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如果让萧月每天都陪宿舍里的男人睡觉,像苏婷一样一夜被几个男人轮奸,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他完全能够接受,而且会觉得非常刺激。可是,萧月能接受吗?他能接受,是因为他循序渐进地慢慢有了经验,所以才对此不会有太多排斥。但萧月可不一样。她从来没接触过这种混乱的情事,一旦想不开不答应怎么办?最可怕的是,一旦萧月被宿舍里的男人们奸淫之后,钻了牛角尖怎么办?
他想想觉得有些头大,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让萧月住男工宿舍。就算以后要住进来跟大伙儿「共妻」,那也得等她循序渐进慢慢接受之后再说。
那么,让萧月住哪儿呢?住宾馆?这一点根本想都不用想。俩人一个刚失业,一个刚找到工作第一个月薪水还没发,拿什么天天住宾馆?住何芸家?也不行。别说自己没法儿解释跟何芸两口子的关系,就算能编出借口来解释,他和何芸夫妇的关系也太微妙,萧月住到他们家,很可能会让他们之间这种悖德关系暴露,同时,想想赵广群那个特殊的「书房」,他就更不敢让萧月住到他家里了。
想来想去,只能出去租房。租房虽然也要钱,但毕竟还能承受得了,不算太沉重。不过,租房也有困难。因为工厂有规定,工人是不准住到厂区以外的。干部是可以,可杨伟又不是干部。
杨伟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向于德利讨主意,于是巴巴地跑到于德利办公室,嬉皮笑脸地请于德利到外面去,说有要紧事要「跟于大人汇报」。
于德利警惕地看了杨伟一眼,没好气地说:「要是还像上次一样,拉着我到大门口说半天废话,我可没功夫奉陪,忙着呢。」
杨伟急忙赔笑敬烟,笑道:「向毛爷爷保证,这次是有正事。」
于德利嘀嘀咕咕地发牢骚道:「整天听你向毛爷爷保证,毛爷爷在天之灵真被你烦死了。你小子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假的,还要拉毛爷爷出来垫背,让毛爷爷帮你背黑锅,你缺德不缺德?」牢骚归牢骚,但他还是跟杨伟出了办公室。
杨伟拉着于德利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满脸堆笑地说:「于大人,小的女朋友明天就要来深南了,没工作,也没地儿住。您看?」
于德利不屑地道:「就这大点儿屁事也要找我?租房呗。」
杨伟讪笑道:「她一个女流之辈,孤身在外租房我不放心啊。」
于德利用狐疑的目光上下审视着杨伟,意味深长地道:「小子,原来你是为这个来的啊。你跟你女朋友『那个』了?」
杨伟无奈地苦笑道:「于大人,您还活在毛爷爷时代啊。现在谈恋爱,谁还不『那个』?不『那个』也叫谈恋爱?那叫谈心谈话谈人生,反正不叫谈恋爱。」
于德利两眼放光地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拿你们没辙。我们那时候要敢这样,还不得天天挨批被斗?你女朋友也得脖子上挂破鞋游街扫地。给于哥说说,你们俩第一次是怎么『那个』的?」
杨伟笑不出来了,想了半晌道:「于大人,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八卦?您跟嫂子第一次怎么『那个』的,我们第一次就是怎么『那个』的。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儿,能有什么新花样?不就是脱光衣服压上去,动几下射出来了事?」
于德利咂了咂嘴,道:「也是。让你这么一说,真是兴味索然,跟什么样的女人弄其实都跟你说的一样,脱衣服压上去,动几下射出来。小子,你小小年纪,哪儿懂这么多?」
杨伟苦笑道:「于大人,这些八卦改天再说行不?小的来向您求助讨主意呢。咋整?」
于德利叼着烟卷道:「唉,小事儿嘛。你是大学生,又是党员,做工人只是暂时的,算是下基层锻炼。本来厂里招的大学生,按规定第一年也得下基层。你一会儿给人事科送来张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复印件,身份证复印件也要,我先帮你向厂办开个介绍信,证明你的干部身份,让你下班能出厂。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厂里招工,一般不调档案的。但你是大学生,于哥为你以后考虑,不想让你一直在车间干下去,得帮你弄个正式的干部身份,调进行政科室。这样就得要档案。你的档案毕业后挂靠在哪儿?学校转出来没?如果转出来了,需要从你老家人才交流中心调档到工厂,这样你就是厂里正式在编的干部了,以后也更有保障些。就这么办,行不行?」
杨伟赶紧赔着笑道谢,道:「于大人威武,于大人荡漾,为小的考虑得真是无微不至。就按于大人说的办。」
于德利笑着拍了杨伟后脑勺一巴掌,道:「你少来这套。真想感谢你于哥,改天跟于哥好好汇报汇报你跟你女朋友第一次到底是怎么『那个』的,少用高度概括的官话套话来敷衍于哥。于哥对这些事儿的兴趣,可比对烟酒糖茶的兴趣大。」
杨伟皮笑道:「一定,一定。于大人别说想听我跟内子是怎么弄的,就算是想实地视察观看,小的都绝不推诿。」
于德利两眼放光,色眯眯地道:「你说的啊,到时候别反悔,于哥可真看。对了,你也不用租房住。出厂门沿小路往南不到二里地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北半部分是旧村,南半部分是新村。旧村都是些老房子,基本都没人住了,有些连锁都没锁。原来是被政府买下了,准备拆迁建厂,后来不知道那个项目怎么就黄了,这些房也就成了没主的房。那里住了一些人,但不算多,都是在附近打工的小夫妻,也有像你这样非法同居的小两口。厂里的一些大学生小两口也住在那儿。你不如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没漏没塌还能住人的房子,一分钱不用花,买把锁把屋锁了就算你的,住到拆迁再说。」
杨伟听得精神抖擞,连连向于德利打躬作揖道:「于大人,您老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谢谢了,小的这就去。不过,请假的事……」
于德利笑道:「我帮你请吧……唉,不对啊小子,你夸我是观世音菩萨?我可是男的啊。你欠抽了吧你?」
杨伟笑道:「于大人,您老没文化了吧?跟您说,观世音菩萨是男女同体的,根本不分男女。您不信可以去查佛经。」
于德利听了,浑身打了个哆嗦,道:「观音菩萨是男女同体?这岂不是说观音菩萨想『那个』了,跟男人也行,跟女人也行?啊,好刺激。罪过,罪过。」
杨伟按着于德利说的,出了厂门后一直顺着小路往南走,果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一个村子,村碑上写的是「院上村」。村里很破败,几乎都是泥土石头小路、茅草土墙小屋,路两侧的野草高可没人,显然已经长时间没人清理打扫。
杨伟进村后,顺着路一幢房子一幢房子地走过去,发现有一些房大门上了锁,应该是有人住;有一些房塌了半边,连院墙都倒掉了,根本没法儿住;好容易才找到一间看上去没塌没倒,大门又没锁的茅草屋,进去一看,小院不大、杂草丛生,共有两间正屋、两间厢屋。正屋门没锁,厢屋却锁着。
杨伟推开正屋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还隔成了两小间,外间是土灶锅台,里间则是一盘土炕。土炕上被褥俱全,都是喜庆的红色,也不算太脏,只是蒙了层灰;炕边还有一个不大的卧式衣柜,看上去年头不少,有些抽屉都坏掉了。
杨伟觉得很满意,出门后在门上挂了把锁,锁上宣示主权后就离开了那里。
这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杨伟匆忙乘车赶到火车站,在等萧月的时候给老王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最后说最近这段时间暂时不回宿舍住。
老王很通情达理地说不要紧,又说:「小杨,这种事不要强迫。如果弟妹能接受,就带着弟妹一起搬到宿舍住,一能让大家有女人睡,二也彼此有个照应;如果弟妹不能接受,那你们就在外面过自己的小日子,等别人家老婆来了会通知你,你想睡就回宿舍,不想还继续在外面陪女朋友。『共妻不共产』计划本来就是大伙儿自愿的,图个乐,不强迫。」听得杨伟很感动,说一旦有希望,绝对会带着女朋友到宿舍里请大伙儿轮流奸淫玩弄。
杨伟接到萧月后,又陪萧月在市区吃了顿饭,乘车回到工厂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杨伟干脆不再进厂,拉着萧月的手往村里走。
萧月的行李很简单,就一个登山包,杨伟帮她背在了身上,然后揽着她的腰,俩人依偎着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往回走。
萧月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衫,下身则穿了件湖绿色短裙。
杨伟抱着萧月走了一会儿,发现路上静悄悄的看不到人,于是伸手解开萧月的裙子,在她耳边小声道:「月月,把裙子脱了吧。路上没人。」
萧月娇羞地道:「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岂不是连私处都被人看到了?」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越发觉得刺激,嘴里却道:「不会的。你的小衫衣襟也够长,稍微挡一挡,什么都看不到。」
萧月听了,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后,便听话地把裙子脱了下来,塞进了杨伟背上的登山包里。
这时的萧月已经下体赤裸,只有两条腿上还穿着一双肉色高筒丝袜,脚上还穿着黑色高跟皮鞋。
杨伟看着有些激动,一边揽着萧月继续走路,一边用手不停地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
这条小路果然僻静,俩人一路走来,一个人都没发现。
等快走到杨伟选定的那间小屋门前时,杨伟甚至觉得有些失望。
他觉得这时如果有个男人从下体赤裸的萧月旁边经过,他会觉得更兴奋。
走到小院门前,杨伟伸手推开了大门,然后揽着萧月走了进去。
随后,他便发现院子里有人。
萧月低声惊叫了一声,扑在杨伟怀里,双手死死地往下扯着小衫衣襟,试图挡住自己赤裸的下体。但无论她怎样扯,也不能将下体全部挡住,依然露着大半个屁股,一多半私毛和三角地带交汇处的女人最隐私的地方,也一览无余,衣襟根本挡不到,只会让她的下体隐隐约约更增诱惑。
院子里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漂亮少妇,俩人正面对面跨坐在一起,男人坐在小竹凳上,少妇则跨坐在男人腿上,正搂着男人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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