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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雪梅失口惊叫起来,我慌张的扫了下四周,那两个女学生也闻声抬头朝我们这里看过来。「嘘!你小声点啊,别人都听见了。」「你干嘛压我那里?吓我一跳!」我能感觉到雪梅在用力夹着屁眼。「等你适应了就知道了,这里很舒服的。」我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只改为来回按揉。「嗯…你不要停哦!」「你还不快说,你舍友怎样!」「哦…身材蛮好的啊,个子不高,但感觉比我丰满的多。」「她咪咪很大么?什么罩杯?」「你还用咪咪这个词,老公你好色啊!」「快说!」我知道雪梅怕尖尖的东西碰她发痒,故意抬起一根手指。「哦…看起来比我大吧,什么罩杯我哪清楚,我又没翻过她胸罩。」「那她奶头什么颜色?」「我没看到啊,我们又不在一起洗澡的。」「上次她做爱你没看到?」「上次她没脱啊,就是搭着的,而且她男朋友手一直按在上面,嗯……再说我盯着看她那里干嘛?」「那下面你肯定看到了吧?怎么样?形容给我听听。」我说到这干脆把手绕到她的下阴揉捏起来。「唔…」雪梅面对私处突如其来的力量不由自主的憋着嘴轻哼出来。「她也是发出这样的声音?」我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道。「忘了,反正有动静的。」「那跟你比,她毛毛多吗?还有小肉唇肥不肥?」「应…应该不多吧,不知道是不是修过的,又看不清楚!」「肉唇呢?」我看雪梅不回应我,索性隔着布料摸索到她的两片唇肉中间假装往里伸「哎哟,要死了你!」雪梅突然伸手掰住我的手腕。「说啊,肉唇肥不肥?」「可…可能是吧…」「你形容的模模煳煳,没什么概念,我想看看她,你有没有照片啊。」
「照片有啊,军训那会有合影,有什么好看的,都晒的跟巧克力一样。」
「看合影哪看得出来,我要看的是她的裸照啊!」「老公,你好坏啊,以前认识你不是这样的啊?」「还说我呢,以前你不是还反感那些模特么,现在自己都当上了?」「那我也没她裸照啊,生活照都没有,何况还裸照,你想啥呢?」「那她后来还有在宿舍里做吗?」我好奇心很重的追问了句。「嗯…有哦,就前不久吃必胜客那天晚上,我还想告诉你呢,不过那晚哭过后没什么心情,就忘记跟你说了。」「真有啊?」没想到这舍友即使被人发现了还敢有下文。「真的!她说为了省钱,出去开宾馆太贵了。」「那人家做爱,你怎么又知道的,没赶你出去啊?哦,你装睡的?」「哪有啊,我很自觉地好吧,只是天太晚了,我出去没地方呆啊,他们担心我安全,没让我走。」「你舍友这么开放啊!那你就看着他们做爱?」「我是看到了,但一开始没有,为了不影响他们,我就自己爬上床戴耳机听情爱话廊去了,真没想到他们电台居然又能找个声音差不多的女替声。」「你别打岔,说重点,然后呢?」「还不是床晃的太厉害,我节目都听不进去了,就提醒下他们轻一点,可我舍友却直嚷嚷现在正关键时刻,轻不了,反倒让我再忍一会儿,说马上就好。」
「那男的不会就这么射了吧?」我想想雪梅刚说的话,估计还有后文「哪儿啊,结果又弄了很久,那床咯吱咯吱的声音越来越响,感觉都要散架了,我实在受不了,就直接下地站到他们床前。」「他们什么反应?没停下来?」「没,我那舍友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笑容,根本都不睬我,估计都不知道我下地了,就是她男友朝我尴尬的笑笑,还继续做。」「胆子够大嘛!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啊!那你呢,后来就这么看着他们做?」
「是啊,我好歹也算个校花吧,居然当我不存在,我便特地搬了把椅子到他们床前看着他们做,他们敢做,难道我还不敢看啊?」我全当雪梅这句是在自夸卖萌和我调情的。「哦哟!我的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喂!好好,校花老婆,快说说你舍友奶头什么样子!」其实我心想雪梅啊,你敢看有啥用,你敢做么?说到这,
我另一只也偷偷从雪梅上衣的胸口钻进胸罩里面找到已经充血发挺的奶头就是一
阵摩挲。「跟你说过没看到,我都告诉你这些了,你当我还瞒着你啊?」「又是她男友的咸猪手挡住了?」「不是,她这次根本就没脱胸罩,丝袜和内裤都还挂在一只脚上呢,说为了赶时间,也没想到今天她男友怎么那么持久。」「这么勐!你下来了他还不赶紧射!吃伟哥了吧?」「她男友确实很厉害的样子,看的我都心砰砰直跳。」此时,我正在揉捏雪梅奶头的那只手也能感觉到胸口有微微的起伏。「他是不是鸡巴很大?跟我比呢?」我嘴上这么问,已经半硬的肉棒也不闲着,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阵乱顶。「老公,你说的也太难听的吧!」「那你说怎么称唿那玩意,鸡鸡?肉棒?阴茎?或者,屌子?」我故意每个词都停顿一下,还将最后的屌子二字加强了下语气。「其他都好恶心啊,就鸡鸡还行,蛮可爱的,但是鸡鸡听起来像是形容小孩子,他又不是小孩子。」「你老家方言怎么叫?」「对了,我家乡话才文明呢,叫鸭子,好听吗?」「鸭子?」我了个去,这么逗?「对啊,比鸡鸡大一圈,形象吧?嘻嘻…」「真够形象,那你快说说他的那个鸭子怎么样?大不大啊?鸭毛多不多?」
「蛮长的,肯定比你的要长,粗细倒是说不准。」雪梅举起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在自己面前一会儿张开,一会儿捏成O型比划了几次。「你怎么这么肯定?我的尺寸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小的啊。」「他个子很高的,至少有一米八以上吧,而且他还插在舍友里面时就感觉和你差不多长了啊。」「他一直在动你都看的清?看的可够仔细的啊?」以雪梅坐在椅子上观察的距离,要么他有20厘米而且还得每一下都拔出来许多,至少也要到龟头沟,否则在当时的光线下,为了加速射精所来回抽插的速度是没道理让人分得清谁更长「不是啊,他是射完精停下来的时候我才看清的啊,还有他的蛋蛋也特别的大,跟鸭子蛋一般,老公你不要自卑哦哈哈!」「我有什么好自卑的,你又不跟我试你怎么知道我行不行?」书上说女人分两种,一种特别喜欢男人的肉棒大而硬,那是为了做爱的质量,尤其是生产后的女人,肉穴变得空虚松弛,这时男人一根肉棒的质量决定女人的性福度,而另一种则特别喜欢睾丸巨大的男人,喜欢的原因不是为了做爱,仅仅是为了生殖,雪梅你不要告诉我你赞美他的睾丸是让你想为他生孩子就行。「对了老公,他射的时候那蛋蛋还跟着一抖一抖的,射了好长时间,本来我当时心就跳得厉害,这下心更慌了,还是舍友喊我帮她清理,才让我醒过来。」
「啊?还要清理?不是都射在套子里吗?还是他们就没带?」「带是带了,但还是有很多浆煳一样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不过他们那天不巧没库存了,也忘了买,还记得我舍友之前不是送了我一打套套么,结果说我既然用不上,放着也浪费,又从我这里一个不落拿回去了,还顺带被她一顿嘲笑,真把我给气的。」「你舍友也没说错啊,老婆,我猜你可能是你们系唯一的处女了。」雪梅一直夸那个男的让我非常受不了,想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她却又不给我机会,只好借机先激她一下,没准有奇效呢。雪梅也听出来我在取笑她,但我期盼的奇效没出现,得到的是大腿被她狠狠的揪了一下。「哎哟喂!老婆,你好狠呐,我可是你亲老公啊!」「哼!叫你帮外人,给你点记性。」「算…算了,我口误,我认罚,不要影响咱们的气氛,你就继续说你舍友的事呗,她男友射完后还干什么了?」「我记的不全了,让我整理一下思路啊,呃,先是拔出来的,然后问我要纸巾,我楞了下,说实话,我真被他的…鸭子给吓到了,弄得我下面都跟触电似得麻麻的感觉,我怕被他看出来,慌慌张张的好像是直接把我书桌上用剩的小包面纸递给他的,他都没管我舍友,只顾擦自己,结果擦了半天又说不够,再让我去弄点来,这次可被我抓住机会反击了一把,我说好嘛,你们真够精的,强占我的宿舍,送我的套套又拿走,现在还得陪包纸巾给你俩,是不是还要我帮你俩打扫战场啊?我说完才后悔自己最后一句是不是说的太下流了,可他却厚着脸对我说谢谢啊,就真的站到地上,把他的那个…鸭子,直挺挺的杵到我面前。」「啊,这男的这么直接?老婆,你不会真的帮那男的清理吧?」这对狗男女在雪梅面前公开表演倒也算了,最多是给雪梅练练胆,至少是雪梅占人便宜,可现在居然直接要拉雪梅入伙,这还得了?「老公,你是不是很想我被别的男人占便宜啊?感觉你听到这个故事很兴奋嘛,好像你下面都顶到我肚脐了。」「嘿嘿,都被你发现啦,你摸摸我这里,都硬的不行了,你快继续说是怎么清理的。」「我可是你老婆哎,你们男的是不是都这么色胆包天的?哼!打击你一下,是我舍友给我解的围,当时她正好缓过神来,噼里啪啦朝她男友一顿训,弄得那个鸭子立马缩回去了,哈哈。」刚刚我心里还在痛骂狗男女,听雪梅一说,这舍友倒还有点廉耻,估计之前是被性爱冲昏的头脑,做完也总算回归理智了,但对男人用这种方法并不可取,不知道雪梅分不分得清。「啊,你舍友这么狠的,男人这时要是被人打击可能以后会阳痿的哦。」
「哎,可不是呢,到底人家才是一对,我正幸灾乐祸呢,我那舍友又心疼起来了,结果居然用…」雪梅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这时有个丰乳肥臀的少妇带着小孩上厕所正从我们身前走过,和我警惕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她显然发现了我和雪梅亲密的举动,却朝我会心的笑了笑,不知趴在我腿上的雪梅是否也发现有人经过,直到那少妇入了厕关上门,雪梅还是不肯开口。「我滴个亲老婆哎,你倒是继续说啊,不带像你这样的啊,你舍友都知道心疼她男友,你就把我晾着?」说着,我就用我那坚挺的肉棒直直的朝雪梅的肚脐位置拱了拱。「哎呀,别顶,我说我说,真受不了你!想想都说到这里了,就都告诉你吧,她是用的…嘴,帮她男友舔干净的。」「哈哈,我就猜到你舍友会帮他口交,口交这个词你懂不?」「呃,我当然懂了,我还知道口暴呢,咱们不是在网吧突击学习过么,我只是不习惯把这些词挂在嘴边嘛。」「那你舍友给他口暴了吧?」我猜那男的肯定不甘心有两个女的在场就来一发,何况雪梅还是这么漂亮的,用她自己的话说,那可是校花啊!换我就算精疲力尽,也要占到雪梅一次便宜。「那倒没有,但他确实又射了次,老公!我想告诉你件事,你可不要不开心哦。」「你帮他手淫了?」我一听雪梅这句,其实第一反应是担心女友不仅被他占便宜,甚至可能被他给破处了,虽然女友没把身子交给我,但那是我不敢用强,可这个男的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但我并不想冒然说出仅仅是担心却没有被证实的话。「怎么可能!我不可能主动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啊。」「嘿嘿,我相信你不会的,就是说到这个话题比较刺激。」「哈哈,你听了反而觉得刺激啊,那我可就说咯,其实我舍友用嘴帮他弄了半天,他只是很快就硬了,但是也一直硬着,就是不射,我舍友抱怨自己嘴都麻了,便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解释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在场,特别的紧张,而且刺激度没第一次那么强烈,让我帮他放松放松,我能怎么帮他放松啊,难道还换我来啊,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这时倒开始耍起赖来了,说我一直看他们做,便宜都被我占了,要我还人情,其实我确实也有点理亏,毕竟我是故意看他们做的,他倒好,居然说看在舍友的面子上,只要给他看看身体就相抵了。」
「老婆,你不会真给他看了吧?」我插了句嘴,说实话,如果换我占了别人这样的便宜,别人想要我还的话,我一定会还给她,男的就一个点,看回去也赚啊,但女的不一样,女的有三个点呢。「当然没有,本来我虽然觉得自己理亏,但最多请他们吃顿饭罢了,他却提出这种要求,我觉得他真过分了,又不是我想看的,凭啥现在要我换给他看啊,难道我被一个男人强奸了,我还得反过来强奸那个男的才算公平?我…我有这能力么我?」「就是,凭啥啊!不过,老婆,那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啊,还是有别的没告诉我?」「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一会儿,他的鸭子也一点都没有变小的迹象,最后还是我舍友解得围,她说男人只要射出来就好了,要不这样吧,她男友特别喜欢看女人穿丝袜,尤其是肉色的袜裤,也不用我脱衣服,只要穿个袜裤让他赶紧射掉就行了,我当时心想自己不是天天对着陌生人穿丝袜么,也不差多他一个,更担心如果不同意还是继续这么争执下去可能对我不利,就一横心答应了这个条件。」
「哦,这也不算对不起我吧,满大街都是穿丝袜的女人,还好嘛。」「我还没说完呢,那天我本来就有穿肉色丝袜,只不过是高筒的,并不是袜裤,问他们这样行不行,我舍友告诉我必须是袜裤的,那样和臀部连起来才感觉像是没穿的样子,更容易射,否则就只能脱掉内裤了。我想想脱内裤怎么行,还是换吧,可要换的话,得找个地方换啊,我们那个房间也没有任何隔断的,到走廊里换万一被人撞见就解释不清了,正为难着,结果我舍友说要不就在这换,反正我里面肯定有穿内裤。想到自己平时一直都穿的是比较保守的内裤,应该不会走光什么的,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那就换吧,我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一条比较厚的肉色袜裤,尽可能保护自己一点,本来还想背过身换,但她男友这时却开口说换的过程更重要,让我面对着他换,为了增加刺激,他还让舍友光着下体站到我旁边,而他自己就半靠着我刚坐过的椅子上,看着我换丝袜的动作自慰起来。」
「他这么大胆的?好像是有点过分了也,不过相比其他的动作,可能也就自慰算最保守的吧。」我心想哪天我也要雪梅的舍友给我来一遍,奶奶的,这女人都出的什么馊主意。「我当时想不了这么多,只想快点让他射掉我就解脱了,结果当我快速穿好后,他那里只是胀得非常大,颜色也非常红,手速也变得快起来,但还是不射,这我可就急开了,我说不会是给我设陷阱呢吧?这时他开口说马上就射,要我自己慢慢的倒数三二一,数到一时立即撕开袜裤的裤裆部位,他会准时射出来。」
「哇,这个变态,他是不是表演系的?还当起导演来了,那你照做了?」我正好也想跟着这个故事一起射,听到这个点子我灵机一动,我要雪梅的舍友给我倒数五个数。「我虽然并不想这么做,但也要看看他说话算不算数,要是他还不射,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他爱咋咋滴去吧,要是射了,让他赔我十条丝袜赶紧滚蛋,然后我就答应了他,并有节奏的报数,喊到一的时候,我正要撕,结果力气不够,没撕开,但他已经控制不住的射了,嘴里还不停的喊叫快撕快撕,我急得使足了力气,终于把丝袜撕开了,可还没等我缓过来,突然他持续射出的精液有部分直接喷到我衣服和丝袜上,当时他在床边,我和舍友在两米远的衣柜这里啊,居然射这么远,老公!我都没看你这样射过啊!」雪梅竟然不失时机的又开我玩笑「男人第二次射精的精液会比较稀,如果又受更大刺激的话,是能射很远的,你没看我射那么远,可能是射精的角度问题吧,他不是是坐着么,我要坐着不一定输给他,下次表演给你看。」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一定要当着雪梅的面射到她舍友身上。「老公,你是不是在笑我啊?我就感觉被他射到身上很对不起你,可我今天什么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我没生你气啊,他可能自己都没想到会射这么远,要不我现在就在试给你看,反正这里没人,我又憋的受不了了。」我刚说没人,尼玛那个带孩子上厕所的少妇就出来洗手了,这少妇虽然长相和身材都算可以,但出现的真不是时候,水龙头还开的哗啦哗啦响。「这不都是人么,你看你胆子大的。」雪梅显然也听见了。「那怎么办?我现在子弹已经上膛,不射不舒服斯基。」说着我也不管有没有别人在,借着雪梅身体的遮挡,隔着裤子自慰起来。「那等那个女的走了,我帮你好不好?」雪梅也感觉到我的手正来回撸动「你怎么帮啊,也用嘴吗?」「我…我不敢,再说你那边都没洗,肯定一股味道,我就伸到你裤子口袋里帮你摸摸吧。」我和雪梅都盯着那个少妇看,眼中透出期盼的眼神,少妇也从镜子里注意到我们的哀怨,手没洗一半就知趣的快速抱起小孩跑开。「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硬啊,跟个铁棍一样了都。」雪梅一看少妇刚走,便急不可耐的伸手探过来。「被你舍友的故事刺激的不行了嗨,继续撸,速度再快点。」雪梅现在的手上功夫真不一般了,我很享受。「好,你看好了,我今天一定要保证让你射得比那个男的还多。」雪梅享受足了我给她阴部的按摩,看来是要报答我的时候了。「哟?你还能分得清谁射得多啊?是不是那天完事后,你还给那个男的找了量杯测量过?」「我服了你了,死老公!你真当我是记录员啊,是不是还要问他来回摸了几下,射了多少秒?」「嘿嘿,都被你猜到了,开开玩笑啦,其实问这些我会更兴奋啊,我肉棒现在有点抖了,你没感觉吗?」「嘻嘻,我有点感觉到了,说这个故事说的我下面也好痒啊。」「啊,真的啊?让我检查下!」我得寸进尺的偷偷掀开雪梅的裙摆,把湿乎乎的内裤裆部拨开一点点,准备前往大峡谷里探索。「别!老公,你答应过我的,再忍忍好不好!」我的食指刚刚蹭到雪梅滑腻的小肉唇,雪梅便触电般的再次伸手阻拦,明明下面都湿得不行,怎么又理智过来了?「你一口一个老公的叫,哪有做老公的还没和老婆做过?」我真的想找机会自己搞定雪梅,这样就不劳烦栾杰,也不欠他人情了,毕竟要是让雪梅在展会上那么多人面前暴露,我还是很不舍得的。「还是不要了吧,老公,要不我答应你,我用…我用嘴帮你射出来好不好?
只求你给我点时间,我真的还没准备好。」哎,难道这次又要失败?不过雪梅居然答应用嘴了,看来还有机会。「老婆,你难道真不知道我们这边的婚俗么?」这应该算我赌上的最后一丝机会了,这要还不行,真的只有请栾杰出马了。「你从没跟我说过啊,我还是上次和栾教授做电台节目的时候听他提到过,虽然在这里当过多次婚宴司仪,但酒席上的活动并不像栾教授说的那么夸张啊,还是没到闹洞房环节?或者这里是大城市?难道你们这儿真的要把儿媳的第一次给公公吗?」「你说的都对,因为酒席上什么层次背景的客人都有,而且如果新娘是本地的,那她的亲友也都会来参加,而且本地人不管男方还是女方,都是十分尊崇这个传统的,这个传统可能我爷爷的爷爷都没出生就流传下来了,已经形成了一套非常详细且严格的流程,就算近几年大家的思想没那么保守,但之前谁都有参加过别人家的婚礼,出的人情谁不想收回来,要是现在轮到自己家还人情却找借口回避的话,那以后在亲戚朋友中就抬不起头了。」这种人情世故我相信即使在雪梅的老家也一样存在,只是玩的方式和尺度不同罢了,雪梅也微微的点着头,我饶有兴致继续道:「酒席上不怎么闹是因为这个仪式只会留到酒席后的闹洞房环节,到时只有双方的亲属才有资格参加,毕竟新娘以后还要见人的,当然了,虽说是双方的亲属都可以来,但女方那头一般都是刻意回避的,因为三天后还要去女方那头办一场回门宴,不是现在都在追求男女平等吗,不止儿媳需要孝敬公婆,女婿也得回报丈人和丈母娘的,回门时同样有很多仪式要女婿走完才算公平,才能让两家将来和和睦睦的相处下去,这个女婿要做的你不一定关心,但有一个环节我得提个醒,就是仪式开始前,丈人要当着所有娘家亲戚的面检查女儿的身体,老婆,你老家有这个回门仪式么?「啊…我只知道要给公公喂奶什么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哦,那这个你最好能找机会了解清楚,如果有一方是外地的,那他们当地有什么风俗我们本地人都会尊重的,前提也是他们要尊重我们这边的风俗,这就叫入乡随俗,尤其是我们上面几代人,我没听到过有哪家违抗的。」「那…那我怎么办啊?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嘛?」雪梅听我接二连三说出这么多让她大吃一惊的风俗,连帮我手淫的动作都慢慢的减缓下来。「办法当然还是有的,虽然可能儿子这样做就不够孝顺,但长辈也只会怪罪儿子,不会牵涉儿媳。」我心想看来这招有戏啊。「哦,快说!老公,什么办法?」雪梅喜出望外的追问我。「你手别停啊,继续弄。」正在兴头上,怎么能给我断掉,雪梅也很听话的继续帮我揉搓着,虽然由于心情的影响,现在手速和力道并不怎么舒服。「我们那很多都是本地人结婚,碰到男方有点家业的,一些女方家长甚至会主动维系传统,子女一点办法都没有,但你就不同了,虽然你们家可能也会尊重婚俗,但那也是被动的,有一个法子是能保证你的第一次肯定给我,但当天仪式还是要你亲自走完全程。」「哦?什么法子?」雪梅也不管我后半句,就不动脑子的问道。「就是你办婚礼前跟我先做啊!最好是现在!马上!」「去你的,这叫什么办法啊,那不是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公公那个?」
雪梅一激动,抓住我肉棒的手突然使力一掐。「哎哟,你要谋杀亲夫啊,还有个办法我还没说呢,真把我废了,你后半辈子可都要跟公公做了,还要怀他的种。」「老公,你到是快说点有用的啊!」雪梅也被我这句吓懵了,手劲明显松了一半,又改成了舒服的力道。「就是让你怀孕,而且必须要能明显得看得出来,这样的话,闹洞房的环节就可以请伴娘来代替了。」「哦,原来可以这样啊,那伴娘以后不要嫁人么?还真够可怜的。」「老婆,想不到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替别人着想,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伴娘当多了,很难嫁出去!』其实说的就是这个原因啊,所以我们那一般都是花大钱到外地找那些年轻的妓女来当伴娘的。」「呃,这样还好,我不是没替自己考虑,主要是想到一个新办法,非常简单的,不是只要看出怀孕就可以么,我可以塞个枕头装装啊,老公!我聪明吧。」
「哎,老婆,我看你就别想第三个办法啦,我们哪里都是先领结婚证成为合法夫妻才能办酒席的,而要想办理结婚证,必须有当地正规医院的婚检证明,是不是处女,或者有没有怀孕,都查的一清二楚,你躲不掉的。」「不是现在婚检都是自愿的吗?你们那怎么这么落后啊?」「哎,大城市婚检还免费呢,我们那天高皇帝远啊,做什么都是凭关系,有关系的话,你不是处女,婚检都能给你开个处女,要没什么关系,对不起,老老实实去办婚检,还是付费的。」「所以,就真的没别的办法将我的处女之身留到新婚之夜吗?」我心想雪梅,你就从了我吧,现在给我,至少我不会让栾杰的计划得逞啊,早晚挨一枪,长痛不如短痛,何必为难自己啊。「我又有主意了,哈哈!」雪梅失口大声的叫出来。「啥?你还有新的办法?」我可真的不信,我爷爷还没出生,家乡的传统就已存在并延续下来,今天到你这还给你破了?「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百善孝为先,你放心,你们家乡的风俗,我一定会尊重,我说的主意,其实只是针对老公你的,哈哈。」雪梅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哎哟,我是你最亲最亲的老公哇,亏我为你想这些办法,你却打我主意?
快给我速速招来。还有,你给我摸舒服点啊,怎么越摸我越软啊?」「我的身子不用等到新婚之夜就会给你。」雪梅朝我微微一笑。「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雪梅这突如其来的大转折,真的好像近在咫尺了。「肯定真的啊,你们那不是婚礼洞房之前得先婚检和领结婚证么?我就领证当天给你,这样你总满足了吧。」想草个泥马不止需要最后一根稻草,最关键这根稻草得是检验过并且盖上合格证的,据说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要办七十多个证,真草泥马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自己的老婆不能草,得要别人出证明允许我可以草,我才可以草,不然就是不合法的草,我当时的心情就算用七十多匹奔腾的草泥马形容都不为过。(待续)clt2014金币+9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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