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把宽敞的卧室照得一片明晃晃的,屋角墙上的空调仍然在不懈的吹着暖风,有些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液的气息,卧室中间那张3 米大床上有两具男女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高大健壮,身上的肌肉线条好像古希腊雕像一般,女人纤细丰腴,身子雪白得好像羊脂白玉般,他们正是这些淫靡气息的制造者。
我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感觉鼻端有些痒痒的,张开有些疲惫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宜嗔宜喜的玉靥,妈妈正对着我躺在她那一堆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两只翦水秋瞳正满怀爱意的看着我,她水葱般白皙的手指里捻着一缕卷发在我的鼻尖拨弄着,把我从梦中唤醒的罪魁祸首原来就是它们。
「醒了吖,大懒虫。」
妈妈见我睁眼了,花朵般娇艳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甜蜜笑容,鲜红的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道。
「嗯,妈妈你怎么这么早。」
我醒过来才觉得左臂有些酸楚的感觉,原来妈妈一个晚上都是枕着我这边手睡,不过我对此只有愉悦没有反感。
「哪里还早,都快十点了好不,都怪你,昨天弄得那么迟…」
说到这里,妈妈的粉脸上飞起两片红云,仿佛不胜娇羞似的。
的确,我们两人昨天缠绵到了很晚才睡,我和妈妈就像一对分别了许久的夫妻一般,疯狂的在对方的肉体上索取着性的快乐,用尽了各种可以想象得到的姿势,从床上到地下又从地下到床上,妈妈那丰腴滑腻的雪白肉体在我的掌控下化出千万种妩媚姿态,而我粗长壮硕的阳具也一次次的击穿妈妈的花心,并多次将一股股浓厚白浊的精液灌注到她的体内。
「呵呵,昨天看妈妈你也很累的样子,最后还一个劲的喊' 要死了、要死了' ,没想到你还能早起呢。」
我嘴里调笑着,一只手伸了下去,握住妈妈胸前一只雪白肥腻的乳房,五指抓在白皙得异常的乳肉上揉动着。
「唔」妈妈口中发出一道轻吟,她有些羞涩的轻打了我一下,嘴里不依道:「还不是怪你,你那根坏东西又粗又长,每次又插到很深的里头,妈妈怎么受得了你的坏东西。」
「今天早上也是,早早的那个坏东西又抬头挺胸的,妈妈才被你吵醒了,你还自顾自睡得那么香。」
妈妈的撒娇让我幡然醒悟,顺着她山峦起伏的雪白肉体向下一看,一条白藕似的大长腿架在我侧躺的腚部上,另一条大白腿被我的双腿夹在当中,而她那个白虎蜜穴里正含着一股粗如手臂的大肉茎,蜜穴口被大肉茎挤得翻出两张鲜红的肉瓣,上面粘满了白色粘液和分泌物。
原来,昨天最后一次在妈妈体内射精后,我的大肉茎并没有完全软化下来并褪出蜜穴,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就这样交腿相抱睡着了,哪知道过了一夜,精力复原的我又开始晨勃了,原本就插在蜜穴内的肉茎坚硬粗大起来,自然牵动着蜜穴的女主人醒了过来。
「嘿嘿,不好意思啦,他只是想向小妹妹打声招呼,向你说声早上好,昨天承蒙关照了,不胜感激。」
我一边取笑着妈妈,一边动了动臀部,把巨茎又向里深入了些。
「吖」妈妈极敏感的体质又发出了愉悦的回应,花径里的一堆堆嫩肉又充满活力的缠绕了上来,昨晚的盘肠大战好像丝毫没有损耗到她们一般。
「讨厌,嘴上说得那么好听,坏东西除了欺负小妹妹还会干嘛。」
妈妈嘴上笑骂着,那双大白腿却向里收紧了些。
「嗯,他的确啥都不会,就会干妈妈你咯。」
说着我又向上捅了几下,巨茎穿过层层障碍又碰到了她的花心,弄得妈妈娇躯一阵花枝乱颤。
「嗯…吖,臭儿子,就会欺负妈妈,妈妈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就这样回报妈妈吖。」
妈妈说话的时候轻咬着下唇,一副想要快乐的呻吟又极力忍住的矛盾模样。
「妈妈,这根坏东西也是你生出来的啊,既然你为他付出这么多,自然要让他好好报答你咯。」
我嘴里调笑着,下身却毫不含糊的继续挺动。
「真是胡说八道,你是从妈妈的妹妹里生出来的,现在又挺着这根玩意儿伸到妈妈妹妹里去,这算什么事儿吖,你还好意思说。」
妈妈抬起纤手轻打了我一下,但是她嘴里说出的话却大胆了许多,经历了这两天的肉体交欢,她在我的面前变得更加放得开,并不像之前那样还带着人母的矜持,对我的态度更介乎母亲和情人之间。
「怎么不好意思,男欢女爱是天伦定数,我用妈妈你生下来的弟弟,回报妈妈你的养育之恩,这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吗,我对妈妈可是真爱啊。」
我继续用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气对她说。
「噗呲」一声,妈妈被我逗得忍不住笑开了颜,就像一朵百合瞬间开放般无比妩媚,她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刮着我的脸皮,笑道:「哎呀呀,你这张嘴真是有够坏的,什么话你都敢说,这么荒唐的话都好意思说出来,我看连白的都能给你说成黑的,哪像你爸爸沉默寡言的,半天不响一个屁出来。」
「嘿嘿,那说明我继承了更多你的优良基因,这一半的功劳还是在妈妈你身上的。」
我顺势接过话头,还小拍了下妈妈的马屁。
「切,我才没你这么油嘴滑舌,别又推到我身上好不。」
妈妈巧笑嫣然,显然被我逗得很开心。
「妈妈你又骗人,你的舌头别提有多滑多嫩了,让我爱不释口呢。」
我一边反驳着,一边俯身擒住妈妈的樱唇,妈妈刚要出口的话被我的舌尖封住,她索性张开檀口迎上我的舌头,丁香小舌跟我交缠在一起,我们陷入温柔甜蜜的湿吻中。
与此同时,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歇,依然维持着与妈妈那双大白腿相接的姿势,那根大肉茎深一下浅一下的在她体内推送着,就这样在冬日的早晨,我们俩惬意的躺在大床上,四肢无耻的纠缠在一起,我的阳具在妈妈的蜜穴内抽插着,妈妈像一只大白羊般依偎在我怀里,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我胸口轻轻画着圈。
我与妈妈舌吻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的,抽出舌头问道:「对了妈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什么吖?」
妈妈抬起满是春色的粉脸,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我。
「嗯,我和爸爸相比,那个更让你满意呢?」
我双目正对着她,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
妈妈好像一下子没听明白,一头雾水的疑问道。
「我是说,爸爸的那根东西跟我这跟比较,那根你更喜欢?」
我看妈妈还没反应过来,索性很直白的问道。
「你这死孩子,怎么能这样问你妈妈呢,呸,呸。」
我的话让妈妈又羞又恼,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捶打在我的胸口上,雪白的脸颊上堆满了娇艳的桃红。
「你就说说嘛,反正咱们都这样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看出妈妈并不是真的生气,由得她半真半假的粉拳乱捶,下身的巨茎却又深深的向里捅了一下。
「唔…」
妈妈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她轻咬着鲜红的下唇,两只睫毛长长的杏眼扑闪扑闪的眨了几下,但还是语带羞耻的轻声说道:「你爸爸的那根——嗯…那东西跟你这个差不多粗,但是没有你那么长,哦……吖」看妈妈亲口说出父亲的尺寸大小,还将父子俩的阳具放在一起比较,这些极为禁忌的话放在这个时刻,从妈妈的樱桃小口中说出来,听在耳里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我的肉茎顿时又粗长了不少,变得像钢铁般坚硬笔挺。
妈妈的花径第一时间感应到我的变化,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直刺到她花心的冲击给打断了,她一边轻喘着气一边笑骂道:「你这个小变态,怎么一提到你爸爸就这么兴奋,吖……」
「那吕江父子呢?」
我继续抽动着阳具在她体内肆虐着,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在这个时刻提到这两个人,但就是那么顺口就说了出来。
「吕天那小兔崽子毛都没长全有啥好说的。」
妈妈一脸不屑的表情,她这回倒是没有再做矜持,可能是这一系列的问话已经让她渐渐习惯了我的直白。
「吕江就算年轻时候还可以吧,现在也就马马虎虎,而且不是很硬,毕竟是一老头儿了。」
看着妈妈的樱唇里说出对昔日情人的评价,我心中泛起一股不知如何解释的味道,有些失望又有些兴奋,就好像原本一些模糊的东西渐渐清晰了起来似的。
「那妈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高潮的快乐吗?」
我继续质问着妈妈,下体在她腔道内的挺动却加强了。
「他花样还挺多的,就是体力什么的不是很好,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更多。」
妈妈明显已经动情了,她蜜穴内的花径一圈圈的开始收缩挤压着肉茎,但口中却仍能避重就轻的回答我的问话。
「那程阳呢,他让你满意吗?」
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人来,也许是在记忆中冷却了太久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下身肉茎的挺动频率。
我一提到程阳的名字,妈妈便顿时沉默了下来,好像这个名字可以瞬间将她的情绪冷却一般。
「你说啊」我继续催促道,巨茎开始一下又一下很重的插到妈妈的花径深处。
「还好吧,就那样。」
妈妈的回答很短,她嘴上敷衍着我,但是下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道里的一层层肉褶又开始紧咬纠缠着我的巨茎了。
「就哪样?可是我见到你们在一起时的样子了。」
我的语气也变得生冷了起来,巨茎开始粗野的冲击着妈妈的花心。
「吖……能不能不要再问这个事情了,妈妈有点不舒服。」
妈妈被我的一顿抽插弄得娇喘吁吁,她一边应付着我的巨茎一边求饶道。
「妈妈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你的一切都要对我坦诚公开,不能有一丁点隐瞒,你难道忘记了吗?」
我步步紧逼,无论是口中还是下身的阳具都直冲着她最脆弱的核心进攻。
「吖……好……好吧,我说了你不要怪妈妈哦。」
妈妈细白修长的纤手拼命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她长长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她强忍着蜜穴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道。
「嗯,你说吧,我不怪你。」
我看妈妈的关防已经失守了,也就换了一种温柔的语气对待她,下身肉茎的抽动开始减缓,但每一次都极深的插进她的花心。
妈妈总算开口说起她与程阳这一档子事,按她所说,程阳这个人外表高高大大,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长得比较老相,看上去给人以踏实可靠的感觉,但实际上他的嘴皮子很灵活,不过这种灵活并不是褒义词,而是属于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类型,凭借着他的外表和嘴巴,程阳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本质。
不知他初衷如何,自从拜爸爸为师之后,他就一个劲的往我们家里跑,使出浑身解数巴结讨好爸爸妈妈,特别是因为爸爸工作性质的原因经常不在家,他就常来帮妈妈做做家务,有事没事的替妈妈跑跑腿,还一口一个「师母」叫的很甜,但实际上他的年纪并不比妈妈小多少,妈妈原本只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看待,也没有存心去提防他。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家里的负担一天比一天重,程阳这个时候恰好出现在了妈妈身边,再加上他谋取了单位里的要职,时不时的会借公济私周济下我们家,妈妈对他的好感也日益增多,没想到程阳其实一直觊觎着妈妈的美丽,并向妈妈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这一无理行径自然遭到妈妈的拒绝,没想到程阳居然兽性大发强行占有了她。
妈妈一开始觉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痛不欲生想要寻短见,但一想到我那时候还小,无依无靠的将来怎么办,她又怕报警立案后,事情传出去我在邻里同学间会抬不起脸,只好忍气吞声的默认了,没想到程阳脸皮深厚手段颇多,又是叩头认罪又是自掴其脸,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妈妈,只说是自己暗恋妈妈已久,一时冲动做下了错事,又说会用自己的行动好好补偿妈妈。
「妈妈当时太单纯了,加上脸皮又薄,居然被他哄得心软了,再加上你那时候的学费什么的都是他出的,心里还以为他本质上并不坏,糊里糊涂就放过了他,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又使出了各种手段暖磨硬蹭,最后妈妈傻傻的又让他得逞了。」
从妈妈的说法来看,那时候妈妈正处于丧夫后的空窗期,被程阳用甜言蜜语哄得迷昏了头,两人私底下偷情了起来,这个程阳胜在年轻力壮,在男女性事上又经验丰富,所以在床上给妈妈带来别样的感受,虽然妈妈的言语间有所掩饰,但我可以知道她对程阳在床上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石头,你不会觉得妈妈很淫荡吧?」
妈妈说完,很担心的补充了一句,两只美目忧郁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她顺滑的长卷发,缓缓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况且我说过让过去的事情成为过去,关键是你要对我敞开心怀,把一切都交由我来评判,这样我才能给你个美好的未来。」
虽然妈妈很努力用中立的态度描述她与程阳之间的来龙去脉,但我心知相比起吕江父子,程阳在性事上能够给予她的更多,这让我更为肯定自己当年的行为,否非如此,程阳就有时间充分开发妈妈对性的认识,以程阳的卑劣本性说不定会将妈妈的肉体当作工具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妈妈坦诚了自己背叛家庭的事实,但我却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因为品尝过这具绝美的尤物肉体后,我很能理解那个江华教授对妈妈的评价,妈妈天生的自带的有一种极为诱惑的美丽,无论她本身如何贤良贞淑、毫不粉饰自身,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女人味都会吸引着男人向她扑去,如果她的男人不拥有足以庇护她的能力的话,拥有了她反而会身受其害。
这个女人本身是无辜的,拥有旁人艳慕的容颜并不是她的错,但她却得用一生的幸福来负担这个错误,无论是程阳还是吕江之类只是觊觎着她的美丽或温柔,而她所爱的男人却没有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她对幸福的要求并不多,却很找到可以让她依靠的人,所以只能任由命运的无情摆布,直至我的出现才真正的让她找到想要的,我又如何能够辜负她这一份痴情呢?
我温柔的将妈妈的臻首纳入臂弯,俯身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要给你幸福,让你享受最大的快乐。」
妈妈的头重新枕在我的胳膊上,我的体温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从我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其中既有雄性生物的坚定自若,也有源自真心的温柔爱意,她的脸上开始呈现出幸福甜蜜交织的笑意。
「嗯,能在你的身边妈妈就很幸福了,而且你让妈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妈妈之前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可以达到这般程度。」
「真的吗?我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之处。」
我轻轻的捻住她圆滑细巧的下巴道。
「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又是我所爱的男人,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很刺激,而且……」
妈妈轻扬起臻首,一对秋波中夹杂着甜蜜与羞涩道。
「而且什么?」
我展了展眉头问。
「而且你的弟弟很粗又很长,每一次都插到妹妹里面好深,妈妈那里面从来没有人能够碰到的地方都被你弄进去了。」
妈妈被我灼热的目光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道。
「妈妈,我弄到你哪里去了,我只知道你里面还有一张很紧的小嘴,再进去点就是湿湿滑滑的一处地方。」
我语带轻松的描绘着妈妈蜜穴里的每一次细节,妈妈被我直白大胆的话语弄得满脸绯红。
「死孩子,你还装,那里就是妈妈的子宫吖。」
妈妈手握粉拳捶在我的肩上,嗔道:「所以妈妈一直要叫你把弟弟洗干净点,你每次都插到那么深里面,如果没做好清洁的话会让妈妈得病的。」
「知道了,不过我感觉妈妈的子宫那里还有一个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挡在洞口那里,那是什么。」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驱动巨茎穿过了妈妈的子宫颈口,抵在一片金属质感的异物上面。
「嗯,这个你真的不懂了,那个东西是妈妈的节育环。」
妈妈脸上露出老师讲课一般的表情道。
「节育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你肚子里要放这个东西?」
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节育环就是让女人避孕用的吖,妈妈生完你之后,担心会再怀上小孩,所以就跟你爸爸一致决定上环避孕,这个东西已经在妈妈体内有十几年了。」
妈妈很认真的跟我解释着。
「放了这个东西就不会再怀小孩了?」
我好奇的问道。
「嗯,妈妈有你这个小石头已经很辛苦了,那时候哪里还能再养得起其他孩子吖,所以就这么一直带到了现在。」
妈妈的答案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欣慰,毕竟妈妈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珍视的,这些年里并未让孕育我的那块地方被他人侵入。
「唔,我不喜欢这个东西,感觉我的弟弟很容易碰到。」
我一边说着,一边很认真的挺动着自己的阳具,每一下都深深陷入妈妈那片潮湿滑腻的子宫中,每一下都顶在那片冰凉节育环上。
「吖……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坏东西太长了,也就你可以进入妈妈的子宫,其他人还办不到呢。」
妈妈口中轻喘着,语气变得妖媚起来。
「这么说,妈妈你这里还是处女哦,第一次是给了我咯。」
我欣喜若狂道。
「嘻嘻,你说对了。」
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大,妈妈雪白的身子泛起桃红,她嘴里说的话也越发的大胆起来。
「妈妈外面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爸爸,里面的第一次是给了石头,妈妈这辈子最爱的两个男人就是你们父子了,你可要好好爱妈妈哦。」
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滑腻起来,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之意。
「嘿嘿,那我要开始好好爱爱你咯。」
我坏坏的笑了笑,抱着妈妈的娇躯顺势向前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妈妈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被我大大的分开呈八字形,将胯下那块洁白无毛的白虎蜜穴暴露在我面前。
「吖,不要,大色狼。」
妈妈羞涩而又妩媚的嗔道,但是她那纤细的脚踝已经落入我的掌中,随着我下体的大肉茎向外一拨,两片嫣红的肉唇被顺势带着向外翻起,粗壮的茎身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分泌物,一股股清泉正从蜜穴的小嘴处偷偷流了下来。
「不要什么……是不要插你,还是不要停呢?」
我嘴里坏坏的笑着,双臀同时发力向前一顶,那根大肉茎以肉眼难及的速度插入花径,旋转研磨着慢慢插入深处直至末柄,很快就顶到了末端的花心里面,整个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茎把妈妈的蜜穴撑得满满的。
她柔嫩有弹性的腔道把肉茎身上的每一点刮了个遍,腔道内的肉褶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包上来裹在大肉茎上,拔出来时那慢慢的速度让肉褶轻轻刷过肉茎的每个点上,像用小刷子刷着一样奇痒难忍,极度的刺激爽得我从喉咙地发出一声狂啸,而妈妈则是浑身剧烈颤抖,鲜红小嘴里轻声地呻吟着。
「嗯……不要……不要……停吖。」
一声声的娇啼伴随着大肉茎在蜜穴里抽送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下身健硕的臀肌带动着大肉茎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砸在下面丰腴肥白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伴随着妈妈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细细的杨柳腰肢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扭动着,配合着我大肉茎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好像想让巨蟒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妈妈的全身心已经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插在她蜜穴里的这根大肉茎,以及骑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妈妈,我的弟弟是不是最棒的……你喜欢我的弟弟插你吗?」
我并不顾及胯下这个美妇人已经濒临奔溃的快感,反而开始用淫浪的言语进一步的摧毁她的心理,我并没有给她丝毫的喘息余地,而是保持着猛烈高速的冲击,继续在她蜜穴中一次次深入到底的直捣花芯。
「吖……喜欢……妈妈好喜欢……喜欢石头的大弟弟。」
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娇喘着道,还在快感的浪涛中随波逐流的她被这样毫不停歇的凶猛抽插一下子掀到了空中,她原本端庄淑雅的脸蛋已经呈现出一股极尽妖媚的神气,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如同身体一般,被我的大肉茎一次次极深的插入推得的越来越远,她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感官本能的淫乱。
「石头的弟弟是最长的……妈妈喜欢被石头插……」
看到胯下的妈妈已经进入迷醉狂乱的状态,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也不再刻意控制射精的冲动,紧紧的抓住已经香汗淋漓的两条大长腿,高高的抗在自己肩膀上,臀部发力用最快的速度、最深的角度、最大的力度狠狠的向蜜穴里狂顶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那片湿滑泥泞的花房,推着那片冰凉的金属片东倒西歪。
「吖……妈妈不行了……又要到了吖……」
我同时也发出一声嘶吼,深深插在花心中的大龟头明显的又涨大了几分,将休息了一个晚上积攒的浓浊白浆剧烈的喷射在妈妈湿热的花房中,我精液的热度让妈妈瞬间几乎要融化了,所有累积到定点的欲望像是突然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次性的席卷而来,终于,她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在尖声浪叫中昏厥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大概有4 个小时左右,我们俩才被空空如也的胃部叫醒,我和妈妈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彼此都觉得很好笑,稍稍恢复了点精神,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在床上赖着了,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先出门填饱肚子,然后再安排其他活动。
或许是真的饿了的原因,大家都没有拖延时间,很快我们便收拾整齐出门了,这回妈妈没有开车,是我开着霸道SUV ,妈妈坐在副驾驶上,我按照妈妈的意思驾车到了恒隆广场,我们找了一家本地菜馆填饱肚子,在等上菜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杨乃瑾:「在吗?今天家里来了好多律师,妈妈正跟他们在讨论开庭的事,你要不要过来下?」
我:「我有空,你妈妈知道吗?」
杨乃瑾:「嗯,她说顺便要跟你谈谈。」
我:「好的,我过一会就来。」
在吃饭的时候,我跟妈妈讲了下情况,妈妈虽然对我有些不舍,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叫我早些回家,顺便还让我向梅妤表示问好。
吃完饭后,妈妈说她先去逛逛超市,顺便买些食材和日用品,她自己会打车回家的,在楼梯里热烈拥吻了半天后,我便独自一人驱车上路了。
这次我轻车熟路的直抵梅宅,阔别多日、景物依旧,只是山路上的落叶更多了些,一株株梅树摆着光秃秃的枝干在瑟瑟寒风中飘摇,虽然中午的日头还是挂在天上,但我并没有感觉有多暖和。
梅宅外的空地上今天难得停了好几辆车子,有的还是挂着苏、浙的车牌,我把SUV 停在一辆江苏牌的奥迪A6旁边,下车走到门前按了下门铃,不久之后门被打开了,杨乃瑾纤细的身影这次并没有出现,过来应门的是吴婶。
吴婶引着我走入那幢古色古香的大宅子,一路上她面带忧色的告诉我,今天家里来了两位客人,太太小姐都在书房里跟他们讨论事情,吃完午饭后也没休息,一直在里面呆到了现在。
吴婶领着我上到二楼,在楼梯拐角处一个厚重的暗红色实木房门前,吴婶停住脚步道:「小姐吩咐过没事不要打搅太太谈事,只有先生你到了才可以带过来。」
于是吴婶敲了敲门后就自行离开了,很快那扇房门就被打开,杨乃瑾清新秀气的小脸出现在门口,见到我她露出了个甜甜的微笑,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像在说「你可来了呀」,我微笑着点头回答,她伸手把我拉进门内,然后郑重其事的把门重新关紧。
我置身于一个古香古味的房间内,有俩面墙都放着高高的褐色花梨木书架,书架上堆满了各种大部头的书籍,靠窗的那一面墙边摆着张雕花屏风,屏风旁是一张红木雕成的长方型书桌,桌前摆的三张花梨木太师椅上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空着的应该是杨乃瑾的位置,书桌后是一张颜色样式古旧的罗汉床,梅妤独自坐在上面与另外二人讨论着什么。
看到我走进来,三个人的谈话顿时停住了,梅妤宝相庄严的玉脸露出温婉宜人的笑容,很优雅的站起身来招呼我,她亮可鉴人的乌黑短发别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白的脖颈,笔直纤细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不着一丝脂粉的小脸上充满了知性美感,只不过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疲乏,好像这些日子都没有正常休息一般。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真丝衬衫,这件衬衫的领子比较有特色,有点像旗袍的领子一样梳理着,领口和袖口处都有蓝色刺绣条纹,衬衫胸口处有一个小V 领,靠领口的一粒盘纹扣系着,露出一小块水滴状的雪白胸口,下身穿一条朴实无华的黑色亚麻长裤,窄窄的裤管紧贴着又瘦又长的大腿,直到膝盖下方突然变得宽大起来,莹白纤细的玉足下是双白底蓝花的绣花鞋。
屋内除了梅妤的罗汉床外只有三张太师椅,另外二人已经坐了两张,再加上杨乃瑾原本坐的那张,此外就没有空闲的椅子了,杨乃瑾刚开口说让我坐她的位置,她自己再去客厅搬一把过来,我赶紧拒绝道:「你先坐着,我去搬就行。」,说着就要朝门口走去。
梅妤摇摇手止住道:「不用那么麻烦,小岩坐我旁边就好,瑾儿你要做好记录工作。」
梅妤现在所坐的那张罗汉床其实蛮宽的,她把身子和手里的材料向旁边挪了挪,我就在一旁坐了下来,黄花梨木质的床面上放了织锦绸面软垫,我坐的半个屁股压在原本梅妤坐过的垫子上,感觉上面尚存着她暖乎乎的体温,一种若有若无的清香好像从梅妤那边飘过来,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梅妤动听的声音将我从绮思中唤醒,她正向我介绍屋内坐着的另外二人,其中一个穿蓝色西装,头顶有些秃,戴眼镜的清瘦中年男人叫朱律明,是京淮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他跟梅妤是同一个法学院毕业,但是比梅妤矮了一届,所以称呼她为师姐,是这次杨案律师团的主辩护人。
另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留着男人一般的短发,不苟言笑的女人叫严雪清,她看上去30岁左右,是京淮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律师,毕业于国内一所著名的政法学院,之后又在梅妤的研究所念了硕士,所以一直以「教授」称呼梅妤。这两人都是国内顶尖的经济类刑事案件从业律师,也是这次杨霄鹏案件的律师团主力成员。
梅妤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下我的名字,并强调我是杨乃瑾的好朋友,那二人听了都脸露微笑,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倒把杨乃瑾羞得粉脸飞起两片红晕,不过她倒也没有开口否认,只是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我看着她的目光,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不过好像里面多了些道不清的温柔之意。
做完介绍后,梅妤她们的注意力就不再放我身上了,开始继续前面被中断的谈话,他们谈话使用的都是些很专业的法律术语,我比较吃力的一边听着,一边翻开杨乃瑾给我的材料,这份黑色封皮的材料厚厚一叠都有书本那么沉重了,梅妤他们都是人手一本,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笔在自己的本子上涂涂画画。
我翻开黑本子看了一下,里面有检察院审问的案卷复印件、杨霄鹏的口供笔录以及相关人员的旁证证据,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规范性文件,但是我也可以从材料里看出,杨案目前的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而且是很明显的朝更加恶劣的方向演进,对照着梅妤与两位律师的讨论与解释,我渐渐弄清了这件案子的走向。
原本检察方对于杨霄鹏的指控只有私设小金库、账目不清等,而现在最新的指控上增加贪污受贿罪这条,检察方不知是通过何等渠道,找到了一家名为「世纪汇通」的地产开发商,据该公司法人代表古月所称,五年前东方建设通过竞标获得了碧海社区所辖寒山地块的开发权,随后世纪汇通跟东方建设签署了协议,东方建设将该地块的开发转包给了世纪汇通,根据双方的合同约定,世纪汇通负责地块的开发销售以及后续工作,但必须支付给东方建设原地价以及未来收益金额百分之三十的管理费。
根据梅妤的解释,这种转包行为在房地产开发商之间是很正常的,东方建设的主营业是中档住宅和经济型住宅,而寒山地块的周边定位层次更为高级,通过这个合同将开发权转给更有豪宅开发经验的世纪汇通,并且可以享受百分之三十的收益,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土地利用效率来看,都是个很合理的决策,杨霄鹏当时作为公司的负责人,从法律上看是毫无问题的。
世纪汇通在接受这个地块后,马上邀请国际顶级设计师设计了「梅园」,并且顺利的在两年前建成,梅园这个高级住宅区非常成功,当年就全部售尽所有单元,成为淮海市明星级地产项目,世纪汇通和东方建设各自都收到丰厚的回报,而购买了梅园的业主也同样享受到地产升值的好处,购房当年这块的房产均价就上涨了20% ,现在这里的一套别墅市价都在一亿以上。
不过,据古月交代,在与东方建设签订合同后的次年,他曾经私下向杨霄鹏提供了1000万的酬劳,但杨霄鹏在口供里否认接受了这笔钱,并在次日将该款项原封不动的退还给古月,但古月又向检察方提供了一份合同证据,也正是在他第一次行贿被拒绝后,杨霄鹏与世纪汇通签订了一份购房合同,在这份合同上世纪汇通以七折的价格将28号别墅出售给杨霄鹏,而这个28号别墅正是我们现在身处的梅宅,购房合同的复印件上白纸黑字签着杨霄鹏的大名。
在检察方拿出了这份合同之后,他们的审讯就专门集中于这一点上,反复的追问杨霄鹏关于该合同签订的细节,以及杨在之前双方的交易中为世纪汇通提供了何种帮助,检察方的问讯过程十分阴险,从笔录上可以看出,他们采用了威逼利诱、虚言恐吓、蓄意误导、信息屏蔽等手段,有意将事实真相朝他们想要方向引导,力图诱使杨霄鹏主动承认接受贿赂并为世纪汇通的交易提供职务便利的指控。
而按照梅妤的说法,世纪汇通在与东方建设签订合同后,找到了著名的美籍华裔设计师薇拉su女士做设计,而薇拉su也是通过杨霄鹏的引荐和沟通,她才愿意接下世纪汇通这个方案,由于薇拉su在做完设计后立即参加了一个国际NGO 在非洲的慈善行动,并且委托杨霄鹏全权处理她在国内的经济事宜,世纪汇通想要将设计费用支付给她,只能通过与薇拉su交情匪浅的杨霄鹏,但是鉴于杨霄鹏的身份地位的特殊性,他们采用了在购房合同上给予优惠的手段,实际上那部分2000万的差价是薇拉su的设计费,而后杨霄鹏也将这笔款项转交给了薇拉su. 针对检察方审讯的方向设想,目前杨家的辩护策略则是,以薇拉su的设计费作为依据,强调这份购房合同是三方的商务行为,并没有牵涉到具体的交易,也不存在为世纪汇通提供职务之便的做法,这样子检察方关于贪污受贿罪的指控就很难成立了,而且检察方在此案的办理中,存在着很严重的违规行为,对当事人杨霄鹏采取了逼供、诱供、软暴力等非法手段,并通过行刑逼供的手法逼迫当事人作出违反事实的口供,这一点在庭审过程中可以作为质证方向提出,如果检察方的行刑逼供行为得到确认的话,就可以宣布对方的口供证据无效,那么整个案件的基础也就不存在了,梅妤的申述请求就是当庭宣告无罪释放。
朱律明与严雪清在讨论过程中,提出了很多检察方在庭审上有可能会提起的疑点,严雪清还现场扮起公诉人角色,与作为主辩护人的朱律明开展了模拟法庭辩论实演,他们二人都是极为出色的庭辩高手,虽然我不是很懂法律,但是他们的唇枪舌剑的确十分精彩,最后实演的结果果然如梅妤所说,辩护人这边占据了微弱的优势,但双方最核心的辩论要素还是那张合同的真实性,其中那笔设计费是否构成是重中之重,如果能够证明这笔款项的确作为设计费转交给了设计师,那么此案就基本赢定了。
「梅教授,现在我们基本已经做好了庭辩的准备,唯一缺少的就是这个薇拉su的证词,这一点如果不能解决的话,很有可能被公诉方当作破绽来攻击。」
严雪清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对着梅妤说。
「嗯,这个我清楚,我会安排人跟她接触,你们只要做好庭辩就好了,薇拉su那方面不是问题。」
梅妤颇为赞许的对严雪清点了点头道。
「我们相信师姐你的能力,庭辩方面我会和雪清再继续探讨的,只不过检察院方面可能会提前开审,所以最好能够尽快拿到薇拉su的证词,以免旁生枝节。」
朱律明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好像对梅妤的态度十分尊敬,说完后又补充了句:「当然,如果她本人能够出庭作证的话会更有说服力些。」
「这个我明白,有了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二位的,这趟辛苦大家了。」
梅妤会意的点了点头,她姿态优雅的站了起来,两人见机也就都起身告别,梅妤很亲切的与两人握手言别,还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我待梅妤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也就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他们讨论了快三个小时之久,这期间杨乃瑾一直很安静的坐在一旁记录着,待谈话结束后她还在奋笔疾书个不停,连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都没发觉。
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套头卫衣,乌黑的长发松散散的披在卫衣自带的帽子里,卫衣松松垮垮的罩住她纤细苗条的身段,长及臀部的螺纹下摆露出穿着黑色丝滑裤袜的长腿,她两条又长又直的细腿斜斜的搁在桌子下,脚上套着可爱的粉红色面包棉鞋,和着她写字的节奏俏皮的拍打着地板。
我静静站在杨乃瑾身后,鼻尖传来一股特别清新的少女体香,看着她又白又细的纤手握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直至她写完最后一个字停笔,一只皓腕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巴掌大小的俏脸掩在松散的长发下,粉嫩的嘴唇微微嘟着,脸上似喜似忧,如痴如醉。
不过这短暂的平静很快被打破,我身手敏捷地抢过她手中的黑本子,杨乃瑾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马上像只小猫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到袭击者是我之后,她小脸粉扑扑的又羞又急,嘴里嗔道:「你干嘛呀,没事抢我的东西干嘛,快还给我。」
可是我身高手长,不管杨乃瑾又蹦又跳的,怎么也没法从我手中把笔记本抢回来,我一只手应付着她的抓挠,另一只手把黑本子凑到眼前一看,一页纸上用纤细秀美的字体写的都是刚才讨论的内容,另一页纸只写了半张,还剩一块空白的地方,却用钢笔画了个男子的头像。
笔记本上画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五官立体,高鼻薄唇,目光深邃,虽然只是寥寥数笔,就把神情气度都勾勒出来了,这个男子的轮廓和年龄和我很是接近,特别是画中的眼神与我有八九分相似,这画中的男子是我吗?杨乃瑾为什么要在本子上画我?
杨乃瑾认识到她无法从我手中夺回笔记本后,她就赌气的坐回椅子上,脸上气呼呼的说:「你爱看就看吧,反正我是认清你了,你就是个大混蛋。」
「我从来没否认我是个混蛋啊,只是很好奇你干嘛要在本子上画一个大混蛋?」
我见她有点动气的样子,坐到她旁边逗她道,顺便把手中的本子递了回去。
杨乃瑾一把从我手中抢回本子,她脸上的红云更浓了,嘴里没好气的回道:「谁画你了啊,你就自个臭美吧。」
她这副轻怒薄嗔的小女孩样子别提多诱人了,我不知怎么的就想一直逗着她,把嘴唇凑到她圆润白皙的耳边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呢?」
「谁喜欢你啊,你这个不要太狂妄自大好不好。」
我说话的口气一丝丝的飘在她的耳边,她有些怕痒的推开我的脑袋。
「你看别人都说我们俩是一对儿,你就承认了吧。」
我继续厚着脸皮逗她。
「高岩,你真是太讨厌了,我不要再理你。」
杨乃瑾对于我的无赖无计可施,急得她粉脸红彤彤的,跺了跺脚抱起笔记就往门外走。
她刚走到书房门口,刚好梅妤开门走了进来,她奇道:「咦,你们俩怎么了,瑾儿你怎么脸上这么红。」
看到母亲就在面前,杨乃瑾这下可找到倚靠了,她小嘴一扁,眩然欲滴,好像就要当场哭出来了似得,抱着母亲的纤腰道:「妈妈,高岩他欺负人。」
我顿时一脸尴尬,站起来正想说些什么,梅妤微笑着给我使了个眼神,她轻抚着女儿顺滑光亮的长发,柔声安慰道:「别激动,有什么事情心平气和的说,你高哥哥是个讲道理的人,如果他错了话我让他给你道歉,好不好。」
「呜呜,还是妈妈好,什么臭哥哥,我才不要叫他哥哥呢。」
杨乃瑾一边撒娇着,一边把深埋在母亲胸前的脸蛋抬起来偷偷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束手无策呆在原地的样子,原本还带着泪珠的小脸下一秒就阴转晴了,她还朝我撇撇嘴做了个鬼脸,又继续抱着母亲撒娇。
我真是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还好梅妤善解人意的对我轻摇了摇头,好像在说:没关系,把她交给我就行。
梅妤对自己女儿的伎俩应该是了如指掌,她细声好言安慰了几句后,伸手帮杨乃瑾脸上不多的泪痕擦干道:「瑾儿乖,再哭就不美了,你看脸都哭成个小花猫了,快去洗洗吧。」
这话的效果极大,杨乃瑾立马停住了哼哼唧唧,把深埋在母亲胸前的小脸抬了起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就要走出去。
「妈妈有点事要跟高岩哥哥谈谈,你先自己玩一会。」
梅妤又补充了句。
「顺便叫吴婶准备晚饭了,你高岩哥哥也留下来一起。」
「嗯,我知道了。」
杨乃瑾嘴上很乖巧的答道,临出门前还握着粉拳对我做了个「要你好看」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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