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年纪才十六岁,生得如花似
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
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父母便托了个媒婆,找了个邻县屯溪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
夫。
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才能拿到赏金。
所以,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
这屯溪乡的潘氏,虽然是大户人家,却是个破落户,家道艰难,外面好看,内里却很困难,男人须要外出经商
谋生,女人须要缝补浆洗,挑水做饭,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过日子的了。
这个潘甲,虽然也是个秀才,样貌也长得不错,但是,因为家境所迫,早已弃儒为商了。
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动不动出口大骂,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把一块心头肉嫁了过来。
滴珠和潘甲两个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爱。
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家庭又贫困,心中很是失望,经常偷偷掩面流泪。
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
婚後才两个月,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道:「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夫妻相对,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怎麽不
出去做生意?」
潘甲无可奈何,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两人抱头痛哭一场。
第二天,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
滴珠独自一个人,更加凄惶,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又是个新来的媳妇,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终日闷闷不乐。
潘父潘母看见媳妇这般模样,更加生气,经常破口大骂:「这女人大概是想姘头,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当下也不敢回话,只好忍着气,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
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
有一天,滴珠起床迟了一些,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潘父立刻开口大骂:「这样好吃懒做的淫妇,睡到太阳照
屁股才起来!看她这般自由自在的样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门卖俏,勾搭嫖客,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如果是
正经人家,不会这样的!」
滴珠听了,大哭一场。到了夜里睡不看,越想越气恼:「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太没道理了。我一定要跑
回家去告诉爹娘,前来跟他讨个公道。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省得在此气恼。」
滴珠想好了计策,第二天一早起来,来不及梳洗,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一口气跑到渡口。
这时候天气很早,渡口一个人也没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锡。
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一眼望见了个花朵般年青的女人,独自
岸边,又且头不梳妆,满面泪痕,他便觉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吗?」
「正要过去。」
「这样早,没有别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来。」
他一边叫着:「小心,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接滴珠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篙撑开,撑到一个僻静去处,问道:「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认得路,管我别的事做甚麽?」
汪锡道:「我看娘子头不梳,面不洗,泪眼汪汪,独身自走,必有跷蹊的事,说得明白,才好渡你。」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气的事,一边说,一边
哭,说了一遍。
汪锡听了,便心下一想,说道:「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现在是离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
去,或者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以後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
「胡说!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杀,为甚麽不投河?却要等过了河?我又认得娘家路,没人可以拐
我的。」
汪锡不死心的对滴珠道:「我还是信你不过。你既然是要回娘家去,这样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我家
坐着等,等我走去对你家说了,叫人来接你去,岂不是我们两边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辈,没有见识,同时也是一时无奈,拗他不过,以为他是好心,便跟随汪锡而去。
上得岸时,拐弯抹角,到了一个地方,汪锡将滴珠引进几重门户,里头的房室倒是幽静清雅。
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穴,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认作亲戚,然後招来一些浮浪子弟,引他来此,
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乐,或是迷上了的,便做个外屋居住,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
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他便等人贩子到来,把她卖去了为娼。
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今日见到滴珠的模样,就起不良之心,骗她到此。
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欢的是清闲,只因公婆凶悍,不要说每天须烧火、做饭、刷锅、打水的事,
就那油、盐、酱、醋,她也搞得头昏眼花。
现在见了汪锡这个乾净精致的地方,心中倒有几分喜欢。
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反添喜状,心中不由动了色念,走到她跟前,双膝跪下求欢。
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道:「这怎麽可以,我乃是好人家的女儿,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报我家人。青天白
日,怎麽可以拐人来此,要行骗局?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
滴珠说着,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拿起来往喉间就剌。
汪锡慌了手脚道:「好姑娘、有话好说,小人不敢了。」
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利心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麽事来,没了一场好买卖。
汪锡不敢再强求滴珠,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个老婆子来道:「王婆,你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
报一声就来。」
滴珠叫汪锡转来,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嘱道:「千万早些叫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汪锡走了之後,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叫滴珠梳洗。
老婆子自己站在旁边看着,插口问道:「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後果,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
王婆听了故意跺跺脚道:「这样的老混蛋,不识珍珠!有你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儿媳妇,已经是他的福
气,亏他还舍得用毒口来骂你!简直不是人,这种衣冠禽兽,怎麽能跟他相处?」
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伤痛事,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王婆便问:「你现在想去哪里?」
「我要回家告诉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再说。」
「你丈夫几时回家?」
滴珠一听到她丈夫,又伤心垂泪道:「成亲两个月,就被骂着逼他出去做生意,谁知道他甚麽时候回来?」
王婆故意为滴珠打抱不平,道:「好没天理!花枝般的一个小娘子,叫她独守空闺不打紧,又要她操劳家事,
更要骂她!娘子,你莫怪我说,你如今能在娘家住多久,迟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这种
痛苦将伴随你一辈子了!」
滴珠听了王婆一番话,无奈地叹道:「唉!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了。」
王婆讨好地对滴珠道:「小娘子!老婆子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终身受用。」
滴珠听了好奇地问道:「您有何高见?」
王婆欣喜地对滴珠说道:「跟我往来的都是富家太户,公子王系,有的是斯文後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
用问,只要你看到喜欢的,拣上一个。等我对他说成了,他把你像珍宝一般看待,十分爱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
纤手不动,呼奴使婢,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胜过守空房,做粗活,受责骂万万倍了。」
那滴珠本是娇生惯养的女儿家,是不能吃苦的人,况且小小年纪,妇人水性,又想了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更
重要的一点,在未嫁之前,尚不知鱼水之欢、云雨之乐,如今嫁了丈夫後,让她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畅快滋味,今後
要她独守空闺不知多久,如何教她守得住。
所以滴珠听了王婆这一番话,心里活动了起来。
她娇羞万状地对王婆说道:「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了,怎麽办?」
王婆道:「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神不知鬼不觉,是个极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
这时见汪锡笑呵呵进来,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只是在门外偷听而已,见滴珠有些意思了,便进门道:「王婆
的话是你下半世的幸幅,万金之策,请娘子叁思。」
滴珠叹了口气道:「我落难之人,走入圈套,没奈何了。只是不要误了我的事。」
王婆信心十足地道:「我刚才说过,一定要你自己拣中的,两厢情愿,绝对不会误了你。」
滴珠年少,一时没了主见,听了花言巧语,又见房室精致,床帐齐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
王婆和汪锡对这棵摇钱树,更加勤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欢得忘怀了。
第二天,汪走出去,到大街上便遇见本县高山地方一个大财主,名叫吴大郎。
那大郎有家财万贯,所谓饱暖思淫欲,是个极好风月的人,由於在风月中打滚惯了,对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懂
得不少,是个床第老手。
汪锡见了吴大郎欣喜的对他说道:「哎哟!吴大爷!今个这麽巧,在此遇见您呐!您今天真是福不浅,小的有
一件大喜的事儿向您报告!」
那吴大郎曾到过汪锡之处,让他尝过一些少妇幼女的新鲜滋味,所以对汪锡介绍的女人有相当的兴趣!今天听
汪锡的话,知道汪锡又有好货色让他尝鲜,他眉开眼笑地对汪锡说道:「哈!哈!是什麽喜事?你是知道的,我在
花丛里打滚久了,如果不是真正的好货色,你就甭提了吧!」
汪锡自信地对吴大郎道:「嘻!嘻!我说吴大爷!这次的姑娘可是与众不同,小的包您满意,如果吴大爷您不
满意的话,那您就不用打赏小的了!」
吴大郎见汪锡这麽自信的话,便对汪锡道:「听你说的这麽有信心,我不妨与你去见识一番!如果真是好货色,
我的赏赐你是知道的,一定让你满意!」
汪锡听了大喜道:「是!是!吴大爷!请您跟我来。」
汪锡便将吴大郎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来,二人见面。
滴珠一看吴大郎,是个俊俏可爱的少年郎君,芳心中早就中意了几分。
吴大郎上下看了滴珠一番,只见她清秀俏丽,不施脂粉,淡雅梳妆,令他见了色心大动,也自酥了半边。
女有意、男有心,两人都喜欢,事情就好办了。
当下谈妥了价钱,谈定了成亲的日期。
很快地就到了成亲的那一天……………
吴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风流潇,来到汪锡家中圆房。
吴大郎只是抱着玩女人的心态,所以怕人知道,也不用傧相,也不动吹鼓手,只是托汪锡办了一桌酒,请滴珠
出来同坐,吃过了便直接进了洞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来,後来被强不过,勉强出来略坐一坐,又找了个藉口,走进房去,吹熄了房中灯,先
自睡了,却不关门。
吴大郎这花丛老手随後走入房中,先上了灯,关上房门,然後走近床前,坐在床边。
他亲热地把滴珠拥过来,轻吻她的樱桃小嘴……
滴珠被吴大郎轻吻小嘴,她的娇躯就软下来,头枕在他的肩上。
吴大郎又轻吻她红润的粉颊,她的眼睛也闭上了……………
吴大郎把她揽入怀中,她好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的依偎着……………
吴大郎吸着她的香气,触着她那柔嫩的娇躯……………
吴大郎是个花丛老手,他知道今天让他遇到一个真正良家妇女的好货色。
他更知道要温柔体贴去慢慢地挑逗玩弄她,才会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千万不可太过於粗鲁,让女的害怕退
缩,就得不到乐趣。
於是吴大郎他的手轻轻地沿着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吴大郎抚摸了一会儿,把她那两颗乳房,玩得胀满坚挺着,他才伸手解开她的钮扣……
此时呈现两座雪白的小峰,不是丰满,而是小巧。
吴大郎见到如此玲珑可爱的双乳,也忍不住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乳峰上。她的身子就跟着扭动起来……
这时滴珠的喉咙也开始发出「哦」、「嗯」、「哼」、「哎」、「哟」、低低的呻吟……
她仍然闭着眼睛,让吴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得一乾二净……
此时滴珠全身赤裸裸地,一具少女美妙的娇躯,整个呈现在吴大郎的眼前。
一般男人一见到像滴珠这样美妙少女娇躯,一定都会忍不住的很快上马去冲锋陷阵。
可是吴大郎不愧是个花丛老手,他并不急於上马冲锋。
他此刻忍住气,慢慢地由滴珠的乳房一直吻了下去,他要把滴珠逗得兴奋到了极点,吻得她忍不住的自己央求
他插穴。
吴大郎吻着滴珠的小腹,吻着她的肚脐,吻着她的右腿,吻着她的右小腿,吻着她的右脚趾及脚底,再去吻她
的左脚趾及脚底,而後去吻她的左小腿及往上吻她的左大腿。
滴珠是被吴大郎吻得无比的刺激,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整个娇躯不住地扭摆着,草丛间已经有了潮湿的露水…
…。
每当吴大郎换了一个地方吻之时,滴珠就会被吻得莫名兴奋,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就是滴珠这种扭摆娇躯,全身颤抖这种像是痛苦又舒畅的表情,才激起了吴大郎无比的快感,兴致勃勃地吻个
不停。
最後吴大郎终於吻到了滴珠那女人最神秘地带了。
吴大郎用舌尖慢慢地去舔吻着滴珠的阴核。
本来滴珠为女人的矜持,尽量忍住她那舒爽的呻吟声,由喉咙发出低低的「咿」、「唔」、「嗯」、「哼」之
声。
此刻她被吴大郎用舌尖舔住她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使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顾不了女人的矜持了。
她已由小嘴中发出了低汤的呻吟声:「哦……哎……唷……哥……你……要人家的命……哎……哎……唷……
人家会被你……整死了……嗯……哼……嗯……哼……」
滴珠一面低声呻吟出声来,下面的嫩穴也随着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来。一面又忍受不住的低吟着:「喔……哎
……哟……好哥哥……人家……怕你了……哎……
唷……好亲哥哥……不要……再整人家了……人家已经……受不了了……哎……啊……哎……哟……求……求
你……做个好人吧……人家……好……好痒……好痒喔……求…求你……喔……唉……。」
吴大郎知道滴珠已到了兴奋的极点,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步。
如果再不去干她,滴珠会恨死他一辈子。
於是吴大郎飞快除下了自己的衣裳,然後使跨上了滴珠的身子……。
滴珠的娇躯在吴大郎的轻抚和轻摸之下,她扭动得更厉害。直到她不能只满足於外表的爱抚了,而吴大郎也一
样。
於是吴大郎不再用手也不再用吻了,他将他那根已兴奋到极点,坚硬而愤愤挺立的大阴茎,对准了滴珠那湿淋
热烘烘的小嫩穴口,慢慢地一寸一分的插了进去。
此刻滴珠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吐出了一阵舒畅的「哎呀……哎唷……」的呻吟声。就像有所接受之後,空气就
给逼了出来似的。
当然实在不是这样,这不过是一种心里上的反应而已,得到了满足之後,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来的一声叹息。
她的反应仍然是不太强烈,不过则是一步一步地增强,直至引到了一个高峰,便抖颤着放松下来了。
吴大郎感到滴珠阴户内热热的,紧夹着正向里挺进的大阴茎,异常舒服。
吴大郎刚插入了一半,滴珠像赞美似的吐了一口气,更似忍耐不住地早就抛臀上迎。
「啊……呀……。」
听滴珠一声惊呼,原来刚才她猛的一抬丰臀,吴大郎那根粗大的阴茎,尽根全入。直顶得她花心微颤顶。
滴珠红着脸,望着吴大郎笑笑,圆挺丰臀又在下面转动起来。
吴大郎见她如此媚浪,亦颤动着屁股,轻轻抽送起来。
女人绝大多数都是这样,如果还没有干过她的小穴,为了女人的矜持,她的一切作为都是假惺惺的。让你觉得
她高贵不可侵犯。
假如她跟你发生了肉体关系,她就把女人最後一道的防线女人的矜持抛到九宵云外,跟你最初与她交往之时,
完全是两样。
此刻的滴珠就是最好的写照。
滴珠已被吴大郎抽插得,只乐得眉眼带笑,口角生春,丰满的嫩臀不停的转动、浪笑着。
「哦……哎……哟……好哥哥…亲心肝……雪……雪……顶到……妹妹……的花心了……玩得……妹妹……真
舒服……哎……唷……真好……真美……哎哟……
嘿……呀……。」
吴大郎见滴珠这位千金小姐似的小娘子,插起穴来淫浪得可爱,让他感到非常的受用与刺激,猛的用力抽插,
只干得滴珠死去活来。
「哎……哎……唷……我的……好哥哥……好爷爷……妹妹……哦……哦……
美死了……妹妹没命了……嗯……哼……唷……呀……亲爱的大难巴……哥哥……
嗯……哼……。」
吴大郎见滴珠畅快的浪叫,欣葛喜地一边抽插一边问着滴珠道:「哦……哼…
…我的……好妹妹……嗯……哼……哥哥……也很舒服……要不要……喔……大鸡巴……用快的插……。」
正在舒爽的滴珠听到吴大郎如此一问,她的头如凤点头似,马上猛点个不停的说道:「要……要……喔……喂
……人家……要……大鸡巴……哥哥……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哥哥……哎……唷……喂……呀……妹妹
……不想活了……
唉……哎……唷……大鸡巴……爷爷……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
「……好……。」
「……妹妹……舒服……小穴心……给顶……住了……唔……唔……哥哥……
快……快……。」
吴大郎又加速挺动的抽插。
「哎……呀……哎……唷……好哥哥……这一下……可真要……妹妹……的命了……哎……哟……喂……呀…
…快停……停呀……亲哥哥……唔……唔……我的……好爷爷……人家……快……忍不住了……喔……喂……。」
吴大郎不愧为床第的老手,他知道滴珠要了,忙用力地将他的大龟头紧紧顶住了滴珠的花心。
只听滴珠「哎……呀……」的叹出一口气,像走了气的皮球,周身软绵绵地,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床上。
此时的吴大郎紧紧的搂住滴珠,他的大阴茎感到被阴户里面的内阴唇,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大龟头。真是舒服极
了。
良久,滴珠才微微的张开美目,唇角微向上翘,露出一种愉快甜美的笑意,凝视着俯在身上的吴大郎道:「哥,
刚才实在太舒服了,人家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灵魂像飞走了,在空空飘得太美了。」
吴大郎微笑着对滴珠说:「哦!妹妹舒服了,那我怎麽办呢?」
这时滴珠才感到自己小巧的阴户中感到有点发涨,那根巨大的肉柱还在里面一跳跳的在跳动。
「哥呀!你太厉害了,妹妹差点给你插散了。」
「嘿!嘿!妹妹,你说我厉害,是我的什麽厉害?」
「嗯……人家……不知道嘛……。」
「嘿!嘿!你说不说?……」
吴大郎见滴珠不肯说,他用大难巴猛烈的抽插滴珠小穴两下,紧顶着滴珠的内阴核不住地磨动,直顶得她心里
发颤,受不了的大叫着:「哎……哟……好哥哥…
…别弄了……人家……怕你了……亲哥哥……你饶了我吧……嗯……哼……我说…
…我说……。」
吴大郎。见滴珠求饶之状,得意的说:「好、快说。」
只见滴珠害羞的说:「嗯……羞死人了……哥……你好坏……你故意整人……
是……是……哥哥的……大鸡巴……厉害……哎……哟……羞死人了……。」
滴珠慢吞吞的说完之後,粉脸飞红,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吴大郎见滴珠那份羞态,更加迷人诱惑,把他逗得心痒痒地,故意的又抵住她的穴心磨动着说:「嘿!嘿!你
还没有说完,好妹妹你被大鸡巴插得怎麽样了?」
滴珠粉面通红的,但又经不起吴大郎的轻狂,终於开口道:「哎唉……哥……
好嘛……人家说……妹妹的……小穴被……哥的……大鸡巴,……插散了……哎…
…。」
吴大郎听了滴珠这样说,乐得眉开眼笑的「嘻……嘻……」笑着。
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轻打了他一下道:「哎呀……人家不来了……哥哥……你……真坏!……」
吴大郎被滴珠这一声娇滴滴的撒娇,兴起了一阵冲动的念头,他满意的笑了,又再度抽插起来。
这时的吴大郎像脱的野马,发狂的上下抽动了叁、四百下,插得刚身的滴珠又再度泛起高潮,忍不住的又呻吟
着:「嗯……哼……暧……唷……好哥哥……
我的……亲哥哥……你又把……妹妹……插得……又浪……起来了……哎……唷…
…喂……呀……人家……又好痒……哥……重……一点……吧……。」
「好吧……我重重的插了……。」
说着吴大郎大力猛插,龟头在小穴洞内猛烈的活动,直插得滴珠阴户内的肉粒,阵阵发痒,周身发抖,提高了
声音浪哼着:「暧……哎……哟……我一个人……
的亲哥哥……好……好美……哎……唷……这一阵……真的……把人家……插得…
…好舒服……哎……唷……喂……呀……我的……大鸡巴……哥哥……。」
吴大郎知道她又要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此刻滴珠的头发散乱在床上,头由两边摆动,银牙紧咬,两条粉嫩的玉臂缠住吴大郎的腰,一付淫荡的神情。
吴大郎这一阵的大力抽插,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唤地的淫叫着:「暧……暧…
…唷……妹妹……的花心……又被……哥哥……的……大鸡巴头……碰到了……哎……哟……喂……呀……我
的……心肝……哥哥……哎……呀……人家……受不了……嗯……哼……嗯……哼……亲哥哥……快呀……妹妹…
…又……忍不住了……
哎……哎……。」
吴大郎此时也感到一阵酸麻,才想强忍着精,但是,眼看着滴珠她那付可怜可喜的样儿,和鼻孔哼出的浪声,
真怕她会受不了。
於是吴大郎最後用劲的冲刺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那一股股的阳精,直冲於花心。
吴大郎和滴珠俩人同时出了精,俩个人软得橡湿面一样,劳累舒畅得不由得互拥着对方喘息。
经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吴大郎的大鸡巴缩小了,随着那些滑润的精水,由滴珠的小穴洞内滑出来。
俩个人互相凝视着,心底都在赞美对方,发出了甜甜的微笑,才心满意足舒舒爽爽地相拥着睡着了。
从此之後,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吴夫人了。
话说吴大郎和姚滴珠千恩万爱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王婆、汪锡都来诉苦,说是为滴珠费了好多心机,也花了不少银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为他们守
了一夜。
由於滴珠表现出色,让吴大郎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他已深深的迷恋着滴珠。
当然他也感谢汪锡、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给了他们俩人不少的赏赐。
自此之後吴大郎与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吴大郎是隔个把月才回家走走,又来到滴珠之处住宿。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现在回来说说那潘家。
自从那天早上起来,不见媳妇煮早饭,潘婆以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厉声叫她,听不到回答,潘婆走入
房中,把窗门推开了,朝床上一看,并不见滴珠踪迹。
潘婆不见滴珠便恨恨的骂道:「这个贼淫妇,跑到那儿去了?」
潘婆出来跟潘公说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家去了。」
於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家打听。
有人对潘公道:「大清早、有一妇人渡河去了,有的认得,说是潘家媳妇上筏去了。」
潘公听人如此一说,顿时大怒骂道:「这个小婊子,昨天说了她两句,就跑回去告诉爹娘,这般心性泼辣,哼!
就让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
潘公匆匆也跑回去,跟潘婆说了,俩人死要面子,不肯认输,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过了十来天,姚家记挂
女儿,办了几个礼盒,做了些点心,差一男一妇到潘家来,向他们询问滴珠的消息?
潘公得知姚家来人,以为要来与他理论滴珠之事。
他一到大厅,也不问青红皂白,非常愤怒的说:「你们来做什麽?滴珠偷偷地跑回家去,我都没有去跟你们理
论,你们今天居然敢找到我头上来。」
那送礼的人,听了潘公的话,吃了一惊道:「说那儿的话?我家小姐自从嫁到你们家来,才两个多月,我家又
不曾来接她,为什麽自已回去?因为主人放心不下,才叫我们来探望,为什麽你们反而这样说?」
潘公听了送礼的人如此一说,好像是他在说谎,於是他急忙的解释道:「前些日子,因为说了她两句,她便使
了性子,跑了回家去,有人曾在渡口见到她的踪影,她不回娘家去,又能跑到那里去呢?」
送礼的人因滴珠确实没有回娘家,他理直气壮的说:「滴珠她实实在在没有回娘家,请您不要错认了。」
潘公听了更加暴躁的说:「嘿!嘿!我知道了,可能是滴珠回家去说了什麽坏话,你们家要悔婚,想把她再改
嫁给别人,所以故意装着不知道,才派你们来此问消息。」
送礼的人听了潘公如此胡说,觉得很奇怪的道:「人在你家不见了,反倒这样说,这样必定有蹊跷!」
潘公听得「蹊跷」两字,以为是他在作怪,於是破口大骂:「哼!狗男女,我一定去官府告你们,看你们还敢
不敢耍赖?」
那对送礼的男女见苗头不对,盒盘中的点心礼物也不拿出来,仍旧挑了回家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对主人禀告。
姚妈听了伤心的大骂,不由啼哭起来道:「这样看来,我们的女儿可能被这两个老混蛋逼死了!」
姚公也怒气冲冲,着桌子嚷道:「我们告到官府去,向潘家要人!」
於是姚公便跟一个师爷商量告状。
潘公、潘婆那边也死认定了是姚家窝藏了女儿,马上派人去接了潘甲回家。
两家人都向官府告了状。
那休宁县的李知县,是个有名的糊涂大草包。
他看了两家的状子,就把有关的人全部提到县衙门来,开庭审问。
李知县首先把潘公上了夹棍,潘公急忙辩道:「大人,滴珠是过渡的,渡江有人看见她的,如果她是投河身死,
一定会有首,可见是她家藏了人在耍赖。」
李知县一听潘公的话,连连点头说:「嗯!说得有理。姚滴珠已经十多天不见了,如果是死了,怎麽会不见她
的首?看起来是藏着的可能性大。」
於是李知县就放了潘公,再把姚公夹了起来。
姚公被来得痛苦的大叫道:「大人,冤枉啊!人在他家里,嫁过去两个多月了,从来没有回娘家来,如果是当
日走回家,这十来天之间,潘某为什麽不派人来问一声,看一看滴珠的下落?人长天尺,天下难藏。小的即使是藏
了女儿,以後即使改嫁别人,也肯定有人知道,这种事难道能瞒得左邻右舍的吗?请大人明察。」
李知县听了姚公之言,想了一想道:「说的也有道理。怎麽藏得了?即使藏了,又有什麽用?看起来,一定是
姚滴珠和别人有了私情,私奔了。」
潘公听了李知县说滴珠是私奔,他急忙说:「大人!小的媳妇虽然是懒惰娇痴,但是小的闺门严谨,我相信滴
珠没有什麽私情的。」
李知县听了潘公这一番话,又想了一想说:「如果是这样,也有可能是被人拐去,或者是躲在她亲戚家。」
说到这里,李知县突然一拍惊堂木,指着姚公大骂道:「不管怎麽样,肯定是你女儿不长进所引起的。况且她
的踪迹,你这个做爹的一定知道,这件事你难辞其疚,本官限即日交出人来!」
姚公一听之下急得直喊道:「大人啊!冤枉啊!」
李知县这个昏官,他已认定事实如此的道:「嘿!嘿!我不管你,每五天升堂一次,如果你交不出人,我就每
次打你廿大板!」
姚公不见女儿,心中已自苦楚,又经如此冤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贴了个寻人启事。许下赏
金,到处搜求,并无消息。
那个滴珠丈夫潘甲不见了妻子,一肚子火气。以为是姚家人窝藏滴珠,每五天都来官衙鸣冤,李知县照例升堂,
将姚公痛打廿大板。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休宁县,县城乡里,无不传为奇谭。
姚公亲戚之间,都为姚公抱不平。
但是谁也拿不出办法来,只好眼睁睁看着姚公,每五天就挨一顿大板,旧创未愈,新伤又来。
可怜的姚公一个屁股,打得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叫苦连天……
**********
话说姚公有个远房亲戚,叫做周小溪,偶然在浙江衢州做买卖,闲来时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
只见一个妓女,站在门首献笑,非常面熟,周少溪仔细一看,这个妓女长得跟姚滴珠一模一样。
周少溪心中想着:「家里打了两年无头官司,她原来在这里!」
周少溪本来想上前去问个清楚,突然又想:「不行,不行,问她,她未必肯说出真情,万一打草磁蛇,娼家行
为难捉摸,如果连夜把她送走了,以後到那里去寻找?不如通知她家里!」
原来衢州和徽州虽然是不同省份,却是联在一起的。
周少溪没有几天便赶到姚家,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姚公知道了。
姚公听了周少溪一席话,摇头叹气着说:「不用说了,滴珠肯定是遇到坏人,被卖入妓院,流落到衢州去了。」
於是姚公急忙叫大儿子姚乙,带了几百两银子,准备到衢州去替滴珠赎身。
周少溪又提醒姚公说:「如果妓院没有良心,不肯赎身呢?」
於是姚公又去了休宁县府禀告缘由,花了些银子,取得一张「海捕文书」,交给姚乙,如果跟妓院谈不拢,就
可以到当地官府控告。
姚公又叫周少溪陪伴姚乙,两人又赶回衢州来。
俩人到了衢州、姚乙找了个客栈住下,放下了行李,同少溪便带着他到这家妓院来。
果然,那名女子就站在门外。她的身材窈窕、匀称。她上身穿一件洁白的紧身斜扣绸衫,细腰身,围下摆,是
一条红色百摺长绸裙。
她那粉嫩、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细眉、大眼,微呈弧形纤细的鼻梁,看着真是秀色可餐。
固然,她看来有些轻盈、纤弱,然而她那发育得很好的隆起胸脯和曲线优美端正的身材,使人联想到那亭亭玉
立盛开的幽兰。
她美得不像是个妓女,好一株别有风韵的兰花。
姚乙一看见果然是妹妹,连连呼叫她的小名。
那个女子只是微微笑着,却不答应。
姚乙对周少溪说:「果然是我妹妹,只是连连叫她,都不回答,又好似不认得我。难道她在这里快活了,连胞
兄都不认了?」
周少溪时常寻花问柳,比较老练,他对姚乙解释道:「你不晓得,凡是妓院老鸨龟公,都是很狠毒的。你妹妹
既然是来历不明的、妓院必定紧防漏,训戒在先,所以她怕人知道,不敢当面认账。」
姚乙全无经验,向问周少溪请教道:「现在怎麽才能和她私下见面,当面谈个清楚呢?」
周少溪见姚乙如此呆痴,便笑着对姚乙说:「这有何难?你假装要去嫖她的样子,摆了一桌酒,将银两送去,
外加轿子一顶,招她到客栈来看个仔细。如果是你妹妹,两人偷偷相认,想法赎身,假如不是你的妹妹,你就将她
嫖了。」
姚乙听了周小溪的话。猛点头道:「嗯!有理!有理!」
周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门路比较熟。便去找了个小伙计来,拿了银子去妓院,没多久,一顶轿子抬到客栈。
周小溪见轿子来到客栈,他便想到:「人家是兄妹相认。我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出去外面,让他们兄妹相认。」
於是周少溪找了个藉口,走了出去。
姚乙也以为他的妹妹,为了方便起见,也不留周少溪。
此时只见轿里依依婷婷,走出一个女子来。
姚乙向前看看,分明是他妹妹。
那个女子却笑容可掬,佯佯地道了个万福,姚乙只好请她坐下,不敢就认。
姚乙对那女子问道:「小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那女子毫不隐瞒的答道:「小女子姓郑、小名月娥,是本地人氏。」
姚乙看她说出话来一口衢州腔音,声音也不似滴珠,不由得有些怀疑了。
那邹月娥就问着姚乙道:「客官从那里来着?」
姚乙地据实的答道:「在下是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姚乙,父某人、母某人……。」
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家在查他户口,叁代籍贯都说了出来,以为如果真是妹妹,必定会相认。
但那郑月娥见他说话罗嗦,笑了笑道:「我又没有盘问客官出身。」
姚乙被郑月娥笑得满面通红,知道此女子并不是他妹妹了。
这时摆上酒来,叁杯两盏,两个对喝着。
郑月娥看见姚乙一会儿看着她的相貌,一会儿又在自言自语,心中便不由得产生疑惑。郑月娥好奇的问着姚乙
道:
「客官,小女子从来没有跟你相会,只是前日在门前看见客官走来走去,见了我指手点脚的,我背地里同姐妹
暗笑。今日承宠召来此,又见你屡屡相觑,却像有些犹豫不决的事,是什麽原因呢?」
姚乙言语支吾,不说明白,郑月娥是个久惯接客,十分乖巧的人,见此光景,晓得有些尴尬,更加盘问。
姚乙被逼问得没有办法道:「说来话长,到床上咱们再说吧!」
於是俩人就上了床,姚乙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姚乙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最後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来。
姚乙仔细的观赏她的娇躯,她的身体显得很鲜嫩,双峰怒耸,峰顶是淡淡的粉红。下面是微微隆起的方寸地带,
细长的,乌黑的、浓密的芳草覆盖着。
姚乙他的手轻轻地移到她的峰顶上,在他的接触之下,那粉红的峰顶立刻就硬挺起来了。
郑月娥的手也伸了过来,放在姚乙的背上,轻轻地移动着。
姚乙此时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了。
他的手则在郑月娥的身上每一寸肌肤热烈的抚摸着。
郑月娥被他摸得娇躯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而且她的双腿也慢慢地张开了一点……
郑月娥她被摸得忍不住低声呻吟道:
「哦……对……就这样……嗯……哼………摸我……摸我久一点……嗯……嗯……我……喜欢这样……喔……
喔……。」
姚乙被她热情感染得忍不住地去轻轻的吻她的嘴唇,郑月娥也顺势的把她两手扣住姚乙的颈子。
他们的嘴唇吻住了,由轻吻到重重的吻着,俩人的舌尖互相缠着,这样热情的吻了好一阵才分开来。
郑月娥她把脸侧开来,让他去吻她的耳朵。
这时郑月娥也把扣住姚乙的颈子的手,拿开了一只,去抚摸起姚乙的阴茎,她轻轻地套弄着大肉棍,不时用纤
细柔嫩的手指,去捏摸姚乙的大龟头。
原来已经坚挺的阴茎,此时再被郑月娥她那经验丰富的玉手,玩弄得更是怒发冲冠,全根充满着血液,显得更
加巨大无比,不停的抖动着。
姚乙他的呼吸开始浊重了……
郑月娥也已经春潮泛滥,她的手开始恨慢地把姚乙的大肉棍,引导到她那一个诱惑男人神秘的地方……
那是那麽热和那麽湿的花径……
此刻的郑月娥,她完全不像个娇揉做作的妓女,反而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
姚乙的阴茎,已朝向那个又热又潮湿的嫩穴挺进……
当姚乙的阴茎到达了嫩穴的尽头时,郑月娥已被刺激得快接近了高峰……
姚乙他一阵猛烈有力的冲刺……
只听郑月娥低声呻吟着:「嗯……嗯……好……好美……哎……哎……人家…
…忍不住了……嗯……哼……人家……快……快……丢了……哎……哟……嗯……
呀……丢了……丢了……喔……喔……丢死人了……嗯……哼……。」
由於姚乙事前充份的抚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郑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占了到达高峰。
郑月娥的剧烈反应,真是超乎姚乙所料。
她做起爱来,并不像个妓女,倒像是个寡妇。
她就像要把姚乙整个人都要吞了下去……
然後她从一个高峰滑落下去,就暂时静了下来,不过她仍然是紧抱着姚乙,不肯让他离开她的娇躯。
於是,姚乙像个疯狂的骑士,在郑月娥的身上驰骋起来了……
姚乙和郑月娥云情雨急,颠狂了一阵。
事毕之後,郑月娥又把前话提起,追问姚乙。
俩人经过了一番肉体关系,已缩短了距离。
姚乙只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只因妹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因为见你长得和滴珠很像,所以假意请你来客栈,想认个明白,那里知道你并不是我妹妹。」
郑月娥听完姚乙的话,便问姚乙道:「我和滴珠真的长得很像吗?」
姚乙老老实实的分析给郑月娥道:「你的举止外表一点也不差,就是神色里也没有些微两样处,除非是至亲骨
肉,终日在面前的用意体察,才看得出来。其实也可以算是十分像的了,若非是声音各别,连我方才也要认错起来
了。」
这时郑月娥突然搂着姚乙道:「既然是外人分辨不出来。那我就做你的妹妹吧!」
姚乙笑着说:「你又在开玩笑了,寻我开心。」
「嗯!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跟你商量。」
郑月娥一脸严肃的表情说:「你家不见了妹妹,如此打官司,你爹每五天就要吃一顿板子,这痛苦一定要等找
到滴珠才能了结,但是滴珠现在不知所踪,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你爹再挨打下去,迟早会被打死。如果我来冒
充滴珠,就可以去救了你爹。」
郑月娥这一番话,说得姚乙连连点头。
郑月娥此时才将她的遭遇对姚乙说:
「我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嫁给姜秀才为妾,可是大娘不容,後来连姜秀才也贪利忘义,竟将我卖到郑妈妈
的妓院来,那龟公、老鸨,不管好歹,动不动就用刑拷打,我被他们折磨得好惨,正要想办法脱身,你如今认定我
是你妹妹,我认定你是我哥哥,两口同声,当官去告,一定胜诉。一来,我可以跳出火坑。又可以报仇,二来,到
了你家,当了你妹妹,官司也了结,你爸爸不必再受皮肉之苦,岂不是一举叁得,万全之计吗?」
姚乙想了一想道:「是倒是,只是声音不大相同,而且到了我家,认作妹妹,亲戚朋友一定个个来访,你却一
个都不认得……。」
郑月娥听了姚乙的话,笑道:
「人只怕相貌不像,那个声音随他改变,如何做得准?你妹失散两年,假如真的在衢州,未必就没有我这样的
乡音。亲戚朋友,你可以教我认识的。况且这件事真的搞起来,又要打官司,我跟你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乡音也
可以向你学习,你家中的事务掌故,每日教我熟悉,有什麽困田难呢?」
姚乙仔细考虑月娥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目前最要紧还是先救爹爹一条老命,於是他一咬牙,一拍大腿道:
「我随身带着海捕文书,到官府一告,不难打赢此官司,只是要你一口坚决认到底,不能摇动的。」
郑月娥意志坚决的说:「我也是为了自己要脱离火坑,才抓住这个机会,怎麽会动摇呢?只有一件事,你那妹
夫是个怎样的人?」
姚乙答道:「我妹夫潘甲是个商人,少年老实,你跟了他也好。」
郑月娥对姚乙道:「不管怎样,总比当妓女好,况且一夫一妻,不像从前做人妾侍。於是姚乙又和郑月娥两人
对着油灯发了一个誓道:「两个同心做此事,各不相负,如有违背者,神明诛之。」
俩人说着说着,又觉得心痒痒,搂搂抱抱、亲亲热热、挨挨擦擦,又弄了一回。
天亮,姚乙爬起来,先把月娥送回妓院去,然後自己头也不梳就去找周少溪,连他也隐瞒了,对他说:「果然
是我妹妹,现在怎麽办?」
周少溪胸有成竹的道:「这妓院的人最狠毒。替她赎身,必定不肯,我们家乡徽州人在这样的也有十来个,待
我去纠合他们,做张状书,到太守处呈递,人众则公,况且你有本县海捕滴珠文书可验,官司立刻打胜了!」
於是周小溪就纠合着一伙徽州人,同姚乙到太守衙门,把冤情诉说了一遍。
姚乙又将休宁县海捕文书当堂呈验。
衢州太守却是个正直清明的好官,他立刻签了牌,派捕快将郑家妓院的龟公、老鸨都拘过来。
郑月娥也带到公堂来,一个认哥哥,一个认妹妹。
那些徽州人除了周少溪外,也有两、叁个认得滴珠,看了月娥,都齐声的说道:「就是她!」
太守生平最恨妓院逼良为娼,听了众人证供,心中大怒道:「掌嘴!」
当下把龟公、老鸨打得哭爹叫娘。
太守这才追问老鸨他是在那里拐骗良家妇女的。
老鸨不敢隐瞒,便叩头招供道:「是姜秀才家的妾侍,他自己要出卖的,小的八十两银子买来的,不是用拐骗
的。」
於是太守又派人去传姜秀才,姜秀才情悄知理亏,躲了起来,不敢见官。
太守於是判姚乙出银子四十两,还给老鸨作为身价,领了「妹妹」回去。
那老鸨买良为娼,也判了叁年充军的罪名。
姜秀才把自己的妾侍卖给娼馆,也犯了罪,被革去了秀才的功名。
於是郑月娥的仇果然都报了。
姚乙把郑月娥领回客栈,等待衙门签发文件,银子交康给主,以及办完一切零星锁事。这段时间他落得与月娥
同眠同起,见人说是兄妹,背地里自做夫妻。
俩人枕边絮絮叨叨,姚乙把家中事情,家乡口音都向月娥教得差不多了。
几天之後,文书下来,二人一起上路。
******
不一日,将近荪田乡,有人见他兄妹一路来了,拍手道:「好了,好了,这场官司有结局了。」
有的人先到姚家报信,姚公姚妈都出来迎接。
那月娥做出个认得模样,大大方方走进家门来,呼爹唤娘,这是姚乙教熟月娥的,况且做惯了娼妓,机巧灵变,
似模似样。
姚公见到女儿,不由悲从心生,伤心哭道:「我的女儿啊!你那里去了,这两年,你累得我好苦喔!」
郑月娥也假作哽便咽痛苦,免不了要说:「爹、娘这段时间平安吗?」
姚公见她说出话来,便道:「你去了两年,声音都变了。」
姚妈伸手过来,牵了月娥的手,摸了摸道:「养得一手好长的指甲了,去的时候没有的。」
大家哭了一会,只有姚乙与月娥心里明白。
姚公是这两年的官司累怕了他,听说女儿来了,心中放下一个大负担,那里还会去仔细分辨?
何况郑月娥与姚滴珠人又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至於她的来踪去迹,姚公又晓得是在妓院赎回来的,不好意思询问。
等到天亮,便叫姚乙带了「妹妹」到县衙里来见官。
知县升堂。众人把以上的事说了一遍。
草包知县被这件官司缠了两年,巴不得赶快结案,便问「滴珠」道:「滴珠!
是那一个拐你去的?」
假滴珠对知县道:「是一个不知姓名的男子,不由分说,将我逼贾给衢州姜秀才家,姜秀才又转卖给妓院,这
先前的人不知去向。知县晓得事在衢州,隔着难以追究,只好完了这边案件就算了,不去追究了。於是便发出签子,
传唤潘甲和父母来领。
那潘公、潘婆见了假滴珠道:「好媳妇呀!一去就是两年啊!」
潘甲见了假滴珠也欣喜的道:「惭愧!总算有相认的日子!」
於是各自认明了,领了回去。
众人出了衙门,两亲家,两亲妈各自请罪,认个倒楣,都以为这件事完了。
******
潘甲把「妻子」领回家中,设宴压惊,然後,二人使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只见郑月娥呆呆坐在床边。
她不是怕行房,身为妓女,她对性爱之事,已经是熟门熟络了。
郑月娥只是担心,滴珠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麽样的女人。
床第交欢是最容易表现一个女人的性格的。
不知滴珠在床上,究竟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姚乙作为哥哥,当然不知道妹妹的性方面之事,对於这一切只有靠她自己去摸索了。
潘甲坐在她身边,轻轻抚着她的颈背,然後手指又伸过去抚摸她的耳朵後面。
郑月娥全身蠕动起来,虽然她的头仍没有抬起来。
这种触碰,是会给她带来一阵奇妙的感觉。
男女之间触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触碰得越轻,就越是敏感……
油灯熄减了,他要摸索着才能找到她的嘴唇。
他们的嘴唇在黑暗中互相紧吸着,吻得「吱、吱、」响着……
郑月娥的两臂也像蛇一般,紧紧地缠着他……
他的嘴唇把她的舌头吸进了他的口腔,为她的舌头进行按摩。
紧跟着他的手也伸到她的衣服底下。
他的掌心是在她的尖峰上轻轻擦过而已,她就有了一阵强烈的颤抖。
此时郑月娥整个人软在那里,喉咙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潘甲再轻碰了两次,然後手就降了下去,作较紧密的接触…
同时他的嘴唇也再降了下来,与她的嘴唇接触着……
潘甲他不停地抚摸着她的乳峰,不断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她的身体渐渐又由软而硬了,就好像一条蛇似的,非常有劲地扭动着……
终於,他的嘴唇移开了,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还是替你脱下来吧!舒服一点。」
郑月娥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因为她不知道滴珠在这种时候会怎麽回答。
潘甲也不等她赞成不赞成,就坐起来,为她脱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
他发觉她的阴户已是饱满而又丰盛的,而且已经充份润湿。
而这一次赤裸裸的接触,使她更疯狂了。
月娥的喉咙更不停地吐出「嗯」、「嗯」、「哼」、「哼」、像是抗议,又像是欢迎的呻吟。
直至他最後把手收回,而用另外一种更直接的动作时。
她的呻吟是绝对表示欢迎了。
「啊……」一声娇呼,大龟头滑了进去,郑月娥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咬住了龟头。
「哼……好……好美……哦……好涨啊………」
大龟头插进去了,潘甲这才缓缓的向里挺进,龟头已顶到花心,顶到了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她舒服得直打颤,两条玉臂紧抱着潘甲。
他再耐心的慢慢向外提,月娥整个人全身都酸麻了。
潘甲抑制冲动的欲火,耐心的轻抽慢送,每次都让龟头吻到花心。
使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又是美,又是酸麻。
他连续抽动了十馀次,她已失去女人所应该有的矜持。
月娥已不能自主的开始呻吟起来。
「嗯……哼……好哥哥……人家……人家……哎……喂……美……美死了……
哎……呦………哥……你……整死人了……嗯……哼……。」
就这样紧凑而敏感的抽插,使他不需要花很大的努力。就使她到达了那欲生欲死的边缘般的境界。
她已发狂得简直要把他的头发扯下来似的,两眼发白……
「哎……啊……呀……亲哥……又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嗯……哼…
…我不依……哼……。」
「喔……嗯……好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哎……哟……我要……
叫我妹……嗯……哼……顶得……人家……花心……好酸……哎……哟…哩……呀…:我不要……。」
郑月娥的呻吟之中,杂着兽性的呼叫。
她梦呓般的呻吟,自已也不知道说些什麽,银牙咬住他的肩头,用来发她心中的快意。
潘甲的抽插加速了,大龟头顶住她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力,月娥花心猛颤,娇躯也随着抖动几下。
「嗯……哎……哥……你的……东西……又……顶到……人家的……哎…哟…
…好酸……好麻哦……哎……哟……美……美死人了……。」
潘甲也被她的呻吟之声,整个人兴奋到了最高点。
他低声而催促地在耳边问她:「好妹妹……你需要多……少次:…告诉我……
多少次……。」
「嗯……一次……」郑月娥低声呻吟着回答道:「人家……要……一次……
我……受不住……第二次……嗯……哼……来吧……尽情地……来吧……哎……哟……给我……给我吧……。」
月娥回答这句话是这样想的,姚滴珠是个十七、八岁女孩儿,富家千金小姐,在床第方面一定是十分保守,她
一定不会要求很多次的……
「哎……嗯……我……亲心肝肉……哥哥……喔……哼……快……快嘛……给了……妹妹吧……。」
这时潘甲才拿出本领来,振起精神,开始狠抽猛插,下下尽根,提起龟头,连抽几拾下。
郑月娥已被插得欲仙欲死,花心乱跳,阴户阵阵颤抖,口中不住乱哼:「哦…
…哦……好哥……哎……哟……好……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
…呀……人家……快……快丢了……哎……唔……喂……呀……亲丈夫……快……
快跟……妹妹……一起……丢吧……喔……喔…………快嘛……哎……啊……人家……丢……丢了……丢死了
……嗯……嗯……。」
潘甲的大龟头被郑月娥的小阴唇一吮一夹,好不畅快,突然,他觉得脊背一凉,马眼一松。
於是潘甲不再保留了,他让生命的精华尽情的倾注,一阵又一阵强而有力的阳精,猛射着她的花心。
她被射得抖颤着,萎缩着,因为那深处的喷射感,使她乐极难支……
*******
隔了一晚,次日早晨,李知县升堂,正待把潘甲这宗案件注销……
只见潘甲气极败壤的又跑来告状道:「大人!小的昨日领回去的不是真正我的妻子。」
李知县已被潘甲这件案子,忙了整整两年,搞得头昏脑涨,今天总算把这件案子了结,让他松了一口气。
那知他正要结案之时,潘甲又来告状说领回的妻子,并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李知县一听之下,顿时勃然大怒道:「大胆刁奴才,你累得丈人家也够了,怎麽还不肯放手?来人啊!拖下去
打十大板!」
潘甲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拖下去打了十大板,打得他屁股红肿,但他还是高叫冤屈。
李知县气愤的对他道:「这姚滴珠是有衢州官方公文证明的,是你大舅子亲自领回的,你的丈人、丈母认了不
必说,还有你的父母和你也亲自认了是姚滴珠没有错,怎麽隔了一天会是假的呢?」
潘甲哭丧着脸道:「大人明鉴!她的样貌是真的,是她在床上露出破绽。」
李知县听了潘甲之言,笑着对他说道:「嘿!嘿!她当过了两年妓女,当然是会淫荡一点,这是不足为奇的。」
「假如她是淫荡一点,我也就不怀疑了。」潘甲叹了口气说:「我和滴珠结婚之时,她每夜都是要五、六次,
实在是个淫妇,後来我真的受不了,才减为二次,昨晚是我们失散两年後,第一次重逢,我本想使她快活,便想多
做几次,但是她反而只要一次……」
李知县听了潘甲这一番话,也觉得有些道理。
於是便教潘甲不要声张,然後故意张贴榜文,说是姚滴珠已经找到了。
然後李知县加派人手,混在观看榜文的人群之中。
此时汪锡和王婆听了风声,也赶来看榜文,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因为真正的姚滴珠还在他们那里,怎麽榜文会
公告姚滴珠已经找到了。
他们俩人一看榜文,果然榜文是公告姚滴珠已经找到了。
汪锡和王婆见官府把个假的当成真的,他们可以从此逍遥自在,不由交头接耳,面露喜色。
这时有个捕快看在眼里,使偷偷地跟踪他们两人。
捕快跟踪到僻静处,便跳了出来,将他们逮捕归案。
李知县立刻派出公差,到汪锡家里搜出了真正的姚滴珠。
於是全部人犯再次被提到公堂上,真相终於大白。
汪锡拐卖人口,被判了死刑。
王婆在监牢里,因畏罪上吊自杀。
真正的姚湘珠又归还给了潘甲。
经过这件事,潘公、潘婆也得到了教训,对滴珠也好起来了,不像以前那样的苛薄。
吴大郎是个有钱又有地位的大财主,他上下贿赂,判了个无罪。
姚乙因认假作真,欺骗官府,也被判了充军两年。
郑月娥知道之後大哭,她决心陪同姚乙去充军。
事有凑巧,在姚乙去充军途中,正好遇上朝庭大赦,二人又回转家,结成夫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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