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往事


前 言

我估妄言之,您估妄看之,有什麼對不對的地方您哈哈一笑就好。故事是一定有的,但是真的是河北省嗎?真的是因為我文中說的原因嗎?最後的結局一定是我寫的那樣嗎?我喜歡寫有原型的東西,但是我寫的可是小說。
正文
這是發生在十年特殊時期某一年的冬天。

快要過年了,當一輪紅日掛在天空的時候,小小的村莊已經籠罩在一片白氣之中,人聲、水聲、狗叫聲和早起的行人見面打招呼的聲音讓這個安靜了一晚上的小村莊又活動了起來。

「叮呤呤」清脆的自行車鈴聲響起來,行走在被冬日的嚴寒凍硬的土路上的幾個老農袖著手回過身子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正騎著一輛八成新的永久自行車向他們駛來。姑娘估計是已經騎了有一段距離,挺翹的鼻頭被冬日的嚴寒凍得微微發紅,櫻桃小口中不斷呼出長長的白霧。

見到姑娘,這幾個老農全都停下腳步對著女子打起招呼:「雨蘭姑娘,回來啦。栓柱上火車啦?」

宋雨蘭笑著回應著鄉親們的招呼,她一片腿從車上跳下來:「大爺,早啊。你們這麼早就起來遛彎啦?」說著還把包頭的藍色頭巾退了下來,露出紮成馬尾的一頭烏黑長髮。

老頭們呵呵呵的笑著,不由自主的就將宋雨蘭圍在正中間和她說了起來,無非就是你男人是不是順利上火車了,火車是什麼樣子,跑的快不快,跑的這麼快拉的多不多,你男人什麼時候能到部隊等等在今天的人們看來有些傻的問題。

宋雨蘭笑著一一回答完鄉親們的問題,才在這些人有些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重新騎上自行車向自己家走去。

老人們看著宋雨蘭高挑苗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這才咂著嘴繼續在街上轉悠著,腦海中,全是宋雨蘭那即使在厚重的棉衣掩蓋下依然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修長筆直的大腿……以及那張漂亮的不像話的臉蛋。他們想著這些,心中不由的感慨:從城裡來的金鳳凰就落在老趙家了。老天爺也是開了眼,不但讓老趙家的小子當兵提了幹,還給老趙的獨苗這麼漂亮的一個媳婦。老趙啊,你們老倆口子在天之靈也能安心了吧。

不過感慨完老趙家的的好福氣,他們就立刻想到了自家的黃臉婆,心中立刻就有些不痛快起來:媽的,當年老子怎麼就沒有這福氣,這一輩子就幹了這麼一個這麼醜的女人。不過這種想法在他們的腦海中也就是一閃而過,根本就沒引起他們的注意,反而是和自己老伴生活的點點回憶湧上心頭,他們自己沒有注意到在外人看來就是「幸福」的表情已經洋溢在他們那滿是溝壑的面龐之上。

宋雨蘭是當年響應太祖的號召,來到農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積極分子。來到這個華北平原的小農村後,她也是在夜深無人的時候,躲在被窩裡哭了幾次,想念遠方的父母,想念城裡舒適的家,想念母親做的可口飯菜。可是每當天亮的時候,她都已經擦乾眼淚繼續和一起來的知青們下農田幹活,並且安慰那些因為想念家鄉而哭泣不止的知青們。

當時間過去一年之後,村裡人給她介紹了村裡老趙家的孩子。老趙頭兩口子當年是村裡的村長和婦女主任,1949年的時候,兩口子帶著兩個兒子去省城保定開會,小兒子只有幾個月大就留在了朋友家,不成想這才讓老趙家留下了一條根。一家四口在回來的時候,被說不清是土匪還是潰兵的一夥人,給殺死在離村不到十的路上。老趙頭被挖了心,老趙的女人被輪奸後砍了腦袋,兩個奶子被割下來不知道扔到了哪裡,兩個兒子不但被吊死在樹上,小雞雞也都被割掉了。當村裡人發現屍體的時候,冬日的烏鴉已經在樹上落了黑壓壓一大群,兩個小孩子的眼睛已經被烏鴉啄成兩個血洞。

村裡人連呼老天不開眼,讓一家人死的這麼淒慘,只留下了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讓這個孩子怎麼活呢?這件慘案報上去之後,上面立刻有了指示,給老趙頭兩口子按照烈士待遇,最小的這個孩子是烈士的遺孤。

在村裡人和政府的照顧下,這個最小的孩子終於長大成人。村裡人也是想讓他趕緊的結婚生子給老趙家留下一個後代,就這麼一個人實再是讓人不放心,所以村支書才出面給他介紹了村裡女支青中的一支花宋雨蘭。宋雨蘭的美麗和文化,趙栓柱的英俊和苦難身世都對對方有著很大的吸引力,接觸下來兩個人也是相互有意思,但是就在兩人感情進展飛快的時候,趙栓柱當兵去了。

當兵的不能結婚,就在村裡人有些遺憾的時候,趙栓柱從部隊來信了,說是自己因為是烈士的後代提幹了!

這可是天大的喜事,村裡人一熱鬧,就在趙栓柱提幹後不久,就給兩人辦了婚禮。今天是宋雨蘭送新婚不久的丈夫回部隊,由於擔心誤了生產隊的農活,這才一大早就從城裡趕了回來。在路上和村裡的老人說了幾句話,她在回家的路上想著送丈夫上火車的時候,趙栓柱告訴她,等他在部隊上好好幹幾年就爭取給她辦理隨軍,那時候工作和戶口的問題就都能夠解決了。想到不久自己就能和新婚的丈夫長相廝守,她不由的就想起在新婚當夜丈夫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結果弄的自己第二天走路有些不自然,差一點就在鄉親和知青們中間出醜的樣子,不由得立刻粉面羞紅,她不由得暗罵自己是一個淫蕩不知羞恥的女人,但是那天晚上從下體傳來的刺痛消失後產生的那種又痛又癢,蝕骨銷魂一般的強烈快感,卻又不由得牽引著她的思維細細的回味當天晚上的每一絲細微的感受。

對於生活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一個大姑娘來說,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是一種不能言說的禁忌,但是這種禁忌一旦被打破之後,就像是強烈的毒品一樣,在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她的身體和心靈。當下體處傳來的粘稠濕滑將她從甜蜜的回憶中喚醒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自己的家門口。而且自己的自行車已經對著走在自己前面一個身穿半舊的國防綠,背著一個大包的年輕人撞了上去。在最後關頭宋雨蘭一歪車把避開了這個年輕人,但是自己卻是整個撞到了一旁的一顆大樹上。

聽到身後傳來的自行車摔倒的聲音,前面的年輕人回過頭來,那是一張消瘦的棱角分明的臉,兩道濃黑的劍眉之下一雙眼睛微微眯著,似乎在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殺氣。

這個年輕人叫郭寶忠,和宋雨蘭同歲,他父親當年是村子裡的富農,他本來已經參軍,這次馬上就要提幹當排長,但是不知道怎麼有人說自己的父親當年為國民黨通風報信,害死了自己家鄉的一位村長全家,自己是一個混入革命隊伍的黑色分子!自己憤怒的抗爭無果,還被扣上了一頂對抗組織的大帽子,如果不是他的連長死命保他,恐怕就不是勒令退伍回鄉這麼簡單就能結束的了。

郭寶忠從火車站出來之後,一言不發沒有喝一口水也沒有吃一口東西,就是憑藉著兩條腿,生生的從保定走了上百里路回到了這個小小的村莊,現在他不知道自己應當怎麼辦,自己的人生就這樣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給毀掉了。

當自行車在身後摔倒的聲音和女人呼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的時候,郭寶忠立刻明白估計是身後的女人為了躲避失魂落魄的自己而摔倒了,他立刻轉過身來把手中不大的行李一扔,就準備去攙扶摔倒在地上的人。

「你沒事吧?」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著對方,然後兩個人看著對方都愣住了。

宋雨蘭的眼前是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年輕小夥子,長臂寬肩,看上去孔武有力,棱角分明的臉上一道淩厲上飛的劍眉為整個人添上了濃濃的英氣,配上那一身半舊的國防綠軍裝,真比自己的男人都帥氣三分。郭寶忠的眼前,一張梨花含露的美麗臉龐正仰面看著自己,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因為疼痛而蓄滿淚水,看上去水靈靈不由得勾起一個男人強烈的保護欲望,高聳的胸部將厚厚的棉衣依然撐起一道美妙的圓弧,就好像下面藏著一對成熟的美味果實一般。

郭寶忠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溫暖的春風吹了一下,他趕緊蹲下身子將宋雨蘭扶了起來,一邊有些笨拙的替她拍打著粘在身上的塵土一邊忙不疊的說著:「同志,對不起,對不起,同志。你沒事吧?」

宋雨蘭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英俊的大男孩,雖然自己為人妻的時間完全還可以用天來計算,但是她也看出來這個英俊瀟灑的男人還是一個大男孩,她笑著剛想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車,但是一彎腰只覺得腳踝的位置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得臉色一變「哎呦」一聲,身子也不禁一歪倒在了郭寶忠的懷中,弄得郭寶忠一張因為寒冷而泛白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同志,你,你怎麼了?」

「我,我腳腕好像是崴了。你能送我回家嗎?我家就是這裡。」說著宋雨蘭一指自己的右手邊那獨門獨院的三件青瓦房。

郭寶忠的臉上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他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這……這裡是你家?你家就是這裡?「是啊。」宋雨蘭忍受著從腳踝處傳來的陣陣疼痛,沒有注意到郭寶忠語氣的波動,她從褲子口袋裡拿出鑰匙單腿站著:「同志,麻煩你幫我推一下自行車,我去開門。」

郭寶忠撿起自己的行李放在自行車後架上,跟著宋雨蘭走進了院子裡。

看著宋雨蘭單腿跳上臺階去開屋裡的門,郭寶忠沈默了一會兒,才幾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搖搖晃晃的宋雨蘭,他對著宋雨蘭笑笑:「我就是這個村子的人,我叫郭寶忠,今年剛退伍。你的腳看上去傷的不輕,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幫你看看腳好不好?你也知道,孫大腳不到上午十點,是絕對不會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最後這句話打消了宋雨蘭的疑慮,孫大腳是村子裡的赤腳醫生,這是一個好睡懶覺的人,基本上每天不睡到上午十點是不會起來的,而這些不是本村的人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宋雨蘭本來緊張的心放鬆下來,她推開藍漆的木門跳著進了屋裡:「那同志你請進吧。麻煩你幫我看看腳。同志你是村裡誰家的孩子,我來村裡也有三年了,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我四年前當兵走的,你沒見過我也正常。」郭寶忠跟著走進屋裡,扶著宋雨蘭做到炕上,他四下裡看了看:「你家裡有酒沒有?」說著就向西屋走去。

宋雨蘭往炕上坐了坐:「那個在西屋的門後面有一個……」話音還沒落,郭寶忠已經拿著半瓶白酒回來了:「我找到了,放的挺顯眼的啊。」他一擡頭看見了掛在牆上的趙栓柱和宋雨蘭的結婚照,指著趙栓柱問宋雨蘭:「這是你男人?」

宋雨蘭有些不快,怎麼這個人指著人家的結婚照這麼問?不過收到的良好教育還是讓她沒有將自己的不滿表露出來,她點點頭:「是的,我愛人是趙栓柱。你們一定認識吧。」

郭寶忠看著照片嘴上一笑:「當然認識。一個村子的能不認識嗎?他和我都是XXXXX部隊3連的,宋德宋連長的兵,我們還是戰友呢。這樣我要給你叫一聲嫂子呢!」

宋雨蘭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和自己的丈夫是戰友,之前的不快立刻煙消雲散,正想下地給郭寶忠拿些吃的,郭寶忠卻將宋雨蘭按住:「嫂子,別的先放在一邊,我趕緊趁著血還沒淤住給你把腳揉開。你坐好把鞋脫了。」

宋雨蘭聞言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腳還疼著呢,於是費力的擡起右腿將腳上的鞋脫了下來,露出了穿著白色襪子的右腳。郭寶忠看著宋雨蘭的右腳:「嫂子,你還是把襪子也脫了吧,這樣不好揉。」

宋雨蘭想了想,也明白穿著襪子的確是不好治療的,她彎腰擡腿想再次把襪子脫下裡,但是腳腕處傳來的疼痛阻止了她的行動,於是她紅著臉:「同志,我腳疼脫不下來……要不,你幫我脫一下吧。」

於是郭寶忠擡起宋雨蘭的右腳將她腳上的白色布襪輕輕地脫了下來,將那纖細而又白嫩的一隻小腳握在了手裡。他一手握著宋雨蘭的腳後跟一手握著她的前腳掌輕輕地轉動著,一邊轉動一邊詢問她疼不疼。就在宋雨蘭漸漸放鬆下來的時候,郭寶忠突然猛地一發力,只聽一聲輕微的響動,宋雨蘭整個人都疼得全身肌肉一陣顫抖,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縮,差一點就將自己的右腳從郭寶忠的手裡抽了回來。

「你……」宋雨蘭一雙大眼睛含著眼淚正要說什麼,卻見郭寶忠放下自己的腳,拿起放在炕沿的酒:「好了,錯位的關節我已經給你弄回去了。我再給你揉一下,把淤血揉開休息一下就好了。」

宋雨蘭呆呆的看著這個年輕人給自己揉著腳,突然一種久違的感情襲上心頭:有多少年沒有人這麼樣的照顧我了?

雖然自己已經結婚了,可是丈夫只是一個剛讀完小學的農民,和自己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連半年都不到,自己回想一下自己的婚姻,突然感覺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我,我怎麼能這麼想呢?宋雨蘭感覺自己的面頰再一次發燙起來,這時候她注意到自己的右腳被郭寶忠抱在懷裡的姿勢是多麼的引人遐想。雖然自己穿著厚厚的棉衣,但是她卻感覺郭寶忠的眼睛卻好像有穿透力一樣穿透了自己的棉衣,看到了自己雙腿之間那芳草叢生的神秘銷魂桃源。想到這裡她不由得說道:「好,好,好了,差不多了。」

說著她腿上用力想要把腿抽回來,但是郭寶忠不但沒有鬆手反而伸手按在宋雨蘭的大腿上:「別動,再揉一會兒好得快。不然你要疼上好幾天,我給你揉開了……你今天晚上就不疼了。」

感受著按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的手掌傳來的熱力,宋雨蘭只覺得自己的大腿肌肉瞬間就沒有了力氣,只能紅著臉低頭任憑郭寶忠的擺佈。不過郭寶忠也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他很快就結束了按摩給宋雨蘭穿上襪子。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郭寶忠問了問宋雨蘭她老家是哪裡,什麼時候結的婚,趙栓柱是什麼時候告訴她提幹的事情等等一些瑣碎的問題,然後喝了口水拿起自己的行李就走了。

等郭寶忠走後,宋雨蘭穿好鞋,腳踝處還是隱隱作痛,她皺著眉頭正想著今天還能不能去上工,這時候傳來敲門聲,她探頭向外面一看,大隊長老婆程大娘走了進來。一見宋雨蘭,程大娘立刻笑的滿臉皺紋又多了幾道,她告訴宋雨蘭大隊裡的活今天她就不用去了,這麼一大早就趕回來晚上一定沒休息好,今天就休息一下,明天再去上工。

宋雨蘭看著絮絮叨叨的程大娘,也想是不是把剛才郭寶忠的事情說一下,但是想一想,自己可是最討厭那些四處傳閒話的三姑六婆們,自己如果這麼一說,不也就是和那些三姑六婆一樣了嗎?於是就沒有說、在送程大娘出門的時候,程大娘看著宋雨蘭走路稍微有些不順利,還以為是小夫妻初嘗滋味,對著宋雨蘭一陣曖昧的「我們都懂」的表情的笑,弄得宋雨蘭粉面通紅站在原地絞著手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送走程大娘後,宋雨蘭做了一點吃的就上炕躺著去了。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冬天天黑的早,遠處夕陽剛剛落到地平線上,眼睛稍微一眨天上就已經是滿天星鬥,村子裡家家戶戶也開始點上油燈,村子徹底的籠罩在黑暗之中。等人們吃完晚飯收拾好碗筷後,為了節省燈油也早早的吹滅了油燈。遠遠看去只見村子裡的燈光漸漸熄滅,不到八點的樣子,就基本上徹底的陷入了黑暗和寂靜之中,街道上空無一人,就連野狗夜貓都沒有一條,時間似乎是被無邊的黑暗停止了一般。但是在村邊宋雨蘭家的窗戶中,還是透露出昏黃的燈光,說明屋子的主人還沒有入睡。

宋雨蘭雖然作為知青來到這個小村已經好幾年,現在都結了婚,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停下學習的步伐,每天晚上她都會抽出時間複習自己的高中課程,只因為她堅信一個人沒有知識,是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好好地活下去的,她堅信她的人生不會簡單地終結在這個小村子。現在自己的丈夫已經提幹成為了軍官,自己隨軍不也是早晚的事情嗎?有文化的人還是可以勝任更多的工作的。知識她並不知道他的一切美好嚮往,都將在這個夜晚終結,終結在這座房子原本的主人手裡……  黑夜中,一雙眼睛在閃閃發亮,凝視著透過窗戶的昏黃燈光,眼睛的主人細細的回憶著今天早上和宋雨蘭的相見相談,他回頭看看,就在方才最近的一戶人家的燈光也熄滅在了濃厚的夜色之中。他緊了緊衣服邁步向著宋玉蘭的家走去。

不高的院牆,對於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士兵來說不是任何的問題,郭寶忠輕盈的落在院中,就像是一隻靈貓一般沒有發一絲一毫的響動,但就在這時,只聽見屋裡傳來女人走動的腳步聲。

難道她聽見我進來了?不會吧,她能有這麼好的耳力?雖然心中有著幾分疑惑,但是他的行動沒有絲毫的遲緩,立刻潛伏在院子裡的黑暗之中。

屋裡的宋玉蘭當然沒有聽見院子裡有任何的異常,昨天在縣城裡她在大澡堂子裡好好的洗了一個澡,全身的皮膚愈加白裡透紅,今天回到家中是不可能再像縣城裡一樣洗澡了,但是就像吃了一回大餐又馬上讓你去吃糠一樣,是很不舒服的。所以她晚上燒水好好的擦洗了一番,特別是昨天晚上少年夫妻初嘗性愛滋味,分別在即當然是抓緊時間享受。所以就算是洗了澡,也沒有阻止兩再做愛做的事情。

所以今天一天她都覺得下體粘乎乎和不舒服,但是白天先是把腳弄傷,不方便行動,再說白天萬一有人來找自己,自己卻在脫了褲子清洗下身,這也不好看,因此這天晚上,她燒水不但全身又仔細擦洗了一遍,又好好的清洗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弄的是乾乾淨淨,可以說是沒有留下趙栓柱一絲的體液在裡面。洗完後屋裡面一股好聞的水氣混合著香皂的味道,她出來一是將洗腳水倒掉,二是將尿盆拿到屋裡。只是當她出來的時候,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在發揮作用,她向著院子裡的黑暗看了幾眼,不過冬天的寒冷,還是讓她決定趕緊拿上尿盆回屋去,如果她能多看兩眼,也許就能發現郭寶忠了,可是現實是沒有如果的。就在她轉身的一剎那,郭寶忠從黑暗之中一躍而起,宋玉蘭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一記手刀砍在脖子後面,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郭寶忠將昏過去的女人抱在懷裡,女人軟綿綿的身子像是一個小火爐一樣,溫暖著郭寶忠寒冷的身體。郭寶忠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他毫不猶豫的伸手握住了宋雨蘭高聳的乳房,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新婚少婦那飽滿結實的乳房上,大力的抓了幾下,感受著從那對完美的胸器上傳來的美妙手感。估計是他用的力氣有一點大,讓昏迷中的女人發出了微微痛苦的呻吟聲。郭寶忠的嘴角閃過一絲冷酷的笑容,女人身體帶給他的美妙手感和誘惑,帶走了他內心深處最後的一絲猶豫。他摟著宋玉蘭纖細的腰肢,手上一用力將女人像是一條麻袋一樣扛上自己的肩膀,走進屋裡後隨手將門輕輕的關上。

來到宋雨蘭睡覺的東屋,郭寶忠將昏迷中的美人放在炕上,看著只穿著一身月白色(就是農村家裡沒有染色的土布的顏色,真實的月白色大家可以搜一下擷芳主人的明代服裝畫冊)內衣的宋玉蘭如無力的百合花一樣躺在炕上,雖然已經幹了幾年農活,但是家村的生活還沒有完全破壞她的美麗,適度的農家活動反而給了她苗條勻稱的美好身材,裹在長褲中的兩條美腿如同細柳一樣筆直修長,因為炕上那圓滾滾的枕頭,像正好墊在宋玉蘭的後腰上,使得女孩的下體高高向上仰起,在兩腿之間交匯的地方有一處圓潤的高高隆起,像是只有過年時候才能吃到的熱乎乎的小白饅頭。腰間的衣服微微向上掀開,隱約露出女人白嫩纖細的腰肢和像是一條細縫的香臍。

繼續向上看去,郭寶忠這才注意到女人那解除了棉衣束縛的胸部,果然有著驚人的彈力,即使是仰面向天,那渾圓碩大的乳房,依然像是兩座頑強的寶塔一樣不屈的挺立著,不肯向地球的重力做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屈服。迷人的瓜子臉,幾絲烏黑的長髮,輕輕的蓋在女孩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襯的她的肌膚又潔白幾分。

這迷人的美麗沒有讓郭寶忠內心深處產生哪怕是一絲呵護的感情,現在他的內心深處的怒火是已經要噴發而出:為什麼我們家的房子你趙栓柱住著?為什麼我在部苦幹多年,才有資格和你爭一個提幹的名額?你是烈士子女,提幹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你趙栓柱為什麼要散佈是我爹害死你爹的謠言?還有最重要的,你為什麼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卻連和女兵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這是為什麼?

這種問題沒人能給他答案,今天郭寶忠也不是來這裡討要什麼真正的答案,現在的他已經被無邊的憤怒,徹底的摧毀了全部的理智,因為他最後的理智已經用在上午和宋玉蘭聊天時,從宋玉蘭的話中明白,是趙栓柱做的手腳害的自己被退役時產生的怒火之中了。

郭寶忠將油燈的燈光弄小了一點,雖然這處房子是在村子邊緣,但是做為一個優秀軍人,他不想有任何的疏漏。將油燈調小之後,他跳上炕,將一條嶄新的滿是大紅花的床單掛在了木格窗戶上,做完這些他跳下炕走到外面,確認看起來屋裡沒有一絲的燈光洩漏出來,給人的感覺是這戶人家已經休息了,他這才進屋並將屋門插好。做為一名滿是怒火的軍人,現在是享受自己的戰利品的時候了。

郭寶忠拿出自己從部隊上帶回來的傘兵繩,他不想自己有任何干擾和抵抗,因為他是來享受戰利品的!屋裡的宋雨蘭還在深深的睡著,對於自己的命運她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就像是一個沈睡的公主一樣,只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的王子。

郭寶忠想先給宋玉蘭把鞋脫了,但是抓起她的一雙玉足,才發現她的鞋已經掉在外面了,他手一鬆宋雨蘭的雙足直接落下撞到了炕的下面,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估計是覺到了疼痛昏迷中的宋雨蘭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

郭寶忠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女人的褲腰,一用力就將她的內褲和外褲全都扯到了她的腳踝處,郭寶忠將女人的雙腿擡高好將她的褲子全脫下來,但是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宋玉蘭的雙腿之間的時候,他驚奇的「咦!」」了一聲,雖然在那個時代的國民基本上是談不是什麼性教育的,但是在部隊裡那種滿是雄性荷爾蒙的地方,對於女人的討論是絕對不會停止的,郭寶忠在部隊的衛生隊也是見過醫用的人體掛圖(小時候我還記得有的人的興華字典後面,人體結構圖的部分是被家長撕掉的),和男衛生員吹牛的時候,也明白了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也明白了女人和男人一樣,在那個地方是有毛的,但是今天他第一次看到的女人的陰戶,卻是白白嫩嫩寸草不生!這是怎麼一回事?

郭寶忠心裡奇怪,但是手上的動作不停他很快就把宋玉蘭的褲子全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疊在一起的被子堆上。於是這樣一來宋玉蘭的下半身就這樣赤裸裸的進入了郭寶忠的眼簾之中。他將新婚人妻的雙腿向兩邊大分開放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之上,彎下腰將女人的雙腿壓向她自己的額頭方向,如此一來宋雨蘭的雙腿並的緊緊的,腰下的枕頭使的豐滿的圓臀高高拱起,白嫩無毛的陰戶就成了一條粉嫩粉嫩的細縫,他左手摟住宋雨蘭的雙腿,伸出右手輕輕拍打著那白胖白胖,小白饅頭似的陰戶,只見在那裂縫的上頭,有一粒像是黃豆粒一樣的小凸起,他伸出大拇指在那小肉粒上面輕輕的一按,就像是接通電源開關一樣,昏迷中的宋雨蘭全身不受控制一樣的顫抖了一下,而且櫻桃小口之中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

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郭寶忠,還以為自己快要把宋雨蘭弄醒了,他是對自己的軍事技術有信心,但是之前學到的都是對男人下手,因此在打昏宋雨蘭的時候,他手下有幾分留力,於是就對宋雨蘭幾時醒來就有些吃不準了。於是他決定加快進程,把這團美肉捆好之後,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欣賞就怎麼欣賞。

郭寶忠伸手扯住宋雨蘭的領口,手上一加力就聽「嘶!」的一聲響,女人身上的衣扣就像是太陽下暴曬的成熟綠豆一樣飛濺向兩邊,於是女人潔白的胸膛就這樣的出現在郭寶忠的眼前。和村裡只用一塊布做成的簡易胸圍子、肚兜的女人不一樣,宋雨蘭裡面可是穿著在那個時候對於農村而言是高級貨的真正胸罩。在胸罩的束縛下,一道深深奶白色溝壑,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將郭寶忠的眼神全部吸了進去,這是真的進去就拔不出來了。

看見無毛的白嫩陰戶,郭寶忠沒覺得有什麼不同,但是看見那個粉紅色滿是女人味道的胸罩之後,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這時候突然突然猛烈地跳動起來,劇烈的似乎是要跳出口腔一樣讓人無法忍受!

冷靜,冷靜!郭寶忠按照部隊教的方法,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成功將自己燥動不已的心臟安靜下來,伸手抓住那粉紅色胸罩的前端,手上一用力就將這個為宋雨蘭填加了無數色氣的物件扯了下來扔到了炕的另一邊。於是那高聳的乳房就這樣晃晃悠悠的進入了郭寶忠的眼中。

在昏黃的油燈光下,這對乳房像是秋天成熟灌漿的果實一樣,飽滿充滿了生命的味道。乳房是生命的象徵,對於所有的男人都有這致命的誘惑。看著這奶白色的果實頂端上,那一圈淡粉色的乳暈圍著的兩粒紅紅的肉瑪瑙,郭寶忠這時候發現就是部隊教授的方法,都不能讓他的內心安靜下來,自己下身的雞巴就像是得到立正命令的士兵一樣,瞬間就從「疲軟」進入了挺立「狀態」,把褲子頂的高高的,同時痛的要命。不管了,我要發洩一下。

這時候的郭寶忠已經被自己親手剝光的這具具迷人胴體刺激的凶性大發,什麼我要報仇的念頭,這時候全都飛到了九霄雲外去了,現在將自己痛的難受的大雞巴插入眼前這個女人的陰戶裡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他飛快的將宋雨蘭的上衣也剝了下來,這樣一來宋雨蘭就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躺在炕上,在自己的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示著自己嬌嫩的胴體。

郭寶忠飛快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一個精光,當脫下褲子的時候,他胯下那半尺多長的雞巴,就像是一杆標槍一樣挺立而出,結結實實地打在彵的小腹上(我說一句,軍人的性功能似乎都不錯。但這並不是天生的而是鍛煉帶來的附加效果。仰臥起坐和端腹,都是有效的提高腰部力量的鍛煉,腰部力量強那當然就可以把女人收拾的死去活來了。話說C羅一天3000個仰臥起坐……),發出「啪!」的聲音。他猛地低下頭去,將臉整個的埋進了宋雨蘭的雙峰之間,感受著這對乳房帶來的熱力和軟中帶硬的美妙彈力。他的臉在乳房中間不大力的摩擦著,鼻口貪婪地呼吸著這美妙女體上的醉人香氣。在這個根本就不會用香水的時代

郭寶忠跳上炕把被剝的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宋雨蘭,弄成頭朝著炕沿的方向,讓燈光照到她臉上,方便自己一會兒可以看清她臉上的表情。然後他就拿起那正中間有一道楬色條紋的白色傘兵繩,準備將宋雨蘭的雙手反綁到背後,但是當他將繩子繞過宋雨蘭的脖子時,發現僅是這麼一弄就已經讓她的乳房怒突出來,讓她的身體顯的更加的有誘惑力。於是他就在她堅挺的胸部上多纏了幾道繩子,讓這本來就碩大的乳房更加的挺拔豐滿,乳房頂端的鮮紅乳頭也愈加的紅潤如同滴血一樣。

郭寶忠將宋雨蘭的小腿折疊小腿肚緊貼大腿,然後用繩子一圈圈的捆好,然後從膝蓋上分別引出一股繩子,捆在她已經被固定在背後的手腕上。將這樣一來宋雨蘭就真的成了一塊美味的肉塊,不管男人怎麼收拾她,她也只有承受的份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了。

郭寶忠從炕上疊的高高的被子堆上,拿過一個枕頭來墊在宋雨蘭的豐臀之下,讓她的大屁股蛋子高高挺起,他扶著她的膝蓋將她的兩條美腿分的開開的,那白嫩無白的光滑陰戶,就在燈光下發出濕潤的玉一般的光澤。這時紫紅色的龜頭已經頂上了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在這粉紅色的肉縫頂端那小小的肉芽上撥動了兩下,感受著從這比黃豆粒大不子多少的小洞口裡,傳出來的濕潤與熱力,他腰上一用力,就聽見兩個幾乎同時發出「嗯哼」的聲音,為什麼?雙方都被弄痛了。

宋雨蘭雖然不是處女,可她陰道的緊窄程度和處女相比,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也就是說她和處女相比也就是少了那片薄薄的處女膜,郭寶忠沒有讓她流出足夠的浪水,就這麼直接的插上去,她和他能不痛嗎?

郭寶忠有些不甘心的拔出雞巴,看著那在燈光下明明已經有些濕潤的陰戶,他一咬牙恨恨地在她高聳的陰戶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借著吐沫的潤滑,直接就將自己的雞巴徹底的插進了宋雨蘭的陰道之中,頓時只覺得自己鐵硬的雞巴插入了一段溫暖緊窄的羊腸小徑之中,緊緊地暖暖的還濕潤潤的,隨著女人身體的不規則抽搐,這段羊腸小徑裡又像是有無數隻小手一樣,,在輕輕的摩擦著堅硬如鐵的雞巴竿,而且由於宋雨蘭圓球一樣,渾圓結實的屁股蛋子下面還墊著一個她丈夫的枕頭使得她的陰道的角度向上,這麼一來似乎她陰道的深度就變淺了,郭寶忠這混合著自身重量的猛力一插直,接就頂到了她的陰戶腔子深處那敏感的花心。

這劇烈的刺激,化為電流猛烈地襲擊了宋雨蘭「啊……」這一聲嚇了郭寶忠一跳,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把宋雨蘭的櫻桃小口堵住,一會兒她蘇醒過來是肯定會尖叫的。於是他伸手將墊在宋雨蘭屁股下面枕頭上的枕巾拿了下來,團了一下弄成一個巨大的圓球掰開她的嘴巴就塞了進去,由於枕巾太大不可能完全塞進去,於是他拿過宋雨蘭的一條秋褲,將秋褲上的腰帶繩子解了下來綁在宋雨蘭的嘴上,這樣一來宋雨蘭即使是醒了也只能發出「嗚嗚」的含混的叫聲。

弄好這最後的疏漏之後,他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他想要看著自己的雞巴在仇人妻子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樣子。在昏黃的燈光下,只見插著自己粗大雞巴的宋雨蘭白嫩的陰戶,就像是一樣被撐大到極限的小嘴一般,陰唇的嫩肉就像是橡皮條一樣繃得緊緊的似乎自己只要在用力一點就會斷一般。他扶著宋雨蘭的大腿腰上緩緩用力,就這樣在這緊窄的陰道中緩緩開墾起來。而隨著他的開墾行為,宋雨蘭平坦光滑,隱約可見腹肌的白嫩小腹,也隨著他的插入抽出而一起一伏。

時間就這樣緩緩地流淌著,當郭寶忠閉著眼睛到三百下的時候,突然覺得身下的美妙胴體有了不一樣的反應,滑嫩緊窄的陰道肉壁,突然開始對著自己的雞巴有了一輕一重的擠壓,肥肥的屁股蛋子和水蛇一樣的細腰,也不再像是毫無知覺的死人一般,而是隨著自己的抽送緩緩地扭動著,似乎是在追逐著什麼難以言說的快樂一般。在陰道的盡頭就像是有一張被美味的魚餌,勾引開動人的雙唇的小嘴一樣在對著自己的龜頭不斷地舔著、吸著,就像是突然吃了一個酸杏一樣弄的人口水四溢,全身的骨頭縫都碎了,酥了一樣!

郭寶忠依然閉著眼睛一邊體味著從自己的雞巴處傳來的無上美妙,一邊在內心深處吼叫著:舒服,真舒服!怪不得男人都盼著娶媳婦,原來根子就在這裡。

不過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女人的嬌呼聲「唔嗯!」讓郭寶忠睜開了雙眼,原來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和窒息感的雙重夾擊下,宋雨蘭從和丈夫欲仙欲死的春夢中蘇醒了過來。不過當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大腦依然處於低速運轉之中,因此她的身體依然遵循著肉體的本能,在追逐著繁衍生命所產生的巨大快感之中,巨大的快感這一刻還在牢牢地控制著宋雨蘭的身體與靈魂。她一時間沒有分清現實與夢境,即使是自己嘴上被勒著繩子,手腳都被捆的一動不能動,她還是以為自己在夢中,而且朦朧的視野中的男子,怎麼這麼像我夢中讓我欲仙欲死的丈夫呢?咦,他不是我丈夫啊,是我今天上午才見到的那個人,可我夢中就是和這個人肏屄來啊?啊呀,羞死人了,我怎麼夢見和丈夫以外的人肏屄了呢?肏屄,這兩個字是我說的嗎?啊,羞死人了,我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咦,這是什麼滋味?陰戶深處越來越熱,越來越酸,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滿是水的氣球在我的子宮裡膨脹起來,突然只覺得全身的肌肉,一陣不受控制的顫抖,一根細細的銀針紮在自己的小腹上,巨大的脹的人難受的氣球「噗」的一聲,就被人紮破了,一陣如同洪水一樣的熱流從子宮中洶湧而出,在那一瞬間,自己只覺得自己全身繃得像是一塊直直的木板,修長的脖子拼命地向天伸著,似乎想要多呼吸一些空氣,好緩解性高潮來臨時那強烈的窒息感。眼前頓時一片迷茫!

這個春夢也太真實了吧。宋雨蘭不由得想著,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啊,丈夫才走我就做春夢了,不好床單一定弄髒了,我先把床單換了再睡吧……咦,我怎麼動不了啊,我的手腳……天啊,真的給綁住了!

郭寶忠看著雙眼迷蒙,一臉春意的宋雨蘭隨著自己的抽插,款款扭動著白嫩豐滿的臀部的樣子,就明白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估計還在做著和丈夫翻雲覆雨的美夢。

想到這裡郭寶忠冷笑一聲,軍旅生涯練就的擁有八塊腹肌的腹部猛地收緊,結實的臀部肌肉鼓脹的一條條的,粗大的雞巴頓時在宋雨蘭嬌嫩的陰道之中飛快的抽插著,每次抽插都發出「咕唧」「卟嘰」的淫靡聲音。即使是在昏黃的燈光下,都能看出來宋雨蘭高聳白嫩小饅頭一樣的陰阜,已經被自己撞得紅紅的,又是一百下激烈的抽插,剛剛成為人妻的宋雨蘭就不可控制的高潮了,她像是一隻發情的雌獸一樣,從喉嚨裡發出意味不明的「咯咯」聲,全身上下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她腹部的腹肌竟然也清晰地顯現出來,十根腳趾先是一瞬間緊緊抓在一起,然後在最高的痙攣過去之後又張得開開的。

他看著她的腹部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同時感受著一股股的熱流從,她的陰道深處兜頭澆在自己的龜頭上,他向後抽出雞巴,看著浪水從被本來堵得嚴嚴實實的陰道口流淌下來,打濕了白嫩的臀肉,在那渾圓的球體表面留下一道道閃亮的痕跡,弄髒了紅色的鴛鴦戲水圖案的枕頭,畫出了一片暗色的痕跡,如同那鴛鴦留下的眼淚一般……  郭寶忠將宋雨蘭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肋骨旁邊,感受著那滑嫩的肌膚摩擦著自己肋骨的滑嫩感覺,上身壓下去仔細端詳著宋雨蘭那因為高潮而潮紅的俏臉,自己的一雙大手則伸到宋雨蘭的翹臀上大力的揉捏著,感受著滑膩臀肉的絕佳彈性和溫熱手感,他用力的向上推著她的臀肉,力氣大的似乎是想把她的臀部推到她的後背上一般,而每一次他的大力推送,她都會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郭寶忠把身體緊緊地貼在宋雨蘭已經微微出汗的光滑胴體上,聞著這個尤物身體上散發的微微肉香,看著她的小瑤鼻為了能多呼吸一些空氣而大力的翕張著,感受著她硬挺的乳頭摩擦著自己的胸部的感覺,兩個軟中帶硬的點摩擦在自己的胸口上,癢癢的,撩撥的人欲火更加高漲。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大力的吸吮起來,就在這時,他聽見了她發出的驚恐的叫聲:她終於醒過來了!

郭寶忠直起身子,一雙大手握住宋雨蘭一對如同小兔一樣不斷跳動的乳房:「你醒啦?」說著這句話,他的雞巴又狠狠地在她的陰道中抽送起來,堅硬的龜頭像是攻城錘一樣,重重的撞擊在溫熱緊窄的通道深處,直撞的宋雨蘭覺得自己心肝兒都顫抖了起來。

「嗚嗚嗚!」嘴裡勒著繩子的宋雨蘭說不出一句話,但是郭寶忠看著她那還殘留著濃厚春意的俏臉上,那驚恐與不解以及絕望的表情,還是猜出了此時此刻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

郭寶忠將宋雨蘭的乳房握在手中,大拇指「撲棱棱」的撥弄著宋雨蘭硬挺的乳頭,看著每一次撥弄,宋雨蘭臉上的春意就濃重幾分,他邪邪的笑著:「舒服嗎?」他本來只是隨口一問,但是不成想宋雨蘭卻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在自己驚愕的目光中粉面通紅的趕緊搖頭,他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伴隨著這哈哈的笑聲,他雙手環在宋雨蘭的腰後,將她的雙腿都抱在自己的懷裡,挺著屁股就大力的抽插起來,二三百下之後,宋雨蘭再一次的發出了不明意味的含混呻吟,又一股熱流澆在了郭寶忠的雞巴上。郭寶忠這時候聽著宋雨蘭粗重的呼吸聲和蹦蹦的心跳聲,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宋雨蘭那藏在一頭烏黑長髮中的耳垂,每舔一下,懷裡的胴體就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郭寶忠的大手在撫摸著宋雨蘭光滑的肌膚,感受著汗水漸漸消退後重新出現的光滑手感:「你現在住的房子原來是我家的。你的老公的確和我是戰友,可是他為了提幹,不惜散佈謠言說是我爹給國民黨反動派通風報信,害死了他爹……你說!」郭寶忠說到這裡,突然如同暴怒的灰熊一樣直起身子,一雙大手死死地抓住宋雨蘭的肩膀,他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他是烈士子女,又上過小學,提幹可以說是肯定的,可是我不同啊,他為什麼要把我逼上絕路!你說,你說!」伴隨著後面兩句「你說」他重重的在宋雨蘭的陰戶裡抽送了兩下,撞得剛剛從高潮中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女孩啊啊的呻吟起來。

「不給我活路……我沒想到你就自己送上門來……呵呵,就讓我好好地享受享受吧。」郭寶忠說著將那根還沒有射精的雞巴,從宋雨蘭溫暖潮濕的陰戶中一下子就拔了出來,肉棱子和陰道的嫩肉摩擦著讓宋雨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郭寶忠讓宋雨蘭一個翻轉趴在炕上,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繩子一解開宋雨蘭就開始掙扎反抗,可是一個已經高潮了兩次的女人,還有體力對抗一個年輕力壯的軍人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郭寶忠輕鬆地將宋雨蘭的雙臂和她那已經折疊捆綁在一起的雙腿捆在一起,然後他跳下床拿起一根光滑的白蠟杆,這是華北農村用來頂門和防身的,只是這根白蠟還是當年自己小時候製作的。郭寶忠將宋雨蘭的腳踝綁在分開綁在這根白蠟杆上,這樣一來宋雨蘭只能雙腿大開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抵抗郭寶忠的侵犯。郭寶忠拿過油燈照在宋雨蘭的屁股上,看著在那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白嫩的臀肉之間掩藏的那條一片狼藉的迷人細縫,光滑的沒有一根毛孔的陰戶上滿是白白的粘稠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郭寶忠手一抖,一滴滾燙的燈油滴落在宋雨蘭白嫩的翹臀上,她燙得一哆嗦不由得哀哀哭泣起來。

郭寶忠看著那白嫩的大屁股蕩起一層層的臀浪,不由得產生了一股虐待的快感,他手上不住的抖動將滾燙的燈油一點一滴的倒在宋雨蘭的屁股上,看著那不斷抖動的臀肉和宋雨蘭的哭泣聲,他真覺得心理是痛快無比。

看著被燙的滿是紅斑的雪白豐臀,手裡的油燈已經有些暗淡,郭寶忠放下油燈,將一直沒有絲毫軟化的雞巴從後面再次的插進了宋雨蘭的陰道之中,在插進去的時候他低頭咬著宋雨蘭的肩膀,嘴裡的舌頭不斷地舔著宋雨蘭光滑的肩頭,下面則又再一次的大力抽送起來。鐵硬的小腹和卵蛋打在宋雨蘭滿是紅色印痕的圓臀上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這對於郭寶忠來說真是聽覺上的無上享受。到後來他直起身雙手分別握著她的手臂,粗大的陰莖以驚人的速度,在她的體內快的抽插著,被人壓在身下強姦心理上和身體上的雙重刺激混合在一起,如同快感的催化劑一樣,無情的放大著她陰道中產生的本來就巨大無比的快感。每次男人的抽動就像是一直無情的大手,將她的心臟和靈魂都從她的身體中無情的抽出,而每一次的插入,就又像是把她的心臟和靈魂強行塞回她本來已經空蕩蕩的肉體,升天不得,入地不行。

當男人將多餘的傘兵繩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時,宋雨蘭那已經被快感衝擊的幾乎要停頓的大腦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估計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匹母馬一樣被男人騎在胯下吧?然後自己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幅畫面,一個年輕女子趴在滿是大紅色被褥的炕上,滿是汗水的白嫩胴體被白色的傘兵繩捆的緊緊地,手腳由於被反綁在背後,只有手指和腳趾還能無力的掙扎著,脖子上由於被套上了一根繩子,每當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手上用力的時候,年輕美麗的女子就只能盡可能的擡起上半身,以緩解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這樣一來自己胸前一對飽滿的梨形乳房,就擡起來對著正前方,一對尖尖的奶尖兒就這樣隨著男人的抽插,顫巍巍的晃動著,和豐臀蕩漾起來的波浪混合成真正的乳波臀浪。

自行腦補的畫面使得宋雨蘭內心更加的火熱,陰道裡的感知也更加的敏銳,她自己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內心深處真的是有著淫蕩的本性,這個本性今天被這個強姦並且捆綁自己的男人徹底的啟動了。

被捆綁的痛苦和被大雞吧抽插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沿著脊髓直至大腦,無情的轟炸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使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不斷地被粉碎,自己覺得整個人都被炸成了碎片,飄忽在無邊的虛空之中,感覺是過了很久,但是其實是很短的時間,就再一次被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喚回現實,然後再一次重複之前的過程,但隨著這種痛苦和快感的混合感官不斷地加強,自己的感覺卻更加的敏銳起來,以至於自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雞巴,摩擦自己陰道的每一寸細微的皮膚,男人揉搓自己乳房大手上的每一道指紋,無法麻痹和忽略每壹根神經傳導過來的刺激,她的身體也無助的被男人牢牢的按在身下,粗長的雞巴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讓她的喉嚨裡不受控制的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她整個人就好像一葉扁舟在驚濤駭浪中漂流,只是每一次都是被巨浪兜頭砸下,然後在自己失去神智的時候,再一次被那結實的傘兵繩拉回現實之中,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是本能的追逐著無邊的快感,迎湊著男人不斷插下的粗大陽具,濺起一朵朵的浪花,打在大腿根上發出「啪嘰」的聲音。

男人欣喜的發現當自己收緊手中的繩子讓她窒息,如果正好趕上她也快高潮的話,那麼她下身的收縮和抽搐也就厲害幾分,帶給自己的美妙享受也就高上幾分,於是他就有意識的在她就要高潮的時候收緊手中的繩索,享受這個女人帶給他的美妙感受。

大力的抽插不知道持續了多長的時間,即使是軍人也絕對不可能違反生命的法則,長時間積累的快感終於在郭寶忠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到來了,他只覺得腰眼一酸,就好像有一個人在給自己下命令一般,腦海中是一片空白,當他不收控制的將雞巴向著宋雨蘭的陰戶深處全力紮進去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收緊了手中的繩子。隨著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像是子彈一樣,打在宋雨蘭已經滾燙的滿是瓊漿玉液,每一次抽插都發出「噗嘰噗嘰」的液體聲音的陰道之中。這真的是一種無上的快感,在那一刻頭腦中一片空靈,全身的肌肉從每一根毛孔中對著天地宇宙發出無聲的吶喊,滾燙的精液射出去了,無邊的快感卻從下體直接攻擊了大腦的神經,讓人久久回味不忍從中醒來。只是快樂都是短暫的,當郭寶忠無限遺憾的從快樂中回過味來的時候,他發現對於自己來說是短暫的快樂,對於宋雨蘭來說卻是有些太長了。

失禁流出來的尿水打濕了紅色的喜慶被褥,滾燙的身體依舊滾燙只是已經在慢慢的變涼了。郭寶忠鬆開繩子,將宋雨蘭翻過身來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自己把她的喉骨已經勒斷了,人已經沒救了!

郭寶忠沒有絲毫的慌張,他本來就沒打算留下一個活口。今天自己回村的時候太早了,見到宋雨蘭之後自己就謀劃著報仇,憑藉著自己特務連的身手隱藏了一個白天。他不知道的是宋雨蘭差一點就給來串門的程大娘說了他回來的事情,不過她最後沒有說,有誰會認為一個沒有出現在這裡的人是作案人呢?

郭寶忠將宋雨蘭身上的繩子解開收好。看著這迷人的身體手腳大開的躺在床上,雖然是窒息而死但是一張俏臉上,卻滿是濃厚的化不開的春意,他頓時覺得自己並沒有發洩夠,因為自己剛剛射過一次的雞巴現在又立了起來!分開兩條美腿,抓起一塊不知道是床單還是什麼的布將她那滿是尿水、陰精、陽精的陰戶擦得乾乾淨淨,然後拿起床上木制的掃帚,將那圓頭對準宋雨蘭的屁眼就插了進去。人死之後括約肌收縮,現在她的尿水已經流了出來(其實是高潮後失禁,郭寶忠並不知道女人高潮是會失禁的),自己可不想一會兒之後她的屎流出來弄自己一身。

大雞吧對準那被蹂躪了一晚上已經是蓬門大開的陰戶,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就插了進去,裡面依然溫暖濕潤,而且由於人已經死了,肌肉鬆弛,陰道沒有像之前那樣緊窄,有時還會夾得自己難受,現在自己舒舒服服的抽送起來,隨著自己的抽送那對挺拔的乳房依然上下抖動幻化出無邊的波浪。

油燈已經快要熄滅,在油燈熄滅屋裡徹底陷入黑暗之前,只見一個精壯的黑色身子,趴在一具香豔的白嫩裸屍上大力的聳動著,女屍渾圓如球散發著幽幽光澤的臀部中間插著一根粗大的掃帚,就好像是長上了尾巴一樣。猛地看去就好像是一個男人在大力的姦淫一隻現形的狐狸精一樣。

當太陽再一次的升起,小村莊再一次恢復活力的時候,程大娘帶著幾個知青一起來到宋雨蘭的家門口:「小蘭,上工了!小蘭,小蘭,起來了嗎?」

叫了幾聲沒人回答,程大娘笑著小聲嘀咕:「這丫頭在縣城裡和栓柱鬧得多厲害,這一天了還緩不過來啊?」

「大娘,你說什麼?」一個一臉雀斑的知青疑惑的問道。

「小孩子家家的,問什麼大人的事情。」程大娘發怒了,她伸手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鎖,於是推門進去,」小蘭,起來了吧?是不舒服嗎?”  短短的幾十秒後,尖叫劃破了天空。

當公安局的人來的時候,小院子裡都是聞訊而來的村民,就是在屋子裡都是上年紀的婦女,看見來得是男員警,她們還把著門框不讓進來,說只有女員警才能進來。完全被破壞的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只是根據遺留的不多痕跡,推斷凶手是一個精通捆綁的人。

於是幾天後,村裡紮麻繩的老光棍被員警認定是兇手,一個月後被押赴刑場。

而趙栓柱在到達部隊的當天,就收到電報說是家裡出事了,當他趕回家中的時候只見到了妻子收拾的整整齊齊,就像是睡著了的屍體……  至於郭寶忠,他離開村子之後四處漂泊,到過戴家沖等很多地方,最後來到了雲海市,白手起家創下了一份不小的家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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