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子然显然是睡得足了精神也好,睁著眼望了半天天花板,回头看看睡在旁边的男人,忽然想到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做了,前几次做他也是轻柔得很,像是生怕插坏了她一样,和他以前疼她的样子大相径庭。
从前他总是一副怎麽做也不够的样子,她还生怕他给累著了,还私下顿了好些滋补壮阳的汤给他喝。结果他喝完之後果然比之前还要生猛,一点体虚的苗头都不见,倒是把她累得够呛。
手抚上他的脸,连睡著了都这麽迷人,这个男人如今是只属於她的了,子然欺身上去吻住了他,含著他的唇啃咬著,在此之前她大部分的记忆都是他吻自己,轻柔的,爱怜的,狂肆的,各种味道都是她最珍视的记忆。
陈远森渐渐转醒,手从她的耳後穿进她的长发里,带著她加深这个吻,身上蹭著的小女人让他全身欲火缠绕。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伤了她。
子然像个贪吃的小猫,离开他的唇,舌头舔过他的下巴,轻咬住他的喉结,又来到他的胸膛上舔舐著,啄吻过他的小腹,最後调皮的捉著他的火热的欲望亲吻著龟头,他早已硬挺,只要对象是她,陈远森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变硬。
子然伸出小舌头舔舐著棒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样子淫靡极了。陈远森的呼吸开始急促:
“老婆……”
“我记得,我们已经好几天都没做了,你最近好像都不大愿意碰我了。”她说得有些委屈。
陈远森最受不了她委屈的样子,一阵心疼,少碰她是为她好,但也不要她不高兴。
把她拉起来压在身下,子然主动的张开双腿圈住他的腰,睡裙下的身体没穿内裤,直接用她濡湿的花谷蹭上他的小腹。
陈远森吻她:“我想你!”
子然伸手环攀著他的肩:“想我就用力插我……老公!插我!”她亦被情欲折磨得双颊红晕,大胆的开口索爱。
陈远森用手抹了些她的花蜜涂在自己的肉棒上,对著穴口一插到底。多日来的相思开始泛滥。
“调皮,夹这麽紧!”他们做过无数次,子然还是像当初刚要她的时候那麽紧,才几天没做一插进来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下面插著她的甬道大手扶著她的双腿从膝盖游移到腿根捧著她的臀肆意揉捏著,还是不是低头亲吻她的小腿。
子然现在有身孕了,陈远森不敢想以往那样把她的双腿折在胸前狠狠的爱她,只能轻缓的进出,目的也是要她舒服。
子然不干了,以往那样狂猛的男人突然变得这样轻柔,她不习惯,她还是喜欢他用尽力量的撞她,嘴里说著让人脸红的爱语。
“老公~撞我!像原来那样,用力嘛……”子然轻启红唇要求到。
陈远森看得心里一阵激荡,立刻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吮得她都痛了:
“你就会这麽撩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子然笑著圈住他:
“不许你偷懒!”
“傻……”喟叹似的贴著她的额头。
陈远森管不了许多,下身拍打出的声音越来越响,子然舒服的挂在他身上享受著自己的男人给予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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