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那高耸丰满的鼓挺酥胸之下是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光洁如玉,娇小可爱的肚脐就像是洁白冰面上的一潭深泉,再往下便是女性身上最为神秘的花园禁地。
梦玉蝶柔若无骨的娇躯坐在楚江南大腿上,丰满高耸的雪峰,紧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色男人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在他胸膛上的高耸酥乳随着彼此身体地亲密接触,挤压摩擦起来。
窗外吹来的晚风轻缓而舒柔,梦玉蝶却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柔软的胴体也不禁僵直硬挺。
“你……你知道我……我会武功……”
梦玉蝶俏脸惨白,颤声道:“你对我有所怀疑,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引我出手?”
“Sure!”
楚江南打了个响指,紧紧靠着梦玉蝶熟美的娇躯,也不抹去满手的油腻,色手顺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搜索爬行抚摸揉搓,几乎趴在她白皙的耳朵旁邪笑道:“一个女人被当床捉奸,却比一个男人更镇定,这原本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何况你明明武功不差,却却不顾矜羞,这般放浪形骸的勾引我上床。”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色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挑逗撩拨着梦玉蝶凸凹玲珑的赤裸娇躯,咬啮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说道:“嘿嘿,不过你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对使用媚术想要迷惑我?”
梦玉蝶故意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美眸却狠狠地瞪着他,道:“你是如何识破我的媚术?”
楚江南轻轻咬啮着梦玉蝶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挑逗道:“这个可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是自己太过轻视他了,原以为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年少气盛,难免冲动好色,应该都是比较好对付的人,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进去了?梦玉蝶心中后悔不迭,面上却春回大地,玉容解冻,眉目含春地飞了他一眼,仰起俏脸贴近他的面颊,呢喃娇嗔道:“坏人,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何必那么认真呢?”
娇音犹在耳,怀中梦玉蝶的突然娇躯一沉,右手曲肘,猛地击向楚江南的小腹。
这一击势大力沉,兼且出其不意,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就着了她的道了,但令梦玉蝶意外的是,她的手肘明明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的小腹上,攻入的劲力却仿佛泥牛入海,瞬息间便失去了踪影。
梦玉蝶心头剧震,眼中闪过慌之色,力道用尽,收不住前冲之势,娇躯恰好摔在楚江南的腿上,跌成玉背粉脊朝天,俏脸朝地,雪腻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羞人的检视。
整个娇躯被翻着趴在楚江南的大腿上,梦玉蝶还来不及翻转身,耳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赤裸丰隆的美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竟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这次也是开玩笑。”
楚江南最小勾起一抹习惯的邪异弧度,坏笑道,“夫人的玩笑也开的太过了。”
话音刚落,楚江南再度扬起手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落下,“啪”的一声,拍打在梦玉蝶雪白的粉臀之上,柔软娇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五根红色的指印。
羞愧和惊惶齐齐涌上心头,梦玉蝶几时受过这等羞辱,不禁有些失了分寸,毕竟是女人,不禁放声尖叫起来。
“啪……啪……啪……”
在一阵阵的拍打声中,梦玉蝶的粉臀东扭西躲着,樱桃小嘴里不停轻呼求饶。
“不用再费力气了,除了我,这里没人能听见你的声音。”
楚江南眼中闪过暴虐之色,一眼道破梦玉蝶歇斯底里大叫的心思。
“啪啪啪!”的打击声愈来愈密集,楚江南双眼赤红,拍打梦玉蝶雪臀的感觉与苏沁雪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青涩一个成熟,自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要打了……你快住手……”
梦玉蝶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纤腰不停扭摆,但是楚江南不愿意,哪里她能挣得脱的。
原本光滑雪腻的肥美雪臀,不一会儿便完全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粉红色大苹果。
在紧张和羞耻双重心理影响刺激之下,楚江南一眼瞥见梦玉蝶的腿根处沾染了一丝暖昧的液体,臀肉蠕颤,幽菊轻微收缩……
就在梦玉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楚江南突然振臂一掷,将她柔美的娇躯重重地抛到了离矮几不远的软床上,故意板着脸,沉声道:“下次夫人如果还要和我开玩笑,事先先和我打声招呼,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
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具滑腻娇嫩的胴体,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腾云驾雾般狠狠摔在软床上。
“砰!”的一震响之后紧接着便是“唉呦”一声娇呼。
恢复了自由之身的梦玉蝶倏然弹起身来,纤手很不雅的在自己丰满却红彤彤的双臀揉搓着,赤裸的丰满坚挺剧烈的颤了颤,美眸盯着眼前仿佛天底下最最可恶的臭男人,没有丝毫淑女形象的大声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有种你就过来。过来我呀!你为什么不过来?过来啊!”
楚江南慢条斯理的伸手将一粒剥了壳的花生弹上半空,抬头张嘴,花生准确落入他张开的嘴里,眼睛飞快地眨了眨,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待会儿你就能杀死我,嗯,用你美妙的身体让我欲仙欲死。”
讽刺,极度的讽刺,就算是女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诱惑了半天也足以勾起男人的欲火,男人在这方面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动物,可是楚江南去偏偏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对于自负美貌身段均属上乘的梦玉蝶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梦玉蝶美眸燃烧着足以烧尽九重天的怒火,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江南那张英俊到天怒人怨的脸庞,以及那一抹始终挂在嘴角的邪气弧度,心中涌起一种不顾一切,把这个极度欠揍的男人修理一顿。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冲动是魔鬼,因为明明武功才智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而自己偏又被对方激的狂怒难抑,这若是真的冲了上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前这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不是自己能够应对的,梦玉蝶内心深处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无法言状的挫败感觉,而且很快就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维。
楚江南锐目如电,不动声色的一瞥,将梦玉蝶的表情神色尽数收入眼中,心中却在思忖梦玉蝶竟然是“她”的人,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此放过她。
“夫人不必再费心思了。”
楚江南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道:“既然我有了防备,莫说是你,就算你师傅,你师尊来了,也一样没有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语气淡然,既没有威严恐吓也没有疾言厉色,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强大自信,使人生出相信他的话绝非虚言的自然感觉,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这般天经地义,铁板钉钉的铮铮事实。
“你……你说什么……”
梦玉蝶心头泛起了滔天巨浪,一脸骇然的抬起头看着楚江南,惊慌程度竟比刚才受制于人,命悬一线更甚。
“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胡采?难道说他真的看出了什么?不可能……”
梦玉蝶脑中哄哄搅作一团,楚江南简简单单一句话彻底瓦解了她残存的斗志,故作镇定道:“公子说笑了,妾身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这些微末伎俩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本事,哪里有什么师傅师尊?”
梦玉蝶见楚江南一副不置可否,高深莫测的样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神竟已完全受制对方,心中再也提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自幼失了亲人,流落街头,尝尽人间冷暖,十岁时被师傅收养,传授武功。二十岁艺成时便开始执行任务,至今已有五六余年,不管是谁,想要折服她梦玉蝶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令她黯然沮丧的是,面对楚江南,她却觉得自己除了乖乖听他话,任她摆布之外,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当然她可以选择自尽。
其实就算她想自尽,也不是一件想象中那般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楚江南不想让她死的情况下,生死便由不得她做主。
梦玉蝶幽幽叹息一声,娇躯泄了气般颓然地软倒下来,玉体乏力的斜靠在靠枕上,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大人叱责的小女孩。
软弱的她自有一番别样的诱惑,低垂臻首的梦玉蝶露出一截粉嫩的玉颈,低声柔语道:“妾身知道错了,公子大人大量,还望不要和人家一个小女子计较。”
“嗯,审时度势。”
楚江南抚掌大笑,眼中流露出欣喜之意,道:“但是夫人如果真心认错,就该表示出你的诚意来。”
“妾身既然已坦言认输,公子要刮要杀,爱打爱罚,都随着公子好了……”
梦玉蝶幽怨地横了他一眼,明眸盈盈若春水,媚波流转,春色盎然。
她的眼神含着嗔怨、惶恐、讨好、娇羞、温柔、诱惑复杂难明,低声道:“人家一切都依着公子,这样子还不算有诚意?”
“夫人怎么能尽说好话,而不行动呢!”
楚江南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邪邪一笑,随口调羞道:“你的诚意至少也要我能看见才行啊!”
梦玉蝶粉脸胀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粉妆玉琢的娇躯顺着靠枕慢慢躺了下去,那凝脂丰满柔嫩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横呈在柔软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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