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静之中,哪家打开大门的声音是如此清晰,清晰得仿佛是直接在女孩脑中响起。
被吓坏了的女孩可不敢转头查看,惊惶地捂住身体便往楼上跑,失调的动作却把自己狠狠绊了一跤。
没有痛感,因为她在摔到楼梯上之前就被一双手扶住了。那是一双又宽又肥、很明显属于男人的手。
完了!她浑身打颤,双腿瘫软得一曲,不自觉地微微昂头。把脸露给男人的一瞬间,她也见到了这个男人的模样,心中更是无助地哀叹:「怎么是他!」她认识这个住在二楼的年轻宅男,但仅限于认识而已,连他的名字都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作为楼上楼下的邻居,每次碰面,他都会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但她却只是礼貌以对,内心中压根产生不出哪怕一丁点好感。
因为这男人总是毫不避讳地转着大大镜片下的小小眼睛,以非常淫邪的目光扫视她的脸蛋和身材,一副沉迷在性幻想中的猥琐样子。
宅男胖子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五,比她还矮半个头,可说是个标准的「土肥圆」。
油腻的圆脸布满陨石坑一样的青春痘痕迹,胳臂和腿粗得让人联想到成年的大象,腰间盘着的那圈肥肉都可以当游泳圈使了,不管什么衣服到了他身上都会变成淳朴的乡土风格。
不仅如此,他还不讲卫生,每次被他靠近——比如现在,就能闻到一大股结合了口臭、浓烈汗臭和脚丫子气息的恶心味道。
此刻,这个猥琐的胖子扶住女孩,体会到自己双手触及的肌肤是那般细腻,再看清了身前这张娟秀的面容,他先是一惊,继而露出狂喜的神色。
难以置信捡到了这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他吞咽着口水,贪婪地扫视女孩一丝不挂的全身,发现这副美丽的娇躯上随处可见性爱带来的污垢和残痕。
一张嘴露出满口的大黄牙,他的声音和脸上同样油腻:「哈,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高贵的女神,说不定还是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大半夜发骚的浪货,带着男人的口水和精液裸奔!」「我靠,你可真开放啊,这么多已经变干的精液绝对是被好些个男人射上去的!」「哇,粉木耳都通红了,看来刚才你和他们玩得很爽!」「怎么还有股尿骚味?你被他们干尿了?」「奶子上留着牙印,让我摸摸!我靠,这个手感太……太……太……我这辈子没白活了!」
躲不开他袭胸的那双手,女孩满心羞耻地想要解除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发骚,我是被……被……」
早就对这位美女怀着色意的宅男胖子才不会有心听她解释,看看周边楼道里确实没有别人,他的双眼闪烁出越来越强的淫光。
此刻他的脑子只被一个念头占据——天天性幻想的对象自动送上门来,我哪有不伸手去接的道理?
女孩想逃,却刚转身就腿软得挪不动步,反而好死不死地展露出她臀肉上还未消掉的「淫奴」红字。
「哟,「淫奴」?真看不出,大美女你还喜欢当M伺候男人?好啊我正缺女人伺候呢!」受到刺激的胖子更是不考虑后果,捂住女孩的嘴,单臂环住她的腰就「呼哧」「呼哧」地往自己家里带,「妈的,不去吃夜宵了,和美女度春宵更好!」
绝对不想和这个人做,可是女孩无力反抗了,也叫不出声来。而且,就算能叫出声又怎么样呢?引来更多的邻居加入新的轮奸吗?
人生中经历过一次又一次过分的侮辱,她现在感觉除了自己爱着的那位,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可信。
她很想马上晕过去,却没有那个能力,于是轻轻闭上眼睛,被胖子带进了家门。
*** *** *** ***
以替胖子做了一会口交作为交换,女孩争取到先洗洗的时间。她进入胖子家的厕所,把门反锁。
虽然她的手机已没电关机,无法向外界求救,但至少,她独自待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就能得到暂时的安全。
四天加上一夜,连续被男人们用来施放奔腾的兽欲,刚才又受到突然的惊吓,她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抬头。眼前的镜子里现出一张带着无尽疲惫的面容,清丽却又惨淡。
咽喉还在往上冒腥臊的味道,嘴角显眼地挂着几丝黏糊,她回想起这四天来,男人们根本就从没洗过下体,总是让她用嘴来清理每次交合前后的污垢,胃里又泛起一阵恶心。
背靠带着凉意的墙壁,她知道自己曼妙玲珑的娇躯已被蹂躏得一塌糊涂,可出自女性珍惜身体的本能,还是忍不住想低头检视一番。
很惨,很惨。就像被台风直接摧残肆虐过的花园,入眼都是破败的气息。
黏腻的身体表面,口水和精液随处可见,尽管已经在空气中干燥成斑成团,却还在散发出明显的臭味。
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散乱分布着不知多少道吻痕,仿佛用淡淡的色彩盖上了许多不够清晰的印章。
挺拔的双峰上红痕与精斑交杂,被大力揉捏出的深深手印迟迟未消,几乎将乳肉原本的雪白完全替换。
乳头和乳晕都有种磨破皮的发疼,两圈深深的牙印显眼地围绕着它们,就像主人特意给性奴做的标识。
从纤细的腰身到优雅的小腿,因为被男人把持过度,白浊残斑之下,光滑的肌肤布满触目惊心的淤青。
三角区被剃得光秃秃的,看起来很是幼稚。嫩生生的阴阜经历了太多撞击,如小山丘一样非正常隆起。
白花花的大腿根被由下体流出的粘稠涂得有些泛黄,连成一整片的半干污层看起来简直如油漆般厚实。
磨红的膝盖盘踞着几道血色的伤痕,这是在粗糙的地面上跪久了,再加上时不时扮作母狗爬行的结果。
更令她倍感折磨的是阴道和菊穴的疼痛,仿佛火燎,又好像随时会裂开,她鼓起勇气才敢用手去触碰。
原是粉色的花唇被摩擦肿胀成失去生气的深红,本来紧窄的细缝在频繁使用下扩张为难以合拢的洞口。
就算不摸也能感觉到,虽然有大团白浊像液体塞般封住泥泞不堪的洞口,可里面的东西还在继续溢出。
这只是一部分,男人们那些恶心精液一再霸占她的阴道,不知有多少已被她的子宫不情愿地充分吸收。
饱经冲击的后庭中有些精液已半凝固,让她很不舒服。想到得伸进手指去抠出,她就觉得这样很变态。
打开沐浴龙头,她开始慢慢冲洗这被玩得污秽不堪的身体。
反正,门锁上了,胖子进不来,就这么耗着吧。等她恢复了足够的体力,就可以找机会逃走,这个臃肿的胖子哪可能追得上她。
然而,随后的事又一次不如她所愿。
听见水声停了很久之后厕所里还没动静,胖子开始等不及地敲门:「女神你快出来啊,别不想和我做爱嘛!别小看我是处男,我理论知识很丰富的,保管让你玩得爽!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射精吗?怎么,处男的精液都不想要?」
又等了会还没得到回复,胖子干脆不着急敲门了:「女神你要是还不愿出来,我就去拿钥匙来开门,先亲遍你洗香香的全身,再抱你到床上玩真格的。你喜欢哪种体位?还是我们都玩一遍?你还不说话?好吧我决定了,要和你干个通宵,把存货全部射进你子宫里!」
一分钟后,厕所门处真的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 *** *** ***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女孩终于迈进了自己的家门。
虽然只是离开家几天,可感觉好像过去了许久许久。
四处环顾,客厅好像没什么异样。再往里走走,发现她卧室隔壁的那个房间关着门——当然的吧,已经快天亮了,若是放在平时,她自己这会也睡得正香。
站在姐妹的卧室门口,感受到里面的宁静——那是她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
她觉得委屈,她觉得不满,她觉得愤怒,忍了好几天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不过,到了最后,所有的情绪还是转化成一声略带安心的叹息。
她进入厕所,锁门,打开淋浴,刻意把温度调低。
微冷的水突然接触皮肤,让她浑身一激。她闭着眼睛,任由水流从头顶落下。在清洗被胖子内射了好几番的阴道之前,她要先冲掉体表新增的那些恶心口水。
身体内外的污渍马上就可以清洗干净,吻痕、牙印和淤青过些时间也能自动消散,可是,已被胃和子宫吸收的那些精液却永远都去除不掉了。
更别提心灵上沾染的污垢。被强迫表现得主动放荡来迎合从未经受过的极端凌虐,一段段过于屈辱的记忆实在太深刻了,深刻至已经完全融入她的灵魂,必然会成为她这一生也无法分离的梦魇。
她心如刀割地叹息自己命运多舛,明明好不容易才走出过去的黑暗深渊,开始拥有新的美好生活,可老天又一次看不惯她收获幸福快乐。
接受凌辱之际她很坚定——她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的牺牲究竟值不值得,只知道如果不那样做,就无法从那些混混手中保护自己的姐妹。
而现在她很迷茫——堕落到比以前更不堪的模样,女性的尊严被彻底践踏成拼不回来的烂泥,谁又能帮她修补内心那个越裂越大的窟窿?
她一遍遍默念自己所爱、却又辜负了的男人名字,怀疑自己的勇气已不够再去面对他。很想尽情向他倾诉,却又悲哀地不敢告诉他这些引人生厌的真相。
厕所门严实地反锁着,可如果仔细听,就会发现里面的哗哗沐浴声并不能掩盖住女孩那令人心碎的大声抽泣……
作者的留言:
长长的凌辱重头戏终于完成,我可以松一口气了——事实上,也必须松一口气缓缓了。
本文从首发算起,一年以来平均每月保持更新3万多字,这对于每天空闲时间挺少的我,是件并不容易的事。
年关将近,工作更加繁忙,再加上之前积累的疲劳,我感觉自己的精力已经不足以继续这样写下去,是该好好休息一阵,适当放松来恢复状态了。
列个估计的时间吧,下次更新也许是在二月底。请大家放心,本文有始有终,绝不会变成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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