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在望江楼撞见了她跟顾远煦的奸情,将一身情欲痕迹的苏媚带回宋家,宋渝是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愤怒,看着衣裳不整大着肚子跪在地上的妻子,昔日的温情已然荡然无存,从前男人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来回地在房间里踱步,看着不停地抽泣的苏媚,宋渝又咬牙切齿地道:“你去找他做什么?就为了挨操吗?!”
“我,我……我是为了敏儿……老爷你都要琏哥儿娶别人了,为着敏儿,我自然得求一求。”苏媚知道男人必定恨自己,却也不好再隐瞒,只得如实说了。
听见她这般说着,男人一时竟无言以对,顿了一会儿才捏着她的下颌恼羞成怒地道:“求他便成了?我看你是对他念念不忘吧?说什么再不见他,安心过日子,我才将你肚子里的孽种留下,你居然这么对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苏媚自然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起他,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不住摇头,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将她拉了起来。“本来我还打算再同顾家人商量商量该怎么办,你却做出种事……看来我不给你一些惩罚,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什么青梅竹马,年少情谊,宋渝觉得自己对苏媚的感情这些日子以来已经被消磨殆尽了。有些粗暴地扯掉她的衣裳,男人将她绑了起来。
眼中含泪地看着变得十分可怕的丈夫,苏媚不住发颤,“老爷,你、你想做什么?”
“我让你长点记性!”说着,宋渝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浸了淫药的毛鞭朝苏媚走去。
苏媚自然知道他拿的是什么东西,只吓得整个人不住往后挪,又不停地求饶,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很是干脆地把她的四肢大敞地绑起来。露出那淫靡的媚穴,上头还有顾远煦刚射进去的浓精,因为恐惧和挣扎正一点一点地随着媚穴紧张的开合而淌出来。瞧着平日里恬静淡雅的娇妻这般模样,男人一时妒火与欲火并起,狠狠地往她的穴儿上抽鞭子。
“呃嗯……不要不要……救命……嗯嗯……”那毛鞭打人并不疼,可是因为浸了春药,打在身上奇痒难忍,穴儿会因此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那蜜液粘在身上又会让人痒的更加难受,此时苏媚难受得不停地扭着身子,赤裸着身子的她挺着个大肚子,淫水流泻实在淫荡得吓人!
宋渝从来疼爱她,也是第一次对她这般,内心其实是不忍的,可是一想到她背着自己偷汉子就气得不得了,也顾不得她难不难受了,只面色铁青地继续抽打她,抽她那对饱满的奶子,抽她那留着淫水的穴儿。
这时候,敏儿隐约听见母亲似乎同老爷吵架了忙赶了过来,方才宋珣虽调戏了她一番,可是最后只是让她帮他把精液舔出来,到底没有不管不顾地要了她,这让她松了口气,可一回院子里听见这事,不知为何,她一颗心砰砰直跳,忙过来了。不想里头传来母亲的呻吟求救声,还有老爷的怒喝,浑身发颤地站在门口,敏儿有些害怕地喊着母亲。
“敏儿……老爷,求求您让、让敏儿回去吧?”虽然此刻苏媚难受得想死,可又怕吓着女儿,只得这般求着宋渝。
宋渝本想立刻上了她,听见秦敏儿的声音却忽地冷笑起来。“你不是要让她嫁给琏哥儿吗?咱们得让她多学学,学学你这骚样!”说着,便让外头看门的侍女把敏儿抓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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