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嘉园e栋。
石柯岩住在市中心的迭层别墅里,面积没有独幢那么大,所以即使是在市中心,价值也远不如滨湖别墅区的独幢别墅。
而且此处处于市中心,环境到底是差了不少,四周商业区多,只用来刚需居住到也不错,但从提升生活品质来说,真正的有钱人是不会买这里的迭层别墅作为常居的。
不过对于石柯岩这种做餐饮的老板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至少比柳雪晴家的大平层要好不少,可是即便这样,柳雪晴也依旧看不上他这点资产。
或许是她爸妈来钱容易,只不过钱再多也不敢透光,只能让她住在大平层里,但物质上却远比他给的更好的缘故吧。
一进门,柳雪晴就迫不及待地去扒他的衣服,一双手透过衣襟探进他怀里,点火一般游走在他的躯体之上,然后手一扬,T恤就被她剥了下来,行云流水的,比脱自己的衣服还熟练。
也是,已经整整两年了,他们做了无数次爱,每一次都竭尽全力,对彼此的熟悉度已经融进了骨子里,甚至身上哪一处有痣,都彼此了如指掌,如此熟悉的两个人,若是连衣服都脱不顺手,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只是当柳雪晴把他剥干净了,往沙发上一推,抬腿坐到他跨间,发现他那坨器具还软趴趴的时候,瞬间就黑了脸。
她反手捏住石柯岩的下颌,声音少了妩媚,问:“怎么?留了头卷发,就不做男人了?”
石柯岩,没说话,只低垂着眼看两个人的贴合处,她已经湿透了,嫩肉软趴趴湿漉漉地贴在他的小腹上,耻毛和耻毛互相纠缠着,但他就是一点要硬的意思都没有。
“你最近去滨湖6号挺频繁啊?”石柯岩任由柳雪晴捏着自己的下颌不放,说话时,还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手随着下颌而动。
柳雪晴没有接话,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他的唇在她看来挺厚的,尤其是下唇,应该是个重欲不重情的主,于是冷淡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我们只是炮友,你最好不要做半分逾越身份的事。”
说完,她松开手,从石柯岩身上下来,随手撸了一下短裙,也不去穿被扔在地上的内裤,只任裙摆堪堪盖住真空的屁股,然后抬脚就要往玄关走去。
石柯岩眸色一暗,长臂一挥抓住她的手腕,翻身就把她甩在了沙发上,她被甩的有点懵,四肢撑在沙发上,像狗一样翘着屁股,裙摆因为动作幅度大,已经卷到腰背上,真空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水润的阴唇一翕一合,暴露出一个细烟粗细的孔洞。
石柯岩单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重重抽在外阴上,手指重重杵在阴唇,花穴和阴核上,刺激的柳雪晴微微张着的穴口处瞬间流出一连串的淫水。
而石柯岩的鸡巴也因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他单手捏住鸡巴的根部,放在柳雪晴的胯下,用手一下一下往上抡着鸡巴抽打柳雪晴的阴部,很快鸡巴便涨大到极致,然后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便狠狠插进了柳雪晴的小穴里。
柳雪晴猝不及防,就算小穴早就汩汩冒出了淫水,但依旧不够润滑,猛地被偌大的鸡巴插入,还是疼得扒住沙发,下意识把身子往前抽了抽,企图摆脱鸡巴的入侵。
但石柯岩才不理会这些,只一手掐住她的蛮腰,一手抓住她披散着的长发,狠狠往后一带,再次用鸡巴狠狠破开她的小穴。
柳雪晴因为头发被石柯岩狠狠拽了一下,不自觉自空中扬起了头,因为身下被狠狠贯穿,嘴里不自觉发出啊的一声,随后小穴紧紧一夹,厉声咒骂道:“石柯岩,你她妈抽什么风?你给老娘出去,老娘不做了。”
啪——
石柯岩松开掐着她蛮腰的手,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蜜色的臀肉上很快浮现出五个指印,他低沉着声音,恶狠狠道:“你长着个又骚又紧的穴,不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吗?”
说着他便像要肏穿柳雪晴一样,狠狠摆动起胯来,鸡巴每一下都插到她小穴的最深处,把宫颈口撞得又酥又麻,连带着偌大的囊袋也狠狠拍在穴口上,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她小穴里一般。
“疯子!”柳雪晴疯狂挣扎,扭动着腰肢,企图躲开被鸡巴贯穿的命运,“你他妈赶紧给我拔出去,老娘不做了,你听不懂?”
“怎么?要为滨湖6号的那位守身如玉?”石柯岩不仅没有停下动作,甚至还双手掐上她的腰,一下一下带着她往自己鸡巴上撞,大有一副把她子宫都肏烂的架势,柳雪晴甚至已经感觉出,他的鸡巴破开了她的宫颈口,在她的子宫里到处乱顶,小腹都被他的龟头顶得凸起了一块。
纵使她从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就开始跟他做爱,但也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的性事,她甚至都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去迎接着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肏弄,直接塌了腰,用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房堪堪撑在沙发上,维持身形。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反驳我啊!”石柯岩眼底通红,像要把柳雪晴生吞活剥了似的。
“对,我就是要为他守身如玉,怎么样!?”柳雪晴几乎是喊出这句话的。
“能怎样?肏烂你不就好了?”石柯岩弯腰趴在她的背上,公狗一样做着性交的动作,他附在她耳畔道:“你第一次都是给的我,还怎么为了他守身如玉?”
“你忘了,两年前的那个暑假,在店里的包间里,我是怎么破你的处了?”石柯岩越说越兴奋,肏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你就像一只小羔羊,躺在餐桌上,浑身上下都那么嫩,穴也比现在嫩多了,我的鸡巴一插进去它就会冒血,最后还是你把我鸡巴上的处女血和精液舔干净的,你都忘了?”
“闭嘴,闭嘴,闭嘴!”柳雪晴疯狂地摇头,不想听他再说起从前。
“那时候你的小穴多窄啊,虽然被我破了处,但因为包容不下我的鸡巴甚至都撕裂了,现在好了,它已经能够容纳下我的鸡巴了,但是你知道吗?你的骚穴现在即使没被肏开也有一个小孔了,那是被我撑大的标志,这世上除了我,你说还有谁能撑满你现在的骚穴,嗯?”最后一句话,他带着恨意似得狠狠把鸡巴撞进柳雪晴的子宫,滚烫的精液瞬间奔腾而出,将柳雪晴的子宫灌了个顶满。
“除了我,谁能用精液把你的子宫灌满?”射精完毕后,石柯岩又在里边狠狠顶了两下,把宫颈口堵了个严实,精液没有一丁点的机会流出来。
柳雪晴被精液烫到痉挛高潮,身上彻底没了力气,如今又被石柯岩狠狠顶了两下,便直接跌进沙发里起都起不来,而石柯岩就扒在她身上,鸡巴即使射过精了,也依旧没有软的架势,狠狠插在宫颈里,不让精液流出来,柳雪晴只觉得小腹涨到发麻,却在高潮的余韵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大概过了十分钟,柳雪晴终于缓过劲来,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石柯岩一点机会都不给她,见她有了力气,便又开始抱着她做抽插动作,反反复复做了六七次,精液也射了六七次,到最后直接堵不住了,挤着从他们两个的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滴出来。
到最后,柳雪晴原本蜜色的肌肤,都开始泛红,石柯岩也依旧没有放过她,只要她有一丝挣扎的迹象,他就会再次硬起来,一直到把她彻底肏到不能反抗为止,就那么软软的赖在他怀里,他才没再肏下去。
柳雪晴被迫留在他怀里,身下的小穴甚至都快被肏到没有知觉了,小腹也因为精液的灌溉而鼓起来,涨涨的,只要一碰,就感觉有热流从子宫涌出,她现在心里恨不得给石柯岩几个大嘴巴子,可是她已经被肏到浑身无力,说话都是颤抖着声音说的。
“你他妈是真的疯了吧?我在排卵期,没吃药,你给我内射?”柳雪晴声音打颤,但听得出,她很生气。
“是啊,我是疯了,怀了就生呗,又不是养不起。”石柯岩无所谓道。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居然想让一个高中生给你生孩子?你他妈明天就要死了?这么急着给自己留种?”柳雪晴磨了磨牙,恨不得一口一口撕碎他。
“我这个年纪天天跟你厮混,不找人结婚,我图什么?”石柯岩捏了捏她的奶子,“当然是图你好肏,图你基因好。”
“当初我就说过,我们只能是炮友,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关系,你现在是想违背契约?”柳雪晴突然就冷下声来,没有了气愤的架势。
“我说过,但凡让我发现你爱上我,我就会离开,石柯岩,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石柯岩听了她的话身子明显一僵,随后在她脖颈侧面狠狠咬了一口,“我爱你?我怎么可能去爱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最好不是。”柳雪晴这会儿彻底缓过来了,直接抽身从沙发上起来,石柯岩的鸡巴顺势从她的小穴里滑出来,随之而出的是大片的乳白精液。
“给我钱,我要买药。”柳雪晴任由乳白顺着腿心滑出,然后漫过双腿,沾染在地上。
石柯岩坐起身来,从一旁散落的衣服里掏出钱包丢给她,“买最好的,对身体好。”
“呵。”柳雪晴冷笑一声,“对身体好?妈呀,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一句话,你要真为我好,就不应该在我排卵期内射。”
石柯岩低垂下眼,突然问:“你真喜欢住在滨湖6号的那小子?”
“喜欢?”柳雪晴反问一句,“我和你肏逼是因为喜欢你吗?”
“你们睡过了?”石柯岩没接她的话,只自顾自问着。
“你管的有点多。”柳雪晴拿起地上的内裤在自己腿心处擦了擦,而后又把双腿上的乳白一并擦了。
“那就是没睡过。”石柯岩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柳雪晴面前,一把将她抱起,“去洗澡,你这样出去是想随便被人按住就肏吗?”
“怎样?没准你嘴里随便肏我的人,比你的鸡巴还大。”柳雪晴翻了个白眼。
石柯岩睨了她一眼,托住她臀部的手一滑,中指插进她还没有闭合的小穴里掏了一下,“你这张嘴挑的很,除了我,没人能伺候的了,滨湖6号那小子也一样。”
“……”柳雪晴抿唇不语,确实,直到今天为止,她都只有石柯岩一个性伴而已,除了陆决,其他人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至于陆决能不能满足她,她不知道,但她清楚,自己不喜欢陆决,只是喜欢他那股劲儿,准确的说,是他正眼都不瞧她的那股劲。
她总觉得那些围着她转的男人没劲,甚至都不想多看一眼,更别说去跟那些人做爱了,她怕那些人粘包赖,睡了她就想跟她纠缠一辈子,她可受不起。
而她之所以能够和石柯岩维持长久单一的炮友关系,除了他鸡儿大活好外,她就是喜欢他从不参与她的生活,而她有什么事情要他做,他也从不会多问,只负责麻利的把事情办完。
她不图他钱,也不图他的感情,只图他肏逼够爽,做事够利落。
洗完澡后,石柯岩给她在自己的衣柜里拿了衣服内衣裤,不是他的,而是他为她准备的女装,他们做了炮友两年,做爱向来激烈,很多时候她穿来的衣服都穿不回去,所以便养成这个习惯。
“帮我找几个人把住在滨湖6号的女孩办了,记得录像。”柳雪晴穿戴完毕后,嘱咐石柯岩。
“这么狠?不是同学吗?”石柯岩诧异。
“怎么?心疼啊?”柳雪晴玩味的看了他一眼,“给送了一次鸭汤就看上了?”
“怪不得最近整个人都骚起来了,以前还人模狗样穿得西装革履的,现在跟回春了似的,衣品往大学生身上靠,瞧瞧,这身棒球服一穿,小卷发一扎,谁能想到你是个快叁十的老男人,啧。”柳雪晴边说边揪了揪石柯岩的衣领。
“你喜欢那小子,关那女孩什么事儿,要用这么狠的手段对付她?”石柯岩没有理会她的调侃。
“哎。”柳雪晴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没办法啊,他看不上我,那我只好毁掉他的最爱咯。”
石柯岩一听这话瞬间挑了下眉,他有点震惊,那小子喜欢那个女孩?
“我记得你说过,他们是姐弟吧。”石柯岩掏出手机,翻了翻微信里与柳雪晴的对话,他没记错。
“嗯。”柳雪晴应了一声,随后拍了拍石柯岩的脸颊,笑道:“我喜欢的能有几个是正常人。”
石柯岩看了她一眼,心底的情绪有些复杂,不过那种复杂的情绪很快就被他按了下去。
“哦,对了,你找个时间把发型换了吧,我不喜欢你这个泰迪一样的卷发,虽然你这里确实和泰迪一样。”柳雪晴在石柯岩的裆部抓了一把,满满一坨的肉鸡儿让她很是满意。
“我这是自来卷。”石柯岩语气不详地回了一句。
“嗯,我知道,听老人说自来卷的男人都又骚又强,你倒是没给这头卷发丢人。”柳雪晴顿了顿:“你愿意留就留吧,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石柯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说实话,他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他以为她只把自己当一个有智慧的性玩具。
“那你知道,我这么穿衣服又是为了什么吗?”石柯岩心里突然裂了个缝,冒出些光来。
“不想知道。”柳雪晴突然沉下脸来,她走到玄关处穿上自己的鞋子,“暑假吧,现在要考试了,有点忙,等暑假找人把她办了,他们还能多玩几天,我也能欣赏一下破处现场,你要是喜欢的话,就自己上,估计还是个雏。”说完她便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没有丝毫地留恋。
石柯岩隔门听着回荡在走廊里的脚步声,突然捂住脸,自嘲地笑了笑,他一个快叁十岁的老男人,居然被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拿捏了,这话说出去,估计会被人笑掉大牙吧。
哐——
笑过之后,他突然抬脚将一张椅背是半弧形的椅子踹翻在地。
那椅子躺在地上,一条腿都断了,但好像依旧在嘲笑石柯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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