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他脾性顶不好,说话做事并不太顾及旁人。她出言嘲他,正等着他反讽回来,谁知等了半晌他未说话,面上好似有一丝别扭,忽地抓住她臀肉,挺着腰臀,狠狠抽送起腹下阳物。
她穴中水渍润滑,二人泄出之物皆在。他肉棒就着穴水精液,疾速抽出,又重重插回她穴腔,卵圆龟头破开层层肉障,捣得花穴四壁一阵乱颤,紧紧缩起,绞咬着他那物不放。
他捧着她肉臀,将她花穴凑近肉棒,挺起劲腰,一下下桩弄着她,下腹撞在她穴门臀肉上,发出啪啪捣穴之声,将她捣得身子乱晃,鬓发皆散,一对白嫩奶儿摇出炫目的乳浪。
他边入边道:“莺莺,我今日已经不是狸奴了,我是阿骧!祖父说过骧是世间最强壮的马儿,你日后不能用它来嘲讽我!小狸奴可不能同大骧马儿这般弄你!骧马儿的屌大不大?”
他顶着粗大阳物,将她入得身儿乱颤,自己亦是兴致盎然,呼道:“小母马儿,骚穴咬得好紧!喜不喜欢大骧马的屌弄你?大屌弄得你爽不爽利?!”
如莺未等到他的冷嘲热讽,等到的是他春兴大炽,搂着她又入了起来。她今晚已是泄了三回,身子已是疲累,故而先前觉出他那物蠢蠢欲动,便要阻了他,谁知他一言不发便又弄了起来。
她虽行过此事,但世子与云舟皆不会胡言乱语,只有他会说这些。从前她只觉得他欺她辱她迫她,如今他虽仍是迫着她行事,她亦未对他完全释怀,但此时听了这些狂浪之言,已无从前屈辱之意,只剩浓浓羞臊与懊恼。
她侧过脸,闭了眼,眼睫颤颤,权当听不见,只用手抓住他手臂阻他,断断续续道:“祁、世骧,你你莫要再弄,我受不住了。”
他见她似是娇羞,纤手抓着他不让他弄她。他正快意连连,喘着粗气,见她这般,便放下她娇臀,将自己那物忽得自她穴中拔出,啵地一声,那大肉棒带出一股淫液,抖了抖。
他道:“你骚穴咬得这般紧,你却不让我弄她。”
她穴中一空,睁开眼,见他真的未再行事,便欲收回手。他一把握住她手腕,将自己那儿臂粗长肉棒凑到她手心,蹭了蹭到:“你受不住我便不弄,可我这处还肿着,男子这处肿着,可是肿痛的很,你摸摸它。”
如莺见那阳物赤红红、直挺挺一根竖在她手中,实在无颜,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挣着手腕道:“祁世骧,你莫要得寸进尺。”
他道:“你那日同我大哥在叠翠楼那般久,你今晚对那岑家呆子亦是好得很,为何到我这便这般了?”
她一下怒了起来:“你还有脸再提?”
他懊悔失言,知在这两桩事上永远是自己对不住她,便一时偃旗息鼓,只那物却不肯听他的,圆头圆脑竖在那不肯将歇。
他放开了她手腕,自她腿间出来,她抽手回去,侧身不再理他。
他在她身后躺下,凑她耳边道:“我已同你道明我心意,知我从前不对,对你亦多有误解,也知这两桩事都怪我。你若不解气,便饶我吧?”
他抓了她手,往他脸上放,道:“你便挠我满脸血我也不怪你。你从前在安源也将我脖子上挠出了血呢。你还扇了我耳光。我祖父祖母也没扇过我。我长这般大,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女子扇了脸。你若不解气,扇我也行,一直扇到你……”
“啪!”
他话还未说完,她便转过身,一个巴掌已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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