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黎素华败势已成,武天骄对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刺杀,心中恼怒,决心给她一个教训,正欲乘胜追击,黎素华突然放开手中的黑色长剑,弃剑变招,双掌一翻,一掌硬拼武天骄接踵而来的狂猛拳劲,另一掌直拍武天骄胸口,这一着大出武天骄的意料之外,砰……拳掌击之时,武天骄顺势飘退出了三丈,避开了黎素华左掌的一击。趁着武天骄飘退之时,黎素华得到了喘息之机,重新拿起了自己的长剑,娇喝一声,右脚一跺,借着这一跺之力,将武天骄侵入自己体内的龙象真气转嫁入了地中,并混合着暗月噬魂功由地底下直向三丈之外的武天骄窜了过去。所使的赫然是夜叉一族的独门绝技「移山填海」武天骄见状忙喊了一句:「来得好!」
有样学样,跟着右脚一跺,使出了铁玉瑚传授的「隔山打牛神功」他天资聪慧,功力深厚,虽然修炼隔山打牛神功的时日尚短,但已有了七重山的功力,一股劲力窜入地中,迎向了黎素华的劲力,两股劲力半途相撞,轰然爆炸,激起了七八丈之高的泥柱,遮天蔽日,天地间为之一暗。
「看剑!」
黎素华一退即进,长剑忽的一招「冰河解冻」剑身震颤之间,幻起十六朵剑花,分袭向那武天骄周身十六处大穴,剑身上激射出啸啸的暗月噬魂真气,撕空锐啸。
这一剑来势迅猛,狠辣无匹,武天骄手中没有兵刃,不敢托大,忙以移形换影身法避了开去。如此一来,黎素华瞬间抢回了主动,哪还容得强敌再进招的机会,剑招如急瀑狂流,绵绵而出,刹那间寒芒电转,环绕在武天骄的身上,迫得武天骄施以轻功,腾挪躲闪,借着臂挥腿弹之力,全身有如风车一般,轮转不息,黎素华连攻十几招,竟然未能伤得了他。
黎素华闪转错落的剑花,密如飘云落英,虽然未能伤得武天骄,但武天骄一时也无法突破那绵密不绝的剑光,尤其是剑上散发出的暗月噬魂之气,使得方圆十丈之内,阴火飞舞,笼罩上了一层阴森森的死亡黑气,恐怖之极。
「这就是虚空灭魂剑法!」
武天骄一边闪避,一边留神注意着黎素华的合法,看她剑法精妙凌厉,无懈可击,一时难以取胜,忽地动了一念:「何不如此!」
当下喝道:「我掌力雄浑,你可敢与我对掌么?」
黎素华知他功力深厚,掌力雄浑,但她心高气傲,岂能坠了威风,当即娇叱了一声,暗月噬魂功运到极致,呼地一掌向武天骄当胸击来。
武天骄见状暗自心喜,暗运天鼎神功,一掌迎了上去,双掌相击,砰地一声,真气乱喷,气流激荡。武天骄浑身一震,脚下飞退了五步,而黎素华却呀了一声,似是大为吃惊。
在这一瞬间,黎素华感到对掌之中,武天骄掌中传过来了一股诡异的绵绵真气,侵入了体内,这般真气不是龙象神功,在她的暗月噬魂功运转之下,逼出了十之八九,但仍有一小部分任她如何努力,却也逼之不出,反而融入了本身的真气之中。
起初黎素华并未感到不适,也未在意,只道对方所修的内功与有异曲同工之源,然而,在对了七掌之后,感到不对劲,不禁神色大变,身穿劲装的窈窕娇躯颤抖了起来。
武天骄见状大喜,知道自己的天鼎神功收到了奇效,得理不饶人,天鼎神功运至第十三层,展开了天罡掌法,掌影漫天,掌掌不离黎素华之身,狂攻猛打,疾风骤雨一般。黎素华不敢硬接,手忙脚乱,几乎抵挡不住。身体感到越来越不对劲,体内狂燃,动作不便,看得掌势袭来,不敢怠慢,一个铁板桥向下沉去,却因下体一热,动作稍慢,劲气刷地贴着鼻尖掠过,削去了一缕秀发,随风飞舞。
黎素华大惊,哪敢再斗下去,纵身退后,手中捏着剑诀,颤声道:「小淫贼,你练的什么邪功?对老娘做了什么?」
武天骄凝神望去,只见黎素华微微娇喘,额上见汗,眉宇间却仍带着一抹的阴狠之气,不由笑道:「呵呵!也没什么,就是帮你热热身子,身子一热,可能会想到男人,想要抱上一抱。咦,怎么这么巧,这里就有现成一个,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本公子就吃点亏,帮你解除烦恼好了!」
黎素华大怒,强压欲·火,剑指着武天骄骂道:「小淫贼,竟用此等卑鄙手段!你简直不是男人,连宫里的阉人也不如,狗东西!」
武天骄大怒,心道:「敢骂我不是男人,老子让你知道厉害!」
正要攻过去,擒下黎素华狠狠教训一顿,不曾想,黎素华举手喝道:「小淫贼,看我夜叉族法宝的厉害!」
说罢,左手一扬,呼!一个黑乎乎的圆形球体的东西向着武天骄打来,呼啸破空。
「什么东西?」
武天骄吃了一惊,不知对方使得是什么暗器?不敢去接,也不敢去挡,忙飞身跳开,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圆形球体暗器落在先前的立足之地,轰然爆响,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爆炸似的,强大的热浪气流,直将武天骄炸飞出十多丈远,撞在了院墙上,跌落到了地上,滚了三滚,晕头转向,身上的衣服被炸的破破烂烂,白衣变成了黑衣,衣不遮体,比街头的乞丐还不如,好不狼狈。
幸好黎素华也是中了他的手段,此时她要是乘机进攻,武天骄决难幸免。黎素华虽然有心上前杀了他,可是体内欲·火越燃越旺,再拖延片刻,怕是忍受不了,只得咬牙道:「小淫贼,老娘今天暂时先饶了你的性命,若非一时大意,你这小小手段,怎么会奈何得了我!」
说罢,劲装包裹的玲珑娇躯,飞速后退,眨眼间便已退到了院门之外,回头寒声道:「武天骄!今天只是一个小小教训,他日老娘定当斩下你的狗头!」
武天骄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黎素华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直感气血翻腾,几乎吐血,看着院中炸出的一个大深坑,微微地发怔,心头凛然,不知黎素华施的是什么暗器?如此厉害,要是她一开始使出暗器,只怕他这次是凶多吉少!不过,黎素华中了天鼎神功,武天骄不信她能化解得了。
「中了本公子的天鼎神功,就算你功力再深厚,也将忍受无穷无尽的淫火之苦,除了本公子,谁也化解不了!」
武天骄暗自冷笑,也为黎素华的坚强毅力,中了自己的变异真气,换作别人早就忍受不了了,而她却能压抑得住,想来是她所修的夜叉族功法使然。
莫名其妙的遭遇到刺杀,而且还是在皇太后寝宫前的庭院中,这使得武天骄不得不怀疑黎素华的刺杀是皇太后安排的。在武天骄的记忆里,好像从未得招惹过夜叉族的人,再看四周,和黎素华打出那么大的动静,却不见一个宫廷侍卫闻声赶来,若不是皇太后安排的,又会是谁?难道皇太后要置我于死地?
想到此,武天骄大为恼火,心中大骂:「好个恶毒的皇太后,你想要本公子的命,惹急了我,我就将我和皇后曹天娥以及曹贵妃的风流韵事全说出来,大家谁也好不了!」
想着,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慈心宫,欲向皇太后兴师问罪。他的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敢向皇太后兴师问罪,怕是宣和帝也没有那个胆。
不过,当武天骄冲进慈心宫的时候,环佩声响,一个娇腻腻、充满磁性的女人声音响了起来:「哀家刚刚在晨浴,让金刀驸马久等了!」
皇太后曹丽婵在侍女的挽扶下,终于出现了。她总算是晨浴完了,一个才出浴的美人,身上披着一袭丝袍,将身上多数重堪包住,但仍然露出了大片肌肤,在天窗阳光下竟然隐隐有光彩流动。
身材修·长高挑,比例几近完美,纤·细中有掩不住的丰盈,柔弱中流露出无限的娇·媚之态。柔软的丝袍,顺滑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山峦、沟壑勾画得越发惊心动魄,直让人血气上涌。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高耸,挣扎着玉女峰从丝袍中挤出一半来,形成了两个充满肉欲气息的雪白半圆,当中一道乳·沟惊心动魄。
尽管武天骄知道当今的皇太后只有四十岁,十分年轻,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年轻,宛如二十多岁的样子。更没有想到的是,身为皇太后的她,竟然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武天骄觉得这两句描绘亡国之祸美人的古诗,更适合用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
「好个绝色尤·物,这个女人太容易让人联想到床了,她穿得如此火爆,是否也和曹贵妃一样,想引诱我呢?」
武天骄暗自想道,火辣的目光不停地在皇太后身上流转,肆无忌惮,心中生出一种想将她抱撕碎的冲动,想入非非,浑然忘了刚才要兴师问罪的想法。
感受到武天骄胆大的目光,皇太后也不以为意,瞧着武天骄乞丐一般的狼狈样,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笑意,故作讶异地道:「呃!你就是武天骄,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哀家听到里面听到外面很大的动静,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话,武天骄险些气得呕血,心说:「你还真会装模作样,若不是你,又有何人敢在你寝宫前舞刀弄剑的,岂有此理!」
心中虽怒,但对方是帝国的皇太后,想要发作也不行,经过这一会,被黎素华暗器炸得有点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躬身施礼道:「武天骄参见太后娘娘,恭贺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青春常在,永生不老,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太后轻移莲步,带着一缕淡淡的香风,行至到正殿的宝座前,姿态优雅地坐在了宝座上,线条优美的朱唇边,带着一丝迷人的微笑,不怒而威,淡淡地看着下面狼狈不堪的武天骄,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呵呵!你这是在向哀家提前贺寿吗?」
「呵呵!太后娘娘如此认为的话,也无不可!」
武天骄打了个哈哈,全然没有心思回答皇太后的话,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全被眼前的春·色完全吸引住,微低着头,一双色眼往宝座上瞟,皇太后端坐在那,下摆露出一双白洁的小腿,晶莹如玉,好不美妙。
「娘地,这娘们甚是要得,一举一动,都有种撩人的风情啊!不知在到了床上,又是怎样的一种风情?」
武天骄又瞄了眼皇太后上身那着的,心中暗暗赞道。
皇太后微微蹙眉,武天骄的胆子之大,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如此胆大之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武天骄在流香阁的所作所为,并非虚传。他一个武家庶子,何来如此的胆气,敢与福王和我曹家对着干?又敢在哀家面前如此放肆?
皇太后沉吟了一会,轻启朱唇,淡淡说了一声:「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地看一看你!」
声音温柔悦耳,娇柔中亦带着一丝威严。
武天骄听话地抬起头,小心地打量着上面的美女。但见她此时已经披上了一件庄重华丽的外衣,衬得她明眸皓齿,美艳至极,在华服的掩盖之下,隐隐浮现的性感娇躯,更是弄得武天骄虚火上升,产生了一丝臣子对皇太后不应有的绮念。
在宝座之侧,皇太后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位戎装的佩剑女子,相貌绝美,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而精气一清。看上去和皇太后一样,都是二十余岁的模样,其年轻美丽,比之武天骄藏在九龙玉镯空间里的美娇娘也不遑多让,周身充满了成熟女子的气息。
皇太后仔细端详着武天骄,见他虽然衣着破烂,却掩盖不了他那清秀俊美的样貌,一双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显得灵动之极,也不知他在打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丝毫的害怕之色。皇太后暗暗佩服他的胆气,寻思着:「武天虎三番五次也未能杀了他,刚才连黎素华也未能杀了他,看来这小子颇有几分本事!」
想着,问道:「听说,你昨晚上在流香阁,以一百三十万金币的价格,买下了三位妓女的初·夜权?」
此时,武天骄脑中正在回想着自己昨晚的上和神镜花以及三位那罗美女的翻云覆雨,弄得她香汗淋漓、娇躯无力的旖旎情景,又在暗自意淫,只希望有朝一日天从人愿,让自己将眼前宫中最尊贵的皇太后和她后面的那女侍卫一起弄到,让她们和镜花她们一样,一起侍奉自己,浑然没有想到回答皇太后的问话。
皇太后身后的那名女侍卫看到武天骄魂不守舍的样子,玉容泛怒,在皇太后耳边轻声道:「太后娘娘,这小子不老实,她在看您呢,心里一定在动着邪念!」
皇太后不置可否,她是何许人,当然看出武天骄一定动着歪念,凤眉微挑,哼了一声,道:「哀家理会得!」
对武天骄轻叱道:「胆大的武天骄,敢窥视哀家,就不怕哀家砍了你脑袋?」
声音震耳,武天骄身体一震,意识到有点不妥,忙道:「太后娘娘凤颜如仙,如天仙下凡,小可从未见过像太后娘娘如此美丽的女人,惊为天人,一时忘神,不是有意冒犯太后娘娘,请太后娘娘恕罪!」
哪个女人不喜欢赞美,皇太后也不例外,被武天骄的赞美之词说得心花怒放,格格娇笑,一丝妩媚的气息从她上散发出来,威严的气质登时消散,变得诱人至极,弄得武天骄眼中闪闪发亮,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免得被这性感的皇太后诱得现了原形,那就很危险了。
皇太后笑了一阵,收敛笑容,重新恢复了不怒而威的庄重仪态,淡然道:「哀家刚才问你的话,你可听到了?」
「小可听到了!」
武天骄道,顿了一顿,问道:「太后娘娘召见小可,是为了小可在流香阁一事吗?」
「哀家听说,你在流香阁好不威风,一百三十万金币……哼!武天骄,你身为金刀驸马,如此的不检点,可知败坏了我皇家的声誉!」皇太后冷峻地道。
武天骄听了暗自冷笑,心说:「说老子不检点,你这个皇太后更加的不检点,在臣子面前,穿着如此暴露,又如何自圆其说!」
当下道:「太后娘娘言重了,男人去青楼,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去青楼,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不会去青楼!」
什么屁话?皇太后倒被武天骄逗乐了,轻笑道:「如此说来,你自认为是正常的男人了?」
「当然!」
武天骄笑道:「小可可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不然,小可昨晚又怎会在流香阁夜栖一宿,呵呵!流香阁的梅姨都说,我武天骄是男人中的男人!」
噢!皇太后不禁一笑,这一笑,眼波流转,媚意横生,怒突的也轻微颤动着,一种勾魂的诱惑不经意间在宫内滋生漫延开来,道:「这倒让哀家感到惊奇了,能得到梅花夫人赞赏的,这样的男人倒不多见,格格!敢情是你的金币让梅花夫人为之赞赏吧?武天骄,你区区一个武家庶子,何来那么多的金币?」
武天骄被皇太后自然流露出的媚态瞧得一阵失神,身体某个部位自然而然对这个尤·物起了反应,一个正常男人面对一个熟透了的高贵艳妇近乎野兽般的渴望,心道:「曹家的女人没一个正经的,曹天娥如此,曹贵妃如此,这位曹太后也是如此,曹家的女人都是用来迷惑人的吗?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心里而把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皇太后操了无数次,幻想着要是皇太后、皇后曹天娥以及那位曹贵妃,要是这三个曹家女人一起在床上侍候他,那是有多么的销魂刺激!
皇太后哪知武天骄心中转着如此的邪恶想法,要是知道,不把他凌迟割肉,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不瞒太后娘娘,那是小可赌钱赢来的!」
武天骄强自镇定心神,诚恳地回答道。
「这个哀家自然知道,哀家问的是,除了那一百万赌金,另外的三十万金币又是从何而来?哼!你可不要对哀家说,那也是赌钱赢来的!」皇太后道。
「那个……是我师父给我的!」武天骄道。他只能这么说了,总不能说是从董家堡偷盗得来的。
「你师父!你师父是谁?」皇太后问道。
武天骄讶然,越来越感到惊异,心中疑惑:「难道曹天娥从凌霄山回到京城后,什么也没说?皇太后怎么可能对我毫无所知?」
觉得事情透着奇怪,小心地道:「家师隐居多年,久不问世事,小可不便透露,请太后娘娘恕罪!」
他不说,皇太后也不勉强,语气转为冷淡:「武天骄!你的私生活哀家倒不想干涉,能够成为帝国的金刀驸马,对你这位武家的庶子来说,那是皇恩浩荡,无上殊荣,而你的表现让哀家失望,不但不感受皇恩,却夜宿青楼,花天酒地,檀香公主尚未和你成亲,你便如此,若是成亲后……哼!看来哀家将檀香公主许配给你,是个天大的错误!」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道:「太后娘娘何出此言,帝国的律法上,好像没有不准驸马上青楼的律法!」
「大胆!竟敢对太后娘娘出言不逊!」
皇太后身边的女侍卫喝道,侧身对皇后躬身道:「太后娘娘,这小子十足的纨绔子弟,不堪造就,他根本就配不上檀香公主,属下建议,撤消他的驸马头衔!免得檀香公主所嫁非人?」
皇太后闻言微微蹙眉,沉默不语。武天骄倒是无所谓,心说:「不让老子当驸马,你当老子希罕当什么金刀驸马吗,你爱撤不撤的,嘿嘿!老子干了端阳公主,有兴趣时,把端阳公主天天干,那样老子天天是驸马。」
正当皇太后沉思之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侍女,款款下拜,道:「太后娘娘,靖国公主来见!」
靖国公主!武天骄闻言心中一惊,暗道:「她怎么来了?」
瞧了瞧自身,心中稍安,他现在没有男扮女装,一身的衣衫被黎素华的炸雷暗器炸得破破烂烂,连街头的乞丐都不如,倒不担心靖国公主会认出他就是「月奴娇」皇太后听了侍女的禀报,面露喜色,忽地站了起来,道:「素华来了,快!快请她进来!」
「是!」
侍女答应一声,疾快地奔出了慈心宫。武天骄却是一愣,心道:「我倒忘了,靖国公主叫素华,那个黎素华也是素华,两人同姓不同名,两个素华出现在皇宫,忒也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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