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有请,武天骄又岂敢不来!」
武天骄笑道:「难得公主殿下和夫人如此盛情,天骄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啊!」
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打量着健美绝伦的靖国公主以及风韵无比的樊夫人,心中暗赞这对母女真是一对尤物,若能把她们一起弄上床,来个母女双飞,那可真是销魂爽死了。
武天骄服食过赤龙魔丹,变得性奇淫,又修炼了天鼎神功,以女为鼎,就一直漠视世间伦理,加之身中千人斩和万淫散之毒,对异性的需求更是强烈,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艺高人胆大,在昨晚知道武无敌并非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之后,已经有了离开京城的想法,要离开京城,或许樊夫人能够帮自己的忙,因而,心里面已经有了收服这对母女花的打算。
而且,靖国公主仍是帝国三大名将之一,统领皇鹰军团二十万大军,其能力有目共睹,能够击杀孔雀皇令孔雀女皇不惜任何代价刺杀的名将,岂是易与之辈。如能将靖国公主收作自己的阴鼎,那将是平添一大助力,加上她的母亲樊夫人也是貌美如花,这对母女花如能收服,在床第上将是莫大销魂。
此次请武天骄过府作客,是樊夫人的主意,靖国公主并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请武天骄作客?但她一向听母亲的话,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
武天骄偷偷打量樊夫人母女,靖国公主自是有所察觉,也不知怎的?对他的目光很不适应,浑身的不自在,微微蹙眉,道:「金刀驸马恢复的挺快,仅隔一个晚上,就像没事一样!真让本宫感到惊叹!」
「劳公主殿下挂心!」
武天骄笑说:「天骄的伤没有伤到要害,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无事,不知公主殿下和夫人请我过府有何见教?本驸马才刚刚大婚,琐事可不少,还没来得及去给岳父岳母请安呢!」
看到武天骄嬉皮笑脸,那似乎不怀好意的眼神,靖国公主很是恼怒,但内心对他还是十分欣赏的,像武天骄这样的少年英雄,在帝国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当即客套道:「请驸马爷过来,是我母亲的意思,我母亲有事请教驸马爷!」
哦!武天骄转向了樊夫人,目光中自然而然地充斥着一种火辣辣的挑·逗之情,在樊夫人那丰腴曼妙的娇躯上上下游离。樊夫人被武天骄的目光瞧得心跳,雍容不知觉地浮起一丝红晕,周身起了一些异样的感觉。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心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敢对本夫人如此无礼,待会瞧本夫人如何的收拾你!」
想到此,樊夫人心里冷哼两声,脸上不动声色,轻笑道:「驸马爷,本夫人请你过来,是有要事相询,这里说话不大方便,请随我到后堂一叙如何?」
说着起身作了一个请让的手势,向后堂走去。
「什么事情不能在厅里说?非要后堂说!」
武天骄心里嘀咕,瞧着樊夫人那窈窕姣美的身影,迟疑了一会,瞅了瞅靖国公主,跟去了后堂。
瞧着武天骄去了后堂,于一龙眉头一皱,对靖国公主道:「奇怪!我瞧他的背影让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闻言,靖国公主不置可否,点头道:「原来不只是你有这种感觉,本宫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他的背影像是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旁边坐着的羿和笑着道:「公主殿下和金刀驸马见过多次了,相互认识,当然熟悉了!」
靖国公主微微摇头,微笑说:「不是!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本宫一共见过他四次,第一次是在皇太后的寝宫,第二次在金鹰楼,第三次在皇家斗兽场,再就是昨晚,每见他一次,本宫就对感到愈上眼熟,好像很早以前就见过他一样!」
「这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相……·识了!」
羿和呵呵笑说:「不瞒公主殿下,我对这位金刀驸马还是很赏识的,我敢言,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说着,撇了撇嘴,神色很不自然,还好他反应改口的快,没有说成三回四回老相好。
羿和对武天骄如此高的评价,缪玉却不以为然,禁不住哼了一声,道:「什么绝非池中之物,我看他就是一个小色狼,没看到他刚才瞪着公主殿下色迷迷的!公主殿下还有着他看?换成我,早挖了他的眼珠子!」
「切!」羿和嗤之以鼻,嗤笑道:「你也别说大话了,他见着你的时候,还不是色迷迷的瞪着你看,也没见你挖了他的眼睛?你也别吹嘘了,人家长着一对眼睛,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你管不着,就是他他让你挖,你也不敢挖他的眼珠子?」
「两位圣士,你们很早就认识武天骄吗?」靖国公主诧异地道。
听到这话,羿和和缪玉心神一凛,羿和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差点说漏嘴了。缪玉忙道:「我们来投奔公主的时候,在大街上就曾遇到武天骄,因此,我们见过面。」
「对对对!」
羿和赶紧补上缺口,笑说:「我们是在游览帝国广场的时候见到那小子的。那小子见到我夫人时,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色狼,瞪着她直勾勾的不放,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似的!要不是我修养好,当时就差点忍不住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
「原来这么回事!」
靖国公主恍然笑说,心中将信将疑。对于这两位突然驾临靖国公主府的圣武者,靖国公主一直是持着怀疑态度,以他们的身份怎会无端的跑来投靠自己?
武天骄随着樊夫人来到了后堂,然而,樊夫人压根儿没有在后堂停留的意思,迳自走出了后堂。见此,武天骄只得跟着她出了后堂,一路随行。他扮作月奴娇的时候,在靖国公主府住过,对府上的环境还是十分的熟悉,看樊夫人去的方向正是后院,忙凑近几步,问道:「夫人!您这是……要带我上哪儿啊?」
樊夫人回身瞟了武天骄一眼,眼角掠过了一丝的笑意,漫不经心地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等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武天骄灵识通明,觉察到了樊夫人眼中的笑意,心头一跳,顿时升起了不好之感,望了望四周,道:「我们……这里不是后堂?」
「本夫人临时改变地方了!」
樊夫人淡然道:「怎么?你是不是很害怕?你怕什么呀?怕本夫人吃了你?」
「不是!」武天骄忙满脸陪笑说:「夫人又不是母老虎,怎会吃人……」
他话未说完,樊夫人忽地脚步一停,回过身来,两眼直瞪着他,目光如利刃一般,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估计武天骄这会儿已经给樊夫人分尸了。
武天骄被樊夫人杀人般的目光吓了一路,顿时住嘴,余下的话也就说不出来。只听樊夫人面罩寒霜,语寒如冰:「你敢骂本夫人是母老虎?」
啊!武天骄愕然,忙摆手道:「夫人您误会了,我……没说夫人你是母老虎,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樊夫人喝问。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武天骄陪笑说:「夫人您花容月貌,天仙似的,又怎会是母老虎呢!天骄只是打个比方,找个比方!呵呵!」
樊夫人板着脸,冷哼一声,道:「说话要小心一点,以后别在本夫人提起『母老虎』三字!」
武天骄连连称是,心中捏了一把冷汗,暗道:「我的娘呀!我又没说你是母老虎,你自个倒承认了!火气甚大,还不让别人提母老虎三字!我看你是不是守寡守得久了,寂寞空虚,心火旺盛,有火无处发·泄,发到我身上来了!要是如此,我们到床上去,我帮你解决!」
幸亏樊夫人看不到武天骄心中所想,不然,她怕是要不顾身份地暴打他了。
两人经此一闹,行走间再无言语。武天骄低着头,小心地跟在樊夫人后面,那情景,就像是宫里的小太监跟着主子一样。武天骄心里感到纳闷,想他扮成月奴娇跟随靖国公主来到靖国公主府,那时见到樊夫人,樊大人对他多好,又热情,又慈善,像是亲人一样。如今换成了武天骄,樊夫人对待他与对待月奴娇截然不同。看来樊夫人是喜欢女娃子,不喜欢男娃子。
不到片刻,樊夫人领着武天骄到了后院的一间大屋里。樊夫人招呼他落座后,一个娇俏的小侍女给他们各端上了一杯茶,然后退了下去。
厅中只剩下樊夫人和武天骄两人,端起茶杯,向武天骄敬茶,微笑着说:「驸马爷,来到我家,就当是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别那么见外,请用茶!」
语气温和,巧笑嫣然,与刚才板着的冷脸模样判若两人,前后反差之大,令武天骄直愣神,不敢怠慢,忙端起茶杯,回应道:「哪里!哪里!」
喝了两口茶,樊夫人再次的打量了武天骄一会,开始和他有一言没一语闲聊起来,发问道:「听闻驸马爷的娘亲是绿岭人氏?」
「是!是!」
武天骄老实回答道:「我老家是绿岭的鼎龙村!」
说着,神色一阵黯然,伤感地道:「只是鼎龙村已经不在了,绿岭已经没有鼎龙村了!」
哦!樊夫人神色一动,问道:「怎么没有了?难道村子会长脚跑了不成?」
「夫人说笑了,村子当然不会长脚跑了!」
武天骄凄笑道:「鼎龙村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一伙盗贼给毁灭了!」
「原来如此!」
樊夫人神情一凛,叹息道:「真是不幸啊!恕本夫人冒昧,问到驸马爷的痛处了!」
「哪里!哪里!」
武天骄笑着回应道,不自然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迟疑了一会,问道:「夫人!不知您召天骄来,何事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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