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任的调教(一)雅诗做梦也想不到,她的惩罚竟然是舒舒服服躺的在大浴缸中。刚才在大厅松开美娟後,小任便着美娟安排一切。雅诗等候半晌便被领进放满热水的大浴缸中,满室蒸气的浴室,使雅诗如堕梦中,直至踏进水缸中,切切实实的触碰到热水时,使雅诗情不自禁的发出欢呼,「扑通」一声跳进缸中,水花溅湿了在旁的美娟,雅诗淘气地伸伸舌头向她扮个鬼脸,招手要她一起洗澡。
美娟慈爱地摇头微笑,却半跪在缸边,在雅诗欢愉的脸上轻亲了一下,对她说∶「你慢洗吧,我要离开一会。待会主人进来,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好好地服侍他,主人也不会太过份的。」雅诗知道美娟要离开,自己将会单独的面对小任,露出了七分恐惧三分期待的复杂神情。
美娟看在眼内,会意的一笑,鼓励的道∶「主人的方法虽然有异,但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双方在性方面得到最大的享受。妹妹你未来之前,我心里对於被男人如此玩弄也来个无比高潮,心中也有一种罪恶、羞辱感。直至看见妹妹你只在一晚之间便能把自己释放出来,比我更快更能投入其中,我的真十分欣慰。」听到美娟语重深长的剖白,令雅诗感同身受。明明是变态的性行为,却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事後的确也有美娟说的罪恶感,但经美娟的真情告白後,反而不觉是什麽。
美娟见到雅诗像是认同的表情,再在她额上轻吻,然後退出了浴室。只馀下雅诗一人┅┅虽然临睡前也被小任冲洗一番,但那及这刻自由自在的「畅浴」着。恰到好处的水温,把身体馀下的仅有疲劳洗去。热水令身上醒目的绳痕褪去不少,雅诗捧着一只手腕,轻抚着淡淡的红痕,痛楚的感觉已消去,反而每次的触碰也带来微微针剌般的酸麻。离开了腕上的绳痕,雅诗不由自住地追踪着身上的痕遗。手腕、双臂,特别是乳房上下的绳痕,更带来强烈的感觉。原本只是而指尖在绳痕处轻扫,但强烈的快感很快便令她改用双掌搓揉着自己的双乳,随着双手的速度加快,雅诗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很快乳房的爱抚已满足不了自己,其中一只玉手不安份地向下滑,最後潜进两腿之间的尽头,指尖轻重有序的在夹缝处按弄着。
自慰这玩意雅诗己不知遗忘了多久,拥有令男人倾倒的美貌和身裁、高雅的职业,尤其时穿上空中小姐制服时,男人们贼贼的、色迷迷的眼色,总使雅诗十分自豪。
在十七岁的初恋失败後,失去了第一次的她在伤心、失身之馀,使她以後对性方面也没有了「处女、贞操、第一次」等等的枷锁,她觉得应该趁年青、在结婚前,尽情享受爱情。虽然如此,但她也洁身自爱,毕业後,成功地投身了航空界,穿上了自己喜爱的空中小姐制服。
享受之馀她也不堕入随便、放荡、淫乱之流,一晚情是绝不容许的;要做她身边的男人,必需经过一番例行的拍拖、追逐,到雅诗觉得满意时才可踏进她的闺房,所以她跟本就没有担心过没有男人这个问题。因此除了在初期发育时好奇外,她再也没有自慰过。
想不到现在,单单凭着身上的绳痕,竟把她的欲火挑过一发不可收拾,启动了她遗忘已久的行为,原本在洞口抚弄着的指头,渐渐失去芳踪,已钻进了自己神圣的秘洞内┅┅原定跟雅诗「鸳鸯戏水」的小任,发现雅诗在浴缸内手淫,不禁喜出望外,除了可欣赏一幕「美人水中自慰图」外,小任更喜的是雅诗的淫性已被挑起,凭此点相信对待会的调教很有帮助。
小任站在浴室门口,一直欣赏着雅诗露出水面的发浪表情,原本玩弄着乳房的双手,其中一只已潜进水中,小任蹑手蹑脚地步近浴缸。闭目享受中的雅诗还浑然不觉,全情投入了手淫的世界中,腰身不自禁地挺动增加快感,这动作令浴缸水呈波浪纹溢出。
溅出的水花弹在小任身上,终令雅诗有所察觉,依依不舍地张开眼睛。赫然发觉小任正站在缸边俯瞰着自己,雅诗即时僵着所有动作,最私稳的、最羞人的情况被男人清楚目睹,之前的所有快感荡去无存。稍回神後顺着小任的目光望向自己的下体,才惊觉自己的手指还捅在洞内。这时雅诗才发出一声尖叫,尖锐的叫声也吓了小任一跳,情急智生下把雅诗的头部压下按入水中,叫声登时变成了「咕噜咕噜」的怪声。
雅诗头浸在水里,双手在水外乱舞,水面不停浮出气泡。小任意在制止她尖叫,很快便放开她,雅诗得以蒲出水面,不敢尖叫的她只是畏缩地望着小任粗喘着气。
「很精采的表演啊!干吗这麽好兴致『自己来』呀?」小任的说话令雅诗尴尬得想钻入地洞,只有低下头不能答辩。在厅中享受完口交乐的小任一直没有穿回衣服,同样一丝不挂的他跨进浴缸内,站正在雅诗面前,软绵绵的阳具已呈兴奋状,小任一脸自信地指着自己的下身∶「如果你的手指比『它』更能令你快乐,你可以继续。」雅诗既羞愧、又略带贪婪地望向小任微硬的肉棒,不用小任的指示便坐正身体,把它含在口,毫不保留地吸吮着。
小任满意地享受着,缓缓地坐下,浴缸水的高度盖过了下身,临潜入水前,小任吩咐道∶「深吸口气,我要玩『水中箫』。」雅诗虽然未听过什麽叫「水中萧」,但字面的称呼已很清楚,加上小任按着自己的头部压下,只有深呼吸把氧气存入肺内。当阳物潜进水中时,热水从嘴缝处渗入口内,使湿润的嘴巴内注满热水,令口腔内的温度提高,这份恰到好处的温度,令阴茎急剧膨胀。
舒服归舒服,小任也顾及雅诗的安全,待她潜入水後便放开了她,雅诗维持不了三、四十秒便上水换气。也许能令阳物在嘴巴内迅速发硬,使雅诗很有成功感,她主动地再接再厉,很快小任的阳物已硬至不吐不快的地步,雅诗贪婪地抬起头,一面搓弄着水中的硬肉棒,一面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小任。
小任擅解人意的道∶「想要吗?」雅诗俏面红红的含羞点头。
「想要什麽?」雅诗媚眼圆嗔地眇向小任,轻咬着下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要┅┅要主人┅┅的大肉棒。」雅诗满心以为自己堕落至此,便可立即享用小任的肉棒,几乎话一出口便想着胯坐在小任身上,吞噬对方的宝贝。
可是小任竟站了起来冷冷的道∶「哼!一个该受罚的女奴竟诸多要求。我一心要洗乾净的身体,又被你弄污了。」小任步出了浴缸,对着呆滞着的美女道∶「限你一分钟之内擦乾净你的身体出来见我。」可怜的雅诗征征地望着小任,目送着他离开浴室,直至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泪水才懂涌出。这份侮辱比昨晚及今早的加起来更强烈,但这份耻辱却敌不过小任的命令,尽管心理还是被创得重重的,身体还是机械地抹着身体,围上大浴室巾步出浴室。
小任的调教(二)两人现在身处的是主人套房内,不是先前的「游戏房」。
小任坐在床头∶「迟了十五秒,把拿掉毛巾!」雅诗在伤心中醒过来至抹乾身体走出浴室,所用的时间已经算少。雅诗没有回话,只像具机械人般接受命令。由於时间太急,基本上雅诗只是随意抹抹便围上浴巾冲出来,所以身上还是挂满水珠闪烁不已。
「哼!叫你擦乾身体,怎麽还是水滴滴的?又迟了十五秒,嘿,这次有排算了。」小任鸡蛋里挑骨头的说话惹起了对方的倔强。雅诗不发一言,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站直了身体,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小任,在心里暗定绝不再屈服於对方手下,决心对抗到底。小任故意挑起对方的愤怒,心道下一场调教必定更加激烈。
小任乾笑了两声,指指床尾的衣服示意雅诗穿上。此举令一心反抗的雅诗呆了呆,再看清楚,这不就是自己的制服吗?连内衣裤也是自己的款式?
「不认得自己的衣物吗?是我叫美奴刚才下楼取的。还不穿上?是不是很喜欢赤条条的对着我?」这些衣服对已赤裸了一整夜、一直一丝不挂的雅诗来说,可说得上是不可多得。
雅诗一面步向床尾,一面抹着未乾的身体。床上散布着几套自己的贴身物,心道美娟也算好了,除了一些性感的之外,也替她挑了些普通一点的;当然美丽空姐的内衣裤,再普通也有些花巧,怎样也不会穿那种白色的纯绵内裤吧!
雅诗在小任的狼视下,尴尬地拿起当中最简单布料最多的一条浅蓝色、略带蕾丝边的绣花内裤,然後艰难地在狼视眈眈的男人面前,弯着腰轮流地提起双脚套入,然後快速地拉起,令原本揉成一团的布片伸展成一个三角形,飞快地蓝色的三角裤便套过大腿,包里着浑圆的臀部。之後雅诗拿起跟内裤一套的乳罩,迅速地把肩带套上两膊,身子微微前倾地双手向後弯起搭上扣子。正要继续穿上外衣时,小任制止了她,深吸口气平伏心中激动,再示意她继续。
小任年纪虽少,但却充份领会到男人的生趣,女性被男人目光灼灼之下穿上贴身衣物,又会引出女性的另一种媚态。特别是眼前的雅诗,经过连番凌辱後,她对穿上衣服的渴望、在男人面前的尴尬,虽短暂却绝对值得回味。尤其是穿好後,把手指伸进裤沿拉开卷进裤内的边缝、及扣上乳罩後移正罩杯位置等的小动作,更挑起小任的淫心,几要扑向这半裸的美女,搁置「奸淫捆绑下的空姐」这计划。
不一会,雅诗已齐齐整整地穿上了制服,最初雅诗只想随便穿上衬衣、裙子蔽体便算,可是以往空中小姐的严格训练中,令她的潜意识不许自己穿上不整齐的制服,最终还是整套穿上。美娟可真的仔细,连袜裤、高跟鞋也带了上来。短短数分钟,雅诗便由一个在浴室中自慰的女人,摇身一变成这端装的空中小姐。
小任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空姐。天生丽质的雅诗,不需化妆,除了面色稍为苍白外,便是一个俏生生的美女胚子。小任再也按捺不住,拿起一束绳子步向雅诗。
穿上完整制服的雅诗像添上了勇气,竟动手推开已行近的小任。凛然地道∶「够了,你别再碰我,你把影带还给我,我便既往不既究。你别再妄想可以再碰我,大不了我便报警。」小任望着她提到报警时那种坚毅表情,实在心痒难忍,宽松的面容不再了。
雅诗大感不妙,急忙冲向房门逃走。已锁上房门的小任,好整以暇地逼近雅诗,任雅诗如何推撞,门子也不动分毫,只有背贴着墙避离对方。
小任玩着猫捕老猎的游戏,放慢步伐的跟着她,很快雅诗便被逼近床子,小任开腔了∶「报警?要控告我带给你无比的性高潮吗?被.虐.待.狂──江.奴?」强烈的羞辱感使雅诗愤怒地停下脚步,伸手指着对方∶「你┅┅」雅诗极怒下口齿不灵。小任突然发难,抓着她伸出的手,敏捷地拗在背後,然後把她背部朝天的推倒床上,自己侧迅速地骑在雅诗浑圆的屁股上压住她扭动着的身体。小任以为如此姿势,任雅诗如何挣扎也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可是发蛮了的雅诗竟用力一转身便把小任拨在床上,可是在这封闭的房子内实在没有多大的地方让她躲藏。
小任一番身,骂了句∶「她妈的!」取了副手铐出来。雅诗的反抗令小任对自己的捆绑功夫失了信心,已是欲火焚心的他,放弃了捆绑这项目,直截了当来一场强奸秀罢了。虽然小任的强奸瘾不及育强大,但却更适合这场合,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令决心反抗到底的雅诗乖乖受绑。
小任从後抓着雅诗的秀发扯回床上,先扣上一只手扭在背,再敏捷地捉紧另一只手迅速地搭上,手铐便是如此方便妥当。
雅诗感到双手再度被固定在背後,仍不气馁地挣扎着,她不愿再度被男人泄污自己的制服及身体。尤其是现在这男人,在雅诗心里小任比育强更可恶;自己明明已肯委身供他淫辱,可是他却偏偏选择更羞人的方法。
小任把背向天的雅诗按住,现在他随时可把双手被扣在背後的雅诗再用绳子进行自己喜爱的包装,他已肯定绳子必能挑起雅诗的性趣,但是欲火令他失去耐性,何况捆绑凌辱将来大把机会,但如此精神弈弈的强奸秀在将来会卖少见少。
「变态佬,快放了我,救命呀!强奸!」小任知道她的叫喊不会带来什麽威胁,但他怎容身下的女人大吵乱叫,他把雅诗反转面向上,压痛了被手铐扣上的双手,小任随手拾起床上的一条内裤便塞进雅诗开口叫痛的嘴内。可是小任所选的内裤太细了,塞进一条後没什麽作用,但是床上的内裤多的是,小任又塞了一条,最後共塞了三条超小形内裤才堵满雅诗的嘴巴。看到雅诗还挣扎着用舌头推开箝口物,小任不慌不忙取出了卷胶布。
胶布使雅诗的眼神变成绝望,贴上胶布後的雅诗只有无助地扭动娇躯,发出阵阵无意义的怒哼声。
小任跟育强最大的共通点便是∶喜欢堵着女人的嘴巴来干,有人喜欢女人叫得越大声越好,可是他们却不同,他们爱听被塞着嘴巴的呜咽声,尤其是受箝制下被夺去表达自己的悲鸣。
看到猎物在床上蠕动,小任放下了他那份从容的面具,露出了急色的狼相,把雅诗的裙子掀起,两腿一分,进占了最有利的位置,先把大腿间的肤色袜裤撕破,连串不规则的破孔出像蜘蛛网般呈现在袜裤上。最贴身的那层浅蓝色三角,就算布料再多也保不了这片的圣地,小任拨开了遮盖在大腿尽头的布裆,把急劲的阳具插进那条只因洗澡之後微带水气的阴道内。
雅诗被扣起双手後已知道逃不了受强奸的命运,可是她却想不到自己会在身穿完整制服下,被男人撕破袜裤、连三角裤也不脱去的情况下,毫无性趣地贯穿自己。虽然刚才在水中手淫过,但在自尊心受损後,雅诗的阴道几乎是乾涸的,小任只凭一般蛮力,把火硬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那阵撕裂的痛楚迅即传遍了全身。剧痛使雅诗的肌肉收紧,令小任的下身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窄。
小任把分身停在雅诗的阴道尽头,抬起狰狞的面目对着雅诗狞笑道∶「看,我又再旧地重游了。痛吗?」雅诗早已痛得泪流满面,但仍愤怒地盯着小任。这次「乾插」之痛,几可媲美上次育强的「肛插」。
小任仍是钉在对方深处暂不抽动∶「嘿嘿,知不知道我可以令你更痛?要试试吗?」「呜┅┅」被塞满内裤的嘴巴连「不要」也不能说出,再倔强的她也只有摇头。
「那你便听话,乖乖的做我的江奴,好好服侍我,明白嘛?」提起江奴这侮辱的名字,令雅诗睁开泪眼,在她尚未反应,魔鬼般的小任便抽插了两下。雅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除了泪水外,她已痛得满头大汗。小任再把可恶的面容逼近雅诗∶「明白吗?江.奴!」连番的打激令雅诗放弃了所有对抗,痛楚令她的尊严尽去,屈辱地点着头。
雅诗的服从令小任回复一脸从容∶「很好,现在先放松自己,我会很快便把你弄得高潮迭起。」小任温柔的语调像魔法般令雅诗崩紧的面容稍缓。
小任轻柔地替她拭去面上的汗与泪,在她脸上、耳垂、不停轻吻着。双手落在她双峰上,隔着衬衣、乳罩按弄着雅诗的乳房。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小任还是很容易地找出两颗突出的乳头,小任用牙发力一咬,不轻不重的力度令雅诗微痛带痒,身体不安份地扭动着。连带下体跟肉棒的磨擦,使雅诗发出了轻呼,这次已没有了太大的痛楚。
小任得寸进尺地解开了衬衣的钮扣,推高了胸围,两手一嘴施以侵击。已挑出了性感的雅诗加剧地扭动身体,一个男人只能僵在女人的下阴内,不准抽插也不是一件乐事,小任见雅诗发出了反应,喜道∶「啧啧,被强奸也有反应,很贱啊!」小任的声音提醒了雅诗,象徵式地挣扎地扭了两扭。
「反应还越来越烈呢!」无耻的说话令雅诗放弃了挪动,便被视为淫荡的反应;不动,则成了默然享受。雅诗只有崩溃地流着泪。
耳畔传来了小任柔情的声音∶「别哭了,你别当是被强奸吧!锁着干又不是第一次,忘了昨晚我们的高潮吗?」小任一面说一面舔着雅诗脸上的水珠。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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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柔令雅诗投降了,只要小任肯一直温柔的对自己,雅诗甘愿成为他的性奴,哪理会被绑着来干!
小任的挑逗令原本是逃避魔爪的雅诗变成了迎合,阵阵身理的快感使雅诗主动地挺送着腰,使小任的阳具一出一入地活塞着。小任见时机成熟,狠狠地狂抽了数鞭,先爽自己一轮,然後抽身而出,把雅诗屈膝反转跪在床上,以犬交姿态从後插进那条张开的裂缝。小任拉起雅诗锁在背後的双手,像策骑马匹一像抽送着。
策骑了一会,小任见到雅诗已经全情投入,便解下手铐,把她双手交叠改用绳子捆绑,把手腕推高紧贴背後,用绳子绕着脖子,再沿着手臂、乳房上下不停绕圈,完成他的「奸淫捆绑下的空姐」。
雅诗一直撅起裸露着的丰满屁股,享受着从後以来的快感,也不理会小任如何捆绑自己。直至小任绑完後把她拉直坐起,一面抽送一面逼令她照向镜子时,雅诗才知道自己又回了「绑子地狱」中。
「看,制服下的捆绑才是最完美。」双手被推高绑在背後的缚法令雅诗的身段更加突出,倒影中的自己在摊开的制服及绳子下,半遮半掩地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下身的裙子被揭高,由於没有脱去内裤的原故,所以镜中的影子只露出了一小丛阴毛,及抽送时隐隐可见小任的肉棒。
小任也被眼前的光境摄住,当然类似的捆绑做爱方法,小任跟美娟也试过,但跟穿空姐制服的美女这种震撼却是特别厉害。初期小任也有考虑过买些制服给美娟玩玩,但总觉美娟的那种少妇气质跟各种制服都不配合。有新目标雅诗的出现,更令他全情的去设计这空姐。
性感已起的雅诗感到男人呆住了动作,不满地扭动身体旋磨着。小任急忙打起精神,来了一阵九深一浅的强力抽送。小任过激的回报使雅诗骤然弹上高潮,除了正常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外,上身再度被绳子紧缠着,令她回到渴望已久的快感中。
急攻一轮後,小任转打游击战,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双手从背捧起了乳房,板起了雅诗的上身坐直在自己身上。从镜中欣赏着两人之间的结合处,看着沾满对方爱液的肉棒淫光闪闪地骤隐骤现,无比的满足令小任减慢速度,延长发射的时间。
一个求快,一个要慢,这两性之间的矛盾不停地在纠缠着,直到男方发泄为止┅┅今次的发射地点,小任选择了被绳子上下勒得肿胀的乳房,小任临发泄把雅诗推开反转,把两乳挤成一深沟,把阳具埋在其中作最後的活塞,最後斑白的精液便爆发在此深谷中。小任在雅诗乳尖拭去最後一滴精液,然後把乳沟中的液体涂满了雅诗的整个乳房,再把推高了的胸围拉下盖回这双涂满了精液的乳房,扣回衬衣的扣钮把制服还原。
雅诗虽感两乳糊满了滑腻腻、黏乎乎的精液後再被戴回胸围是十分不适,可是馀韵未止的雅诗已顾不得了这些,只能用鼻孔重重地在回气。
小任替雅诗扣回制服後,便躺在她面前∶「江奴,爽嘛?跟你的手指比较,如何?」对这男人的痛恨却敌不过性欲,雅诗只感无词以对,被封嘴巴的她胡乱「呜」了两声作回答。小任刚乐完也不计较,退开了饱览床上的美女,看着制服下的空姐呼吸已顺∶「好一个淫荡的空中小姐,被绑起来强奸也能牵起高潮。」这次雅诗对羞辱的字句,已没有先前的愤怒,反而因为小任说中了事实而感难为情。当她听到「强奸」两字时,下体像是抽搐了一下,双脚不自住地夹紧。
这细微的动作逃不过小任,他把合紧的双脚抬起,从後腰把袜裤及湿了一大片的内裤拉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下体。小任的视线使雅诗抽搐得更厉害,双腿合得更紧,腰身难为情地扭摆起来。
小任凑近雅诗的蛋脸,笑骂了句∶「淫娃!但我喜欢啊!」听到小任如此「赞美」,雅诗羞得更加厉害,半羞半娇地向小任抛了一个媚眼。
「又痒了,对嘛?」雅诗诱惑地「呜」了两声,便羞涩地埋首小任怀中。
小任轻拥着雅诗,笑道∶「但我可未复回气啊!」雅诗望了望小任软软绵绵的肉棒,闪过一丝失望之馀,竟主动地把头凑小任的下体,用娇嫩的粉面磨擦着湿乎乎的阳具,然後抬起头「呜」了两声,边看着小任边用面颊轻碰着肉棒。
小任看见雅诗脸上沾着淫水的光泽,用半羞半哀的眼神恳求自己让她口交,令小任满意之极。小任脱下了雅诗的封嘴胶布,用手指顶着被推出的堵口内裤,雅诗不解地望向小任。
「别时常玩口交了,换个新花样,只用你的蛋脸及香唇来个『脸交』及『唇交』。」雅诗眉头一皱地摇头反对着。
「江奴,别撤娇了,让我们试些新花样吧!你不试我便找美奴啊!」雅诗怎容脸前的美肉溜走,只有依言轮流地用两块光滑的美脸不规则地轻磨着,偶尔用樱唇像吹口琴般亲吻着,要不是口腔被塞满内裤,雅诗恨不得飞擒大咬,吞噬这条又爱又恨的阳具。
「脸交」、「唇交」这两个名词,小任自己也前所未闻,快感虽不及口交般贴身舒服,但一个女人肯如此卖力的剌激着自己,总也是种享受。
雅诗慢慢地感到脸旁的阳具由微微震动,变成一条坚硬的火棒,脸上传来的火热感动了雅诗,更加努力地脸、唇交替地取悦着小任。随着肉棒的发硬,雅诗表情越见欢愉。
突然小任取出了雅诗口内的所有内裤,雅诗还未来得及伸展舌头,便被插进了梦寐以求的宝贝。初时雅诗像旱逢甘露般吸啜着小任的分身,渐渐地雅诗开始感到牙关酸软,雅诗抬起望向小任,不能说话的她尽量地发出些声音用表情向小任哀求着∶「求求主人插进我的小穴吧!」小任从她的眼神完全明白雅诗所需,可是小任从未有拔出阳具的打算,对雅诗微笑示意她继续。雅诗不满地再低下头套弄着,直至她感到口中的阳具作出不寻常的震动,雅诗知道再啜下去小任必会泄出来,急忙抬头想吐出阳具说出心中话∶「别泄在我的口内,求主人插进我的阴道啊!」可是小任不加理会,按紧雅诗的头部,死命地抽插着,十数下急劲的活塞,使小任把热浆全泄在雅诗口中。精液射在口内,使雅诗失望之馀,同时感到下体来了一阵空虚的紧缩,像在无重力状态下找不着半点支一样虚浮着┅┅失神的雅诗还来不及咽下口中物,便被小任强张开嘴巴塞进了堵口球,不能闭上的嘴巴无可避免地让白浆从小孔溢出,在脸上爬出一道道白痕,令欲求不满的哀怨面容增添了几分凄美的淫靡┅┅小任的调教(三)接连泄出两次的小任也倒卧床上休息着,看着雅诗嘴巴流来的白痕,振起了棒软心不软的他,继续他的凌辱调教。
待小任休息片刻後,雅诗被吩咐站在地上。难堪的是,雅诗的内裤及破烂的袜裤仍是褪在膝盖上,裙子被拉高在腰间,露出了整个裸露的下身。雅诗想合紧双脚,可是大腿之间被一条粗麻绳前後穿越,绳子的一边绑在房子的一端,另一边操控在小任的手里。
小任试准了位置高度後,吩咐雅诗步前,由於内裤还挂在膝盖位置,雅诗只能小步向前移,由於绳子的高度紧贴着阴唇,只是轻微迈步,那种粗糙的磨擦使雅诗几乎站不稳。双手被绑在背後,雅诗好不容易才稳住平衡,只一小步已把雅诗折磨得如此厉害,雅诗可不敢再踏第二步,慌忙抬头对着小任摇头哀求。
可是才发现新大陆的小任,怎会放过这「过火绳」的玩意。小任略把绳子提高,令绳子加深陷进阴唇,粗糙的麻绳毫不留情地剌激着雅诗的嫩唇,令她浑身发软将要跌倒。小任急忙放下绳子,没有麻绳的「承托」,雅诗软倒在地上喘着气。
「站起来。」小任冷淡的语气,令雅诗努力地爬起,可是内裤「卡」在膝盖间及身体的趐软感,却使她力不从心。小任没耐性地扶她一把,雅诗才能颤危危地站好。
「别道我又整你,只要你好好的在绳上走上几回,包保你奇乐无穷。」雅诗一听眼神闪过了期待的光采,打起了精气提步再试。
这「过火绳」小任跟美娟也未试过,只是小任从影片中学回来,是否粗糙的麻绳在如此磨擦下能带给女人快感,还是言之过早。但刚才一小步带给雅诗的强烈反应,使小任觉得虽不中亦不远矣。
这次小任也不太强求,把麻绳由原来的「紧贴」降至「微贴」的水平,这些微的分明却令雅诗松了一口气,敢於移前了一步。也许是心理作用,这一步没有了很大的反感,反而麻绳擦过大腿内侧的嫩肉时起了一种莫名的趐痒感。这感觉跟手指及舌头不同,才一小步令雅诗感到不够真切。小任见到雅诗急於踏出第二步、第三步┅┅直至她突然停了下来,发出了一下低呜声,双脚夹得更紧身子几乎弯了起来。
原来雅诗行至了一个绳结之处,看真一点,每隔数步,便有一个结。雅诗在不为意下被绳结卡着阴唇,令刚适应了麻绳高度及粗度的她大感要命。她急忙撅起脚尖,让自己的下体尽快逃离这麻结的磨擦。可是小任却狭促地举高手上的绳子,依然让绳结紧磨着雅诗的嫩唇。雅诗一直被麻结顶着阴唇,尽管她已努力竖起脚尖,但是绳结还是不舍不弃的紧贴着自己,雅诗甚至感到下唇被绳结挤开要钻进阴道内。幸好绳子终於停了下来,雅诗才如释重负,向前跌行了两步,逃离这麻结的侵入。
过了第一个绳结後,小任把绳子升回至紧贴的水准。相对之下,麻绳的表面跟绳结相比可舒适多了,雅诗磨蹭地向前移,感受着粗糙的麻绳跟自己嫩肉磨擦时所生的「怪感」,直至步行第二个绳结前停了下来,抬着一脸哀求的表情。小任手腕稍提,雅诗又是一阵痉挛,打消了「特赦」的念头。
看到雅诗还在犹豫踌躇,小任柔声道∶「别怕,放松点!」小任的鼓励,溶化了雅诗的恐惧及不安情绪,深呼吸了口气,跨步向前。因应角度问题,雅诗已见不到绳结了,虽已有心理准备,但当她再碰到麻结时,身体还是一阵哆嗦。要不是膝盖被内裤箝制着步幅,雅诗早已咬牙冲了过去,免得在这活地狱受折磨;可是被堵口球开的嘴巴连咬紧牙关也做不到,只有再吸口气硬着头皮走下去┅┅小任的调教(四)如此来回数次,麻绳上已沾满了雅诗的淫水,分泌物令绳子粗糙的表面变得顺滑,为方便雅诗掉头来回走动,挂在膝盖的内裤已褪下。自从适应了头数个绳结後,下阴的嫩唇跟麻绳的磨擦竟生了不可言语的快感,尤其是绳结顶进阴唇时更令雅诗由抗拒转为享受。
现在雅诗正在跪在小任身前,堵口球被挂在颈项位置,取而代之的是小任的阳物。经过一轮麻绳的煎熬後,当嘴巴一自由,雅诗便急不及待的要求小任去干她,小任将她按跪地上,把刚欣赏完「过火绳」後开始微硬的阳具送进她口中,看着雅诗皱着秀眉不满的样子,小任道∶「放心吧,今次弄硬後,我保证干得你高潮叠起!」现在这程度的说话已不再令雅诗觉羞辱,反而满面渴求的埋首小任腿间,头部起伏不已地剌激着主人的宝具,已是欲火焚身的她全情地投入,期待着一会儿的回报。
「啊┅┅」随着雅诗的欢愉声,小任不负所托地把话儿挺进了雅诗的销魂洞中,已成淋漓沼泽的肉洞令小任毫不费力地进入、抽送。难得自由的嘴巴发出阵阵嘹亮的叫声,原本只是叫床声小任还容得下,渐渐地忘形的雅诗叫出了不少∶「啊!深┅┅些┅┅大┅┅力┅┅些!」等「吩咐」说话,令小任觉得「主权」被侵。拿起了刚才玩过火绳的麻绳,用被淫水泄得深色的部份勒在雅诗唇间,绕过後脑缠上几圈,再度嵌制了雅诗的说话能力。
兴奋中小任用力也失了分寸,令雅诗的嘴角像被撕开一样痛楚,再加上被自己淫水弄湿的绳子贴在脸上十分难受。但当男人猛力的抽送时,所有的感觉也变成了快感,遗忘了其他的不适。
小任这次的表现如有神助,足足跟雅诗肉搏了四、五十分钟,才在阴道的尽头泄出了第三次的精液。雅诗被干得几近虚脱,连番的高潮令她像死尸般躺着,反之泄了三次的小任伏在雅诗身上稍作休息後便继续他的鬼主意。阳具拔出後便即时塞进了一颗「震蛋」,堵住了倒流出来的精液。塞进了震蛋後,只馀下连接开关器的电线外露在阴道夹缝处。然後替雅诗穿回一条刚才用来堵嘴的迷你三角裤,把开关器穿在橡根裤头处,再拉下制服短裙。湿湿的布片贴在仍然灼热的下身,产生了一种舒缓作用,稍减了那阵火烫的感觉。
小任解下雅诗身上的绳子,把雅诗双手垂在背後,只简单地用绳子在手腕处绑上,再怜惜地把她紧抱入怀。小任的体贴及身体的解放感,令雅诗感动至哭了起来。小任由她半倚在自己怀内抽搐着,享受着这阵无言的温存。
小任替她拭去泪水时,忍住赞美起来∶「江奴真乖,又漂亮,尤其是被捆绑时,便如一尊艺术品。」雅诗含羞地埋首小任怀中,「主人,别说了┅┅」「不说便不说,但我可要带我的『艺术』品逛街,让别的男人妒忌一番。」「让奴婢梳洗一下,再跟主人上街。」「哈哈,不用了,我便要把被绑着的爱奴带上街,我要骗过全世界,让他们看看眼前的美女在制服下,是何等污秽、淫乱。」之後,小任替雅诗披上一件大褛只扣上胸前的两颗钮扣,背幅的长度足够遮掩着绑在背後的双手,便搂着雅诗出门。初时雅诗道小任是开玩笑,可是步出大门还不见小任松开自己,便惊了起来,她想不到小任真得要绑着她上街,而且身上(乳房及阴道内)还是注满了男人的精液,a站在门内苦苦哀求不肯出门。
知道雅诗在大门张开时全无求救的打算,小任安心地带了雅诗走出走廊。小任推开了防烟门,跟雅诗道∶「你现在自己走至自己的层楼,按下电梯按钮,在升降机门前等我,如果我的电梯在经过你那层时你赶不及,嘿嘿┅┅你便找人救你好了。」「主人,不要,你不解开我怎按电梯,求求你。」雅诗人在走廊,以十分微细的声音哀求。
「是了,忘了堵着你的嘴巴。来,张口含着它。」小任说完便塞了一条超小形内裤进雅诗的口内,这内裤之小,与其说是塞嘴,不如说是含着,它的作用是防止a开口说话,最重要的是外观上可骗过其他人,只要雅诗不张嘴,便旁人浑然不觉。
「区区轻触式按钮又怎难得到我的爱奴,别扭了,我多给你三十秒时间我才按电梯,待会见吧!」小任说完便把雅诗推进楼梯内关上防烟门。雅诗没法亦知道哀求也没有用,只有争取时间跑下楼梯。
最初的数级楼梯可把雅诗折磨得死去活来,要害中的震蛋塞着小任的精液,每走下一级梯级,雅诗像感到精液在自己的阴道中翻滚着。雅诗不敢稍留喘息,只能咬牙冲下楼梯。到了自己所住的层楼,雅诗狼狈地弯下身用被捆在背後的双手艰难地拉开了防烟门,再用手肘位触碰电梯按钮,等候主人的来临。
刚才在跑楼梯时因心焦如焚,雅诗忘记了震蛋带来的不适,现在静下来等电梯的时候,竟觉得震蛋的位置好像较之前顶得更深,更难堪的是腿间的尽头不住地渗出爱液。雅诗一惊下,下意识地夹紧双脚,反令自己更觉震蛋的存在。这时「叮」的一声惊醒了雅诗,电梯门开了,雅诗低着头毫不豫疑的冲进内;一心急着投入小任怀里的雅诗可吓了一跳,电梯内的竟不是小任!
电梯中是一个五、六十左右的男人,这个阿伯看到一个女子冲进电梯也是一惊,随後即被女人的美貌吸引,这时的雅诗满头大汗,不少发丝凌乱贴在额上,虽然面上的表情像是见鬼一样,但这惊吓的神色更是剌激男人的视觉。雅诗好不容易才止住身体不撞上阿伯,可是要退出升降机却是赶不及。雅诗只有站在一边垂着头,现在的景况下跟陌生男人同乖一坐电梯,雅诗几乎想哭了出来。
雅诗的内心无论是如何慌乱,还是要表现得尽量自然。可是她总觉那名阿伯的目光不离自己,雅诗担心地瞻前顾後的看看,是否露出了些马脚,却忘了天生丽质的她,往往是吸引着四周男士的视线;更叫雅诗害怕的是,在捆绑、堵嘴下(虽然无人知道)被陌生人行注目礼,身体竟生了快感,原本在跑楼梯时川流不息的爱液又再泛滥起来,越是合紧双脚,便越增震蛋跟阴道内璧的磨擦。
终於这情形随着电梯到达地下而结束,在不适当情况下被快感煎熬的雅诗已无法思考,看见电梯门打开便离开。直到她站在大堂,雅诗便为难了;她不能就这样子一个人出街,又不能回家。
进退两难之际,管理员竟在这时跟自己打招呼∶「江小姐,这麽晚了还上街呀?」雅诗口中还含着内裤,无从回答,雅诗急得要昏倒了。幸好这时另一部电梯到达,电梯门一开,小任终於出现了。雅诗如获救星般松了一口气,眼睛闪出感动的泪光。小任一见雅诗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膊,跟管理员点点头,便一起出门去。
原来小任估不到雅诗跑得这麽快,搭晚了一部电梯,初时小任还道雅诗出了乱子,正愁着要上楼找回她,却见到对方在大堂出现,小任也很是高兴。
两人走出平台,小任找了个暗角处停了下来。雅诗已经急不及待埋首小任怀中,以呜嗯的哭声申诉着刚才的难受。小任等她哭够了,托着她的下巴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怜惜地道∶「什麽也不用说了,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小任的温言胜过千言万语,雅诗感动地伏在他肩膊再度喘泣着。
「好了,让我看看爱奴是何等过瘾!」说完小任便快速地伸手进入雅诗的裙内,「哗!湿得很厉害啊!」小任把湿湿的手指递在雅诗面前,「唔┅┅」雅诗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
「啧啧,我们去逛街吧!」「唔┅┅主┅┅人,求┅┅求┅┅你┅┅先┅┅解┅┅下┅┅来,奴┅┅婢┅┅再┅┅跟┅┅你┅┅逛┅┅街┅┅吧┅┅」雅诗艰难地半哼半说出话来,毕竟一条小内裤还不能完全夺去对方的说话能力。
「别闹了,你便是这样子,我们才兴奋啊!」说毕小任便领着半期待半不安的雅诗走上大街。
小任的调教(五)雅诗在室内不知时间,从天色看来,大概是接近深夜,街上的行人不多。雅诗无依地随着小任散步,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体内的震蛋已没有带给雅诗太大的难受。
从平台行至大街,一路上也没有碰到太多人,虽然这样,双手被绑在背後、口含内裤的情形下上街,却带给雅诗强烈的剌激,如果没有小任在旁,这剌激便成了恐惧。现在小任在她心目中已不只是主人,更是她心灵的重大寄托,雅诗全心全意地依偎在小任身边,微微地低着头行着。
小任终於停了下来,雅诗才茫然抬头,原来小任截停了部计程车,雅诗心底一突,小任已打开了车门示意雅诗上车。雅诗双手被绑在背後,好不容易才能弯身步进车厢中。
「司机大哥,先到附近的便利店稍停,我要买些东西。」雅诗一直低着头,她感到车子开行,看到小任解开了大褛胸前的钮扣,心里如百丈金钢,摸不着头脑。
很快,车子停在便利店门前,「请等一下。」小任向司机说完,转头向雅诗道∶「你在车内等我,我很快便回来。」雅诗当然地想表达反对,可是小任在她腰间一按,便含笑离去。
小任的一按可苦了雅诗,他不是按在雅诗的什麽要穴上,而是开动了密穴内的震蛋。一阵突如奇来的震动,使雅诗弹了起来。
计程车司机自雅诗上车後一直从倒後镜注视着这美女,雅诗突然一弹也把司机吓了一跳。他急忙的拧转头,张着错愕的眼神。雅诗可惨了,小任不在,只得强压下下身的不安,抬头装作自然地摇摇头。司机带着一脸疑地别转头,雅诗应对後急忙再低下头。
沉默的车厢内,隐隐地传来一阵极微弱的马达声,声音逐渐变大。原来这颗震蛋的设计是会把震力渐渐加强,初时雅诗只是咬紧口内的小布片,继而双脚合紧,可是当震力升至最强时,雅诗忍不住弯下身来。
司机也忍不住了,问道∶「小姐,你怎样?」雅诗急忙再抬头摇首,可是好心的司机见到雅诗满头大汗的强忍样子,还是不肯回头∶「小姐,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咦?是什麽声音?」司机面向後座,更清楚地听到那马达声。司机好奇地探头四看,最後停在雅诗身下的座位上。
「小姐,你是不是把手机调较成震机?」司机大哥真好想像力,雅诗只能焦急地摇头,只是好奇心极重的司机还不摆手,「那麻烦小姐你坐过一些,我看看是不是上一位乘客漏了些什麽。」不待雅诗的反应,司机竟走下了车,要往後座走去。
这时雅诗的惊慌可至极点,心跳的声音几乎盖过马达声,她看到司机要打开车门,恐惧地移往另一边,可是她的动作使大褛从两肩滑下来!
司机刚探头进车内,找不到马达声的来源,却看到大褛下的美女穿上某航空公司的制服,而这美丽空姐的双手竟被绑在背後!
雅诗顿觉时间停住了,连先前急剧的心跳也跳了下来,车内除了震蛋的「叫声」外,只得一片死静。最後还是司机的深吸气声打断了马达声,他正要爬进车内,却把手放在雅诗之前的位子上,除了一份残留的体温外,还有一滩水迹。
他收回自己的手,再用手指沾沾这些液体,放在鼻子嗅了嗅,然後盯着雅诗的下身。雅诗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爱液渗透了裙子,留在坐位上,看着陌生男人沾弄着自己的分泌,雅诗再也受不住吐出了口中物,叫道∶「别看,别看,求求你快走┅┅呜┅┅」「是┅┅那男人干的事吗?」司机恍然地道∶「小姐,你别怕,我送你去报警。」「不要,我不要报警!」「小姐,你别闹了。躺下,我替你用大褛盖好。」司机边说边做,令雅诗侧躺在後座,把大褛盖过雅诗的头部,便跑上驾驶座。雅诗挣扎着坐起,「小姐你别动,让别人看到便不好了。」雅诗听後不敢再动,只在大褛下不住悲哭。她不敢想像待会在警局要如何面对┅┅小任的调教(六)心底的哀伤盖过了所有的身理反应,只懂悲哭的雅诗已不觉震蛋的存在,大褛下的雅诗只感到无助┅┅黑暗中的雅诗感到车子停了下来,听到司机开门下车及开关车尾行李箱的声音,然後打开後座的车门钻进了车厢。雅诗以为是到了警署,开始积极地想办法应付警察的问题,该把小任举报还是稳瞒?
雅诗思考了很久,才觉不对劲,「咦?为什麽会毫无动静?」雅诗略为坐直了身体,把脸部从大褛中脱出,赫然发现司机竟坐在自己身旁的位子,正拿着那条湿霉霉的内裤。
「你┅┅」雅诗叫了一声,坐直了身体,跌下的大褛露出了醒目的制服。雅诗警觉到窗外的环境,绝对不是警署!四周也是建筑中的大厦,是地盘!雅诗顿觉不妙,口震震的道∶「这是┅┅什麽┅┅地方?你┅┅你想┅┅怎样┅┅」「小姐你别怕,我刚才想,小姐你会不会是自愿的呢?我也听过这些变态玩意,总不成不问清楚便去报警吧?」尽管司机一直表现得和和气气,但对方的眼神隐藏邪气,而且被陌生男人在半夜载到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地盘中,雅诗总觉极度的不安。
司机舔舔嘴唇,续道∶「那,请问小姐你是否变态?喜欢被人绑起┅┅」「别说了!」雅诗的叫声打断了司机的问题,「不关你的事,我要下车。」「请便啊!嘿嘿,半夜三间一个美女被绑着,去得了那里?不如乖乖的回答我,你·是·否·性·变·态·?」司机越说越兴奋,平和的脸容露出狞笑,双眼放出贪婪的目光。
对方露骨的说话,令雅诗十分愤怒,在发作不得的情况下,雅诗强忍怒气∶「司机先生,请你解开我,我的朋友不过是跟┅┅我┅┅闹着玩┅┅」雅诗断断续续地道出自己的结论,决定替小任隐瞒。
「玩?!啊!原来你喜欢被绑着玩。嘿嘿┅┅」司机脸上的邪笑更叫雅诗害怕,他着手指,续道∶「┅┅嘿嘿,你们的闹剧可使我的车子被你的淫水弄脏了,你怎样赔?」「我给你清洁费,求你放了我┅┅」「啊,你付多少?」雅诗一呆,才发觉自己身无分文。
「这┅┅我没带钱包。」「哼!你耍我吗?说不成你连身份证也没有。你一定是偷渡来港给男人作性奴的。我还是报警好了。」「不┅┅不要报警,我不是偷渡来的┅┅」「不是偷渡客便是变态的,不然怎会给男人绑着上街。是不是?」类似的问题被别的男人提问,使雅诗感到一阵昏晕,心道∶「怎会所有的男人也是同一个模样?」「是不是?」司机阴声再问。
迷茫中雅诗像回到小任的怀抱中,不经意地回答∶「是┅┅」雅诗用蚊细般声音回答。
「是什麽?」「我┅┅是┅┅变┅┅变┅┅态┅┅」雅诗像受催眠般答话。
听到雅诗的回答,司机满意地笑起来,脸色缓和的道∶「啊,原来是变态。
但是单单绑着不会令你淫水长流吧?!告诉我为什麽?」这问题,提醒了雅诗洞穴内的秘密,一直跳动不已的震蛋没有躲懒地在阴道中震动着。一刹间雅诗重新感到震蛋的存在,已达至最强震力所生的快感使雅诗坐直了身体扭拗着,雪白的牙齿轻咬着微颤的下唇,试图想压抑自己的声音。
一直不绝於耳的微弱磨打声从美女的下身传出来,再加上雅诗娇媚的表情及偶尔的喘息声,令司机再也忍不住,把她拉倒躺在後座,推高了制服短裙。男人的暴行令雅诗惊醒过来,本能地发出尖叫,司机取回刚才的堵嘴内裤,雅诗一见立即紧闭嘴巴,意图对抗内裤的堵入,可是对方却迅速地在她合紧的嘴唇贴上一块胶布。
看着身下的空姐被封着嘴巴,圆睁着眼,妄想说话地「呜┅┅呜┅┅」在叫着,司机满意地退回女人的下身。
嘴巴被胶布封着,雅诗感到不能幸免,脑中浮出强奸这「熟悉」的字眼,趁男人爬往自己下身同时,双脚一提如轮飞踢。可是司机似有预防,加上车厢内的狭窄环境下,司机很容易地控制大局,先抓紧两条踢动着的玉腿,然後举起,使屁股抬高离开座位背脊躺在椅子上,上半身被逼向前弯曲。
高举的双腿被刚才从车尾厢取出的绳子,在大腿近膝盖处绑上然後扯高,系在後座的两个头枕处,另一条腿如是绑起。两腿被吊高过头,裙子缩上腰间,後座的美女双腿张大成了一个「M」字,因身体呈屈曲对摺状,朝天的下体包裹在形同虚设的内裤下,无奈地摆放在自己面前。
同样小巧的内裤已被爱液弄至湿透,在透明的布片下,司机看到一条电线从阴道内伸出往腰上连接,司机急不及待的撕破了内裤,拿着震蛋的开关器,盯紧夹着电线的肉缝。
双腿失去自由使雅诗的感觉变得恐惧,内裤离体更使雅诗绝望,被塞进震蛋的下体无遮无挡地露在男人面前,雅诗认命地闭上眼睛。可是很快地又因被触碰而张开,男人竟然挤开了雅诗的阴道,要取出那要命的震蛋。
司机故意用缓慢的动作,使雅诗清楚地感受到震蛋由深处滑出的折磨。在震蛋被拉至洞口,又狭促地再顶进洞内。用狂跳不已的震蛋作出这记简短的抽插,使雅诗猛地弓起了身又跌回座位,使震蛋挣脱了出来。
震蛋带来的高潮使雅诗泄出了阴精,阴精混和了小任之前的精液,阴阳调和地流出体外。喘息中的雅诗因被小任以外的男人凌辱而泄了身,心内感到十分悲哀┅┅司机初时还道是雅诗「射了精」,也被吓了一跳,定神後用手指沾上精液放近鼻子一嗅,一阵阳精独有的味道使他心地皱着眉。
「妈的!你的男人真没手尾。」男人不满地呻了一句,他取出毛巾先抹去体外的污物,拿起了一支清水,换上了一个类似婴儿啜奶的樽嘴。然後故意地在雅诗面前扬了扬,两脚被吊起後,雅诗一直盯着男人的举动,看到男人换上了这橡胶樽嘴,下意识地想到对方的意图,惊惶地摇着头。
司机对雅诗的恐惧表情十分满意,向她裂嘴一笑後,便把樽嘴塞进了雅诗体内。
这橡胶制的樽嘴约寸许长,先尖後阔,才寸多些的长度使雅诗几乎感受不到它的入侵。可是当男人用力挤压樽身时,从樽嘴射出的一线水丝打在阴道内,使雅诗猛地打个颤抖。
这射水的感觉跟男人的射精完全是两码子的事,体内射精的感觉便像被大炮轰击一样,强而有力但并不持久,数秒之间爆出的弹药填密了子宫的深处;但现在胶嘴挤出的水丝,却微幼而远长,可是力度却如一个风烛残年的亚伯在小便般软弱无力,雅诗就像感觉阴道被钻进了一条羽毛在撩拨。
司机不时转动樽身,使挤出的水丝在阴道内不停游走,如蚂蚁在体内爬行一样。幸好这种煎熬,在阴道被灌满清水後减去。司机拔去水樽,任由混和了清水及阴阳淫液倒流出来,如此循环三、四次,倒流的只有清水,男人满意地笑笑。
可怜雅诗在如此身体屈曲的姿态下,只有眼睁睁地目睹这被清洗的过程。
冲洗过後,司机替雅诗抹乾,便埋首其中疯狂地舔玩雅诗的下体。在此内外交煎之下,雅诗已抹乾的下身,又再涌出爱液。
雅诗在悲哀中突然闪过阴液不知会否流乾这荒唐想法,她努力地籍着这些古怪的念头分散受辱的心情。男人自顾地玩够後,解下了两脚的绳子,双腿被吊高使血液不顺而麻痹,雅诗任由司机把无力的双脚挂在前座椅背上,男人自己抢占了腿间的位置,取出了一个安全套。
「真是个细心的男人。」荒唐的想法又来了。
男人戴套时,雅诗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很大┅┅」雅诗脸露吃惊的表情,司机自豪地一笑,问道∶「预备好吃大餐吗?」雅诗微皱着眉别过了头。
司机轻轻一提雅诗的纤腰,使向前的阴唇再度朝天,然後把阳具平放在阴唇上用捧身在洞口拉锯着。一阵火热透过安全套烫在阴道口,使更多的阴液扑出来稍减温度。可是减得了洞口的灼热,却又提升了体内的欲火。经过小任的连翻调教,应有的理智在欲火焚身时已不复再,在司机的暴行下,被小任引发的受虐性质已经呈现。
难耐不已的雅诗微扭腰身,增加了磨擦。司机见状把雅诗放下,把龟头抵在她的花芯。阳具离开了下身时,火热的感觉被一阵阴寒取替,直到再次被龟头接触,阴阳冰火再度调和,使雅诗忍不住发出了「呜」的一声,下身微挺使龟头挤开了洞口。
雅诗这一下「请君入洞」收不到如期的效果,男人有心吊她的瘾,只在洞口蹭磨,这令雅诗额上的汗水跟下阴的淫水成正比例地不断流出。
司机欣赏够了雅诗这焦急、渴望的表情後,才施施然地挺进一半。雅诗发出了一下久逢甘露的呻吟,媚眼轻张的她发觉令自己满足的阳具才不过只插进了一半长度,淫心大作的她情不自禁地把架在前座椅背的双脚从司机身後一跷把他夹紧,司机冷不防她有此一着,重心稍失下向前一冲,使雅诗如愿以偿地「享受大餐」。
「哈哈,她妈的性变态,我可不想你啊!我被你要求强奸,不知这算不算是强奸?哈哈┅┅」雅诗一心享受对方的肉棒,对司机的嘲讽毫不理会,跷在男人背後的双脚夹得更紧,腰身不住地挺动着。
全棍尽入後,司机理所当然地尽情享受,配合着雅诗的动作一轮深深浅浅的强力抽送,令两人爽个不亦乐乎。
不知是因为司机的肉棒粗大,还是体内的被虐狂受到诱发,雅诗很快便来了两次高潮。几乎被弄昏的雅诗惊讶着对方的持久力同时,男人已抽离了自己的身体,把软弱的身躯反转面朝後窗,双脚被分开跪在椅子上,被绳子拉得开开地绑在车门的扶手上(不是车顶的手把),雅诗的头部无力的伏在椅背的两个头枕之间喘息着。
一心等候被从後贯穿的雅诗忽然感到对方的肉棒正抵着自己的肛门,一阵熟悉的恐惧重新涌现,那份难忘的记忆使已虚脱的身子弹直,无情力使头部猛撞上车顶,一阵昏晕使雅诗忘了挣扎。司机配合地把肉棒朝天一指,用力地把雅诗按下,只曾被开发过一次的宝地再次被男人侵入。
「呜┅┅」雅诗喉间发出一阵模糊的惨叫,痛楚躯散了昏晕,换来的是一阵撕裂的剧痛。肛门之创使雅诗从淫虐的世界醒过来,男人要使力地抱紧雅诗,才能防止她挣脱,同时享受着对方挣扎时带来的磨擦。早已体力透支的雅诗,终於停了下来,司机才接力地挺送,痛楚使无力的垂下的头再度昂起,在後窗的倒影呈现一付崩紧的面容。
男人老实不客气地双手从後伸至雅诗胸前,撕破了薄薄的衬衫,双手伸进乳罩时感到一层乾涸物,在不明就里下,男人只好抽回双手隔着乳罩搓玩雅诗的美乳。
雅诗被司机拉直了身体把玩乳房,头部无助的随着抽插而上下摆动。
在快要失去意识时雅诗眼前一黑,後窗外的光线被遮盖着,雅诗还道是自己昏迷了,可是身後的痛楚还是源源不断。雅诗用力地睁开眼睛,才看清楚车後站了一个男人,因背光关系看不到这人的面目,但还是很容易发觉对方正面朝车厢的方向。
突然之间多了一个人,雅诗第一个反应不是求救,而是羞於自己受侵犯下被目睹,雅诗下意识地想挣脱绳子以双手遮掩,挣不脱绳子的双手带动疲倦的身体再度扭动起来。
司机淫笑地问∶「发浪了吗?」雅诗急忙转头向司机「求助」。
「嗯嗯呜呜的也不知你说什麽。说我插得你爽吗?」「不┅┅」雅诗被他气死了,只有焦急的眼神向司机示意。总算司机从雅诗的神色察觉事不寻常,顺着雅诗的眼视望出後窗。
「哦!终於来了吗?」雅诗意识到来人是跟司机一夥,大吃了一惊。司机解下了雅诗双脚跟车门的束缚,把肉棒抽离了肛门,打开了一边车门把雅诗推倒椅上,雅诗的头部露在车外。这时车外的男人已配合地走至车门,雅诗吃力地抬头望向对方,赫然发现车外的男人竟是小任!!
小任蹲在雅诗的面前,莫测高深地望着震惊不已的爱奴,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的泪水,然後向车厢内的男人说∶「强哥,一切顺利吧?」「哈哈!稍後再说,我连一次也未泄出来。你自己找洞钻吧!」「好好!等埋我。」转头又托起雅诗的下巴,道∶「给你来个上下夹攻,好吗?」雅诗这时才在呆滞中醒过来,得知现在的处境竟是主人的一手安排,雅诗感到莫名的悲哀,泪水不住的夺眶而去,仍被胶布封着的嘴巴不断地发出模糊的叫声表示想说话。
「放心,我很快便脱下这多馀的胶布,不然怎样来个『上下夹攻』?」雅诗睁着愤怒的眼神摇着头。
「别闹了,你也没试过『三人行』吧?我不是说过要你尝遍各样你未试过的性爱方法吗?强哥是我的好朋友,尤其对肛门开发甚有研究。好好享受吧!」小任的说话使雅诗静了下来。
「喂!别只顾说话,开波啦!」育强不耐烦道。
小任站了起身,解下了自己的裤扣,抽出了阳具。看着雅诗面对凑近的阳具也没有反抗,小任撕下了胶布。雅诗对着这条肉棒实在百感交集,一想到自己现在像娼妓一般在荒交野地给两个男人玩弄,自由的嘴巴不其然闭上,只睁着一对复杂的眼神凝望着小任。
小任从上望下,看着她的迷茫神情,向她鼓励地一笑。与此同时,育强亦急不及待地提棍再度进攻雅诗的紧窄菊洞,虽然不及之前一般痛楚,但还是使雅诗叫了出来。
可是雅诗只能叫了半声,因为一直在唇间守候的小任便把握机会填满了雅诗的美唇,雅诗艰难地昂起头瞪了小任一眼。
说也奇怪,不知是否因为小任在场关系,还是肛门适应了肉棒的尺寸,今次育强的侵犯没有令雅诗受到太大的痛苦,虽不如阴道性交般过瘾,但也渐渐地生出另一种快感。不能自制的呻吟声不断升起,却被小任的硬东西堵在嘴巴内,音波不断在口腔中来回冲激产生一般震力,小任感到阳物四方八面地受到这份震力按摩着,几乎忍不住泄了出来。
育强也不理会别人,自顾地抽拉着,已玩了很久的他也到了极限,进行着临发射前的强力抽送。雅诗感到肛门内的火棒不寻常地膨胀起来,一直顶着直肠的龟头钻得更深。雅诗挺起丰臀,配合着育强的节奏拖动着,最後更夹紧了两团股肉,令育强在享受过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後发泄了出来。
之後两个男人抽离了雅诗,让她调换方向变成头对着育强,下身向着小任,双脚垂在车厢外。小任被「音波」震过不亦乐乎,二话不说地把肉棒送回自己的爱奴深处;育强则施施然地当在雅诗面前脱下那个进占过自己肛门的安全套,把套内的精浆喂进雅诗那个喘息着的嘴巴内。
服下主人以外的精液使雅诗犹疑起来,但当她看到那个带有粪迹的安全套时竟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缓缓地咽下。喂光了套内的东西後,育强把已软下的肉棒送进雅诗嘴内,看见雅诗怀着忧怨的神情默默地用嘴巴替自己善後,育强十分满意,心底更加怀疑究竟是小任的手段高明还是每个女人均有这种奴性。
育强让雅诗舔乾净後,便走回了司机座,点了口事後烟吸啜着。车内的雅诗随着车外的小任抽插,使车子不停摇晃,加上雅诗发出的阵阵沙哑呻吟,使育强又下了车坐在地盘中的一块大石上,回想起当日小任「拜托」自己帮手调教雅诗的情形。
『强哥,有兴趣再奸一奸那美空姐吗?』『啊┅┅』『她已陷入我的局中,我先安排她跟美奴来一场「女同」,之後我又来了一场「老强(强暴)」,再加小小手段令她浸醉在淫虐世界里。但此女不同美奴,没有长时间的调教较难令她撤底屈服。唉!男人不同女人,女人可以廿四小时开工,但我们一日来四、五次便脚软了,所以我便想请你帮忙,而且有你在玩意也多些。』「两皇一后还有什麽奇玩意?不是你上我下便是三文治一前一後,玩三文治分分钟春袋撞春袋。」育强虽对两男一女不太感兴趣,但他可对雅诗甚为回味,加上他对小任的安排有信心,有得奸当然不会放过。
当时是小任第一晚跟雅诗连场大战後的深夜,雅诗正在捆缚下倦极入睡。育强早估到小任不易服侍,果然小任便即时提出了一件他自己没法弄到的「道具」°°的士(计程车)。虽然有难度,可是当育强一想到影带中那些车内强暴的镜头,便真的发狠弄了一部,至於其他小玩意,如车顶的四角装上了隐闭式针孔拍摄器等更难不到育强。
想着想着,这时小任也已完事了,他把雅诗放回车上休息,自己走向育强∶「强哥,干吗只来一发?不爽吗?」「OK啦,但原来车内做爱都几辛苦,睇戏时仲估好过瘾添。」「那回家再来吧,还有美奴也在呢!」「也好,我也很想念美娟。」看到小任以贼贼的眼神望向车子,育强拍了拍他肩膀∶「你个衰仔,又想怎样整她?」「嘻嘻,原先想尾随着脱光了的她,只让她披上大褛自己一个人回家,但又怕她受不了。」「别玩得太激,成十几分钟路程,小心出事呀!还有下次出街玩记得替她带身份证,撞到警察便烦了。上车吧!」小任跟雅诗同坐後座,发觉雅诗略带不满,俏脸带着不忿之色,小任忙以他三寸不烂之舌来哄她,另外伸手至她下体,双手分别挑逗着两个肉洞,沾起刚从她体内发射出来的精液送到雅诗嘴边。雅诗想闭紧嘴巴,可是後门的魔手挑起她的淫声,无可无不可地让沾满液体的手指钻进嘴内。
小任笑道∶「好了,喝下後便不准再怒啊!回家我们连同强哥美奴一起来疼你。」一听到回家後的集交派对,雅诗淫心再起,退下了不满表情,难为情地赞进小任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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