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得从去年说起。大学毕业之后,为了能留津,我不得不到一个没有什么 名气的小单位工作,这是个房地产公司,每月只有一千来块钱,活得好不窝囊, 这种非人的生活终于迫使我开始了考研的历程。我开始恢复了高考时的那种艰苦 生活,但除了每天啃那些枯燥无味的公式之外,这次我还得忍受巨大的压力,以 及远离家乡的孤寂。然而好运并没有降临到我的头上,第一次我以失败而告终。 第二年一上班,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的我已经没有 了原来那种强烈的求知欲望了。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我经常上网浏览色情网站, 每次看完之后都不得不自己解决。这期间我的一个哥们不时地在我面前大肆炫耀 他丰富多彩的性生活,其中不乏详细的描述,大有不破我处男身誓不罢休之意。 可能是传统观念作怪,也可能是我有色心没色胆,再加上考研的压力,我对这小 子的诱惑始终不采取实际行动,虽然我曾经动摇过。
很快就到了十月份,离考试已经为期不远,我却日益烦燥起来,日积月累的 压力使我觉得越来越压抑。记不得是在哪一个晚上了,那位哥们再打电话给我的 时候,我终于答应跟他出去「走走」。十月份正好是天津扫黄打非的时候,原来 布满街头小巷的发廊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俩傻呼呼地满大街找发 廊的情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一间看起来不正经的理容 室,他在前,我在后,鱼贯走了进去。
「两位,理发是吗?」一个小姐站起来问道,她的长相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
「不,做个按摩,」我那个哥们老练地回答。
「那好啊,躺在这里,」屋子里摆放着一床,我一进屋就看见了。
「不,还是到里屋吧,」
「也行,跟我进来吧。」
他跟着进去了,看见我没动,他回来拉了一把,「走呀,」
「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坐坐,」我回答道,就近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他俩进去了,不一会里面就传出来打笑声,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干什 么好。另一个小姐跟我搭讪了几句,看我不像那种人,就忙着看她的电视了。不 一会儿,他从屋里走了出来,低声跟我
说道,「一百五干不干?」
「这么贵?」我吃了一惊。
「她说现在严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干了。」
「她?」我低声问道。
「不是,她另给我们找人。干不干?」他又问了一句。
「随便吧,听你的,」我一下没了注意。
「那好,就这样定了。」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和小姐走了出来。他过来跟我 坐在一起,那位小姐则开始打电话。没说几句她就撂下了电话,转过身对我们说 道,「那几个小姐都没有空,你们晚上再来好吗?」
「也行,」我抢先答道,「走吧,」没有等他说话,我拉着他站走来往外走。 「那好吧,我们晚上再来,」他丢下一句话,跟着我出来了。
「看看别的」,哥们跟我说道,「太贵了」。
「长得也不好看」,我答了一句。
我们在街头又晃了半个多小时,最终没有找着目的地。
「过段时间再说吧」,临走时他不无遗憾地说道,「现在鸡太少了,价钱也 贵。」
憋了一肚子欲火出来,最终也没得到释放,我只好回家自己解决了。
这样又过了不少日子。到了十二月底,离考试只有十几天了,决定我一生的 方向的日子指日可待。公司也发了仁慈之心,给我放假让我好好准备。然而患得 又患失,我那段时间我几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在一个寒 冷的晚上,天空飘着小雪,我独自一人,骑上自行车,直奔上次那个美容院。
一路上,我一会自责: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业?一会 又给自己找借口: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去了。临近目的地,我的心猛烈地跳动 起来,我不断地安慰自己: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不就是嫖鸡吗,有 什么大不了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里面的摆设跟两个月以前明显不一 样,几个小姐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正奇怪怎么会没有人迎接我,一个小 姐──严格地说是
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是要按摩吗?」她问道,操着浓浓的东北口音。
她长得很美,是那种很纯的美,这种地方居然会有这么美的女孩!不知怎么 地,我脑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一名话:我不禁惊诧于的她的美了。我点点头。
「到里屋来」,她转过身,带着我进了里屋。
里面一共有三张小床──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是带有褥子的木板更恰当一 些,每个小床用一人高的板条墙隔开。
「里面那张床有人,咱在这张吧」,她指着中间那张床对我说,「把鞋脱了, 躺在上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隔壁不时发出女人的呻吟声,我下面已经起了反应, 她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说道:没事,我们忙我们的。我依言脱了鞋,躺在那张小 得不能再小的床上。
她开始给我按摩,一边跟我聊了起来。「你不是本地人吧?」
「对。你好像也不是。」
「我是东北过来的。你呢?」
「我是南方人。」我答道。「你多大了?」我接着问。
「你猜?」
「十八吧。」
「不对。」
「十七?」
「不对。」
「我十八了。」
说老实话,按摩挺舒服的,难怪这么多人误入歧途。
「你是不是专门学过按摩的?」我问她。
「是呀,我专业到学校培训过的。」
「你家里几口人?」停了一会,她问道。
「我还有一个哥。」
「你哥是干什么的?」
「他是做生意的。」
「做什么的?」
「润滑油。」我答道。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一愣,然后我也不禁大笑 起来。这一通笑把我俩的距离拉近了,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我装着很随便的问 :「听说你们这里还有别的服务?」
「什么服务?」她警觉起来。
「别装蒜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我装着很老练的样 子说道。
「你真的想吗?」她低声问道。
「是你吗?」
「不,我不做。我给你另找人。」我心里一沈,不会是给我找那些令人恶心 的女人吧。
「多大了?」
「25,挺好的。」一个很crackwise的回答,你不知道她说的是 指人长得好看,还是服务好。
见我不言语,她又说道:「不过现在很贵的。」
「多少?」
「一百。」
还行,我心里说,嘴里却说道:「还能少点吗?」
「不可能少了,你不知道现在有多难做吗。」
这个我倒清楚。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好吧,危不危险?」
「没事的,我们在后面还有一个小屋。」
「行。你把她叫过来给我看看。」
她走了出去,喊道:阿红。不一会,一个小姐走了进来,冲我笑了笑。由于 逆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起来年纪不算很大。
「行吗?」小姑娘轻声问我。
「行。」我那时估计已经不能理智地思考了,大概已到了恨不得找个洞就插 的地步了。
阿红好像挺高兴的样子,对我说:「我先拿点东西。」然后走到墙边的壁橱 拿了一些什么,灯光很暗,我只看见了一筒卫生纸。「走吧,跟我来。」
她走到靠里边的墙前,把窗帘一拉,然后摸索了几下,只听「依呀」
一声,打开了一个小门。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跟着她进了另一 个小屋,一个破旧不堪的小屋,又脏又乱,而且没有暖气。当中一张破床,上面 胡乱铺着脏兮兮的被子。
她走去坐下,说道:「这就是我们的新房,过来呀,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 你。」
我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这环境也太恶劣了。」」一会儿就完。」
「我是第一次,请多多关照。」我很客气地说。
「鬼才相信呢,」她摸了我下面一把,说道:「脱」。
「脱什么?」我实在不好意思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虽然我知道这是不 可避免的事。
「装什么傻?快点脱!」
她一面说,一面开始脱衣服,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
这是第一次看见成熟女人在我面前脱光的,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十分激动, 而是害怕多于兴奋。我一面看着她的裸体,一面脱衣服。她长得并不白,可以说 有点黑,乳房也不大,甚至有点下垂,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臀部很大,可能女 人都这样吧。
我慢吞吞的样子把惹急了,她走过来,迅速把我剥光了。于是我也一丝不挂 了,但我发觉我并没有充分勃起,甚至还没有到垂直的角度。
她躺了下去,用一只手托起一只乳房,「过来,吸我的乳头。」
我伏下身,胡乱在她的乳房上亲着。
她的另一只手往我身下摸,把我的阴茎往她下身送,「插进来,快点。」
「TMD,」我心里暗骂了一声,着什么急。老实说,女人长什么样的我还 不知道呢。我把屁股往后挪,对她说道:「等一下,我想看看看你下面是什么样 的,我还没见过呢。」
「有什么好看的?」她嘴里说着,双脚却打开了,「快点看。」
我把头往她下面移,由于很黑,我必须靠得很近才能看清楚(想想当时我戴 着眼镜的样子,真是够滑稽的),我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往她小腹方向推,然后瞪 大了双眼。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只觉得一股酸臭味直扑过来, 怎么是这样的?这与色情小说所描述的情景大相迳庭。但我还是忍不住仔细的观 察这一我从未见过的新世界。
她的阴毛很稀少,只在阴阜有一小撮,有点卷曲,发黄,并非我记忆中的「 茂密的黑森林。大阴唇向两侧分开,颜色并非是我所以为的什么嫣红色或者是粉 红色,好像和别的肤色区别不大。小阴唇已经露出来了,很小,处于闭合状态。 我开始搜索阴蒂,我一直想知道这神秘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遗憾的是,我找 不到。
「我用嘴替你弄行吗?」,替女人口交是我很感兴趣的。
「不,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她的回答很坚决。
「上来」,她的手又伸了下来,「快点插进来。」
「我无奈地立起身,往她身上压下去,她用手捏住我的阴茎往阴道里套,但 不知道是她把我弄疼了,还是我太害怕了,我的阴茎居然越来越软,她弄了半天 也没插进去。
「怎么进不去呢」,她在我下面懊恼地说道。
「你太急了,我还没有兴奋起来,当然是进不去了,」我说道,「你先想办 法让我兴奋起来。」我坐到床边,她也坐过来,用手在我的阴茎上下套弄,「你 真的是第一次?」
「我骗你干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完了」,她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我最怕遇到处男了,什么都不懂。」
她的动作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阴茎终于无可救药地耷拉下去了。
「不行了,起不来了,怎么办?」她问道。「你用嘴替我弄起来吧。」我又 想起来了口交一词。「不行,太脏了。」她又是坚决地拒绝。我心里突然闪过一 个在报上常常见过的词:阳萎。我一阵恐慌:我竟然会有这种病?!这样结束窝 囊我的第一次性爱实在是不甘心,我想想也许是这里的环境太不舒适,换个地方 就好了。我终于豁出去了,我已到了不顾一切后果的地步。「要不晚上你到我那 时去,行吗?」
我一面穿衣服,一边问她。
「过不过夜?」
「当然要过夜了。」「那可就要多点钱了。」
「为什么?」我当时还真傻,这样的问题也能说出来。
「人家让你弄一个晚上还不多收点吗。」她笑着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我今 晚让你乐个够。」
「要多少钱?」
「两百。都是这个价的。」
「好吧,答应你。」我知道她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我。
「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住哪里?」
「不远,五分钟就到了。」我怕她不答应,把路程缩短了一半。
「那好吧,你晚上几点来接我?」
「你几点有空?」我反问她。
「我先问问老板,走吧我们先出去。」
我和她出了那个小屋,回到了原来的房间。「你在这里等着。」说着她进了 另一房间。
小姑娘走了来,亲热地拉起我的手,「来,先到这里坐坐。」
我拣了一个靠边的椅子坐了一来,她则去给我倒水。阿红很快就出来了,「 你10点过来吧。」「太晚了,现在天气这么冷,早点行吗。」那时候正是寒冬 腊月,天上还下着小雪,我实在不想这么晚出来。
她想了一下,说道:「那你九点半来吧,太早了老板不放人。」
老板为什么不放人,当时我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我明白了。
「就这样定了。」我说着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我只想快点离开了这个地 方。小姑娘和她一起送我到了门口,「下次再来,」小姑娘说道。
「晚上记得过来,」阿红则这样说。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那个鬼地方的,我又悔又恨又沮丧,我居然是阳萎! 我简直不敢相信,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天啊,我该怎么办?我垂头丧气 地回到家,心想今晚的好好的吃一顿,再好好地睡它一觉,养足精神,晚上一定 要成功。吃完晚饭,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今晚如 果又失败怎么办,一会儿想在家里肯定没问题,一会儿又想都什么时候了,居然 还有心情干这种事!就这样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个多小时,差不多九点 了。我把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出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推门进去,这次又 是另外一番情景。两个30多岁、穿着棉大衣的男子正跟老板娘吵着什么,男的 明显是喝了酒。
看见我进来,老板娘对我说道,「她们到另外一个店去,你先坐这里等一会 儿。」
「不忙。」我找了个椅子坐了一下。只听老板娘对那两个男人说道:「我说 过不行就不行,她太小了,你们别胡来。」
「小什么?都十八了。我们多给点钱不就行了吗?」我一下明白他们在谈什 么了。
老板娘又说道,「我给你们找别的不行吗,哪个不是一样的?非得害人是不 是?」
「害什么人?她迟早不也得干吗?再说了,她来这里不就为了钱?两千行不 行?」
「人家可不干这个,还是个闺女呢,她只做按摩。」老板娘坚持道。
「四千怎么样?」男的还不想放弃。
「四千也不行。我可不能把人家害了。」
男的有点火了,「那你干不干?你来,我们哥们俩。」
「我不干。我给你们找别人吧。」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到底怎么了?我居然和这种人呆在一起!
我心中的欲火一下子消失殆尽,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悲哀,一种深深的悲哀。 人世间竟然还有这种事,而我竟然坠落到了
这种地步。我站了起来,对老板说道:「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老板以为我等得不耐烦了,「再等一会儿吧,她很快就过来。」
「不,不,我明晚再来。」老板娘没有过多的坚持,「那你明晚再来,明晚 早点来。」
「行。」我敷衍了一句,心想我她妈的再不会来了。
我出了门,有点高兴,到底是没有坠落下去,看来我还有救。妈的,回去好 好看书,一定要考上。回去之后,我的心已经平静下来。后来的日子我没有一点 这方面的想法,我开始好好的复习备考。一月份,我终于考完了,考完之后我就 觉得又完了,我开始考虑选择另外一条路。
这时离春节已经不远,我觉得无脸见江东父老,所以没有回家,那位哥们也 没走。考完试我就到到他那里去了,我没跟他提起我悲惨的嫖鸡经历,他也仅仅 问了我考研的情况。然后我们在一起度过了热闹而凄凉的大年。然后又开始上班。 我的心情糟糕之极,根本没有心思工作,只觉得人生已失去方向,我开始酗酒。
一天下班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鬼使神差地绕了一段路,又到了那个地方。
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姐迎接我,长得挺丰满,一米六左右,不过一看就知道年 纪比阿红大。
「按摩是吗?」她说话很小声,语调也很平静,也是浓浓的东北口音。
「阿红在吗?」我答非所问。
「她已经回家了。」看见我找另外一个小姐,她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挺用平 静的声音跟我解释,「她已经不在这里干了。」停了一下,又说道:「我替你按 摩行吗?」
「好吧。」我没有选择机会了。我跟着她进了里屋,躺下。她拿了一个小凳 子坐在我身旁,开始给我按摩。她的技术比起上次那个小姑娘来可差多了,不过 我并不在意,我的目的不在按摩。「你以前没学过
按摩是吗?」我问道。
「没有。我是学洗脚的。」我很奇怪,「洗脚还用学?」
「看你说的,什么不要学?看着简单,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是吗。」我随口回道,「不过你按摩实在不行,要不我替你来吧,我以前 培训过的。」
「我才不信呢,你这个大学生。」她笑着说。趁着她乐,我把一只手伸向了 她的胸部,一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学生?」
「你别乱来,你给按摩要另收费的。」她身子一缩,躲开了我的手,「我当 然知道了,到这里来的人是干什么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这么厉害,那你说说都有什么人?」
「一下子我说不过来,反正都不是好人。」我吃了一惊,我从来都不认为自 己是坏人的,「那你呢?」我想用她的矛戳她的盾。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她站起身,开始 给我捶脚,「好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她的屁股离我不远,机会来了,我把 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你按摩太不舒服了,你不让摸你,下次我就不找你了。」 也许这句话起了作用,这次她没有躲闪,只说了一句「坏蛋」,然后就继续帮我 捶脚了。我轻轻的在她屁股上抚摸着,她的屁股也是那种我喜欢的,很大,虽然 隔着厚厚的裤子,我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我的下身开始膨胀,我慢慢地把手移 到裤腰的地方,然后轻轻地往下移动,她扭动了一下,但没有反抗。她穿着厚厚 的棉裤,所以我的手觉得很温暖,很快我摸到内裤,我把手伸了进去。
「不行,」她想躲开,我支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大腿,那只手则 继续往下摸,碰到了柔软的阴毛,我在阴毛中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手掌向下移动, 用掌心感受她隆起的阴阜传来的阵阵热量,我轻轻地转动手掌,手指开始往下摸 索,触到了柔柔的肌肉,应该是大阴唇,我用中指拨动着那两块肥厚的肉瓣,它 们已经有些湿润了,我继续拨弄了一段时间,然后用手指叉开它们,中指插了进 去。
「不」,她低叫了一声,把我的手拉了出来,「不能这样,」开始整理衣服, 「怎么这么坏。」然后坐在凳子上。指头带有一些液体,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说 话却不客气:「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
她笑了,「有学问的就是能说。」似乎犹豫了一下,她说道:「要不打飞机?」
「打飞机」这一词我不时听说过,但我还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我 傻呼呼地问道:「什么是打飞机?」
「我也是刚知道的,就是我用手替你弄出来。」
「弄什么出来?」我明知故问。
「你坏死了,」她脸有点红,「干不干哪?」
我有点心动,「多少钱?」「你一共给50吧。」
不是很贵,「好吧,试试看。」
她把凳子移到我腿部一侧,开始解我皮带,我心里「咚咚」直跳,既兴奋又 有点害怕。她很容易地把我的阴茎掏了出来,阴茎虽然没有到坚硬的地步,也算 是充分勃起了,我抬头往下扫了一眼,只见她把它立了起来,然后用食指和么指 夹住,开始上下移动,问道:「舒服吗?」
也许是因为做了包皮切除的缘故,和上次一样,我又觉得疼起来。我不知道 别的哥们是否喜欢打飞机,但对我来说的确是毫无乐趣可言,我实话实说,「我 觉得有点疼。」
「是吗,那我轻点。」
轻点也没用,我还是觉得疼,阴茎也开始变软了。我坐了起来,「别弄了。 我们做一次吧。」
「做」是她们的行话,我也是以前来的时候学会的。
「你真的想做的吗?」她双眼盯着我,接着又说。「做就做吧。」
「多少钱?」我问道。「一百。」她没有任何犹豫。
「就在后面那个小黑屋?」
「你去过哪里?」她还是盯着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见过。那里环境 太恶劣了,我不喜欢。你今晚到我家去吧。」
「去你家?」她愣了一下,「就在这里吧。我也不喜欢那里,不过很快就完 了。」
我最恼火的就是这句话,在我的想像中,做爱应该是有前戏、先调情,然后 再进入正题的。我坚持说,「不行。那里太冷了,又脏又乱,而且不安全。」
我说的实话,那里的确不安全,门口直对一幢居民楼,如果有人在楼上用望 远镜的话,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给你生个炉子吧,行吗?」她摇着我的肩膀,「行不行?」
「不行。」我回答得没有商量余地,然后又放松了口气,「你怕什么,我又 不是没来过,不信你问下老板。」
「我不是不信你,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出去过。」接着她好像下了决心,「好 吧,我今晚跟你走。」
「你要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你说呢?」
「两百行吗?」她好像挺高兴,「行。」
「今晚我几点来接你?」「我去问一下老板,看看什么时候有空。」
她帮我弄好衣服,然后去找老板。没一会,她走了进来,「九点行吗?」
「行。我今晚九点来找你。」
「记得来啊。」
「一言为定。」
她送我出来,临出门还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点。」
我突然有一种感动,一种莫名的感动,但我没回首,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我准时推开了那扇熟悉的玻璃门,我一进门她走了过来,「我还以 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呢,」我不想在那里多呆,「走吧,」
「你先等一下,我还得多穿一件衣服。」她跑进里屋,一会儿披了一件大衣 出来,「走吧 .」
我和她出了门,我骑上那辆破自行车,她坐在后面,搂着我,「我还你不来 了。」我有点奇怪,怎么老说这句话,「我说过要来的,怎么会不来?」
「我看你也不像那种人,我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
一路上,我们聊得还挺开心,我也渐渐地放松下来。很快到了我家门口,我 叫她别说话,像做贼一样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
「哇,你屋里可真暖和,」她一进房间就说道。
「还行,这里的暖气给的挺足的。你请坐。」我指了指一把椅子。
她脱了外套,在书桌旁坐下,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喝杯水吧。」
「不用了,我不渴。」她客气地说,「你一个人住?」
「对。」
「这样好的条件,为什么不找个对象?」
「没有钱,」我苦笑着说。「嗨,用不了多少钱,先走着呗。一个人怪寂寞 的。」
「我不着急,我打算到30岁才结婚。」我说得是实话,现在我可以说是一 无所有,我这几年的任务就是挣钱,不立业何以成家?
「你随便看看,我去做点水。」我隐约觉得应该睡前洗一洗什么的,老实说,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个程序。从厨房回到房间,见她用笔在一张稿纸上随手 写着什么,「你们真好,不像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有什么好的,没钱的日子不好过哇。听说干你们这一行都成了富姐。」她 们挣钱的确是比我快多了,前段时间北京在一栋公寓里掏毁了一家淫窝,一个小 姐刚干不到一个月,小费就拿了十几万。
「什么呀。要是有钱我还会干吗?我可不想这样活下去。」她顿了顿又说道, 「挣钱的是年轻的小姐,像我这种岁数的一天挣不了什么钱。」
这倒也是,据媒体报道,北京那位小姐也就二十岁左右,光顾她的有高官、 IT新富,还有硕士生。我本来想问问她有多大了,想了想又忍住了,一是据说 女人,尤其是上了岁数的女人不喜欢别人问她的年龄,二是恐怕问了也白问,她 可以随便给我一个答案。
「你干了多长时间了?」
「上个月才来的,还没挣什么钱呢。」
我不大相信,不过我也没反驳她。
「在天津不好干,没什么客。」
「呵呵,你以前在哪里干过?」我逮着了一个漏洞,我平时喜欢写点程序, 搞程序设计的一发旦现漏洞总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以前没干过,」她有点急 了,「我以前在东北都是替别人洗洗脚,按摩之类的。」
在天津不好干,我是明白的,一是天津人没钱。
天津之比北京,犹如中国之比美国,不在一个档次上。我们通常将天津比作 北京的后花园,北京人在北京活累了,就到天津歇歇脚,反正离得也不远,一个 多小时就到了。天津物价低,消费水平不高,北京人办什么喜事的时候,很多都 驱车过来开洒宴,搭上路费也比在北京划算。二是天津管得严。政府官员觉得反 正经济搞不上去了,不如抓安全算了。天津的治安在全国是最好的,你三更半夜 在街上走都不用怕有人抢劫,卖淫嫖娼的则是一见就逮。一次我打的,那位的哥 对此满腹牢骚,说天津应该设一个红灯区的,那些有钱人就是为了享受的,你不 给他提供享受的场所,他们怎么会都你们这里投资?
「我看你们挺挣钱的,按一次摩就要三十。」我说道。
「三十算少了,别的地方至少五十。再说了,这三十也不都给我的。」
「你能拿多少?」
「九块。」
我不由大吃一惊,才九块!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怜悯之情,平时都以为做 小姐挣钱最快了,没想到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太棒了,活着真不容易。
「你们老板可够黑的。」
「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住他那里。老板管得可严了,平时都不让我们出去。」
我又吃了一惊,「那你们一天都呆在屋里?」
「在门口附近走走还是可以的,要出去的话就要交出台费了。」
我又懂了个新名词,那些作家说得不错,要贴近生活才有创作灵感。
她把稿纸挪到我面前,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朱x。我拿过她的笔,在她名字 旁边写下我的名字,真名,然后把稿纸送了回去,她念了一遍,说道,「我记住 了。」
我们又瞎聊了一会,水开了。「你用洗洗吗?」我问道。
「要。」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找了个脸盘,倒开水,兑凉水,然后送 到她面前。
她穿得可真多,我还没见过穿这么多的。「你怎么穿这么多。」
「我们那里太冷了,晚上都睡不着。」
「没有暖气?」
「有是有,后半夜就不行了。」
可能是怕冷,她仅脱掉了裤子,所以下面我看不见──但当时我这种并不强 烈。她蹲在脸盘上面,用手往阴部泼水,「烫吗?」
「可以了。」我可以闻到一股骚味扑鼻而来,是该洗洗了。我站在旁边看着 她,这种习惯我觉得很新鲜,有一次我去同学那里,他说他宿舍有一位老兄每晚 睡觉之前都要打一盘水洗屁股,当时我只觉得可笑,现在我算是领教了。当然, 这只是传统观念不同,所以看法也不同。生活总是这样,你一开始觉得很可笑的 事情,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天津媒体刚开始打「蓝天六必治」的广告时,我也 觉得这个名字俗不可耐,现在好多了,甚至有时我还能来个「吃嘛嘛香」。但还 有更新鲜的,她洗完下身,坐在椅子上,「还得洗下脚,」然后把双脚伸进盆子 里。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东北人(或者是北方人)都喜欢这样做, 虽然我刚才说了,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但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养成这种习惯的。
「我给你续点水,」我提起壶,往盆里加了点开水。很快她就洗好了,我端 起脸盆,「我把水倒了。」我这一做法可能是她没料到的,她叫了起来,「不, 我自己来,怎么能让你替我倒水呢。」
我没理她,把水倒了,后来我想,可能替人倒洗脚水不是什么好事。这又是 观念不同,我到了天津之后才知道「二百五」是骂人的话。
「你不洗洗?」她问我。
「不用了吧,」我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笑了笑,「没什么可洗的。」 其实在去接她之前我已洗过我的宝贝了,我一直认为应该这样做的。
「也行。」她也不勉强。
「时间不早了,睡吧。」我开始脱衣服。「唔,」她掀起被子往里钻(躺?)。 我脱掉外衣,上床。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成熟女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我一进 去她就搂着我,「真暧。」我也搂着她,我下身接触她的身体,宝贝开始勃起─ ─真的,直到现在才开始勃起。
「你是农村的还是市里的?」她头部靠在我胸口,问道。
我用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抚摸,享受着她丰腴的身体,「农村的。」
「跟我一样,我也是农村的。你家里几个孩子?」
「我还有一个哥。你呢?」
「我有个妹妹。在农村真苦。」她叹了口气。
她的话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是啊,农村是够苦的,但我在农村度过的童 年又是多么的令人留恋,每当我想起年幼时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那种永不再来 的纯真,我就忍不住一阵伤感,真的,我现在活得很累,很不开心。不知怎么的, 我和她兴趣盎然地谈起小时候的生活来,上山砍柴,替妈妈做饭,到田野放牛, 和小夥伴一起上学,andsoon。
这的确的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出乎我的意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 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衣锦还乡时。说衣锦还乡时看来还为时过早,久 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形容我现在的情景也不大恰当,嘿嘿,我算是他乡遇故知 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觉得不大对劲了,我不再说话,盯着她的双眼。她看我不 说话,也不支声了,抬头看着我。我们双目相对,默默无言。良久,我轻轻地把 双唇印上她的双唇,然后停止不动。这就是我的初吻。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吻。她 双唇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嘴唇,然后我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双唇。她的嘴唇有点干, 但感觉非常微妙,我对这种感觉的留恋甚至超出了后来的做爱──如果把做爱仅 仅定义为直接的性器官接触的话。我无法形容用当时的感受,我只能说我觉得了 一种幸福,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这种似乎应该由女人说出来的感觉,我确确实 实是感觉到了。她伸出舌头,用舌头和上嘴唇含着我的上嘴唇,缓缓地左右移动, 然后我伸出舌头,用舌头和上嘴唇含着她的上嘴唇,缓缓地左右移动。然后我们 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会儿是我舌头的上侧贴着她舌头的下侧,一会儿是她舌头 的上侧贴着我舌头的下侧,隔一段时间就分开一下,匆忙呼吸一下然后继续舔着 对方。不久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用双唇含住她,然后轻轻地蠕动,直到她 的舌尖滑落,然后她又伸了进来,这次伸得更深,我含住她的根部,重复刚才的 动作。我们就这样贪婪地享受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停止了,「把衣服脱 掉吧。」她点点头,坐起来开始脱内衣,直到剩下乳罩和内裤,她躺一下了,「 脱完吧,」我对她说。
她拉了我一把,「傻瓜,剩下的你来脱。」
我一阵窘迫,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罩上,她的乳房很丰满,我想起了言情 色小说中常用的一个词:「高耸的乳房」,我手上使劲,把乳罩往她颈部推,「 是这样脱吗?」我记得欧美色情录像中男主人公几乎都是这样做的。
「不是,把它脱掉。」她把胸部往上挺了挺。
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索着,想找到什么扣子之类的东西。找着了,但费了 半天也没解开。
「怎么解?」我很尴尬。
「傻瓜,还大学生呢。」她一只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扣子,「你看我一只手 都行了。」
我把乳罩挪开,两个肉球出现在我眼前,很大,包括乳头,但乳头已经变黑 , 我用用手轻轻地抚摸它们。
「都脱了吧,」我一只手伸向下身。她没有说话,抬起屁股,我拉住裤沿往 下使劲,她双腿卷曲,我把内裤拉到她膝盖处,她把双脚挺直,我把内裤脱掉了。 她头部搁在我的一只手上,我吻着她的双唇,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小腹,抚摸了几 下,然后移到阴阜,阴阜是隆起的,布满了柔软的阴毛,我的手指在阴毛中穿梭, 和它们缠绕在一起。以前看穿着泳衣的女郎,两胯中间是隆起的,当时挺奇怪, 既然是有洞的地方,怎么会是凸起的呢?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阴阜在作祟。我 的手指很快触摸到了阴部,我轻轻地摸索,想找到入口,但我只能感觉到两片肉 瓣,不是什么水汪汪的一片,只是有点湿润,给我感觉更多的是她的热度。我忍 不住了,把一只腿挪开,我把身子移到了她双腿之间。
「等一下」,她睁开眼睛,「把套戴上。」她从枕头旁拿出了一只避孕套 (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坐起身,把它套在我的阴茎上。虽然我 与它无怨无仇,虽然我知道为安全起见,我必须戴上它,但一直以来我对避孕套 都持敌对态度,我总觉得,戴上避孕套做爱,不像和人做爱,倒像是和橡胶做爱。 现在我终于看见这个家夥了,它把我的宝贝牢牢地套住,尤其它头部的泡泡,看 起来滑稽之极,我恨不得把它扔了。
我把她压在身下,用一只手握着阳具,把龟头顶在肉缝上,然后使劲,但试 了几次也没有成功。我无奈,伏在她身上,轻声问道,「在哪里?」
她没有说话,一只手伸过来握住阴茎,把龟头对准了一个地方,双腿略为分 开,轻声说道,「使劲。」我屁股前倾,使力,终于进去了。
我支起上身,看着我们连接的地方。由于只开着台灯,只能朦胧地看见两堆 黑乎乎的阴影,中间用我的阳具相连,龟头已经消失了。是的,它已经进入了另 外一个女人的体内。它已经进入了女人的体内,而不是象上次那样仅仅在外面徘 徊。它进入的是一个女人的体内,而不是象初中时那样进入一个男人的体内,更 不是像一年多以前一样,进入一个母鸡的体内。
我是不是现在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呢?我呆呆地看着,竟然不知道下一步 该怎么做了。过了好一会儿,我伏下身子,吻着她,我有一种要感激她的感觉。 保持这个姿势,我们吻着,贪婪地吸取对方的津液。然后我膝盖顶在床上,开始 用力,屁股向前移动,感觉有些障碍,我稍微退出,然后再前进。我的小腹终于 和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我再次支起上身,阴茎已经完全消失,阴影也只剩 下一个,就像一本打开的书一样,中间相连的地方有一大块墨迹。
我开始了原始的抽动。我不知道网上的色情小说是怎么写出来的,但那个晚 上,在我的床上,没有呻吟声,没有叫床声,除了喉胧偶而发出一二声我听不明 白的声音外,她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后来她开始左右摇动头部,有时候紧咬 嘴唇,有时候急促地喘气,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我不知道抽动了多少次,当我 觉得累的时候,我终于停了下来。
我把阴茎退出来一部分,然后伸手去摸。我又是大吃一惊。阴茎上全都是液 体,湿漉漉一片,甚至已经形成水滴。别说液体之多会让我吃惊,光是流出液体 已经让我吃惊──我一直认为她还没有兴奋起来,刚才只不过例行义务而已,因 为自始至终她没有呻吟过一次。
我在她耳边问道:「你怎么流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不流的。」
这句话说得有点绝对,但我是相信的。在她们那个破地方,别说让我流水, 勃都勃不起来。
「换个姿势吧。」我觉得有点累了 .「行。」
我拨出阴茎,在她身边躺下,然后用一只手搂住她紧靠我的一只腿,往上一 抬,她就变成屁股背对我的姿势了。我把一只脚伸到她双脚中间,身子往下挪动, 直到阴茎戳到她的阴部。
我没有立即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到她下身,用手掌紧贴着阴茎的一侧,阴 茎另一侧则贴着她的阴部。我手掌缓缓使劲,感受着阴部肌肉的柔软和湿润,还 有她的灼热。
这样弄了一阵子,我把力量集中到食指和中指上──它们的头部则压在阴茎 头上,我加大力量,龟头陷进了那道肉沟。我抬起她上面的腿,腹部往前倾,把 阳具全部插了进去。然后静止不动。我搂住她,开始爱抚她的乳房。我用一只手 托住乳房,从根部往上推,到达乳头,然后重复这个动作。最后,我用食指和么 指捏住乳头,乳头已经变硬,我不知道该怎么抚弄它,我只是轻轻地捏着,有时 候捏住它往外抻。用手抬起她的大腿,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我发现这样抽插 比刚才困难多了,她阴道肌肉甚至开始收缩,阻挡我的顺利抽动。
我把她的大腿抬的更高,以期能顺利地抽插。然而我几乎无法抽动了,她的 阴道似乎长了一道箍,每一次抽插都费我不少劲。我把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部,双 手使劲,把她以俯卧的姿势压在床上 .她下巴压在枕头上,双手抱住枕头,双脚 分开,紧贴床板。我双脚并拢,伏在她背上,我用力地用下腹部撞击她的臀部。
我听到了在色情小说中常常用来描述猛烈做爱的清晰的撞击声。也许是这个 姿势插得不深,阴道肌肉只能勉强箍住龟头的尖部,我的抽动开始顺利起来。我 不知道这次她有没有发出声音,我已经顾不过来了,我已经成了一部撞击机器。
我突然有一种想射精的欲望,我急忙停下来,强忍住不让精液射出来。伏在 她背上,我大口大口地喘气。
良久,我对她说,「我累了,你在上面好吗?」
我平躺在床上,她胯坐在大腿根部上方,一只手放在她的阴部上,一只手把 贴在我腹部的阳具立起来,把龟头对准她指尖的地方,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她 开始做蹲坐运动,不一会她开始发出了声音,好像是一种呜咽的声音。她的乳房 离我不远,我伸出双手,一手一个,随意地揉着。她动作越来越快,没过多久, 她突然坐着不动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达到了高潮,因为她双眼紧闭,没有言语。 大约过了十几秒钟,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向我发起进攻。这次她开始 说话了:「你怎么还不放出来。」我也觉得奇怪,用这个姿势我没有射精的欲望, 也许她把双脚打开后,阴道显得宽松了,我没有了刚才被紧紧箍住的感觉,甚至 它好像没有夹住我一样。
她又说话了,「你别忍了,求求你赶快放出来吧,我受不了。」
我觉得好笑,「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控制的。」
「谁说的,我就知道你在忍,你们男人总喜欢这样。」
我觉得她可能累了,「你下来吧,换一种姿势。」她抬起屁股,阴茎滑落下 来,贴在肚皮上。我伸手摸了摸,所到之处,一片湿滑。我用手触摸着那些液体, 心里一阵激动。这些液体,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从一个女人体内带出来的,是我让 她得到欢愉,让她兴奋,让她得到满足,她体内自动作出反应,渗出了这些液体, 向对方表示了自己的满足感。我深感自豪,这种自豪感,是一种让一个女人得到 满足而带给自己的自豪感。这种感觉,和以前任何一次做爱都不同的(如果算是 做爱的话),从男人身上,你也可以射精,到达高潮,但从他体内不会渗出这种 液体,从母鸡身上,你有时甚至根本插不进去。
「怎么弄?」她问我。
「从后面行吗?」我不想说出狗爬式这三个字,这对对方会是一种伤害。她 转过身,府卧,然后小腿并拢,往回收,屁股抬了起来。我跪坐在她后面,一只 手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一只手握着阴茎,慢慢地往前移动。这是我最喜欢的姿 势,从小学五年级到初中毕业,我每次都用这个姿势,我已经迷恋上这个姿势。 用手摸着前面这个肥大的臀部,我觉得阳具变得更加坚硬。我把龟头对准臀部中 间的裂缝,把龟头挤了进去,然后屁股用力,把阴茎全部插入。
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还没动几下,从她里面就发出了「扑扑」的声音,令 人感觉非常不舒服。我很尴尬地问道:「怎么回事?」
「有气进去了,」她好像也不大好意思。
这样做爱实在没意思,我搂着她臀部,躺到床上,恢复了刚才并排、她屁股 背对我的姿势。我试着动了几下,还是有那种令人恼火的声音。
「我有点疼,」她说道。
「那怎么办,我还没射出来呢?」这种情况我第一次遇到,我停止在那里, 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继续吧,轻点就行了。」
「算了。你觉得疼咱就甭干了。」虽然花了200块钱,但我不想勉强她。
「不。你还是干吧,只要你觉得好就行。」她好像有些哀求地说。
「不用了,你不舒服就算了。」我忍住欲火,安慰她,「其实我要高潮很简 单,用手几分钟就行了,主要是要你快乐。」
她有点吃惊,「你用手?你经常用撸吗?」
「是的,」我支支唔唔的回答,「有时候看完黄色录像就弄 .」
「你以后别这样,想的时候就找我。」
「行。」说得轻巧,我那有这样多钱,我真有钱的话就不会光顾发廊了。
「其实刚才你已经放了,」她说道。
「不会吧,」我不相信,「放不放我还不知道吗?」
「你真的放了,」她坚持道,「我都感觉出来了,可能只放了一部分 .」我 有些好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射精还有射一半的。
我看了看表,差不多两点了。「挺晚的,睡吧。」
「我们再聊一会好吗?」她居然还不想睡。
「聊什么?」
「随便聊,在那里可把我闷死了。」
我很奇怪,「你们那里不是有很多小姐吗?」
「他们会聊什么?」她拉长声音,「男的整天琢磨怎么如何把女的弄死,女 的琢磨怎么想办法快点把男的弄出来。」她笑了笑,「那帮人太找乐了,坏死了。」
「你怎么会流这么多水,」我换了话题,我对刚才的胜绩念念不忘。
「我不知道,我以前都不流的。那时只想着快点完,那有心思想这个。」她 停顿了一下,「那地方可危险了,时间长了怕逮着。」
「你刚才舒不舒服?」我最关心这个了。
她点点头,「舒服。你没看我流这么多吗。」
虽然这是意料中的答案,我还是很高兴。「很晚了,睡吧。」我又说了一次。 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阿欠,我的确很睏了。
「唔,」她答应了。我往后退了退,把阴茎拨了出来。它没有刚才那么坚硬, 但仍处于勃起状态。
「我帮你弄吧,」她坐起来,用手捏住阴茎套,轻轻地把它拉了出来,放在 桌上的塑料袋里,然后躺在我身旁,笑着说,「你明天看看,里面肯定都是水。」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睡吧 .」
她点点头,「抱住我,我要你搂着我睡。」我把一只手伸到她头上,她抬起 头,我手放下,她把头搁在我手臂上,偎依在我胸前,我把另一只手搭在她后背, 搂着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天?)我醒的时候才六点多钟,这是我考研养成的习惯,早起要 背单词,后来这个习惯就固定下来了。她仍然偎依在我胸前,我的手臂不知道什 么时候已经抽了出来。几丝头发散落在额头,我用手轻轻地把她们拢回耳边,她 醒了。
我没说话,看着她,她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有点迷茫的看着我。
「睡得好吗?」我问道。
「唔,」她用力点头,「比在那里好多了。」
「你们睡在哪里?」我记得她们屋子不大。
「就睡在按摩床上。」
「那怎么睡?太小了,连翻身都不行。」
「我们把三张床拼在一起,这样舒服一些。」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看着我,眼睛很亮。我握着她一只 手,拉到我下身。我醒起来时,阳具已经勃起。她捏了捏,「吓死人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算不算大?」我估计每个男人都会问这个问题的, 虽然很多健康杂志告诉你,阴茎的大小与女人的性高潮没有直接关系,但没有男 人不关心它的。
「大。」她只说了一个字。
「真的?」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在敷衍我。我以前曾经量过我的宝贝,长度 大概有14。5公分,如果觉得不甘心,把尺子用力往皮肤里压一下,可以达到 15公分。对于长度我是充满信心,我问过我的同学,他们居然有12公分的, 当然,比起老外来就不值一提了。但我觉得龟头小,还不到4公分,我没问过别 人的有多大,总之我有一种细长的感觉。
她手摸索着移到根部,然后回到头部,肯定地说,「够大的。」
「我觉得不够粗,」我掀起被子,低头往下看。
「还不大,」她手突然使劲,「你要把我弄死才高兴是吗?」
「哎哟,」我叫了一声,「你要把我弄死才高兴是吗?」
「就是要把你弄死,免得害人。」她嘟起嘴,「你这个害人精 .」
她嘴唇很厚,很性感。我忍不住把嘴对了上去。我双手抱住她颈部后面,她 则抱住我后背,我们深情地接吻。昨晚没有得到释放的欲火死灰复燃,我离开她 的双唇,问道:「要吗?」
她点点头,但立刻又说,「不行,我就带了一个套。」
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用套的,我又没病,是不是你 有病?」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龟头顶住她阴部。
「不行,」她双手往我腹部推,「下次再说行吗?」
我吻着她,龟头在沟里划动,然后看着她双眼,用恳求的声音说,「你让我 进去吧,这样会把憋死的。」「你这个坏蛋,」她收回双手,双腿稍微分开。说 来也奇怪,这次不用她帮忙,我也没看见入口在那里,但我只试了几下就插进去 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熟能生巧 .我立刻就开始抽动,她阴道里已经充满黏液, 抽插非常顺利。我不忘吻她,每当吻她的时候,抽动就减缓,然后离开她嘴唇, 加快速度,再减慢速度,吻她。这样重复一会,她又露出了昨晚那种难受的样子, 不久阴道肌肉开始收缩。我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我知道很快就要射精。我 不再吻她,只是一味的撞击,也不顾她阴道对我的约束。
我终于要爆发了,我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把阴部紧紧地贴在她阴部上。我 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支着上身,一动不动,任由液体从体内喷出。结束了。 我伏下身子,全身无力,倒在她身上,头落在她头部一侧,口对着她耳朵,大口 大口地喘着气。隔了一会,我把头移过来,对着她,她闭着双眼,口微微张着, 我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吻了吻她,她睁开眼睛,双手在我背后抚摸着,「舒 服吗?」
「舒服。」真的很舒服。
「我没有病吧?」
「没有。」我乐了,又吻了一下。
「把卫生纸拿过来。」我一只手往桌子够,够不着,我抱住她臀部,往床边 挪。随手拿起一沓卫生纸,递给她,她抬起屁股,把卫生纸放在她屁股下,我抬 起屁股,阴茎滑了出来。她手在屁股下面动着,一会儿把卫生纸扔掉,「再来一 些。」我拿了一沓。她把卫生纸包住我的宝贝,把它擦了擦,然后又扔掉。我坐 起来,傻呼呼地看着她。她瞪了我一眼,「怎么这么多,再来。」我又递给她一 沓。她在自己阴部擦了几下,然后扔掉,「还要。」
我又拿起一沓。「行了,我要上厕所。」她穿起内衣,下床,往厕所走去。 我瘫在床上,浑身没劲,好像散了架一般。她老半天才回来,看见我这个样子, 吃吃地笑了。
我没理她,我已经理不了她了。她钻进被窝,搂着我,「累了吧,看你还谗 不谗。」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爱抚着她头部,「累死我了。」这次持续时间可能不 到五分钟,我有点纳闷,「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你恢复正常了。」她拍了我一下。
「什么恢复正常了,这次太快了。」我不甘心地说。
「这样不好吗?」她搂紧我,「你昨晚简直是疯了,受不了你了。」
七点多了,我得早点送她走,太晚了就不好办了。「该走了。」
她看了看表,「好吧,起来吧。」穿好衣服,她拿起镜子,梳理头发。我掏 出两百块钱,递给她。她脸有点红,接过钱,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真不好意思, 下次我不要钱了。」
我送她走的时候非常谨慎,只恐碰见熟人,还好,那天是星期天,七点多锺 街上人还挺少的。回到屋里,房间一片狼籍,满地都是纸团,我顾不得收拾,倒 头呼呼大睡。醒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赶快把屋子收拾干净,然后随便吃了点东 西。这一天,我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脑子里都是昨晚的情景,阴茎几乎一天都在 勃起,我好几次把裤子脱掉,细细观察,想看看它又没有变样。还真有点不同, 阴茎非常的光滑,好像镀上了一层什么粉似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跟避孕套有什 么关系,因为后来的几次做爱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后来她再没带过套子来。
街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道路中间的交通岗上,警察正在指挥交通。 突然,马路对过跑过来两个人,一胖一瘦,瘦子在前面,胖子在后面追,一边追 一边喊道:「抓住他,抓住他!」瘦子跑得很快,胖子长得胖,气吁喘喘追了半 天了也没追上,街上好心的群众开始帮着追,跑在瘦子后面的人越来越多。瘦子 慌慌张张地跑到了马路中间,警察一看,好,送上门了,从岗上跳下来,伸腿一 绊,「扑通」一声,瘦子倒下了,在地上呼呼喘气。一群人围了上来,大家都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就等着胖子过来了。一会儿,胖子粗着 气赶上来,人群自动闪开一道缝,让胖子进来。胖子一把拽住瘦子:「好小子, 嫖完鸡敢不请客。」这是马三立的一段单口相声,我第一次听时还纳闷,怎么嫖 完鸡还要请客?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事。
第二天我跟同学提起这件事时,那位老兄居然嚷起来,「请客请客,好小子, 有你的,今晚好好庆贺一下。」他到底没有喝上庆功酒。但我对那几天的心态却 感到莫名其妙,在此事发生之前,我常常用「堕落」两字来形容自己,现在我似 乎把它们抛到脑后了,相反,每碰到一个密友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跟他们提起这 件事,而且其中炫耀的成分多于自责的成分,就好像以前那位哥们对付我一样。 不过这的确算是一个成功,刚开始时是出于性的诱惑,后来与其说是想发泄,不 如说是想迫切地证明自己的性能力了。第一次没有成功的时候,我感到极度恐慌, 「阳萎」、「性无能」时时充斥我的脑海,而这种恐慌,又是和以前的经历联系 在一起的。以前和同性在一起,每次完事之后,我都忍不住要想,我是不是变态? 我是不是只有和男人在一起才能完成男人的职责?我是不是无法结婚了?由于传 统的观念,我一直不敢出去找小姐,每当产生欲望的时候,我都是自己解决。有 时自己无法满足自己时,我就会把目光转向别的能让我发泄的东西。但这样越发 增加我的罪孽感,我常常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我知道,这样我下去会崩溃的,所以最终我还是迈出了这一步。不管对错, 我总算从以前的深渊中走出来了,也许出于这种原因,我才会有这样的好心情。 难道这真的是一次胜利?我会不会陷入另一个陷阱?我不知道。人生充满了变数, 走一步算一步,有谁会预料到禹作敏一夜之间由闻名全国的大英雄变成阶下囚呢?
我原以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但一个礼拜之后,我又忍不住了。
周六的晚上,我踏上了那道熟悉的台阶 .阿朱一看见我,立刻跑了出来。我 对她说,「我们在外面说话好吗?」我不想进那间屋。
「行。」她穿上外套,跟我到了门外的地坪。
这是一条很偏僻的小道,甚至没有路灯,除了路过车辆发出的灯光之外,几 乎是黑黑的一片。
「想我吗?」她抱住我。
「想。」我想当时我一定脸红了,因为我说想的时候似乎是性的欲望占了上 风。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靠在我胸前,高兴地说。
「什么好消息?」我真没料到她会有什么好消息。「我现在不干了。」她有 些得意地说,「高不高兴?」
我一惊,难道今晚白来了?嘴里却说道,「真的?」
「真的,我以后只做按摩。」
「那……」我拉长了声音,「我……」
「但是我跟你走,」她紧紧地搂着我,「我以后只跟你出去。」
我有些感动,又有一丝害怕,她不会缠着我不放吧?人都是自私的。我常常 在书上看见这个结论,我想当时产生这种恐惧也是自私的本能吧。
「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尽管有不详的念头,我还是迫不争待地想带她走。
「不行。」她摇摇头,「今晚不行。」
「为什么?」她有点害羞,「我来事了。」
「有什么事?」我追问。
「你是不懂还是装傻,」她捶了我一下,「我来月经了。」原来如此。我以 前只听说过把来月经说成来什么例假的,看来新名词是层出不穷。
我心底有一丝莫名的兴奋,「什么时候来的?」我对有关女人的名词有浓厚 的兴趣,比如说白带、月经,直到现在,我对白带还莫名其妙。平常报纸出现更 多的是月经,我一直想知道月经究竟是什么东西。也许我们这方面的教育得到太 少了,我知道最多的就是听说来月经时肚子会痛,但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这神奇的 东西。有时在门口的垃圾桶里会扔有用过的卫生巾,用透明的塑料袋装着,可以 看得出里面是一块长条状物。我有好几次想把它们拿回家去,但来往的人很多, 最终没有得逞。
我其实是见过卫生巾的,一次我正在屋里看书,「咚咚咚」有人敲门,我开 门一看,一个女孩站在门口,甜甜地说道:「先生你好,我是XXX公司的,我 们正在搞促销,你在上面签个名就免费送你一件,如果你有什么建议请向我们公 司反映。」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休息日呆在家里常常会得到免费的午餐,多是 饼干、洗发水之类,当然有时也少不了骚扰、免费的午餐为什么不要?我不假思 索,拿起她递过来的笔,刷刷刷写下我的大名。回来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包小护 士卫生巾。上面好像写了什么夜用型、几片装,记得不清楚了。打开时吓了我一 跳,我没想到卫生巾会这么大的。我原来以为它也就豆腐块大小,没想到居然有 我手掌那么长!后来它最终没有完成原来的使命,渗上别的东西之后就被我扔到 垃圾桶里了。我还知道女人来月经时有很强的性欲,以前打球时,如果有谁突然 威力大增,锐不可档,我们就会朝他大吼:「你他XX的是不是来月经了?」
「什么时候来的?」我问她。
「刚来,礼拜四。」
「痛不痛?」
「还行。有时候可疼了,」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都不想吃东西。」接 着又说,「每月都来一次,烦死人了。」
「那今晚怎么办?」我很失望,把手按在她胸部上,「我今晚很想。」
「我也想你,」她抬头看着我,「可是真的不行,你是读书人,又不是不懂。」
「为什么不行?」
「哎呀,会流很多血的,」她跺了跺脚,「流得你满床都是,回来还要我替 你洗床单。」说完她也乐了。「那怎么办。我难受死了,有没有别的办法?」我 想起了肛交,不过没有说出来。
「没有。别的好说,就这个不行。」她语气很坚决。看来是没折了,我还想 逗逗她,「你是不是骗我,不想跟我走?」
她急了,「真的不骗你,不信你可以摸摸看。」我没有伸手下去。天气很冷, 我想回去了。而且一男一女站在发廊前(我敢说附近肯定知道里面有什么勾当), 谁都知道是什么事。此地不宜久留。我没有吻她就向她告别,「下周六我再来, 周六可以了吧。」
「不用周六,礼拜二就行了。」
「可是平时我要上班,还是周六吧。」
「行。那我进去了,礼拜六早点来。」她松开我,「路上小心点。」我怔怔 地站在那里,竟然不想挪步。良久,我叹了口气,蹬上那辆破车。时间还不算很 晚,但由于天冷,街道冷冷清清的,有一番「路上行人欲
断魂」的意思。经过前段时间的治理,马路还算干净,以前乱七八糟的违章 建筑差不多都拆完了。前段时间市政府可谓大动干戈,发动全市群众,大作舆论 宣传,把所有的「三无」人员统统遣送回乡,街头小贩一律哄走。然后是什么退 路进厅,退路还民,一时间执法人员满街跑,各种横幅标语迎风飘扬,你方唱罢 我登场,好不热闹。原因不详。
有一次我在发廊听到有人这样描述:据说一次李瑞环带外宾从北京过来,车 行到小白楼(天津最繁华地带),外宾问道,「请问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到市区?」 后来李瑞环把张立昌骂了一顿,说现在天津已经实现了四个现代化,「城市农村 化,街道地摊化,干部没文化,」还有一化我忘了。于是张立昌开始大扫荡。在 发廊我还听过这样的话:「男的不嫖娼,对不起张立昌;女的不卖淫,对不起江 泽民 .」一定要到群众中去。
我没有等到周六,星期五我就去接她了。回来的路上,阿珠显得很兴奋,叽 叽喳喳说个不停,好像忘了自己是刚才从哪里出来似的。那天我去得晚,回到家 已有十点多了,我们没聊几句,很快就脱衣上床。
「你这里真好,」阿珠侧卧在身旁,手放在我胸口,惬意的说,「就像回到 家一样。」
「那你可要常回家看看,」我笑着说,「不过我可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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