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胴体、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福、愉悦的光芒。
一对高高耸立的大乳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象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着。
我的心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肉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
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淹没在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隙,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不停抽插,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味的爱液吸食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爱液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着,我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股股淫液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便里喷涌而出,流淌到洁白的床单上。
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无阻挡的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点!”
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奏地抖动着。
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
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来,孩子,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老师看看!”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象的速度,把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无比、红光灿灿的鸡鸡,热辣辣的眼眶里放射着深情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老师,别说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前,有嘴无心地应承起来。
“别胡说,”
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你的小鸡鸡,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
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你更淫,你更浪,我顺嘴答道:“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了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好些年的心血啊,……”
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鸡鸡,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不知所措,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中的鸡鸡:“孩子,不瞒你说,咱们师生俩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程度,老师就实话告诉你吧,第一次看到你,老师就喜欢上你啦。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走路、说话都很有教养,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
可是老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
为了这个讨好你,老师给你零花钱、糖果,还给你买新衣服和新鞋。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你亲近,从给老师擦奶、擦汗开始,再给你换衣服、洗澡……为了得到你,老师可是用心良苦啊!”
“老师,我也很爱你啊,”
哇,原来如此啊,我孤傲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老师,在上学的第一天里,你帮我改用右手写字的时候,当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材、诱人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说啊,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你,老师,你知道么,我总是在梦乡里与老师亲热啊!老师,我爱你。”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小便的嘴唇,现在,开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
我附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乳房、腹部、脐眼、……尤其是她那两条肥美无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口口咬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你把老师亲了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你啦!”
老师抱住我,和声细语地说道。
“好啊,老师,你亲吧,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
我平卧在床上,整个身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最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鸡鸡:“好孩子,老师最喜欢亲你的小鸡鸡啦!”
“老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交,“老师,那你就亲吧!”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把你最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你的这个小鸡鸡里面有你最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在可要取啦!”
“你取吧!”
我兴奋到了极点,啊,我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就要给我口交了,老师给学生口交,这可是一份最最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来,把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起来,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继尔,又反复舔擦着我的鸡鸡头。
看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心中不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你他妈的真有福气,娶到一个口技不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在都木老师口腔里的鸡鸡,莫名其妙地奇痒难奈起来,同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进出出着,热辣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鸡鸡,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欲望:“老师,”
而在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尿尿!”
“啊,尿吧,想尿你就尿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
我佯装着起身。
“不用,”
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你就把尿,尿到老师的嘴里吧!”
“不行,不行,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
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性、对射精一无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掐脱出来。
“别动!”
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帖帖地仰躺在床铺上,再也不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了缠裹的力度,把我的鸡鸡剌激到了极限。
自从回到家里,我总也找不到机会与老姑行欢,鸡鸡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经盛满了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鸡鸡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巴里。
都木老师心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将它重新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鸡鸡上面残留的精液。
“哦——”
我微闭着眼睛,幸福地长叹一声,就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于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妈——”
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你跟哥哥干啥呢?”
“啊——”
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鸡鸡,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心不在焉地询问道:“宝贝,你睡醒啦!”
“啊——”
我急忙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被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你咋啯哥哥的鸡鸡啊!”
“啊,啊,啊,……”
都木老师一时语塞:“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在都木老师的屁股后面。
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鸡鸡,有些隐隐作痛,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情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富,看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说道:“啊,好孩子,累坏了吧,别怕,第一次射精都是这样,尤其象你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不?有点不舒服吧?”
说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在她那温暖的胸怀里:“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在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暗暗发笑:嘿嘿,亲爱的老师,你把我当处男喽,你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了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新三婶。
我心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不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别闹,别闹,你看,你小妹瞅你呢,别闹,再不听话,你就不是老师的好孩子啦,老师就不喜欢你啦!”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
说完,我又将手伸向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你的屁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
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的脸蛋,一边充满真情地说道:“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屁股就是属于你的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多长时间就摸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鸡鸡在极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卷土再来。
我热辣辣的鸡鸡产生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插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老师!”
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说道:“老师,我的鸡鸡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
说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住我的鸡鸡。
“老师,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
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鸡鸡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揉揉!”
说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弄起我的鸡鸡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
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我想,……我好想把鸡鸡插到这里,行不行啊?”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行啊!”
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你小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哪天再说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
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
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鸡鸡的大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嗬嗬,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之上。
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既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
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
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老师帮你!”
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裹住:“夹死你,夹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
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
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出出着,鸡鸡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爱液,我的两腿强烈地、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鸡鸡每次进出都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心醉的“哧哧”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爱液,尤如星星点点性爱的火花,将我的鸡鸡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你的腿真白啊,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老师看到眼里,不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小便来,我一边插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本性?
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仿佛落进了辽河里,漫无目标地胡乱折腾着。
直到现在,也回想不起来,我的鸡鸡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小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捅的。
“哦——哦——哦,——”
“啊——”
听到都木老师忘情的呻吟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看家本领:“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你的小便里面湿乎乎的,我的鸡鸡一碰到里面的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真是美死啦,今生就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做爱真的很好,做爱,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
都木老师有感而发道:“可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一年当中,我们根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
看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妈妈,”
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
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我加快了插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哎呀,孩子,你要射精啦,老师能看出来,你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千万要挺住哦,不要把精液射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射到老师的小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射出来啦!”
我呼地掀掉压盖在身上的棉被,把行将狂射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鸡鸡,非常灵巧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情欲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你咋又啯哥哥的鸡鸡啦!”
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嗖!”
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
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鸡鸡,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尤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不甜啊!”
“嗯,”
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
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
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角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鸡鸡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师不敢肆意舔食我鸡鸡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
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
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妈妈,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
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
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戏法的鸡鸡呐?”
“嗨,”
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板床上,继尔,上眼皮渐渐地僵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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