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春宫
白秀醒来时身旁无人,连忙揭开床帘看窗外,天已经亮了,她睡得比平时长了不少。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小衣和亵裤,抿唇一笑,还好他知道给她遮羞。
抓起衣服穿上,刚下床腿软得站不住,尤其腿心处疼得有些迈不开被子。昨晚他要了两回,但第二回时间长,她丢了好几次。
撑着床站直起身,缓缓走着,刚到门口就见那人,连忙撇开目光,脸红了一片。
蒋丞快要做好饭了,蒋彦提着热水进来,想要叫醒她洗漱去吃饭。见她醒了却不敢看他,不由一笑,兀自跻身进门将水倒到浴桶里。
白秀没想到他会这般体贴她,一般新嫁的女人都要早起给公婆敬茶,然后做一顿饭,展示厨艺,通过菜品看新媳妇日后是否勤俭持家。
她现在洗澡会不会来不及做饭,三位弟弟应该起了吧!
刚要开口,就听到他哑声说:“快洗,好好打扮,三弟已经做早饭了。”
白秀有些急了:“怎么能……让三弟做。”明明是她的事呀!
蒋彦倒好了水,伸手试了试水温挺合适,扭头对她笑着说:“没事,一直都是他做的,你来这些天他偷了不少懒正好补回来。”
“……”白秀有些无奈,他们说的哪是一个意思,但木已成舟也只能这样。
她要洗澡,蒋彦自然不能待在这儿,起码现在还不能。他走到门口,步子顿住,扭头两人视线相撞。
白秀连忙收回眼神,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不解他为何会突然扭头看她。
蒋彦脸上一红,古铜色的皮肤让人看不出来,掩饰地轻咳了一声:“还……还疼吗?”
闻言,白秀腾地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脸几乎埋到胸口,支支吾吾了许久愣是没说出半个字。
蒋彦有些哭笑不得,她太容易害羞,弄得他也跟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或许过段时间会好点吧!
没得到回答,他推开门顺手将门带上。
白秀这才抬起头,上前将门关好,才将衣衫一一褪去。
将头发挽起后整个人泡在水里,这样泡着舒服了不少。回想起昨天晚上他笨拙的举动,只会轻轻地亲她的嘴和脖子,要不是还有身体本能,她都替他担心这洞房花烛夜该怎么过下去了。不过这样笨点反而很好,说明他是个实在人,她也能更安心和他过日子。
沐浴完,换衣服时难得穿上那套粉色褂子和玫红襦裙,新妇头些天得穿得艳丽点。将头发盘起,又带上了支石榴花的金钗,本来还该上点妆的,但现在没什么时间,她的脸色正好,甚至比平常还红润些许。铜镜里那双水眸含媚,更是添了几分明艳,无需脂粉妆点。
终于,弄好了。
起身走到门口,抽开门栓,却见那人伫立在门外背对着她,听到开门声立刻转了过来。
白秀怔了怔,他一直都在这站着吗?
她还没问,蒋彦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般,沉声道:“我与你一道过去吧!”言罢也不等她回答,就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被握紧的手感觉到他手指上的粗砺的茧子,不由地让她想到了昨晚那只手是怎样在她身上……轰地脸又红了起来,白秀连忙低头跟个小媳妇似的跟着他走。
不对,她现在就是个小媳妇,虽然与村里女孩子出嫁的年龄相当,但在蒋家几个光棍那可不是她最小。
经过外间和院子到了厨房门口,蒋彦才松开手,两人一同进入厨房。
蒋丞已经将饭菜做好了,知道自己做得算不上多好吃,这几日与白秀待在家学了点,试菜时感觉比以前好了点。二哥洁癖、四弟是读书人不能进厨房,所以他一个人弄好饭菜,又铺好碗筷等着人来。
大哥提水的时候没多久,估摸着还要一会,现在是夏天正好晾凉点。坐到自己的位置后,看着端正坐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四弟,又看向冷面二哥,咬了咬牙出声询问:“二哥,大哥已经成亲了,你什么时候成亲。”
蒋珉狭长的眉毛微挑,淡淡地瞥了张望着自己的三弟,吐出两个字:“还早。”
听闻,蒋丞唇角一抽,细声吐槽:“哪里早了,二十二岁的大男人被窝里没个娘们。”
蒋珉习武耳朵尖得很,眉头一皱,一想到成亲就想到有个像师妹那样烦的女人整天缠着,黏黏糊糊的,想想就觉得恶心。
便道:“大哥不也二十五才找了大嫂,我不急你急什么。”
蒋丞被他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一旁神游天外的蒋宥回过神,若有所思道:“三哥,你不会是想成亲了吧!”长幼有序,二哥成亲了,三哥才好定亲,准是为了这个。
蒋珉嘻嘻笑着,丝毫没有被看穿心思的尴尬,反而一口承认:“就是想娶个像大嫂那样的美娇娘,你们两个一个可以练舞、一个可以看书,我对完账本看完果园子和鱼塘就没事可做了,而且这些又犯不着天天看。”
蒋宥耐心听完他的絮叨,陷入沉思,他们母亲去世,又没有长辈给张罗婚事。虽说长嫂如母,可大嫂才刚来不久,根本不认识几个人,又怎么好帮他们看。他倒是不急,但二哥和三哥不小了,又是有本事,成家立业,如今业立了家却未成,未免有些本末倒置了。
乌黑的眼珠子转了圈,蒋丞突然想到了个法子,连忙凑到蒋宥跟前:“我听傻根叔说宫里面伺候的女子到了年龄都会出宫,个个长得白白嫩嫩的,你在县里能帮哥留意着点不。”
这事蒋宥倒是知道,却不赞同,因为……
“二哥,女子出宫得等到二十五岁。虽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子不比男儿,容色易衰,我觉着还是找小点的好。”
蒋丞听了,也歇了这心思,比他大上五岁,那就比大嫂大了十岁,就跟找了个大姐似的。
见他神色黯淡,蒋宥有些不忍了劝慰道:“大丈夫何患无妻,三哥不必着急,定能找个好三嫂。”
蒋宥没好气地学着她文绉绉道:“承你吉言,届时定请你喝两杯。”
蒋宥只是笑笑:“好说好说。”
蒋珉冷眼看着两个弟弟,听他们叽叽歪歪只觉得烦,也不知道那位尚未谋面的大嫂什么时候来,他都有些饿了。
正想着,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连忙抬眼看去。
就见大哥进来后走到一边,藏在他身后的女子便出现在她眼帘,长得确实不错,感觉起来没有他面对的那些女子那般霸道狠戾,却又像朵菟丝花经不起风雨,适合养在院子里。
原来大哥喜欢这样的女人,蒋珉垂眸看着自己的饭碗,对这位大嫂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不过她是大哥的妻子,他们就得敬重她,毕竟这么多年大哥为了家里很不容易。
白秀扫了眼厨房里的三人,还有一人相貌俊美,给人的感觉冷冽,这大概就是蒋家老二蒋珉吧!
这么看来,蒋家的男人个个相貌出色,如果家世好点,定能娶顶好的世家贵女,不过这样也不错,他们都挺有能力。
蒋彦不再如往日端着大哥的严肃脸,领着媳妇坐下,对三人说:“吃饭吧!”
白秀见他们拿起了筷子才跟着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早饭吃完了,蒋宥要回县里教书,蒋宥去了送他,顺便到街上逛逛,问下开一间铺子的价钱。蒋珉最近没接榜单,又拜别了师傅,待在家里计划着开家武馆。
弟弟们各自有安排,又在吃饭时见过了,蒋彦领着白秀去了他爹娘的牌位前叩首。
叩首完后,就去村长那儿登记户籍,将她真正纳入他们家户帖中。
蒋家离村长家有点远,偏偏白秀腰腿酸软,腿间那处走路摩擦得生疼,走了一小段路就有些受不了。
蒋彦已经尽量压着点步子,见她微蹙着眉,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咬着唇不吭声。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弯腰一下将人抱起来。
白秀猝不及防被抱起,手条件反射性地搭在他肩上,憋红着脸瓮声道:“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的。”
蒋彦没有听他的,反而抱着她向前走:“别怕,不会看见的,到了前边放你下来。”
轻咬着红唇,还是想要他放下来:“可是……”
看着那红艳惑人的唇瓣,男子眼神微黯,出声打断她的话:“你不是难受嘛,那样你就能舒服点,别说别人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没事,我抱自家媳妇有啥好说的。”
白秀被他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脸越发红了,原以为他老实,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这会儿,太阳刚爬上山坡,山里温度不高,小路两旁的小草上还有不少露水。清风浮动,空气无比清新,白秀轻轻吸了口,只觉得整个身心都变得很舒畅。
男人的怀抱宽厚温暖,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现在他们正去往村长家,等入了蒋家户帖,从此她就彻底与白家无关了,只要她不出远门也不会遇到认识的人。
村长夫妇总算看到蒋家这位小娘子,之前村里传遍了蒋彦买了个姑娘,又听胡猎户的婆娘说这姑娘长得如花似玉,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人挪不开眼。
也不知道蒋彦从哪儿买的,别人看她一下都会红脸,举止端庄,想来有可能是没落的官家小姐。
说起来蒋家情况很不错,蒋彦是打猎好手,蒋珉功夫高常常去揭悬赏令,蒋丞的果园子和池塘是村里打理得数一数二的,嘴皮子又厉害,每年收购时每一车都要比别人多几辆银子,就连老四蒋宥可是读书人,受人敬重。这姑娘嫁到蒋家,上面没有婆婆蹉跎,她又是老大媳妇,以后有了妯娌也不会冒犯她,村里不知道多少姑娘羡慕呢!老王家的春杏就为了等蒋彦熬成了十八岁的大姑娘,再晚就没时间了。
村长夫人起初还有些不甘心,村里那么多姑娘却让一个外面的姑娘成了,现在看她长得这般水灵,也就理解了,男人都是贪色的,他们村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美的姑娘了。
登记户籍,入了户帖,夫妇两折返回家。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开始干活了,路上遇着了不少了,但蒋家住的偏,和乡亲来往并不密切也就打个招呼的事。
只是让蒋彦很不满的是那些汉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媳妇,好似要穿透衣裳般。因而他一直板着脸如同黑面神,牵着白秀走得很快。
白秀跟不上他的步子,跌跌撞撞的,刚要出声让他慢点,又被抱起来。
不顾她的挣扎,蒋彦抱着人就快步走。
“瞅瞅,蒋大吃起醋来了。”去洗衣的妇人笑着调侃。
“也是,长得这么好,我一个女人看着都觉得可心。”与她一同去洗衣的妇人接话。
“是个好命的人啊!”
“谁说不是呢!”
……
蒋彦将白秀抱到家门口才放下,见她羞赧地瞪着自己,一双眼湿漉漉,看得他心里发痒,她怎么连生气都那么好看,难怪那些……想着面色又沉下来。
白秀微微蹙着细眉有些不解,他怎么一下子白脸一下子红脸的,让人摸不清。
蒋彦拉着她推开栅栏门进了院子里,想到自家有井,她不用去外面的河边洗衣服,也不用她抛头露面干农活,除了他带着出去,以她的性子大抵会待在家里做绣活,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蒋珉今日看这位大嫂又顺眼了几分,原因便是她做得饭菜好吃,他常年在外奔走,去过不少酒楼,可那些个师傅做得却没有她做得好。
一口气吃了三碗饭,扫了眼兄弟几个,除了四弟斯文惯了,都与他一般风卷残云,看来他们也觉得不错。
目光落到家里唯一的女人身上,她正垂眸张着小嘴小口小口地吃着东西,很是秀气,如同三师弟的小松鼠一样。她大多数时间在大哥房里,出来做好饭叫了兄弟们一声,就坐下等他们来,吃饭不说话甚至都不会吧唧嘴,让他第一次觉得也有女人不会惹人心烦。
……
到了夜里,白秀在屋里洗澡,兄弟四人则在屋外的院子里,这个时候正是一年里最热的季节用冷水洗起来很舒服。
洗完后,蒋丞叫住蒋彦,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样东西作为新婚贺礼。
蒋彦拧着眉看着故弄玄虚的弟弟很不满,早不说,现在他只想进屋去疼她。一想到就心头发热,却又无奈地跟着进了蒋丞的房间。
到了屋里,蒋丞点了煤油灯,将自己去县里的小摊子上淘的小册子给他。
蒋彦瞥了眼,就扔了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认识字儿。”
蒋丞连忙伸手捧住,抚了抚书面,笑容有些促狭:“我也不认识字,但有图画,只要看图画就懂了。大哥你要是掌握这些,大嫂一定会高兴的。”
蒋彦半信半疑地接过,晃了一圈找了张椅子坐下,翻开书就看到里面的呈现的图画。
画面是一个赤裸的男子压着同样赤裸的女子亲嘴,再往后,他有些惊讶,画面里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还能这样?
接着是亲吻女人的脖子,胸口,甚至有连那里都……脑补到和白秀这样,热流不断向下腹聚集。快速地将册子翻完还给了蒋丞。
蒋丞从来没见过大哥惊慌失措的样子,偷笑着故作一本正经地引导:“大哥,女子全身都是宝,除了下手,还要懂得下嘴,可不能只会蛮干,她会觉得你……”
“闭嘴!”蒋彦出声斥道,快步推门离去。
~第十二章:春宫(下 H)
白秀洗完澡,穿好了亵衣,又将头发擦干才拉开门栓。见他不在门口,往外室走了几步,外屋没有点灯,乌漆嘛黑的,好在里屋有些光渗入,勉强可以看到那人躺在竹榻上。
按照往常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会有反应的,现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秀走近了,才听到他的呼吸似乎比往常要粗重不少,带着淡淡的压抑。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她出声说:“蒋大哥,我洗好了,回屋吧!”
蒋彦偏头看她,乌黑的眸子在夜色中越发幽暗如同蛰伏的兽般,哑声回了个好字。
白秀刚转身就被他一把抱起,往里屋走,用脚将门勾着关上,反正外屋的门栓了,里屋不栓也没事。
他此刻想好好品尝她,听说女子第一回很痛,他又做得让人不甚满意,这一回按着小册子来,定会让她快活些。
白秀被他一下压到床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嗫懦道:“蒋大哥,今天不行,我那儿……还疼呢!”昨晚前一回如同钝刀子在割般,后一回好了点,但时间太长也没体会多少快感,今晚要是再来,她明天铁定下不了床了。
蒋彦当然知道她疼,连走路都颤颤巍巍能不疼,低头亲了亲她柔嫩的脸颊,嗓音放柔道:“别怕,我不进去,只是摸摸你。”
白秀眼神羞怯,脸颊晕红,虽然他这样说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背脊有些僵硬地贴在柔软的床上,撑在男人胸口的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唇瓣颤动,到底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她今日穿着的那身衣裙是那天进店他一眼看中的,穿在她身上果然好看,蒋彦伸手将她固定头发的钗子取下放到枕头下,看着她长发散落在枕间,缓缓俯下身压住她的娇躯。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蒋彦能清晰地感觉到高耸的娇乳抵在自己胸口被压制着,下腹那物开始变化了。他深吸了口气,低头含住小女人柔软的唇瓣,想着小册子里的画面,细细描绘着她那好看的唇形,宽厚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白秀感觉到他的吻有些不同时,虽然依旧有些笨拙,却明显有了技巧,在她失神的时候回来,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勾住柔滑的小舌,往外拉扯吸吮,竟扯回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尝。还放肆地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她的舌头,带来又痒又微微刺痛的刺激感觉。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蒋彦这才明白这张小嘴带给人的感受有多美好,光是这般就让他浑身酥麻火热,恨不得将她吞下,不断地掠夺她口中的蜜津,偌大的屋里传来舌头搅动发出的声音。
当两唇分开时,还有一道银丝勾连慢慢从中断开。
白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发软,刚才她差点要溺毙。
见她憋红的脸,蒋彦向来严肃的脸露出一丝笑意,安抚的亲了亲她的水眸,双手开始去解中衣衣带。
脱了中衣,手刚绕到她颈后,白秀才反应过来,抓住他的大手摇了摇头:“灭了灯再……”
蒋彦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没有同意,反而明目张胆道:“秀儿,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白秀腾地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刚要婉拒,却又听到他说:“怕什么,我是你丈夫,你的身子不就是给我看的嘛。”
仔细想想也是,只是太快了她脸皮薄适应不过来,虽然没答应,手却慢慢垂了下来。
蒋彦笑着,拉开她颈后的系带,又绕到腰后,彻底将肚兜揭开露出里面掩藏的美景。
傲人挺立的玉峰上两颗小樱桃,红艳诱人。大手缓缓将一边包住,感受着那白嫩软和,轻轻捻住乳珠在指间把玩着。
白秀忍不住轻哼着,不自觉地仰起上半身,将左乳更彻底地送入他手中,同时右乳蹭动着他胸口。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行动,只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蒋彦有些粗砺的手指不断磋磨着那点红樱,直到它变得硬挺红肿,着雪乳绕圈,才低头含住那颗乳尖,同时腾出的大手开始搓揉另一边。
舌尖不断来舔弄着乳珠,如同孩子般,时不时还轻轻拉扯住,弄得白秀娇喘不已。
~第十三章:打算
白秀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大手一把褪去她身上最后遮羞的中裤,然后肆无忌惮地探入了腿间,在光滑如凝脂般的腿上来回抚摸着,缓缓往上,最后覆上那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和中间的细细的幽谷。
蒋彦从她胸口抬头,呼吸已然紊乱,双手将女孩的双腿打开,他刚才的保证有些动摇了。可是,看到那处还有些红肿,也只能作吧。
不能疼她,摸摸掏了究竟总没事,男粗砺带茧的食指轻轻使劲儿,探入那条细缝,刚进去,就感觉指尖被牢牢的吸住。
“嗯……不要……”躺在他身下的白秀身体微颤,喘息时连带着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手臂,想让他不要再动。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的手进入,肆意亵玩,那种感觉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蒋彦俯身凑近她,含住白秀白嫩的嘴唇,重重地吸了下,“秀儿,今晚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呼吸交缠在一起,女孩湿漉漉的眼神睛注视着他,目光带着淡淡的羞涩与包容。
男人手指开始在那紧窄的幽径中穿行,时不时刮过里面凸起的小核。女子紧抿着唇也止不住溢出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
看着她在自己手下绽放,劲瘦的腰慢慢变得,宽厚胸膛也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着,下腹阵阵发热。蒋彦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贴在她柔软的娇躯上,试图用这个方法褪去身体的火热。然而,一贴上那温香玉软的身子,昨夜的酣畅不断在脑海中重现,身子反而更热了。
但他答应不进去,他比她长了八岁,自然不能欺骗她,极力忍耐身体里的躁动。眼睛被情欲逼得泛红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抚上硬烫,上下套弄起来。有了媳妇那丝绒地儿,还得自己动手,蒋彦都觉得有些委屈自己。
白秀在他手下泄了身,身子好一阵痉挛,白玉般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粉意,光是看着便让人心折。
想到男人这般取悦自己,又如此隐忍,心里生出一丝不忍,忍住羞涩伸出小手抚上他那处。
此刻,蒋彦欲望难以疏解,无暇顾及她,自然没想到脸皮薄的媳妇会做出这样的事。
小手抚上硬烫时微微颤了下,片刻后将它包住。她的手如此绵软,让他舒服得轻溢出声,大手忍不住带着她的小手缓缓套弄起来……
终于,男人闷哼一声,一股白灼射入女子手中。
白秀手酸痛得厉害,感觉到手心黏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彦忙起身拿过壁柜里的巾子把她的手擦干净,然后抱着她,如同大熊抱着小熊一样不断叫着秀儿,低哑的声音透着情动,无比缠绵。
白秀累得厉害,听着听着沉入了梦乡。蒋彦则激动得睡不着,时不时亲亲摸摸,见她不舒服地蹙眉,便抱着她不再打扰。
……
第二天一早,白秀就醒了,拉开男人搭在身上的手臂,见他眼下还有些乌青,似乎昨晚没睡好。悄悄地起床穿好衣服、梳头。
拿了木盆到外面打了水洗脸,井水很清凉,洗在脸上很舒服,用巾子擦了擦脸后,突然想起什么。连忙仔细地洗了洗手,尤其是右手,每个指缝都用皂荚洗过。脸上微红,等会要做菜可不能沾染了什么。洗了许久后,伸到鼻子前嗅了嗅,是皂荚的清香才松了口气。
小半个时辰后,蒋家的男人都起来了,蒋彦算是起得晚的,他到厨房时,媳妇和两个弟弟已经坐好了。
为了补上昨天没做的早饭,这一顿白秀做得很丰盛,炒了盘狍子肉、豆角和小葱鸡蛋,又蒸了一笼肉包子,煮了一锅玉米糊。
蒋丞率先夹了个包子咬了口,浓浓汤汁溢入口中,十分香甜,快速地解决了一个包子后,夸赞道:“大嫂你做的包子跟城西那家老字号有得一拼。”
白秀听闻,脸红着笑了笑:“三弟过奖了。”
本来就长得好看,如今这腼腆轻笑,犹如春暖花开般,让人心头忍不住悸动。
蒋丞连忙别开眼,将注意力集中在吃上。
三个男人吃饭快,吃完后,素来寡言的蒋珉开口对蒋彦说:“大哥,我打算在县里开一家武馆。”
开武馆,那样弟弟就不用去揭悬赏令了,毕竟缉拿一些穷凶极恶之人赏金才高,这也就意味着本身风险也高。开武馆,教教学徒,却要好不少,蒋彦自然赞同:“打算什么时候开,要不要大哥帮忙。”
蒋珉摇了摇头,他银子攒得够多了,开一家武馆绰绰有余,不过找武师是个麻烦。毕竟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没几个,他又孤僻不大与人结交。不过,他很看重兄长的拳脚功夫和射箭,尤其是射箭,蒋彦作为有名的猎户,一箭百步穿杨。只是兄长才大婚,好不容易娶了个嫂子,刚开始武馆事多肯定顾不上嫂子,于两人感情不利,所以他决定不说,等过个一两个月再提。
“大哥,我也想到县里盘个铺子做点生意。”这时,蒋丞也开口提到自己的想法。
蒋彦凝眸,问他:“想做什么生意?”
“卖衣服。”如今最赚钱的莫过于贩卖私盐,不过这有违法制,蒋丞自然不会去做。再就是赚女人的钱,胭脂水粉、锦罗绸缎什么的。
这几天去县上他就观摩了下女人的穿着,觉得她们衣服料子不错,但衣服款式却一般,如果可以改良得漂亮些,其中肯定有利可图。
弟弟们找到稳妥的事儿做,蒋彦也不会更加干涉,一口答应下来。
说干就干,上午兄弟两收拾好行囊,准备下午就去县城,先在蒋宥那儿住下,慢慢选地方买宅子、做生意。
……
~第十四章:新婚(上)
吃过午饭,便是午睡,等到太阳不再热辣了,蒋家两兄弟才出发。
于是,家里便只剩下一对新婚小夫妻。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两,白秀都觉得有些空荡。不过蒋家人个个有志气,她也为他们高兴。
可惜得是衣服还没做成,他们就走了,不过可以先做好,等他们回来时再给他们。
两只野兔没有被杀,被蒋彦养了起来,他看见媳妇看着眼睛里满是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最讨女人喜欢,便留下来好好养着。
傍晚几只鸡都进了鸡笼,白秀捡了好几个蛋放到厨房的瓦罐里,又将两只野兔抱到竹筐里。
突然,听到黑子汪汪地叫着,抬眸便看到一个女孩扒在栅栏外,偷偷摸摸地往里看。
俨然被蹿出来的黑子吓了好一跳,忙不迭地逃跑。
春杏?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白秀正疑惑着,背后传来男人低醇的声音:“谁来了?”
转过身,莞尔一笑:“已经走了,是春杏。”
话毕,男子眉毛紧拧,眸中满是厌恶,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一边嘱咐道:“以后,碰到不要搭理她,她不是个好的。”到底没说太过的话,蒋彦也不想给媳妇说这些。
白秀点点头,以为他是讨厌春杏的纠缠。
家里只有他们了,白秀也不用总待在屋子里,晚上洗漱好让蒋彦搬了宽大的凉椅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挥动驱赶蚊子。
蒋彦冲完澡擦了擦身,只穿着中裤,裸着上半身,见她坐在凉椅上曲着双腿,整个一小团,走到她身后坐下环住她。
白秀顺势靠在他怀里,他刚洗了冷水澡,身上清凉靠着很舒服,微微阖上眼眸:“蒋大哥,三个弟弟走了,你会想他们吗?”
“自然是想的,”蒋彦回答完,又问她:“你呢?嫁给我后会不会想家人?”她说她没有家人,蒋彦是不信的,她身子柔弱,必然是娇养出来的,仅会也只是收拾屋子、做饭和刺绣。
怀中身体一僵,似乎印证了他的说法。
手紧紧攥住衣摆,白秀紧咬着唇,想到他们是夫妻不该有隐瞒,还是决定告诉他:“蒋大哥,其实我骗了你,我有家人。”
听出她语气中带着歉疚,蒋彦却是一笑:“当时你我不熟,你保留身份是应该的。既然有了家人,要不要回去看看。”
白秀连连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再回去。”
蒋彦心里一紧,她能从山上跳下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由越发心疼起来。
“我娘死得早,那时我还只有两岁,我爹成了鳏夫,又带着个女儿,家里条件不算富裕,不好再娶。好不容易娶了继母,他对继母很好,事事都听她的话。继母是个有主意的女人,起初对我也不错,一直不让我干重活,让我在家做刺绣、做饭,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真的对我好,可没想到她是见我长得好,早就打起了心思让我给人当妾。”白秀说着这事,心里酸涩得厉害,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那天晚上,我偷偷听到她要把我送给县里六十多岁的地主老爷,我就收拾了东西跑出去,没想到被发现逃跑,一路追赶,最后迫不得已才跳下崖。我一直都没想过寻死,可如果给人当妾,一辈子抬不起头我会觉得生不如死。”
蒋彦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秀儿是个有骨气的好女孩,既然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和我好好过一辈子。”
白秀双眼含着泪,轻轻点了点头。
蒋彦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睫毛轻颤,心里生出无尽的爱怜,吻从眼睛到鼻尖、脸上,最后才含住粉唇辗转厮磨。
许久,才喘息着抬头看她:“今晚可以了吗?”
白秀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低头轻嗯了声。
蒋彦笑着将她抱起来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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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没有点灯,蒋彦因为打猎的缘故,黑暗中夜视极好。抱着他的小女人没有半点磕碰,从外屋到里屋,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其实很喜欢看她的身子,不过她容易害羞也就稍微收敛了点。
一到床上,便捧着她的脸狠狠噙住那甜美的粉唇。
白秀被他有些粗鲁的吻,弄得倒抽了口气,他的舌头就趁着这空挡笨拙地在口腔中探索,不断生涩的刮着她的舌尖,吸进口中的津液。
白秀被他吸得有些难受,有些惶恐他会不会把自己吸干,连忙伸出小舌勾住他的。蒋彦感受到她的主动与温柔,就像着迷一样缠住那灵动的小舌头不放,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儿压。
直到白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放开了他,分离的嘴唇上还牵着一根银丝。
“秀儿,好甜。”蒋彦微微眯着眼,眸光变得氲黑起来。
白秀脸上微烫,浑身如同无骨般瘫软在床上,任由他快速剥去彼此的衣衫。
身体相贴时,热源不断向彼此传递,女子的柔和,男子的刚硬透过身体便能直接表明,当他压着自己时,白秀常被他身上的肌肉嗝得生疼。
蒋彦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不断地亲吻舔舐着她的耳垂、脖颈,喷出来的气息不断灼烧身下嫩滑如刚剥出来的鸡蛋般的肌肤,哑声忍不住感叹,“好嫩,秀儿真好……”
白秀轻轻地喘着气,神色有些迷醉,双手颤抖地缠住男人的脖子,如同找到依靠般。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贴近。
蒋彦不断点吻着每一寸肌肤,寻觅到那丰盈的白兔,张口含住大半的乳肉口腔里滚烫的温度让身下的人止不住颤抖起来。就像是幼儿哺乳,不断地吸吮着。
“嗯……轻点……”白秀有些难受地溢出细细的呻吟声,双手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拉进自己。
蒋彦的脸直接埋入了她胸口,闻到女孩淡淡的乳香,整个人如同被火在烤般,舌头不断刮弄着无比嫩滑乳肉,粗砺的舌苔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埋头在她胸口左右开弓品尝着一对兔儿。
白秀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下开始溢出涓涓春水。
好一阵品尝后,身下的灼痛不容忽视,大手开始向女孩身下探,微微闭着的双腿被轻易地拉开,通过稀疏柔软的草地寻觅到那条让人欲仙欲死的细缝,指尖湿润得厉害。
“湿了。”蒋彦抬头对身下的人说,语气带着淡淡的得意,同时硬烫的老二抵着了小缝地入口。
白秀被他有些下流的话刺激到了,身下的水儿越发泛滥,湿滑地滋润着抵在入口的龟头上。
下一刻,双腿被抬起来,勾在男子健硕的蜂腰上,同时身下的肉棒如乘风破浪般直挺挺地挤进她的紧致中。
湿热的甬道因为蜜液润滑男人的巨大进入得很轻松,然后刚进一个头还是被卡住了。
“啊……”白秀没有察觉到,身体一紧,本就紧窄的甬道也跟着猛地一缩。
~第十五章:新婚(下)
蒋彦被狠狠一夹,尾椎骨一阵酥麻,如果不是经过一次,铁定缴械投降丢了老脸。双手扣住她的细腰,腰腹一个用劲,深深地将大部分在外的挤进那幽径中,巨物撵平层层媚肉,将那条小缝撑成紧绷的O 型,不留半点缝隙,然后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嗯……啊……”白秀勾住他脖子的手滑动到肩上,指尖不自觉地陷入肉中,体内的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微微抬起挺俏的屁股。
蒋彦刚好要往里插,一下竟然插到了最深处,里面的小嘴不断吸紧他的老二。他再也忍不下去,低吼一声,握住那纤细得轻轻可以被折断般的腰肢开始疯狂挞伐、驰骋。
“啊……啊……嗯……太……太快了……”白秀被他突然地猛烈给刺激得尖叫出声,整个人被撞得上下颠簸,连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不再完整。
每一次进入时那巨刃仿佛要避开宫口,伞状的龟头直直撞到那凹陷的软肉才停下。白秀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勇猛,一时间被弄得低泣起来,“呜呜……蒋大哥…………嗯……轻、轻点……受不了……太重了……”她想退开那疯狂的抽插,只是腰被扣住,双腿大开只能任由他动作。柳眉微促,低泣声渐渐地变得软媚撩人,开始适应那激烈的欢愉。
“……哈……呼……”蒋彦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耳边她的声音勾动着他的魂,身下她的那张小嘴缠紧了他的身,他真想一辈子都陷在她体内再也不出来。新婚顾及着她的脆弱而隐忍在今夜尽数爆发,全然不顾她的低吟拒绝,每次都要尽根没入,戳在内壁深处,才浅浅退出。
“啪啪”声在两人相交间不断作响,女子破碎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床吱嘎吱嘎声构成一首独特的乐章,不断在夜里奏响。
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额头上的汗水越聚越多,一滴一滴挥落在女孩洁白的胸膛上,身下的动作不停,大手不断蹂躏着颠簸的兔儿。两人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满是女孩流出的花液……
……
翌日,日上三竿,白秀才迟迟醒来,整个人都像散了架般。昨夜不知道被索求了多少次,期间昏睡过去,又被他的动作弄醒,反反复复。
身子已经被清洁过了,连床单都换过了,只是做这些事的男人不知道在哪儿。
她还要做饭,这会儿早饭肯定顾不上了,直接做午饭吧!
起身从矮柜上取了中衣穿上,又套上了那套鹅黄色的衣衫,将头发盘起来,没有带什么饰物,就要出去打水洗漱,门咔地开了,男人端着木盆进来,看到她坐在镜子前面,不由地笑起来,越发神采奕奕:“怎么不戴簪子,头花什么的。”她带着漂亮,他就喜欢看她戴。
白秀缓缓起身向他走去,脚步有些虚浮,柔声道:“在家里没必要戴。”
蒋彦一只手端着盆,腾出一只手上前去扶她,她身子娇弱,偏偏昨天他又要得狠了,今早看了都红肿了,让他心疼得不行,可到了晚上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占有她。
“在家里戴给我看,你又不大出门,总不能一直放着吧!”
白秀抬眸点了下头,伸手去接水盆,却反而被他躲过,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肢。
蒋彦将木盆隔在桌上,才松开她,转身前往梳妆台,在首饰盒里找了一朵浅粉色的玉兰花,看着里面的自己买给她的钗饰还不够一盒子,虽然村里很多女人也没钱买这个,可他就想给她买更多更好的。
将首饰盒盖上又走到她跟前,将头花戴到发髻左侧。
白秀洗了脸,又用牙粉刷了牙,要去倒水,又被他接过,不禁摇了摇头,这么点事都不让她做,真怕自己被他养废了。
缓缓走出门,前往厨房,刚要烧火,让人又来了。
蒋彦见她直直地看着自己,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要不我来吧!”
白秀不禁莞尔,笑靥如花般夺人心魄:“你做的能吃。”
他做得是不好吃,煮饭十有八回是生的,蒋彦也不好为了面子让她吃难吃的,便说:“要不你在一旁教我。”
看样子他是非要帮她不可了,白秀也不想打击他的热情:“要不你来烧火,我做饭吧!”
蒋彦想了下,点头说好。
夫妻两一个烧火,一个做饭,两人吃得不多,没一会就做好了。
蒋彦盛了饭又用烫泡着去给黑子,回到厨房见她坐着等自己吃饭,心里莫名变得愉悦而充实。
弟弟们都去了县里,家里只有他们也不用避讳什么,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到她碗中:“多吃点,你太瘦了。”
白秀胃口小,吃不了多少,不过他的好意她自然不会拒绝,夹着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吞下后也夹了一块放入他碗中。
两人浓情蜜意,眉来眼去吃完了午饭,蒋彦就把碗筷收了刷了。
白秀有些疲惫,撑起身子做饭已经很不易了,回到房里休息了一会,醒来透气时,屋外的劈好的柴已经堆成了小山般高。
男人光着膀子全是汗水,感觉到她的目光,看过来冲她笑了下。
她连忙上前,取了帕子踮起脚去擦他脸上的汗,有些担忧道:“大下午的天热,你这样容易中暑。”
“没事,我身体壮着呢!”蒋彦顺势低头,笑容越发盛大,闻着她帕子上带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白秀擦药后,拉着他让他休息下,又到厨房到了碗凉茶给他解暑。
蒋彦接过后咕咚咕咚喝下,手指捏着碗,凝视着她美丽的容颜,想碰身上汗味重怕熏着她便没有去碰。
一家子男人很少如她这般细致,渴了自己倒茶喝,流汗用手挥下。村子里的男人会带着女人下地,他是猎户,家里有地租给人种,她就不用下地被日头曝晒。
白秀伸手接过他的碗送回,蒋彦看着那窈窕的身姿消失在厨房后,起身到井旁打起一桶水将身上的汗水洗干净。
柴可以等着晚点般,他现在只想和她腻在一起。
出来时见他在洗澡,白秀不敢多看,连忙回了房间,静了静心开始做衣服。蒋彦的今天就能做成,蒋家其他兄弟的也得在他们回来前做好,等到秋季的时候就可以穿上新衣。
蒋彦进来时,见她正坐在窗前,安安静静地针来线往,十指纤纤如飞花般,她似乎做什么都让人看起来美得跟画儿一样,还好自己捡到了落水的她,不然也不会感觉到如此幸福。
蒋彦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白秀冷不防被吓得手一抖,针尖扎在手指上,一下就冒了血珠。
蒋彦听到她嘶了声,连忙松开,抓起她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
温润的包裹,让她微颤,脸也快速地变红了。却见他眼底满是心疼与自责,白秀心里越发柔软了,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不疼的。”
感觉到不再流血,蒋彦才放开她的手握在手中捏了捏:“这是给谁做的?”
“你。”
答案如他所料,但依旧止不住欢喜,仔细地打量了一眼,怕弄坏它,没有提出要试,不过看着挺好的。
“我有衣服穿,倒是你多做几身给自己,上次买了好些布都是给你做衣服的。”
“我也有穿的,等做好你的和三个弟弟的,我便会给自己做的。”白秀担心他又去给自己买,买衣服太贵了,买一件衣服的钱够自己买布做好几件。
蒋彦这才放心些许,又想到什么星眸一亮:“等傍晚我带你去三弟的果园摘几样水果吃吃,那里有葡萄、西瓜、桃子,这个季节正是结果的时候。”
白秀也来了几分兴致:“可是没有经过三弟的同意,咱们……”
蒋彦出声打断道:“没事,三弟的果园子打理得不错,除了卖钱,也常给家里人吃。”
白秀听他这么说,彻底放心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她又开始刺绣,蒋彦又陪着说了会话,太阳快下山时把柴搬到拆房,又和白秀一起烧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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