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情绪混乱又烦躁的我下意识的按下了通话键,但没有放在耳边接听,直到那头的Joan「喂」了好几声之后才反应过来,声音沙哑的回应了一句。
「什么事?」
「有空吗,出来见一下吧,和你聊聊。」可以感觉出来,电话那头的Joan也明显情绪不佳。
「没空,现在心情也不好,想一个人呆一会。」我阴沉的回道。
「呵,那咱们两个算是凑一对了,我和阿酥分手了,有些事觉得你应该知道下,关于你老婆的哦。」Joan的声调有些阴阳怪气的,让我很是不舒服。
我张张嘴想一口回绝,一直觉得这妞儿有点神经兮兮的不正常,但联想到刚刚发现的一些妻子的隐秘痕迹和猜测,我心里又有些想要探究的欲望,于是沉默了一下,和Joan约了个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放下电话,我终于从刚刚的颓丧情绪中缓和了一些,对于妻子的一些不好的联想让我心绪很乱,但却也无从发泄,毕竟一盒打开的避孕套并不能作为什么证据来说事,只是就像卡在喉咙的一根鱼刺,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我难受却手足无措。我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拍打着脸颊,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关于妻子的蛛丝马迹,却没有什么头绪,认真想来,好像我和妻子在生活上一直保持着一定的空间和距离感,最近一年来我一直埋头于打拼事业和攀爬,甚至对她有些疏离,不知不觉中,妻子的情绪和心态已经有些看不透了。
妻子比我早毕业一年,成绩优异能力出众,薪资待遇和职位一直都要比我高些,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她的人脉和交际圈子也要比我高端一些,可以说她的生活里存在太多比我出色和有钱的异性,我蓦然间发现,原来我们的生活状态已经不在同一水平了。也许这些因素,才导致妻子有了红杏出墙的想法,而在我无心关照她的情感时,这种想法逐渐促使她迈出了背叛的脚步。毕竟在婚前,她就已经有过背叛我的行为了,也许这种心态的变化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困难。
我胡思乱想了一通,带着沉重的心事出了门,关门的一刹那,我的心头涌起一种预感,也许今晚Joan要和我说的事情里,会让我认识一个不一样的妻子,不一样的晓晴。
打车来到与Joan约好的咖啡厅,之前曾经在这里和阿酥他们俩一起来过,风格比较幽静,一直放着曲调轻柔舒缓的爵士乐,有一些暧昧的氛围,当时阿酥还打趣说这里是个偷情幽会的好地方。咖啡厅里人不是很多,我找了一个角落里的卡座坐下,点了一杯清咖,本来喝着有些苦涩的滋味如今却完全感觉麻木了,一如我现在的心绪。
一杯咖啡还没喝完,就看见Joan一扭三晃的来到我面前,她今天的打扮一改之前与阿酥在一起时候的清新感觉,是那种略带朋克风格的妖艳装扮,头发染了一条明亮的粉红色看上去很跳脱。她上身是一件紧身的白色小吊带,依旧是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乳球,外套是一件带有铆钉的黑色小夹克,显得里面的胸部更加突出,这女人永远知道如何凸显自己身材上的优势。下身是一条小皮裙,搭配大网眼的裤袜和厚底高跟鞋,看上去有些野性的感觉。
Joan随意的把手包丢在一旁坐了下来,和我一样点了一杯清咖,眼神有些怪异的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我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开口道:「你和阿酥怎么会掰了?」
Joan斜瞥了我一眼,语气随意地说道:「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玩玩罢了,互相都玩腻了,散了也很正常,虽然是我甩了他,不过我却超级不爽,你知道为什么么?」
我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说实话现在这种心情下,对于她和阿酥的那点破事我还真的没什么兴趣,阿酥的脾性,玩女人玩腻了分手再找下一个,实在是没什么稀奇,我也丝毫不为他们惋惜,这种生活态度,能长久才是怪事。
Joan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手指敲打着桌面,冷笑道:「因为我觉得阿酥这个人是个神经病,病态的心理其实如今世道下不算什么大事,可他这种心态让我感觉到被无视,拜托,玩感情也要专业一点吧,我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不是我,他一直潜移默化的让我去扮演别人,抱歉,我玩着可没什么乐趣。」
我有些不耐烦的听着眼前女人碎碎念,放下手里的杯子说道:「你找我来到底要说什么,不是让我来听你抱怨的吧,我们俩还没熟到那份上,关于我老婆,你知道什么?」
Joan嘴角的冷笑更深,拖长语气说道:「哎哟,急什么嘛,这才要说重点呐,你知道嘛,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阿酥这混蛋连跟我上床都还幻想着别人,他这方面实在是有些变态了,而且丝毫不掩饰这种变态,你知道他上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吗?」
看着Joan戏谑的眼神,我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这女人神经质的性格明显是在阿酥那受的屈辱想要用我来发泄,随她怎么说好了,真要是跟她较真才是落了下成。
看我不接话,Joan果然自顾自开始继续bb起来:「呵,看来你是知道的嘛,没错啦,就是你老婆嘛,阿酥这王八蛋对你这兄弟的老婆简直是病态的依恋,他之前还特地给我买了几套衣服,风格完全是按照你老婆的喜好来的,还要求我摆固定的姿势给他上,据他说以前是真的搞过你老婆的哎。」
我冷冷的看着Joan的放肆,淡然道:「你说完了么,这些破事跟你现在貌似也没什么关系了吧,怎么处理也是我和阿酥的问题,你不过是被阿酥玩腻了丢掉而已,说白了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如果只是想嘲讽我来发泄你的不满的话,我想我可以走了,不见。」
说着我起身就走,Joan却一把拉住我的袖子,依旧是嘲讽我的眼神,笑道:「这么禁不起刺激啊,我可还没说到精彩的部分呢,坐下慢慢聊啦,刚才哪些你可能都知道了,后面还有不知道的呢。」
我根本不想跟这女人纠缠,可还是希望能从她嘴里知道些关于妻子的事情,于是我耐着性子又坐了下来,说道:「你最好能说点有用的,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Joan慢悠悠的喝了口咖啡,说道:「你知道阿酥是有些心里变态的,每次我按照他的要求扮演完你老婆给他操过之后,他的倾诉欲望就特别强,我想关于你老婆,他知道的事远比你这个当老公的要多哦,他时不时的会给我讲一些故事,而这些故事里的女主角全都是你的老婆,不知道对这些故事你有没有兴趣呢。」
不可否认,Joan是个很会挑拨和搬弄是非的女人,我的心情因为她的话变得更加阴沉起来,不客气地对她说:「不要讲废话。」
接下来的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Joan以一种嘲讽的心态给我讲了一个阿酥告诉她的故事,这个故事,如今回想起来,可以说是我人生观开始改变的一个开始。
事情发生在妻子开始就业工作的第二年,也是我们订婚的那一年,除此之外这一年里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我家里父亲去世,阿酥就业失败离开上海,还有妻子也面临失业的风险,可以说是我们最为落魄的一年,而事情的起因也正是因为我和妻子当时所面临的困窘生活。
当时我和阿酥算是刚刚正式毕业,而在我准备就业工作的那段时间里,家里传来了父亲病危的消息,我于是匆匆赶回老家,陪伴着父亲走完最后的一段日子,一直到料理完后事,大概离开上海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那段时间算是我心情比较混乱的一段时光,也没有过多关注妻子当时的状况,只是知道她一度面临失业的危机,不过后来据说家里动用了些人脉关系,总算保住了工作,并且后面一路平步青云,得到了Boss的赏识等等。
而当时真正的情况,却和我所知道的完全不同。
妻子所在的企业当时正在进行资金重组,利益架构的交割伴随着整个华东分区的震荡,裁员风波也是闹得人心惶惶,而妻子这种没有什么派系的新进员工则是最容易出现在裁撤名单上的,妻子和人力资源部门的一个叫思雅的女孩关系不错,也正是通过思雅的关系,让她提前知道了她也在被裁撤的名单中。
裁员的危机一步步的逼近,妻子变得焦急,而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阿酥便成了她倾诉和依靠的对象,在知道了妻子的苦恼之后,阿酥也决定想办法帮妻子走出困境。
不得不说,在旁门左道方面阿酥的确是有些天赋和门路,他先让妻子安排了他和思雅见面,给思雅留下了不错的印象,称自己是来自广东的某个家族企业的继承人,以有钱小开的身份钓起了思雅这种典型拜金女的胃口,期间阿酥废了很多的心思将自己装点成有钱阔少的形象,和思雅维持着暧昧的关系却又不主动追求,而思雅为了能傍上阿酥这个小开也卖了妻子一些人情,把妻子那个部门的裁撤时间压到了最后传达。
时间是很宝贵的,而阿酥这家伙的火候掌控能力也是厉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让思雅对他服服帖帖,骗色不说,还从她的口中套出了不少内幕消息。而其中非常重要的一条信息,就是她们公司的华东区总裁是这次利益交割的主事者之一,上海部分的员工生杀大权也完全由他来掌握。
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妻子的心总算稍微安稳了一些,因为这个名叫闫骅的华东区总裁和她算是有一些交集,有了这个明确的目标之后,剩下的无非就是讨得他的赏识和欢心,在工作能力方面妻子自认还是比较出众的,而讨老板欢心,这点对于女人来说,尤其是妻子这样的漂亮女人,从来都不是非常难的事。
为了给闫骅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妻子一改平时保守的着装习惯,刻意挑选了一些凸显成熟魅力的衣服,不失优雅气质的同时又增添了性感和妩媚。工作中也寻找着一切的机会制造与闫骅见面的可能性,从见面点头问好,到电梯间里的几句闲聊,终于在一段时间后,妻子下班后在路边等来了闫骅主动停下的车。
妻子的本意是与闫骅建立起远近适当的暧昧关系,让自己部门的领导投鼠忌器好保留下对她的裁撤安排,不过面对闫骅这种职场的人精,她的想法还是显得有些稚嫩可笑了。上车之后,闫骅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妻子酝酿许久的把戏,并且直接而且露骨的对妻子威逼利诱:想要保住职位不难,和他发生关系,爬上他的床以后还可以爬上更高的职位,选择有两个,要么以后顺风顺水,要么直接被踢出这个行业。
车子停在了希尔顿酒店的门口,妻子陷入了挣扎,最后还是顺从的和闫骅一起走进了酒店。
阿酥接到了妻子的短信,得知事情已经搞定了,于是约了思雅出来好好的打了一炮,爽过了这个完全不符合他审美的女人的身体之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提出分手。解决了思雅的纠缠后,阿酥又接到了妻子的电话,说要一起喝酒。
在我们常去光顾的一家大排档,妻子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讲述了和闫骅所发生的事。
进了酒店房间之后,闫骅对妻子说:「今天只有把我伺候的满意了,你才有以后的机会,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想要有所收获,就要付出足够的带价。」
妻子没有犹豫,她的偏执性格让她在做出决定后便不再回头,她毫不扭捏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赤裸裸的呈现在闫骅的面前,长腿细腰,曲线凹凸有致,那个时候的妻子还有些青涩,雪白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气息,而这种气息对于闫骅这类年过40的男人来说则充满了诱惑。
闫骅满意的欣赏着妻子赤裸的身体,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摸了摸说道:「不错,我身边还缺一个有能力的花瓶,你有野心也有手段,关键还看你能不能让我一切都满意,先服侍我洗澡吧。」
妻子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在浴缸前弯下身子拧开水龙头,圆润的臀部保持微微撅起的姿势,让依靠在门口的闫骅可以一览无余。
闫骅面带微笑的脱光衣服,来到妻子身前用力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指印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清晰可见,他拉起妻子的身体,说道:「来,洗之前你先帮我把下面清理一下,用嘴。」
妻子看了一眼男人隆起的小腹下粗大黝黑的鸡巴,顺从的俯下身子,不是蹲下,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仰头用嘴轻轻的含住了闫骅软塌塌的下体。妻子并没有太多的口交经验,但基本的刺激还是懂得,她先是整根含住吞吐,然后再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舐龟头,同时不忘用手轻轻的揉搓着睾丸,渐渐的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变硬,便用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卖力的吞吐了起来。
闫骅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妻子的热情服务,双手扶着她的头,小腹微微的挺动着好让鸡巴能够在妻子的嘴里插得更深一些。妻子微微皱起眉头,努力的适应着闫骅插入的深度,强压着干呕的反应,渐渐的变成了闫骅扶着妻子的头在她嘴里抽插,幅度也越来越大了起来,就在妻子压抑不住要干呕的时候,闫骅却突然拔出了鸡巴,妻子的口中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浓稠的精液便一股一股的飙射在妻子的脸颊上。
妻子没有躲闪,闭起眼睛任由男人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小嘴仍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舌头微微伸出,几股精液正好落进她的口中。
闫骅发出舒爽的呻吟声,手握着粗大的鸡巴在妻子的脸颊上不断的蹭着,看得出来他十分享受这种女人臣服在他脚下的感觉,妻子则抓准了他的这种心态,之所以是跪在地上给他口爆,甚至射在脸上也不躲,就是为了满足闫骅的这一心理。
闫骅全部射完之后,妻子主动的含住他的鸡巴,用舌头在嘴里细致的做着清理。
看着妻子的表现,闫骅十分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说道:「表现不错嘛,以前常给男朋友口爆么?」
妻子摇摇头道:「没有,我没用嘴给他含过。」
「哈哈,这么说对我算是特殊服务了?」闫骅笑呵呵的说:「去洗一下吧,洗完帮我擦背。」说着迈进了浴缸。
妻子依言到一旁的梳妆台去清理脸上的精液,水流顺着她的脸颊滑下,看起来有些梨花带雨的感觉,她抬头凝视着镜子里变得有些陌生了的自己,脸颊上的水滴仿佛是泪水,在无声的为她哭泣。
清理掉脸上的精液之后,妻子来到浴缸前,就像古代的卑微的侍女一样服侍着闫骅沐浴,她在手上打好沐浴乳,细致均匀的涂抹在男人微微发福的身体上,在这一过程中,她一直压抑着自己胃里翻腾想要呕吐的感觉,妻子的性格是高傲的,是优雅的,此时此刻却卑微下贱的做着让她反感的事,尽管她的内心很坚决,可还是忍不住的恶心。
帮闫骅擦干净身体之后,两个人的战场来到了床上,全程妻子都没有用浴巾来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闫骅点上一根香烟,靠在床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妻子趴伏在他的胯间,用舌头细细的舔弄他瘫软的鸡巴。他的鸡巴不大也不粗,可以说同为男人没有任何的优势,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更喜欢征服女人的快感,对于妻子的顺从和臣服尤为享受。
他伸出手玩弄着妻子坚挺紧实的乳房,手指碾动着她的乳头,他抚摸着妻子柔顺的长发,把头发拨到一边,这样就可以看到妻子的脸颊,他喜欢看女人为他口交时候的样子。
当妻子再一次的讲闫骅的鸡巴吮吸的坚硬起来时,闫骅一把将妻子推到在床上,拉住她修长笔直的美腿猛地分开来,将妻子的阴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妻子下体上的阴毛比较稀少,只有一小撮覆盖在骶骨附近,整个阴户显得干净娇嫩,由于性生活经历不多的缘故,她的阴唇还保留着一定的粉嫩颜色,紧闭的阴户泛着一丝丝水光,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把阴部夹出一条线,看上去十分漂亮。
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闫骅近乎粗暴的直接把鸡巴挺进了妻子柔嫩的小穴中,紧裹的温热湿润感觉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妻子紧紧的皱着眉头,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承受着闫骅一下一下的大力抽插。
闫骅的双手握着妻子纤细的脚踝,让她的双腿一直保持大大张开的状态,这种姿势让妻子觉得十分羞耻,但她无法反抗,渐渐的臀股之间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她彻底放弃了那廉价的羞耻心,口中也开始发出阵阵呻吟。
闫骅玩弄女人向来不讲究什么姿势和技巧,他只有纯粹的征服欲望,他喜欢妻子青春而娇嫩的身体,享受肆意凌辱她的感觉,他放开妻子的脚踝,双手死死的抓住那一对上下跳跃的奶子,小腹挺送的力度再一次的增加,快速的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音伴随着妻子越发高亢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当妻子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窜进她的体内的时候,她知道闫骅内射了,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一股股液体的流淌,以及男人鸡巴一下下的脉动。
妻子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她忍住了,她觉得自己不是被闫骅玩弄了,而是被这个悲惨的社会给肆意的凌辱了,哭泣只是弱者博得怜悯的表现,她不需要。
「说实在的,我挺佩服你老婆的,同样的事情换成我可做不到。」Joan停止了讲述,貌似感慨地说道。
我的面孔有些扭曲,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面部神经在不由自主的抽动,我阴沉着脸看着Joan:「讲完了?」
「当然没有,故事还有很多呢,」Joan若无其事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眼神瞥着我,笑道:「我讲故事可不是免费的哦,今天是免费让你试听一下,想知道全部的事情,可是有条件和带价的。」
我的表情有些扭曲,狠声道:「你想敲诈我?」
Joan冷笑:「敲诈,不要把我想的那么低级,我也不缺钱,再说你也就是一个穷鬼,犯法的事情我可不会干。」
我有些压抑不住情绪的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现在还没有想好,不过以后我想讲故事了会找你的,到时候再告诉你我的条件啦。」Joan肆无忌惮地笑着,让我恨不得在她脸上狠狠的抽一巴掌。
我抱着胳膊沉默着,认真思考着Joan所说的事情的真实性,可以确定的是她并不是随意杜撰的,时间点和一些细节的描述都符合我们那个时间的状态,应该确实是阿酥有和她提起过的。
「你就别瞎琢磨了,我没有什么编故事的天赋,也不喜欢添油加醋,只是跟你复述一下阿酥那王八蛋讲的话啦,跟你说呢也是觉得你挺可怜的,至于信不信就随你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走了。」Joan说完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扭着腰离开了。
我坐在那里沉默了良久,叫来服务生续了一杯咖啡,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滚烫的液体烫的我舌头一阵刺痛,把服务生吓了一跳。
看着橱窗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望着马路上来来回回的车辆,心中涌起强烈的无力感,不管Joan所说的故事是真是假,在发现妻子行李箱中的避孕套之后,我已经对妻子没有了任何的信任,强烈的精神冲击让我想要宣泄和释放,我需要找一个人来倾诉,寻求解脱和帮助。
我拿出手机来,翻动着电话簿,最后拨通了张昊的电话。
「阿晓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会你应该专心的过二人世界才对嘛。」电话里传来张昊调侃的声音。
「张哥,出状况了,方便单独见面聊聊么?」
张昊犹豫了一下,貌似听出了我语气中有些不对劲,说道:「好吧,你在哪里,我赶过去,有什么事咱们见面再聊。」
我报了咖啡厅的地址,挂断了电话,把脸埋在双手中,这一刻的我感觉是那样的无助和脆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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