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
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继尔,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泄在我的脑袋瓜上。
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
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让外人笑话啦,……”
“哥,”
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
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力啊,力啊,力啊,”
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窝:“儿子,醒醒,醒醒,”
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屄!”
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屄”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
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
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了老家的!”
“老姑,”
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
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
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老姑,”
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
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
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插,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凉的精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
剌骨割面的狂风,卷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
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
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啊!”
“昨天,”
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
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情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
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猪。
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
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
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
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
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
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
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
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
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
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
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鸡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
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
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
新三婶嘴里嘀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
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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