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孔娜这无比暧昧的话语,沈俊只觉得很恶心。
但为了确定聚会一事是真是假,沈俊还是道:「想和你聊一聊和恋痛俱乐部有关的事,所以希望能马上见个面。」
「还是那家咖啡店?」
「当然可以。」
「那我现在过去,可能要十几分钟。」
「没事,反正我这边过去也要十几分钟。」
「那待会儿见。」
「嗯。」
挂机以後,沈俊迅速往店铺那边走去。
沈俊的计画很简单,和孔娜见面後找个机会将具有监听功能的定位器放进孔娜的包里。只要孔娜没有发现定位器,那孔娜绝对会直接把定位器带回家。这样的话,沈俊就能监听黄朝阳孔娜夫妻俩的对话。假如明天他们真的是要去清美村那边举办淫乱至极的派对,那今天肯定会商讨相关的事。
一旦确定这事是真的,那沈俊自然可以相信孔娜所说的话了。
所以在赶回店铺以後,沈俊从仓库拿出了一个定位器。
和自己的手机完成绑定以後,沈俊快步朝咖啡店那边走去。
当沈俊走进咖啡店时,沈俊看到孔娜正坐在老位置上。
看着笑眯眯的孔娜,沈俊走了过去。
沈俊刚坐下,孔娜便问道:「你想了解什麽?」
「很多方面,」沈俊道,「比如现在恋痛俱乐部的成员有多少人,比如有几个是高管,又比如你们经常在哪些地方举行派对。当然了,要是你能详细描述派对的经过,那也是极好的。不过可能聊的时间要比较长,所以我们还是喝点什麽吧。」
「给我来一杯鲜榨果汁。」
孔娜说出口後,沈俊向不远处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待服务生走近,沈俊道:「给我来一杯布丁奶茶,给这位女士来一杯鲜榨芒果汁。」
「好的,稍等片刻。」
服务生离开以後,孔娜道:「其实我属於那种藏不住秘密的人,所以既然你喜欢听和恋痛俱乐部有关的事,那我说给你听好了。但我跟你说哦,听一听就好,可别想着去尝试。因为和夫妻交换比起来,性疟待更容易让人上瘾。反正当初没有加入恋痛俱乐部的时候,我觉得性疟待这种事真的非常恶心。但加入以後,我却觉得非常美妙。在现在的我看来,要是在做嗳的过程中没有伴随着暴力的话,那根本不能叫做嗳,尤其是对我这种有着很丰富的性经验的女人来说。我先问你一下,你有没有对你老婆或者其他女人进行过性疟待?不管是轻度还是重度。」
沈俊当然有做过,而且在拍打妻子的雪臀时,我会变得无比亢奋。
但在孔娜面前,沈俊当然不会说出来,所以他道:「没有。」
「那你有没有打过人?」
「当然有。」
「打到什麽地步?」
「反正就是打到让对方爬都爬不起来的地步。」
「那我试着分析一下,」笑得一直很暧昧的孔娜道,「在你准备打对方之前,你有些紧张,甚至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打。在你开始打对方以後,你变得越来越兴奋,甚至觉得对方就是猪狗,本来就应该任由你宰割。在你打完对方以後,你开始害怕起来,你担心他对报警之类的。怎麽样?我的分析对不对?」
孔娜分析的时候,沈俊一直想着当初殴打刘建威的情形。
总的来说,和孔娜的分析基本上是一致的,所以他点了点头。
「这就是说,尽管在殴打前後你都有些紧张,但在殴打的过程中你却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享受。其实这样的心理变化也可以套用在性疟待的过程中,而且非常的相似。其实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人造美女真的非常多,所以有时候你看都会看得乏味。十几个没有穿衣服的美女站在你面前,让你挑出一个最最漂亮的,你可能挑不出来,因为都差不多。但要是其中一个美女有戴着口塞或者是双手被绳子给绑着,你肯定会直接选中她。不是因为她更漂亮或更性感,只是因为她给你一种焕然一新的视觉冲击。」
听完孔娜所说的,沈俊道:「我不明白你要表达什麽。」
「我是想说性疟待可以让你产生新鲜感,」孔娜道,「而且性疟待的方式多种多样,一种玩腻了,那就再换一种,总能找到新鲜感的。」
「总觉得你是在游说我。」
「只是在和你实话实说罢了,反正我现在就很喜欢。」
「有没有闹出过人命?」
「人命倒是没有闹出来,但确实有发生过事故,」孔娜道,「俱乐部里有一个外号猫女的女人,她的承受能力特别的强,而且强到有些离谱的地步。就好比一般性疟待就是用皮鞭抽打,或者是滴蜡烛之类的,但这样的疟待方式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小儿科。你知道她喜欢什麽样的疟待方式吗?她就喜欢那种见血的疟待方式。每次疟待要是她没有见血的话,那她都不会得到满足。有次更夸张,她让人用木棍击打她的小腿,还说要是没有把她打到骨折,那就是垃圾。在真的被打到骨折的地步以後,她还乐此不彼地跟男会员们做嗳。反正每次看到她鲜血淋漓的,我都觉得有些可怕。我和我老公说过我想和猫女比承受能力,但现在想一想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比如猫女可以直接拿着针刺穿她自己的舌头,而我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
「那她就是十足的心理变态了。」
「但在一般人眼里,她是女神般的存在。」
「真的?」
「对,」孔娜道,「俱乐部里的人虽然大部分都有受虐或施虐的倾向,但平时看上去都和正常人没什麽区别。她以前还在某家公司的小领导,因为很冷漠的缘故,所以特别多人追她。那些追她的人都以为她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傲女神,实际上她只是一只母猪罢了。所以啊,我真为她老公感到可悲。上次我问她为什麽要结婚时,她说结婚对她而言就是一个调教男人的过程,她想把她老公调教成终极绿帽男。也就是在她老公没有察觉到她的淫乱生活的前提下,将她老公的男性朋友甚至是亲戚一个个都睡一遍。」
听到这话,沈俊问道:「当她伤痕累累地回家时,她老公不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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