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澄从未想到,有朝一日,她竟会当着姐姐的面,偷偷摸摸地和姐夫相互摸对方的性器,如此淫荡的事,她之前做梦都梦不到,可现在她不仅做了,还沉迷其中。
姐夫的鸡巴很粗很长,在陈澄生日那晚,她就见识到了,今天再摸到它,还是会为它的巨大而感叹,真的好大,那撑开的龟头,都快赶上她的拳头那么大,如此粗壮的鸡巴,印象中也只在欧美黑人的AV片里看过。
肉棒已经完全膨胀硬起,在裤子里顶起一个夸张的角度,陈澄将手心贴上去,被那炙热的体温烫了一下,虽然看不见具体模样,但盘绕在茎身的青筋,却能轻易摸到,绝对是个狰狞的大家伙。
陈澄动作也不敢太大,只能握着茎身,上下小弧度地撸动,而她的脸趴着的方向,则是朝着姐姐,能清楚看见姐姐的动静。
姐姐神情放松地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似乎是睡着了,毕竟是坐了长途飞机从国外回来,都没回家休息就赶来医院看妹妹。
可姐姐如此担心妹妹,妹妹却背着她,欲罢不能地和姐夫偷情,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姐夫,任由他摸她的逼,捏她的奶子。
姐夫像在给她的奶子做按摩一般,力道恰到好处,将她的奶子搓圆捏扁,揉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陈澄艰难地忍住不呻吟出声,手上撸肉棒的动作没有停,可姐夫的肉棒越涨越大,她都快握不住了,心想这么大的鸡巴,插进骚逼应该挺难的吧,那天晚上她试了好久,都插不进去。
姐夫似乎嫌她撸得不专心,顶了顶胯拉回她的注意力,陈澄红着脸,更用力地撸动起来。
然而,这样的偷情虽然刺激,却很惊险,在两人渐渐找到感觉时,姐姐的手机又响了,突兀的铃声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不仅惊醒了瞌睡的姐姐,也惊到两个偷情的人,也幸好姐夫身上有件白大褂挡着,就算陈澄匆忙间抽回手,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姐姐迷迷糊糊接起手机,随意敷衍两句,就挂断电话,等她清醒过来站起身,床边的两人早已经回复原状。
可陈澄表面虽然平静,内心却无比饥渴,真想姐夫能找机会操一操她的骚穴。
然而,接下来的两天,姐夫又恢复如常,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陈澄针灸和按摩也都是真的在给她治病,没再做出出格的举动,好像两人之间的暧昧未存在过。
这样善变的姐夫,让陈澄觉得茫然不解,心情也变得有些低落,就连舞剧团的同事来看她,也没办法让陈澄好起来。
姐姐看陈澄这幅模样,以为是住院太无聊,闷坏了,就问她:“要不,我给你办出院手续吧,我们回家养伤。”
“可以这样吗?”陈澄问。
姐姐一边用笔电办公,一边点头,说:“住院这几天,主要是观察你脑震荡严不严重,腰伤我们可以回家让你姐夫继续给你治。”
姐姐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于是不等陈澄决定,就起身出去找姐夫说事。
于是,在得到姐夫点头应允后,姐姐帮陈澄收拾好随身物品,就领着她,欢天喜地地出院回家了。
一想到要住进姐姐和姐夫的家,陈澄心情挺复杂的,到时她该拿什么态度面对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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