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儿媳妇过河
「咔嚓……」
闪电的光,窗外的树和远处的楼跟着亮一下,屋里的墙上,有人的影子。
前面的雷把电劈了。
那影子是我,我的影子压着床上的水菱。
她睡着。长长的腿看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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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吃饭。」
水菱在勾引我。
嫁给儿子前,她是模特,常常就习惯着在家里扭模特才扭的腰。 她腿长,
腰胯在桌边触手可及。
「扬子什么时候回来?爹你知道不?」
「不知道。你是他老婆,你问。」
那腰远了点,桌子挡住的腿露出来。
「保姆家有事,明天也不来了,早上爹吃什么?我去买。」
「随便……」
吃饭的声音。
我鸡巴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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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淫的时候我都在卫生间。床上每天都有人收拾,为了不让我再抽烟,每天
垃圾袋也要检查。
操,我被软禁了。
从窗户看出去,外面是一条街,街上每天都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尽头,是一
家姐妹开的鱼丸店。我经常过去吃。
从那里拐进去,是条幽深的巷子,左边数第六家,有个很破的铁门,门口放
着一块灯箱。里面有几个女人,我都很熟。
但是现在我很少有机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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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近我爱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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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吃了药再看电视吧……」
一股凛冽的香,尖尖的手指掐着水杯挡在我和电视之间。红的指甲,软的手
腕,套了串翡翠手链。
我盯着这手,燥热起来。我见过这手撸儿子鸡巴,皮管一样的鸡巴从手心里
被挤压出来,半软不硬。手上下晃动的时候手链也跟着抖,闪着森森的光。
我觉得儿子早晚得带绿帽了。
「爹……爹……」
「嗯?哦……」
扬起头的时候,透过玻璃杯,能看到模糊的乳房,一闪即逝,睡衣也恢复到
原来的样子,搭在乳房上面。乳房很大,撑起来的衣服下面就空着,隐藏了一向
纤细的腰,在髋骨两边绕了个弧线,垂下去。
大腿全裸着,随时从衣摆下面往外涌,像剥皮的柳条。
「我先睡了……你也早点歇着,别太晚了。」
扭动着走了。
她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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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房里有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几乎像水菱。要价很高。不过只要她有空我
还是会操她。她的屄毛很稠密,像我种过的庄稼,我在她身上能闻到草味儿,和
着纸篓子里呛鼻的气味,好像刚割下来的草。
操到最后的时候,她会像鱼一样跳跃,然后叫:
「爹唉,我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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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雪白的皮肤在黑暗里突然的一亮又消失了。刚才进来的时候门没反锁,不知
道是从来不锁还是凑巧今天没锁。黑暗里,我一动不动,床上的水菱,也一动不
动。空气潮湿而清凉,哗哗的雨声传进耳朵里变得嘈杂却遥远,一下子把人甩进
禽兽的世界。
今天我要上儿媳妇!我是个禽兽。
睡衣的质地很柔软,像滑嫩的皮肤,手的下面,就是山一样的乳房,胸前白
色的肉正一点儿一点儿在黑夜里扩大。
扯开腰带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嘴里呢喃了一声。
把衣服向两边分开,缎子一样的身体水银一样泻出来,流满眼睛。
「爹唉……」
我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那样一声叫。鸡巴被唤醒,硬邦邦地挺起来。
我分开那两条在裙子下面隐藏了很多年的腿——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手指
拨开内裤边缘,润湿的气味扑面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蓬松的阴毛分
散在周围,簇拥着狭长紧闭的门,荧光罩在屄上面,像一朵蓝色的花。
我咽了口唾液,忍住扑上去的冲动。我必须冷静,因为我年纪大了,力气不
如以前了,所以没把握一定可以顺利地瓦解儿媳妇的反抗。在她醒来之前,我一
定要把鸡巴插进去……
腿肉有些冰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豆腐,我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去品尝
那丰盛的美餐。粉红色的阴唇被抵开在两边,里面细滑粉嫩的肉壁花一样娇艳欲
滴。我无比贪婪地用舌头往里面探索……这是儿媳妇的饱满身体,如果不是我这
个禽兽的公公,也许永远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有机会看到和品尝她!而我,是这个
世界上最不应该得到这一切的那个人。
大概是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一条腿曲了起来,同时
一只手伸到小腹抓了几下。我被吓了一跳,马上停止了动作,屏息凝神注意着她
的反应。还好,她只是自然反应而已,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调整了一下姿势,
又接着睡了。
用手指把两片阴唇向两边大大地分开,露出最顶端的阴蒂,小心翼翼地轻轻
舔了一下,水菱的小腹几乎同时马上跟着收缩了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牵动着会
阴部的微小抽搐。多么敏感的身体!我几乎无法自制,有种性发欲狂的激动,心
剧烈地跳动着,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现在整个阴部看上去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我的口水还是她分泌的汁液,
因为刺激而勃起的阴蒂变得膨胀坚硬,要发芽的豌豆般矗立在空气中。睡梦中的
水菱身体仍旧忠实,不可抑止地对触犯产生着反应。
跪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凑近了她的下体。我看了一眼她熟睡
的脸庞,美丽而恬静,丝毫不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逼近。我把龟头抵在了阴唇中
间,用拇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按下去,动作很缓慢但没有丝毫的停顿。内裤还勒
在腿根部,加上正慢慢挤进去的龟头,让本来就鼓囊囊的阴阜看上去更加饱满。
这一步进行得很艰难,里面很紧很窄小崎岖,有种自然的排斥。如果放开按着龟
头的手指,龟头甚至有被挤出去的可能!我激动得全身都在不由自住的轻颤,头
皮一阵阵地发麻,鸡巴酸痒无比,几乎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丰盛的宴会才刚刚开始,我不能在这么
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爹……」
我又听见一声叫,真切地就在耳边回响。
我觉得自己的幻觉有些奇异,人老了,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鸡巴正一点儿又一点儿地被挤压进屄里面,如同赤着的脚踩进泥潭。我也正
像自己的鸡巴一样走进泥潭中,很多年前,我也这么禽兽一样地走进去一次,后
来我的女儿死了,她把自己挂在了院子里的树上。死之前还精心地给自己画了很
漂亮的妆,穿了红色的棉袄。那天下了雪,她一身红挺立在雪里,像妖艳的妓女
给冬天卖笑。
她孝顺地给我做了最后一顿饭,不过盛在碗里的,是一丛草。
干黄枯萎。
鸡巴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很舒服。儿媳妇的屄,是和妓女不同,起码不用带
套来保证安全!我一点儿一点儿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再慢慢慢慢插进去,看着鸡
巴上面开始渐渐湿润,沾满了儿媳妇的体液。很刺激,操自己不能操的女人,总
是比家里的保姆和街边的妓女更过瘾。
里面的水还不很多,鸡巴往外拔的时候,会带着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肉上
水淋淋油光光的,好像涂抹了一层蜡。这样子和很多年以前几乎一样,唯一不同
的是:我女儿的屄是流了血的,红得更加鲜艳!我被那抹艳丽征服,从此魂牵梦
绕。后来我让所有和我操屄的女人都叫我爹,我老婆叫了,王寡妇叫了,陈桂媳
妇也叫了,保姆叫了,铁门里的女人们都叫了!
儿媳妇经常叫,却都不在床上。
我很希望她能在我操她的时候叫我一声爹,那样,就很满足了。因为我女儿
在被我操了以后就没再叫过我一声,这是个遗憾,这样的遗憾我希望能在儿媳妇
身上找回来。我已经老了,鸡巴也远不如以前坚硬有力,再拖下去,我该操不动
女人了!一个男人到了操不动屄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
屄里面开始顺滑,抽插开始顺利了,儿媳妇的身体正被我一点儿一点儿地唤
醒,屄也开始像花朵一样绽放。女人的屄就是花,美丽而诱惑,这世界上所有的
花都是生殖器,所有的花都是屄。
牡丹是妓女,百合是怨妇,海棠是贞洁,玫瑰是处子。
儿媳妇是女儿。
唯一不同的是,女儿有过撒娇,有过赌气。儿媳妇总是彬彬有礼,亲近里带
着敬畏,女儿的屄,是准备给外人操的,儿媳妇的屄,是准备给儿子操的。现在
儿子已经很少操属于他的屄了,于是儿媳妇的屄开始荒废,好像花瓣满地的花园
里狼藉一地,连老鼠也不愿意爬过。
如果你爱花,就一定要去操它,不要让它们孤零零地凋谢。
如果你爱花,操的时候就一定要满怀感激,因为这花现在只为了被你操而开
放,容纳了你的鸡巴以后,快乐就会从嘴里长出来,那样她就能为你口交了。
很多年前,我因为爱花,杀死了我的女儿,就好像给花浇水太多了,花就因
此而枯萎……今天,我又开始浇花了,浇完花,我也就因此而枯萎了。
腿弯曲着,淫荡而热情地张开,像随时等待风雪归来的人。屄上的草,旺盛
的像秋天的荆棘,我在荆棘丛中跋涉,看这花园满目疮痍,零落得让人心碎。我
不小心碰了那腿一下,也许我老了,做这种事没有以前的从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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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菱就醒了。
她睁开眼的样子很慵懒,惺忪地看,然后喊了我一声爹。声音好听得像林间
的黄鹂,甜得化不开听不够。
「我在操你呢……你看,这里,我的鸡巴正在你的屄里戳着呢。」
「那爹该是畜生!」
「人都是畜生……爹不当畜生,爹就不是人了。」
儿媳妇幽怨地看我,她挺起腰,让白白的奶晃了一下,一身白色的肉也跟着
晃动,雪白的身子就像那年的雪花。
这雪白的屁股,这雪白的胸脯,怎么能有人忍心抛弃?
「爹这个老畜生。爹你怎么配做公公?你这畜生的鸡巴,早该阳痿了。」
「别说话,乖女儿,让爹慢慢操,再操几下,水就都出来了。」
「你早晚被雷劈了……」水菱把褪缠在我腰上,像藤。干净美丽的脸幻化着
变成女儿。
「儿媳妇,你动动,你动动。」我用手分开吞吃了鸡巴的屄,看着它夹裹了
鸡巴贪婪地吞咽。
「你动吧,你自己动吧!动完了,我们一起等雷来劈……」
「唉!」
「咔嚓」
一声惊雷,照亮了房间,照亮了女儿的脸,雪白光滑的身子扭动如蛇。
脸上,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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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床头的黄历,被风吹过一页。
七月十五。
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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