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的性爱(中)
旅游,使我更深刻理解了好多通俗的道理,让我不理解的是,人类的生产能力远远超过了基本的消费能力,却还有那么多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露宿街头。囤积,贪欲的囤积!
非洲草原的狮子们,面临那么多角马,却只要杀死了一只填饱了肚子,就绝对不再多杀一只。这些文明的斗士绝不会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多杀一条无辜的生命,把它们做成肉干或腊肉储存起来。这才是和谐的社会!这才是科学的发展观!
此时此刻,我正在边记录着这些文字,边看着春晚。好个春晚,可真是大气磅礴,富丽堂皇。这些花费该够建多少希望小学了,能供养多少孤寡老人。人民的血汗,却被用来群魔乱舞了。晃屁股扭腰,扯嗓子学狼嚎,都被称作舞蹈家和歌唱家。身体是用来劳动的,嘴是用来吃饭的,却被这些新时代的混混们无情地糟蹋着。
看不下去春晚,顺便浏览下网页。肏!巧了,一则新闻。就是那个正在主持春晚的董卿,给上海的一个富豪做小三,击败了原配,富豪以几千万代价抛弃了妻子和孩子。好一个骚屄!还在电视上装纯鸟。
往前走,路边田里是一大片香蕉地,肥大的叶片,葱茏茂盛。想不到,看似柔软的茎杆竟然能挂得住那么大串香蕉,这是第一次真实地来到香蕉地边,看到香蕉,感到新鲜好奇无比。
路边的地上,摆着一扇扇青绿的香蕉,有几个中年妇女带着孩子站在旁边,她们也不叫卖。我问,“多少钱一斤?”,“一块钱。”,中年妇女答道。太便宜了,在我们家那要贵好几倍。这里的香蕉没泡过药水,绿色天然,不知道刚摘下来的口感如何。“我能尝一个吗?好吃我就买两大扇。”,“可以啊。”,中年妇女随手掰下一个香蕉递给我。我扒开,折断,递给少妇一块。吃起来,有点涩口,但有青鲜味道。
“还可以吗?”,我问少妇,“还行,挺鲜的。”,少妇肯定。花了八块钱,买了好大两扇香蕉,作为路上零食和午饭也不错。
看到香蕉地里田田的叶子,我多想和少妇进去大肏特肏一场啊。可还是不行,一方面时间不允许,另一方面,即使真到那地里去插弄一阵,还不被人家以为是偷香蕉的呀,没有安全性,想了想,治好作罢。
再往前走,路边的地里是一大片甘蔗林,上边是黄绿色的叶子,下面是红褐色的甘蔗杆,密麻麻,好像北方的高粱地和玉米地。难怪诗人郭小川曾将南方的甘蔗林和北方的青纱帐做过鲜明的对比。
我对北方的青纱帐是再熟悉不过了,从小在那里摸爬滚打,可惜没发生浪漫的故事。如果有机会,来年春暖花开后,可带少妇去体验一下,想一想那场景都心痒痒。
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儿微风轻吹……起热浪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找得我是好心忙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这边的高粱它正拔节儿咔咔直响……把歌儿唱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郎啊郎你在哪疙瘩藏找得我是好心慌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南地北地我都找遍为啥不见……我的郎我东瞅瞅西望望忽见情哥他正把我望郎呀郎你瞅你那傻样真真把我气够呛微风轻吹……起热浪咔咔直响……把歌儿唱为啥不见……我的郎你看,大姑娘想情郎想得心发慌来屄发痒,她的小屄要像苞米一样结穗,象高粱一样拔节,裤裆里都起了热浪。傻傻的小情郎啊,为啥还不快来把姐姐上?万顷碧波青纱帐,即当被来又当床。还是老色鬼张艺谋来得实惠,没看到《红高粱》里的壮汉把巩俐压在青纱帐的高粱秸秆上疯狂乱肏吗,就是真实写照。
北方的大姑娘泼辣、奔放、粗犷;南方的小妞则甜美、含蓄、细腻。
看到这一片一片的甘蔗林,使我想起小时候背诵的诗歌《甘蔗林--青纱帐》:看见了甘蔗林,我怎能不想去青纱帐!
北方的青纱帐啊,你至今还这样令人神往;想起了青纱帐,我怎能不迷恋甘蔗林的风光!
北方的高粱地里没有这么甜、这么香!
这里却是甘蔗林,而不是北方的青纱帐;北方的青纱帐里没有这么美,这么亮!
南方的甘蔗林呢,只有大气的芬芳!
北方的青纱帐哟,常常充溢炮火的寒光;南方的甘蔗林呢,只有朝雾的苍茫!
北方的青纱帐哟,平时只听见心跳的声响;南方的甘蔗林呢,处处有欢欣的呤唱!
方的青纱帐哟,长年只看到破烂的衣裳;南方的甘蔗林呢,时时有节日的盛装!
何必这样问呢--到底更爱南方,还是北方?
我只能回答:生活永远使人感到新鲜明朗。
太阳是一样的炽烈呀,月亮也一样地甜畅,无论哪里的光华哟,都一样能照耀我们的心房。
露珠是一样地明澈呀,雨水也一样地清凉,无论哪里的雨露哟,都一样是滋养我们的琼浆;天空是一样的高远呀,大地也一样地宽敞,无论哪里的天地哟,都一样是培育我们的温床。
睹物思情,抚今思昔,少年时课本上的想象就在眼前。这就是旅游,开阔了人的视野,把人们的想象变得如此具体而真实。
在那战火纷飞的岁月里,无论是北方的青纱帐,还是南方的甘蔗林,都是血肉横飞的战场。在这和平的年代里,无论是青纱帐还是甘蔗林,难道不是情男情女们的战场?可惜当时的条件不允许,我多想和少妇进入甘蔗林里从后面来一场兵戎相见啊,一边咀嚼着甜甜的甘蔗,一边抽插着小骚屄,梦中的‘做梦吃甘蔗--想得甜’就会变成现实。
路边同样有卖甘蔗的,两元钱一整根,削好的两元钱一捆。在我们家那里,要四元钱一斤,价格天壤之别。吃吧,还客气什么。我挑选两根自认为好的,那个小伙用前面带弯的砍刀手法熟练地一会就给削好了,我和少妇一人一袋,边走边嚼着甘蔗。甜在嘴里,美在心头。
乡野的微风徐徐拂过,空气中弥漫着甘蔗林、香蕉以及各种庄稼的味道。脚下踩着松软的砂石泥土,得格外小心。少妇和我肩并肩,手拉手,象一对蜜月旅行的小夫妻。
走了差不多两公里的路,被刨动的路面结束了,到了坚硬平整的水泥路面。大客车一辆辆停在路边,我们一个个看着车牌号,找到自己坐的客车,带着一肚子香蕉和甘蔗汁,舒舒服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车子继续前行,前方已见层峦叠嶂,山岭逶迤,满目的青山翠岭,说不好这里到底是属于山地地貌,还是丘陵地貌。山不高,谷不深,都长满郁郁葱葱的树木。真正的热带环境,你难见一寸没长植物的土地。
车子已驶入青山之间,沟谷之内,我们被包围在莽苍苍的山林和阴森森的绿色之中。没有笔直的路,车子左弯右转,这个地方,好像是电影《落叶归根》片头那一段的路线,不知道是否在这里拍摄。
有一个路段上,路边的树林里,零星分布着一个个土包子,又像土塔,还像坟墓,那是树林里唯一没长草的土,难道都是死鬼新坟?好多人都会感到好奇。
“弟弟,那是什么?那一个个土包包。”,少妇不出我所料地问着我。多亏我平时喜欢看《动物世界》和《中国地理》这样的自然片子,脑子里积累了不少关于动物、植物和自然地理的知识。
“姐,这就是蚂蚁窝!”,我知道她会惊奇。
“啊!?,有这么大的蚂蚁窝?多大的蚂蚁?”,少妇果然迷糊了。
“那里面的蚂蚁并不大,只不过数量众多,一般来说,每个窝里都有上千万甚至上亿只蚂蚁,这样的窝里住着的应该是白蚁。”,我耐心地给少妇解释着,看她扑闪着杏核眼,象个听故事的少女。
“喔--,那这些蚂蚁都吃什么啊?这么多。”,少妇接着问。
“白蚁是杂食类昆虫,什么都吃,但以吃纤维素为主,森林里到处是纤维素,气候温暖,所以它们愿意生活在这里。”,我觉得我的解释够通俗到位了,少妇听了,扣动下巴点着头,表示明白。
其实,那个不到两米高的白蚁窝里,就是一座雄伟的城市。蚂蚁们是巧妙的建筑师,它们的蚁窝设计之精巧合理,是令人类的建筑家瞠目赞叹的。其建筑规模比人类修建了金字塔和万里长城不知要宏伟多少倍。
蚂蚁是世界上一等的大力士,它们能背起相当于自身三十倍的重物奔跑,这点是人类做梦都不能匹敌的。工作,工作,工作,是小小蚂蚁们永远的歌声。辛勤工作,日夜不息,它们从无怨言,也不知疲倦。
难怪啊,脑残的中国人要开发出所谓的蚂蚁大力丸来补我们东亚病夫的身体。可即使我们把蚂蚁大力丸当饭吃,我们的鸡巴也不过那么长那么粗,在长着胸毛的人种面前,我们还是人类的侏儒。没办法,古猿进化我们这一类黄种人时,就没进化好。
我们要补的不是身体,而是头脑中的意志和卵子里的勇气。那个开发蚂蚁大力丸的王长友不是已经被放进了铁窗之内了吗。先天不足,后天就不要再生出弱项。
小小的蚁窝里,一样是一个机构健全的社会。那里有蚁后,有工蚁,有保育蚁;那里有王室,有托儿所,有仓库,有垃圾处理场。虽有身份不同,但没有尊贵低贱之分,所有公民一律平等;虽有分工,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认真负责,各司其职。
据英国博物学家研究,蚂蚁社会的人口密度如此之高,社会化程度如此之高,分工合作如此井然,社会秩序如此良好,实在是让人类社会汗颜。
生物学家研究还发现,蚂蚁的社会机构里没有监狱,因为这个人口众多的社会里没有犯罪。
马克思所说的共产主义社会,在蚂蚁社会早已实现了,这是另一种生物文明的伟大之处。社会财富极大丰富,人们按需所取,劳动是公民的第一需要,这是共产主义的社会特征,蚂蚁社会就是这样。
带着对蚂蚁社会的思索,车子在林荫路上转过一个弯。从宽大的前车窗看见远处的山丘上露出一小片一小片的红土,我知道,在这个热带雨林地区,路出土的地方必是种植了庄稼或者树木。
车子的右边路旁,出现了一条不大的河,河谷里的土也都是绯红色,河水浑浊泛红,如同血染。乘务员说,有人看见这条小河里来过大象洗澡,对于这个说法的可信度我抱有怀疑。
车子渐渐驶近那个露出红土的山丘,我一看漫山遍野的种植着芦荟,多么金贵的土地,干嘛要种植芦荟?我心里疑问。
车子已到了红土山丘脚下,向车窗外一看,呵呵,弄错了,不是芦荟,原来是菠萝,清楚地看到了芦荟叶子一样的樱子下面长着粗粗的绿菠萝。山丘下的路边也有卖菠萝的农民,这更进一步验证那是菠萝。
行千里路,胜读万卷书。原来始终以为菠萝是在树上结出来的,原来却是在地上种出来的秧苗上结出来的。这就象肏屄一样,不可以以貌取人,漂亮的,可能肏着不一定舒服;不漂亮的,可能肏着会非常过瘾。==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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