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括的西装面料打着皱摩擦得「呲呲」作响,肖钦欺身在梁鹿身前,将她两手反扣在她头顶,正一点一点脱她衣服。
说起来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最近在一块只是喝茶聊天,梁鹿都快把这档子事忘了。
他手指灵活地拨开她的衣扣,不时触碰到她的皮肤,动作有些急切粗鲁。往日床笫之间他霸道猛烈、粗壮有力、让人欲罢不能的记忆涌入脑海,梁鹿甚至已经想象到他的硕大填满自己时那难以言喻、顶到心窝似的饱胀感,叫人痛苦又满足,然后不自觉地身子发热,下面就湿了。
她咬着唇,抬眼从下往上地看他。
肖钦从她的表情里洞悉了一切,淡淡地勾唇,利落地扯了她不薄不厚的打底裤,在她还在为损坏的裤袜发出一声感叹时,解开腰带,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肿胀,拨开她底裤的那点布料,在那娇嫩的肉缝里蹭一蹭,便挤开了泛着点点水渍的肉洞。
这一系列动作连起来几乎没有前戏,初入时梁鹿还略显干涩有些困难,但很快,那汩汩的淫水就不受控制地被磨了出来,肖钦见势一用力,「噗」地一声整根送了进去。
久违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梁鹿攀着他哑着嗓子轻哼,颤颤巍巍地抖。肖钦则将人提起来,上面轻拍她背,下边耸动不停地往大床上转移。到床上的时候,梁鹿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珠,那可怜易碎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男人暴戾的冲动,按住她就是一阵狂风骤雨式地插干,眼底都发红,在女人将他上身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衣快抓破的时候才释放出来。
梁鹿脊背僵直,身体难以自制地痉挛,两条腿紧紧地盘住他腰臀。肖钦没有立即拔出来,眉眼挂着一丝餍足后的懒意,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去上衣,任由那水嫩肉穴夹着阴茎毫无规律地挤压,最后逐渐平静才抽身而出,撑在梁鹿身前去拽床头的抽纸。
男人精壮的身体在面上近距离地晃动,梁鹿只觉得眼花脸红。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肖钦已经拿着纸巾在帮她擦拭下体混合的液体了,他说:「才多久没做,又紧地跟蚌壳一样了?没命地吸…」说完又换了手指在那里蹭。
梁鹿手捏成了拳头咬在嘴边,脸红成了熟透的番茄,细声说:「哪有…」又随后赶紧握住他作乱的手,刚想说不要了,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被从后面入了进去。
等再折腾完,梁鹿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瘫在床上,乖乖地歇了好一会才找回点力气,然后起床打算把衣服理一理穿上。
肖钦看着她因为伸手够衣服露出的光洁的背,浓眉紧锁,说:「别回去了,今晚就睡这吧。」
梁鹿说:「不了,不方便。」
肖钦说:「一晚上没事,这酒店安全隐私做得不错。」
梁鹿还是摇头:「明早还要上班,衣服都破了,要回家换。你也别找人送,太麻烦了,处境不安全。」
肖钦看着自己撕坏的衣服,额头青筋微跳,后悔了刚才的一时冲动。
到底还是没留住梁鹿,肖钦最后交待她一定要坐他叫的车才放她走。
本来他打算今晚就住酒店了,这会又突然觉得没意思,便叫人退了房,干脆回肖宅。
这个点的肖宅已经静了下来,只剩院子里四处散落的照明灯亮着。
肖宏岩人虽然看着精神,但其实岁数不小了,当年是四十多岁才有的肖钦,现在早已过了退休的年龄,所以肖钦叫他老爷子也不算瞎叫。他常年坚持工作在一线,身体其实也吃不消,所以休息得早。
肖钦尽量放轻脚步,不吵到人,却在经过厨房的时候碰见了老头子的原配夫人,肖庚的亲生母亲,张婷。她似乎是睡了一半醒来下来找水喝,没开大灯,看见肖钦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的时候被吓了好大一跳,差点扔了手里的杯子。
待看清是肖钦,她松一口气,也没多说什么,只不咸不淡地问:「回来了啊。」
「嗯。」肖钦点点头,不多罗嗦,直接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张婷当嫁给肖宏岩的时候是个商户人家的千金,家里做生意有些家产,当时肖宏岩事业则是初有所成,两人的结合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张婷在家打小是被娇养惯的,嫁过来以后也没受过什么气,所以当年肖宏岩领着肖钦出现的时候,她十分地不能接受,她哪受过这种委屈,整个人炸了一样,要死要活地闹。
后来肖宏岩公司越做越大,她们娘家得完全依附这边生存,再加上自己的儿子岁数也不小了却没什么出息,靠不住,自己又说不上什么话,便也渐渐没了脾气,现在只求和儿子平安,日子过得安稳。
肖钦学成回国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她看起来倒挺平静,似乎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没闹也没生什么么蛾子,待他态度不热络但也不敢给脸色,毕竟这肖家的产业最后谁接手还说不准。
而肖钦对她的态度就更是无所谓了。他们上一代人的恩怨,他没必要紧抓着不放。而且他母亲的死,他自己知道,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生病发病,控制不了,谁也不能赖。现在他见了张婷叫一声阿姨,完全是出于礼貌,给全大家的面子,此外再没别的什么了。
最近成语果然没再听到肖钦晚上过来这边住,白天在公司看着他状态和心情俱佳地上班,她觉得心里没底,好像错过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她越想越心慌,在连着好多天没有睡好觉后,终于按捺不住,找机会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喂?我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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