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之忍不住俯一口含住了杨晓旋其中一点嫣红,用牙齿轻轻撕磨,用舌尖在上面画着圆圈,他另一只手则是贪婪地将另一只玉兔握在手中,两只手指夹住了剩下的花蕾,轻轻揉捏着。
看着自己的女儿赤裸裸的被刚才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那一股禁忌的快感让赵碧琴心驰神往,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刚刚才穿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一丝不挂的躺在女儿跟侄儿身边,芊芊玉手兵分两路,一手在侄儿杨牧之的身体上着,另一只手则是在女儿的胴体上轻轻摩擦。
在他们两人的抚弄之下,杨晓旋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贝齿咬在丰润的下唇,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绯红,娇喘吁吁,双腿之间,玉门微启,一线洞天之中潺潺流水,将那些并不浓密的芳草沾湿,杨牧之放弃了一双充满诱惑力的雪峰,再次吻住了杨晓旋那娇哼不断的樱桃小嘴。
两人烫热的唇紧密地贴在一起,杨牧之大嘴一张,将两块柔软的唇片含在嘴中,轻轻吮啜着,动情的杨晓旋丁香暗吐,主动的将自己的舌头深入了杨牧之的口中,任由他含着,吮吸撕咬,情到浓时,杨牧之挺直了身体,双手将杨晓旋紧闭的双腿分开,火热的庞然大物对准了娇嫩玉门,赵碧琴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虎腰,低声道:“牧之……你要轻一点……可别太粗鲁了……”
杨牧之笑着在她的俏脸之上摸了一把,笑道:“放心好了……晓旋刚才已经饱尝我的开垦灌溉了……而且我会很温柔的……可是等一下晓旋妹妹受不了的时候……你这个当妈妈的可要来接棒哦……”
他强调那个“棒”字,羞得赵碧琴萍几乎无地自容,可是母女共侍一夫的禁忌却深深地刺激了她,赵碧琴含羞点头,娇嗔道:“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
而被杨牧之压在身下的杨晓旋突然张开了紧闭着的双眸,一副不认输的表情,双臂用力抱住了杨牧之的脖子,哼声道:“大色狼……大坏蛋……人家才不怕你呢……等一下一定要你跪地求饶……”
听她这个一说,杨牧之可乐了,他将那双别在腰间的双腿尽量分开,双手抱住了她的小蛮腰,邪笑道:“晓旋妹妹,记住你现在说的话,等一下有你后悔的时候!”话毕,他那巨大的分身轻轻的抵在玉门之上,顿时引起了杨晓旋的娇躯颤抖。
杨牧之缓缓的推进,让庞然大物一点一点的没入身下的杨晓旋这具魔鬼般的胴体之中,而且就在她母亲的眼前,
赵碧琴的双手娇羞的在女儿杨晓旋的丰满双峰上面轻轻抚摩着,似乎想要以快感来打断心中的尴尬,杨牧之低下头在赵碧琴紧咬着的红唇之上深深的吻着,封住了她的小嘴。
忽然,杨牧之腰身用力一挺……
“啊……”一声舒服的呻吟,因为刚才偷窥杨牧之和妈妈偷情而产生的饥渴感空虚感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痕痒感,就好象被千千万万只蚂蚁在自己的全身撕咬着一般,而且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空虚,杨晓旋急需身体之中那火热的庞然大物在深深攻击挺刺。
直到了身下的杨晓旋胴体不安的扭动着,小嘴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炽热的光芒之时,于是杨牧之双手抱住了杨晓旋的柳腰,连连挺动。
“啊……”一声微带着痛楚和快乐的呻吟,从杨晓旋的樱唇间迸发开来,或许是因为经验极少,又或许是因为得到赵碧琴熟女花蜜滋润,杨牧之的庞然大物比刚才又庞大坚硬许多,当杨牧之的庞然大物缓缓进入幽谷的当儿,杨晓旋竟被那满撑的感觉和间中微微的痛楚所激,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上就好像……就好像回到先前第一次被杨牧之侵入时一样,虽说没有之前那般痛,但那熟悉又带些陌生的感觉,仍然令杨晓旋颇有些吃不消,幸好杨牧之此时动作不大,那庞然大物只是温柔的缓缓滑入,一边缓缓的将她的幽谷撑开,以那火热舐过她的敏感嫩肌,那灼热将她所受的痛楚慢慢挥发,渐渐的转变成酥麻。
在她乳上的咬啮愈发重了,扶住她纤腰的手也微微用力,庞然大物更在杨晓旋窄紧的嫩处不住顶动,三管齐下的挑弄令原已欲火如焚的杨晓旋更加难以自抑,幽谷虽正被杨牧之的庞然大物涨得严严实实,连点汁水都溢不出来,但体内却仍有股强烈的空虚渴望着他的充实,她甚至已管不到杨牧之在说些什么诱人的话儿,只知在杨牧之身下奋力蠕动,好迎合他的动作。
赵碧琴抓着杨牧之的手臂,娇嗔道:“小坏蛋……大色狼……要死啦……轻一点……晓旋她会受不了的……”
杨牧之放慢了速度,在赵碧琴丰硕雪白饱满柔润的玉乳上揉捏一把调戏赵碧琴道:“怎么了……婶婶……是不是要我留着一点力气在你的身上……嘿嘿……好婶婶莫怕……等一下你一定会连连求饶的……”说完,他不再理会赵碧琴,而是有开始加速起来,虽然不是最狂野,却也让杨晓旋这个性经验极少的美少女呻吟不已道:“不行了……人家不行了……不要……”
杨牧之晃若未闻,依然我行我素,他一边耸动着,一边笑道:“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要榨干我的吗……现在这么快就不行了……这怎么可以呢……”说话之间,他突然加大了冲刺的速度与力度,直将身下的天使美人撞上了九霄云外。
一面放松自己,好让杨牧之更好下手,同时也细细品味着他所带来的刺激,杨晓旋只觉浑身都沉浸在情欲当中,尤其是妈妈就在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禁忌的快感越发刺激,前头高潮的余韵还未过,那一波波的快乐又袭上身来,此刻的她浑身还被那余韵弄得敏感至极,又被杨牧之巧妙的手段勾起了本能的需要,她就好像已被烧酥了全身,却被杨牧之在周身慢慢的烘烧着,一点一点的加着温,好让她在沉醉之中超越原先的感觉极限,然后才在他放开矜持的冲击之下身心俱醉,达到更美妙的高峰,那快乐令杨晓旋不由自主的将玉腿环上杨牧之的腰,娇躯本能的向他索求,原本闭着的樱唇,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松了开来,泛出了句句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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