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龙儿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紫黑大茄子,念慈小妈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一部很喜欢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里面那最后一个猎人鄂伦春老人每次打猎前都要在白桦树皮上刻得一副山神头像,念慈小妈觉得这根巨物就是自己的山神头像,是自己的图腾,是自己的血液里祖先千万辈以来沉淀在基因里的荣格所谓的集体无意识,而天龙,或许就是那最后的山神,死掉就再也没有下一个传承了。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自从夜宴那晚和妹妹苏怜卿一起突破禁忌不伦,失身给龙儿之后,就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怀着崇拜的心情给小坏蛋揉套着图腾一般的大肉棒,到半推半就的给他口交,最后到现在羞涩得接受天龙主动给自己的口交舔阴,一切都过渡的行云流水,自然无比,心里没有半点不顺畅。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小坏蛋,念慈小妈心里有一丝丝淡淡的感激,丈夫梁儒康从不会为自己做这个,而是要自己为他做这个,为自己服务和自己为他服务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喘着呻吟着,被舔得迷迷糊糊的念慈小妈忽然被小坏蛋架起黑丝大长腿抬了起来,翘起了那个包在黑丝袜中的绵软香滑的大屁股,此时这羞人恼人的姿势让念慈小妈仰躺在床上,双腿高抬过头,肥美浑圆的大屁股翘得高高的,让小坏蛋心痒难搔,褪下黑丝亲起那柔软无比的臀肉来,吸得响亮无比,满口生香,把那绵软肥厚的臀肉含入口中,大手抚摸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颤巍巍的。
把那肥大无比的大美臀亲了个遍,每一寸角落都没有漏掉,鹰钩鼻子陷入那幽深狭长的臀沟,顶进那迷人的羞处,让念慈小妈身子扭来扭去,屁股却一耸一耸向上抬,似乎想要让小坏蛋亲得更使劲一些,简直要把小坏蛋的整张脸都埋进去了。
舌头终于叩开了娇嫩的菊花蕾,以一种演练熟悉的方式轻车熟路的插进去挑出来,扣开花瓣,吻着舔着,大口大口含进去,至于旁边两瓣碍事的肥大臀肉,直接被粗手掰开,方便那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彻底玩弄。
这样的玩弄更加让念慈小妈羞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刚刚过去的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满足,反而开启了欲望之门,最羞人最肮脏的地方被那张嘴玩弄,痒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特别提性,嘴里呻吟着不知什么东西,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享受着,心底深处有些小感动:老公梁儒康绝不肯做这种事吧。
“坏龙儿,你个太岁,你个冤家,呜呜呜……好痒……哦……进去了,好下流哦……”强力的舔舐越来越麻痒,慢慢后庭变得火热无比,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来,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小坏蛋的脸一块转动着。时间越过越快,将近三十分钟的肉麻行为不但没有让念慈小妈彻底满足,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加难耐,最后简直根本无法忍受。
“哦……别舔了……呜呜……别舔了……要死了,痒死了……哦……”
“龙儿,不要……我不要了……别舔了……啊啊啊呜呜……不要了……”
“哦……冤家,太岁……哦……你成心是不……啊啊啊用力哦……”
“哦哦哦……别玩我了……我要……啊……讨厌……”
“臭龙儿。停下……啊……我要,快停下……”
“臭冤家,你,你还装什么傻,停下哦……”小坏蛋狐疑地抬起头,傻乎乎仰着脸望着俏脸通红满脸狐媚艳丽之色的念慈小妈,只见念慈小妈气得桃腮鼓鼓的,使劲拧了天龙一下:“呆子,你难道还要我求你吗?”
“求,求我?你刚才说要……难道,难道……这么说,你是说?”小坏蛋兴奋得全身发抖,反应虽然迟了点,但总算还不太晚,一时下面巨蟒几欲裂裤而出。
“冤家,上辈子欠你的吗?这辈子非要我作这么多坏事来还,你,你还看,无耻!”苏念慈扭过头去不看,却被小坏蛋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淫水满嘴的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下来,任小坏蛋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小坏蛋的粗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高大小坏蛋嘴里打转,一些大男孩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大白腿紧紧夹在天龙腰上,整个人挂在大男孩身下,像一只树袋熊。
天龙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把裤子除了,扯开念慈小妈的胸罩就直接进去了,久违的蜜穴终于迎来了狂蜂浪蝶,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只是一进入就感觉里面立刻火热粘腻无比,层层叠叠的肉壁海浪一样一层层包容紧缩蠕动起来,大茄子居然开始跳动,隐隐竟是有了射意。
居然色欲熏心忘了这茬,千层雪的威力第一次就已经吃了大亏,赶忙运起暗劲汇入下体,瞬间大茄子变成大巨蟒,密如羊毛一般的肉须迅速伸展,贴在蠕动不已的肉壁上,填满了整个间隙,一丝肉缝都不放过。念慈小妈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酥酥包的异常瘙痒让记忆中的封印彻底解除,无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就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如何让一个本来不完整的女人变成真正的女人,这件事,说起来潜意识中期盼了好久啊,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不知不觉就中了套,经常做以往从未有过的春梦就是潜意识在梦境中的具现化,而梦里蹂躏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强壮小坏蛋更是一成不变的是那高大精壮黑毛丛丛的样子,平常也看一些心理学书籍的念慈小妈知道,自己夜宴那晚被突破禁忌还停留在身体层面的话,那么这两天经过感冒发烧和龙儿的照顾关切之后,身心爱抚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才是真正的完了。
从来没想过,一向理性聪明喜欢以柔克刚在男人中游刃有余的念慈小妈自己居然会中招,而对象居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自己丈夫梁儒康的亲生儿子,自己女儿小璐的哥哥,难道,就因为日久生情,子代父职吗?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或许是太多时日的疏远,或许是养病期间能看不能吃的憋闷,根本就像一头冬眠了几个月什么也没吃的恶熊,狂暴无比的姿态撕毁前路上的一切障碍,再用最使劲最狂放的姿态征服着胯下的这个人母。
遍体黑毛油腻腻的高大小坏蛋压在下面白嫩皮肤如花似玉高挑的念慈小妈身上,暴力无比的使劲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席梦思大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位移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两条黑毛短推压在念慈小妈那光滑笔直的大白腿上,控制着下面女人的行动,两只粗手握着那根本难以把握的乳房就是一顿乱揉,搞得如橡皮泥一样形状万千,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念慈小妈的香唇,而念慈小妈也毫无反感的热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小坏蛋粗鲁下流地吸出嘴外乱舔着,弄得娇喘吁吁。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洁白的小手紧紧扣在小坏蛋结实发达的黝黑背肌上,激动得颤抖不已,抓出几道印子,但这丝毫无损于炮火的密集度,就像火箭炮发射时那万弹齐鸣的壮丽景象一般,天龙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念慈小妈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哪还有平时端庄优雅的沉稳风度,全部忘得精光,在一阵疯狂的打桩之后狂叫着大泄特泄。
念慈小妈“呜呜”乱叫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绝美的高潮云端,只是小坏蛋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和姨妈苏怜卿演练的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个子比自己高大半个头,风情万种的念慈小妈撅着滚圆滚圆的大玉盘一样的大屁股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巨蟒就是一阵张牙舞爪,肉须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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