北亦威不自在道:「芊欢,今天就算了吧……你今天很累……」
她的纤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健硕的身躯,她说:「我很怕。」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那只手,说:「我会陪在你的身边,所以,你不要怕。」
她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地仰起头,不及他的脸部,只在他的脖子处吻了吻,她的脑子里太乱了,心里太乱了,她必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则,继续下去,她会崩溃的。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到他的俊脸,更看不到俊脸上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他发出的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她舔着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舔着……
他的呼吸微粗,身体里有了感觉,他说:「芊欢……不要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她 不说话,她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她愿意这样……
她闭上眼,吻着,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探进他的睡袍,触着他的皮肤,他不是有意在挑逗他,她只是想要以这种方式将自己的神思转移,然后,慢慢地陶醉在这个吻中,什么都不要想……
「你今天晚上……能做吗?」
他很犹豫,因为他是不可能忘记,今天上午,这个女人还如此的虚弱,他怕伤害到她。
她仍然没有回答,只是吻的地方越来越多,娇躯移转,缓缓幽幽地坐在他的双腿上,昏暗的视线,任着感觉,她找到了他的唇,吻了上去……不过一会,这个吻,她化主动为被动,被他吻的意乱情迷。
两人穿的皆是睡衣,脱起来,较容易,两人吻的很陶醉,衣服什么褪去的,已无从记起。
北亦威坐在床边上,侧边靠在床头,寻芊欢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阵激情热吻过后,两人已是全心投入这场欢爱当中了,经过几次的性交,寻芊欢也知道如何是取悦于他,停止了吻后,她缓缓地从他的大腿上退下来,仍是凭着感觉,找到他的男性,纤手握住,那里原来早已滚烫了,纤手超在男性上移动了几下,带着节奏,渐渐加速,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知道他必是很享受这种刺激的快感,过了一会,她又以自己的嘴替代了手,反复地套弄着……
感觉了那根男性在逐渐膨胀,嘴被撑的最大,她突然将那根男性吐了出来,然后,在他的面前,站起自己赤裸的身子……
他的呼吸急促,男性如一头初发情的猎豹,他长臂一伸,将她的身子揽下,自己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巧妙的对换过来,她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将她压到床头,她坐在床头且是床边,双腿大大的分开,一条弓在床上,另一条腿还在垂在床下,他一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抱着他那只弓起的腿,然后将自己的男性准备顶入她的花径……
「啊~~~」
花谷里很是湿润,也促使他进入的更加顺利,进入花径后,没有直接刺入花底,他的动作顿了顿,感受着她窄小的内壁,温热而紧窒地包裹着自己的男性,顿时快感袭满了他的整个脑子,深深呼吸享受着……
他的动作顿停的时间颇长,令身下的她开始不安扭动起来,只见她微微弓起自己的臀部,紧紧地欲将那根男性更深入地吸进……
她抱怨着:「嗯~~~怎么还不动?」
他笑了笑,说:「别急,马上就满足你。」
说着,他一个挺身,深深地顶入,这次,顶到了最深点……然后又急速地抽出,又能狂深插入,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娇躯也被顶的直晃荡,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也接连不断……
昏暗的房间里,响荡着一曲欢爱的节奏,女人的娇吟,男人低吼,喘息,还有两性相交处,传来的「啪啪」声,久久延续着……
他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帮她擦净身体,她很累,在最后一次的高潮的时候,她的人已经昏睡了过去,有些惭愧,本来一次她就很累,可是,忍不住,他又要了一次,第二次的时候,她果真受不了……
给她盖好被子枕好枕头,然后自己再钻进被子里,长长的手臂将她揽在怀里,让她静静地睡着……
医院,VIP病房内。
欧阳夕猛然掀开被子,说:「我要去找芊欢!」
恩可在一旁可是一个头两个大:「夕,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分轻重了?现在这么晚了,你的身体又不好,你说你怎么去找她?!」
欧阳夕目光沉暗:「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要去找她,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她解释清楚!」
恩可说:「你认为,她会听你的解释吗?」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她说清楚,至于她……能不能原谅我,那就是我们两个的……缘分了。」欧阳夕看着恩可,说:「拜托你这次别再阻止我了,越迟一分跟她解释,我的心就越遭一份折磨!」
「那是你自找的!」恩可皱着眉头:「欧阳夕,你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呢?你还是男人吗?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自己的命都顾不上了!你没听到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好好疗养吗?」
欧阳夕苦笑:「对,这就是我自找的,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像是个男人吗?」
恩可目光深沉。
那天晚上,欧阳夕终究还是跑出了医院,在恩可的监视下,他是无法离开的,他先装慢慢的睡熟,让恩可以为他真正睡过去后,对他放松警惕,然后,如欧阳夕所料,恩可在病房守了他十几个小时,总归还是要去卫生间的,待恩可出病房去卫生间的时候,欧阳夕霍地睁开眼睛,然后跳下病床,连病服也懒得换,换取减少时间,逃出了病房……
恩可进病房时,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那病床上的被子凌乱不堪,他不由倒抽了口气,闭上眼,握紧了拳头,然后狠狠地往那冰冷的墙上一拳!
深夜里,冷风习习,欧阳夕出来的急,身上只穿着病服,单薄的病服,根本一比温度都没有。
冷,真的很冷,走在街上的欧阳夕,感觉自己的身体快冻僵了,然而,他的步子却依然飞快,急速赶往那栋小公寓。
走到门前的时候,那小公寓里,没有灯光,黑漆漆地,他没有带钥匙,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家,他带着那渺茫的希望,敲了敲门,唤道:「芊欢,你在家吗?芊欢?」
屋里,没有动静。
欧阳夕心里着急,再敲再喊:「芊欢,芊欢你在吗?开一下门好不好?!」
「芊欢……」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越来越大,使劲地敲着门。
这时,隔壁的邻居终于忍不住打开门探出一个头来,不悦道:「大半夜的,你叫鬼啊?」
欧阳夕看着邻居,小声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那邻居说:「不要再敲了,再敲也没用,今天这屋子里人,压根就都没回来,你不是就住在里面么?忘了带钥匙?」
欧阳夕愣愣不语。
邻居看他不说话,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哆嗦,不再理会欧阳夕,兀自将门一关,继续睡觉去。
不在,她真的不在……
那么,她去哪了?
是不是……又回北家了?
欧阳夕闭上眼……倚在墙壁上,渐渐滑下,然后无力地坐在地上……
一坐,就是坐了一夜……他的身体除了冷还是冷,冰冷的墙,冰冷的地,冰冷的风,冰冷的心……
芊欢……
我们之间,还能不能挽回?
第二天。
寻芊欢醒来的时候 ,北亦威已经下床了,她的身上还隐隐酸痛着,一夜,终于过去了。
寻芊欢爬下床,换好衣服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在柜子里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那瓶药。这瓶药,是以前在这里的时候买的,在这里,她跟北亦威欢爱过几次,她可从不忘记在欢爱过后吃药,避孕措施,她一向做的很好。
北亦威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她将药吃下去。
他只是怔了怔,却没有多说什么,寻芊欢自然也闭口不谈。
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只能进行到这一步。
他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她一笑说:「很好,昨晚……谢谢你。」
北亦威不自然:「为什么?」
她说:「谢谢你陪着我,否则我一个人……肯定一晚都睡不着。」
「这没什么,过段时间,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没有欧阳夕的日子……
「对,我会慢慢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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