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离开夏清的院落後,就都各自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邓春豔挽著谢翩跹的胳膊二人结伴而行,边走就听邓春豔撒著娇说道:“娘,你刚才也听到啦,宗主希望女儿这次回青云山後就结丹呢。人家可不管,丹药方面就都交给娘负责了。”
只听谢翩跹笑著说道:“放心吧乖女儿,娘在丹药方面不会缺了你修炼所需的,保证让你结丹的时候万无一失。”
“嘻嘻,既然娘都这麽说了,女儿就放心了。”邓春豔娇嗲的说道。
二人一边儿说著,一边儿向谢翩跹的院落走去。
潘粉儿和柳曼云在进入自己的院落前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二女的背影,看著她俩那同时扭动、韵味一致的肥臀,她们不禁偷偷相视一笑,心里都明白这二女今晚看来又要在一起做那假凤虚凰之事。
潘、柳二女都知道谢翩跹有这一口喜好,除了自己在春帐内喜欢被宗主夏清操弄,还爱狎玩女人的胴体,可见其肉欲之强,确实是个欲壑难填的虎狼之妇。而偏偏邓春豔也有这‘雌乱’磨镜之好,所以这二女在别人面前虽以母女相称,但在不为夏清侍寝的时候,却经常在春帐锦被之内‘雌乱’相奸。
这对於潘、柳二女来说,已经是‘火凤香鸾殿’内到了晚间公开的秘密了,仅仅是瞒著苏浅雪一人而已。她们也都与谢翩跹一起在夏清的身下承欢过,所以当时在春帐内发生‘雌乱’互淫也是在所难免。当时在那种情景下任谁也把持不住,实在是太淫乱了。
谢翩跹和邓春豔进了院落後就玉手轻轻一挥,开启了院内的禁制。
这时就听邓春豔在身旁嗲声说道:“娘,到时候女儿和六娘一起在青云洞内闭关,可就没时间陪你了。”
二人边说边走,说著话就进入了外间的会客厅。
谢翩跹听了荡治的一笑,说道:“乖女儿,说得好像娘离不开你似的,别忘了娘还有宗主哥哥呢。”
说罢贝齿轻咬著下唇,在屋内站定看著邓春豔,一双俏目中充满了挑逗。
邓春豔闻言笑著拍了一下她的巨臀,故带醋意地说道:“那就好,既然娘不想女儿,那人家也就可以安心闭关修炼了。”
谢翩跹被她拍得一声娇呼,轻摆了一下她那肥硕无比的巨臀,嗲声说道:“坏蛋,娘的大屁股可是宗主哥哥专用的,你怎能乱拍?嘻嘻。”
说罢一声娇媚的浪笑。
“刺啦!”
“啊!春豔哥哥!”
她的笑声未落,身上的红色纱裙就被邓春豔给一把撕开,就连粉红色的内裙也被分到了两边,雪白丰肥的上半身仅剩鹅黄色的抹胸,衬得她的皮肤更是白嫩光滑宛如凝脂。
邓春豔看了一眼她抹胸下那对丰满高耸的硕乳,轻声笑著说道:“小淫妇,今晚看我怎麽受用你的大屁股。”
谢翩跹听著一边儿搂住她的粉颈,一边儿嗲声说道:“坏哥哥,你跟宗主一样,就喜欢在春帐内拍打人家的大屁股。”
说罢凑上樱唇,二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
第二天的上午,夏清就带领著众女离开了京城,返回青云山。
蔡夫人也改换了装束,与柳曼云、苏浅雪和邓春豔三女一般做侍妾打扮。
谢翩跹众女一大早见蔡夫人玉面含春,眼角眉梢儿也尽是掩不住的春情,已不再身穿合欢宗核心弟子的服饰,而是换上了一套湖蓝色的贵妇贴身纱裙,就知道她昨晚已被夏清给收用。於是她们一个个也就存心打趣,纷纷上前恭喜宗主又得新人。这样以来更是把蔡夫人羞得满面通红、无处躲藏,最後干脆将身子偎在了夏清的怀里,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潘粉儿在一旁看著只是含笑不语,她昨晚後来也被夏清给召去侍寝。那大半夜的颠狂,淫欲无度的颠鸾倒凤,让她如同一朵久盼雨露的花儿,被滋润的娇豔欲滴。
此时的她一想起自己昨天深夜在春帐内被夏清给宠幸的欲仙欲死之时那放浪形骸的骚态和不顾羞耻的大声浪叫,就觉得脸上发烫、浑身发热,心口砰砰乱跳。
………………
夏清没想到这蔡夫人除了长了一对小手,还有一双儿小脚。
她的这一双手脚就如同十一、二岁刚发育的少女一般,甚是小巧可爱。而且此美妇保养的水嫩柔滑,肌肤给人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不过她的手脚虽然长得小巧,但做为一个女人,身上该大的地方却都很大。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柔弱无骨,但那对高耸的玉乳,却丰满而富有弹性;那浑圆饱满的肥臀,不仅挺翘而且非常的结实,拍打的时候声音十分响亮……
夏清昨晚将蔡夫人带回房中,并没有急於上榻寻欢,而是搂著这熟透了的美妇在外厅的云床上饮酒作乐。此妇人倒也乖巧,深知今晚若是讨不了自家宗主的欢心,那就可能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春帐内跟宗主云雨让他宠幸,这一点连二夫人潘粉儿也帮不了她的忙。
她侍候夏清脱去外面的长衫只穿著里面的中衣之後,就到後面的内室将自己脱得仅剩一条轻纱内裙和里面半透明的贴身亵衣,这才出来陪著夏清一边儿饮著灵酒,一边儿吃著灵果,二人不住地调笑。
夏清一边儿欣赏著此美妇纱裙内的曼妙丰姿,一边儿品著灵酒。看著她跪伏在云床的矮几旁为他斟酒,那雪白浑圆的肥臀在薄薄的轻纱下若隐若现;还时不时地轻舒丰润的藕臂剥开一颗灵果喂到他的嘴里,小嘴儿里“爷”长“爷”短嗲声嗲气的叫著。
後来蔡夫人干脆半偎在他的怀里,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饮著灵酒,亲热的说话调情。
夏清温香软玉抱满怀,用一只手在这美妇的娇躯上轻轻地游走著,隔著纱裙在她的硕乳和肥臀上尽情的抚摸。
蔡夫人也毫不在意,半推半就任他轻薄。
他还在她的耳边用一些风月之话来调戏这美妇,引得怀里这徐娘豔妇掩住小嘴儿娇笑不已……
酒至半酣,夏清见怀中的蔡夫人已是媚眼如丝,说话时吐气如兰,室内的兰麝之气越发的浓郁;随著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深,胸前那对高耸丰满的硕乳起伏的波动也越来越大。
他知道此美熟妇已是春情勃发,於是将她给拦腰抱起,向内室走去……
蔡夫人已是许久没与男人交欢过,当年她有丈夫的时候还未曾开始修炼,直至丈夫去世後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进入紫霞派。
她又何曾见识过夏清这等如同魔神般的男子?又何曾想到过男人的阳具竟能如此的粗长?
尽管夏清将她按在身下怜香惜玉、百般的温柔,她还是在他仅抽送了千余下就达到了第一次欢乐的巅峰。於是他不仅采了她的阴精,还在她的体内布下了淫种……
在第二回合他命此豔妇坐在他的身上套弄,他躺在春帐内用两只手抱著她那两个雪白的大屁股蛋儿不住地揉搓,夹弄著他那粗长的阳具在她的骚孔内不停地进出,他还时不时地轮番吸吮她那两个细小红嫩的乳头。
二人用这种姿势云雨欢愉了一个多时辰,蔡夫人一声大叫後再次达到了极乐,浑身香汗趴在他的身上哆哆嗦嗦丢了个不亦乐乎。
夏清扳过她的小嘴儿,再一次的度给她纯阳之气。
良久,他搂著身上美妇那雪白丰腴的肉体,感受著她的骚孔还在一翕一合的律动,她那肥嫩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著。
又过了一会儿,蔡夫人娇喘稍定,她楼著夏清的脖子嗲声说道:“爷,妾身浑身瘫软,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没力气再侍候爷了。”
夏清听了微微一笑,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小宝贝儿你一会儿先在帐内打坐,炼化我给你的纯阳之气。待我将粉儿给唤来,让她来陪陪我。我好好玩玩这个小骚货,然後再带你二人去一个好地方沐浴,在那里你还能见到黛夫人。”
说罢拿出一道传音符,对上面说了几句後将手伸出春帐外让其飘飞而去,还顺手关闭了院落中的禁制……
蔡夫人闻言吃惊的脱口而出:“连长老!”
说完後她也没再多问,此刻她已将全部身心都交给了这个将她彻底占有、并完全征服的男人,知道有些话不必多问。那些自以为聪明喜欢凡事儿都问到底的女人,往往得不到男人太久的宠爱。
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听见潘粉儿来到房外娇笑著说道:“宗主此时将奴家给召来,怕是惜月已败下阵了吧。”
蔡夫人赤条条的趴在夏清的身上,闻言更是羞不可抑。
夏清听了,笑著轻轻拍了拍她的肥臀,并弹指将院落的禁制再次的开启。
蔡夫人乖巧的直起身来,将浑圆饱满的肥臀一抬,让他的紫玉棒抽了出来,然後自己在春帐内盘膝而坐,双目微闭开始打坐起来。
夏清见此微微一笑,撩开春帐出去站在了兽毯上,向外厅走去。
他赤裸著高大健壮的身躯刚一站定,就见潘粉儿身穿淡紫色的轻纱睡裙飘进了屋内,嘴角儿带著风骚的笑意来到了他的面前。
夏清一看,发现她睡裙内竟然什麽也没穿,於是笑著说道:“小淫妇,我将你给唤来,是想感谢一下你这个大媒人。”
说完伸手一扯,将她身上的淡紫色轻纱给扯掉,瞬间让她变得一丝不挂。
潘粉儿淬不及防下一声惊呼,下意识的用一双纤纤小手掩在了胸前,但她那对硕大丰满的酥胸又怎能遮得住?
她“嘻嘻”一笑,光著雪白粉嫩的身子扭腰摆臀的向内室跑去。
夏清嘴角儿邪邪的一笑,看著她的蜂腰和浑圆挺翘的肥臀也跟著进了内室……
正在假装打坐的蔡夫人知道二人都进了屋内,听见潘粉儿娇声嗲语叫了两声“亲哥哥”後就再也没说话,继而传来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她偷偷的睁开了一双妙目,透过春帐的轻纱看见了让她无法想象的耳热心跳、淫荡不堪的一幕。
只见夏清站在昏暗的室内兽毯之上,潘粉儿赤条条的倒立著大张著双腿头朝下悬浮在他的面前,此刻已是金钗斜坠,云鬓松散。她伸著玉臂用一双小手扶著他那两条粗壮的大腿,正在倒立著给他品玉吹箫,吞咂的呜咽有声,小嘴儿里还在不住的呻吟著。
夏清则用一只手轻揽著她的蜂腰,让她将那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给分成了个‘一’字,他的另一只手在仔细地狎玩著她的私处……
此时的谢翩跹和邓春豔也是刚疯狂过一场,两人浑身香汗在鸳鸯锦被内相互搂著,俏脸对著俏脸,酥胸贴著酥胸,邓春豔两个粉嫩的乳头顶著谢翩跹那两个猩红的乳头,四条雪白的大腿相互交缠在一起,正低语浅笑说著情话,如同两朵春睡海棠……
………………
夏清一行众人离开京城才半个多时辰,刚飞过一道山坡就被一个须发皆白的元婴期老者给挡住了去路。
这老者的容貌看起来年龄在六旬左右,肌肤却像婴儿一般红润细嫩,只是在其眼角有著一道道细密的皱纹,看著真是鹤发童颜,一派仙风道骨。
此人浑身上下透著一股悠然的气息,双眼精光四射,但却有些淫邪。
他本来是朝另一个方向飞行,经过夏清他们不远处往这边瞟了一眼,看到谢翩跹诸女後不禁“咦”了一声,然後就改变方向,拦住了夏清他们的去路。
这名老者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谢翩跹众女,然後笑著对夏清说道:“小子,你的豔福可真不浅啊,居然有这麽多的绝色娇娃在你身旁前呼後拥的。我今天心情好,可以饶你一命,留下身边的这些美人儿,给我滚!”
夏清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只手摸了摸下巴面沈似水的看著面前这个鹤发童颜的修士,他知道今天这是碰上了劫掳美貌女修做炉鼎专门用来采阴补阳的邪修。
此刻他一边儿故做沈思一语不发的拖延著时间,一边儿快速地用神识与混沌珠内的连黛在交流著,告知她外面正发生的这危险一幕。
夏清的镇定很快就引起了对面这名邪修的惊疑,他发现夏清的镇定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从容不迫。而且他身旁的那些美貌女修,一个个也都是气定神闲,仿佛并没太把他这个元婴期的修士放在眼里,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惧怕。
这反而让这名修士越发的觉得事非寻常,於是他悄悄地向四周放出了自己的神识进行查探。
仅仅过了数息的时间,就见他面色闪过一丝惊恐,身子往旁边儿一侧漂移了几丈远,紧接著一声大喝:“是哪位道友在暗处隐藏,何不出来一见?”
他的话音一落,只见夏清众人两侧三丈左右的虚空处出现了两朵法云,左边的法云上端坐著一名身穿水绿色纱裙的女子,右边的法云上闭目端坐著一名身穿黑色长衫的青年男子。
“清微派玉尘座下慕青霜!”
“清微派玉尘座下赢烈!”
坐在法云上的两人缓缓地开口说道。
清微派玉尘座下!
这两句话不啻在众人的耳朵里响起了两声炸雷!
修真界谁人不知玉尘子座下这四大亲传弟子!
‘烈、火、冰、霜!’不过这四人的修为是跟这四个字的顺序倒过来的,其中以慕青霜的修为最深不可测!其次是靳如冰!第三是战火!第四是杀心最重的赢烈!
夏清听了也是心中一沈,他们众人心里都知道清微派此次派人在京城内保护他们合欢宗一行多半是与唐瑜儿有关,但没想到会派出慕青霜和赢烈这样元婴期级别的修士!
那名邪修闻言更是瞳孔一缩,如今这四人中的两人出现在了这里,若是跟自己过不去的话,自己千年的修为可能会今天在此毁於一旦。
不过他稍微镇定了一下,又扭脸对著自己原先站立之地的後方说道:“还有两位隐藏的道友不会是玉尘前辈座下的另外两位弟子吧?”
他的话一说完,就从他所看方向的虚空处传来一阵儿银铃般的“咯咯”娇笑,笑声过後,只听一个女子既柔且媚的声音传来:“你猜错了,本宫可不是清微派的。”
潘粉儿听了此女的声音後两道秀眉微微一蹙,心中泛起了一丝孤疑。
此女的话音一落,就听另一个女子冷冰冰的话语传来:“本宫最看不惯的就是劫掳貌美女修做炉鼎的事了,通常是见一个杀一个!”
潘粉儿听到这个几百年前曾无比熟悉的声音後娇躯巨震,一声呼喊差点儿脱口而出,两道热泪顺著香腮瞬间就夺眶而出!
这时只见从虚空处走出两架各由四匹龙鳞马拉著的香车宝辇,一个香辇是由四匹纯白色的龙麟马拉著,车上白色的轻纱幔帐低垂,看不见坐在里面的人,驾车的是一个身穿浅黄色纱裙的结丹中期中年美妇;另一个宝辇是由四匹纯黑色的龙麟马拉著,车上黑色的轻纱幔帐也是低垂著的,驾车的是一个身穿墨绿色贴身纱裙的结丹中期中年美妇。
“缥缈阁左护法银凤宫宋明珠!”
“缥缈阁右护法墨凤宫宋玉珠!”
‘黑白双凤’!
端坐在法云上的赢烈闻言也睁开了微闭的双眼。
那名邪修听了之後脚下差点儿一个踉跄,缥缈阁三十六洞三十六阁,七十二峰七十二宫,这些元婴期的修士个个都是满手血腥,手下亡魂无数!但其门主单影双十大亲传弟子中的‘黑白双凤’,在修真界更是让人闻风丧胆!
潘粉儿听了这二女报出自己的姓名後不再犹豫,催动脚下的紫色祥云来到两个香辇前一丈处盈盈下拜,口中轻吐鹂声:“粉儿见过师父、师叔!”
她的话一说完,就听黑色的宝辇中传来了一声娇笑,里面的女子开口说道:“果然是你这小妮子,没让我陪姐姐白跑一趟。”
旁边那个白色的宝辇伸出了一只雪白的玉手,轻轻掀开了半边纱幔,露出了一个银发飘飘的绝世容颜,让夏清他们所有人看了都神情为之一滞,不禁心中暗叹:“此女真是神仙中人!”
至此夏清和众女才算明白为何缥缈阁也会派人出面在京城内对他们进行保护,原来是因为潘粉儿的缘故,没想到她与缥缈阁的‘黑白双凤’竟有如此的渊源!
只见那个雪肌银发的妖娆女子扫视了一眼夏清和谢翩跹众人,然後冲潘粉儿展颜一笑,轻启朱唇开口说道:“起来吧粉儿,到为师身边来陪我说话。”
说罢又放下了纱幔,再次遮住了那绝世的容颜。
潘粉儿听了笑著站起身来,轻轻扭动著她的蜂腰向香辇走去。
此时那名邪修趁众人正在分神之际目光不停的闪烁著,他不动声息的向一旁退去,在退出几丈远後悄悄地向远方飞速逃遁。
赢烈见此冷哼一声,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开口说道:“在我面前也想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岂不是在做梦!”
说罢化作一道黑烟追了过去,眨眼就消失在天际。
不大功夫只听天边儿传来几声巨响,接著又传来一声惨叫,然後就没了任何声息。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赢烈脚踏法云倒背著双手而回,一身黑衣飘飘,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一般。
他斩杀一名元婴期的修士一来一回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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