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哪天开始,我发觉自己在意一个女人。
茶不思,饭不想,总有个模煳人影,如影随形地在我脑海,时不时冒出,拨动心弦,甚至严重影响我的生活作息。
她,叫做──
傲立在寒冬。
是的,一个来自网路世界的虚假暱称,完全捉摸不定飘邈影子……说是女人也可能,讲不是女人也有机会,反正我没有真正见过她。仅有文字,能让我揣摩她思维止举。
在我常浏览的小说论坛,撰贴着迷人的故事,突兀地在无脑跟幼稚的意淫堆砌之间,优雅却刻薄地讽刺着一个又一个应该是自以为是雄性作者们,漂亮的改写他们的宏观杰作,编织成瀰漫情色的官能文学。
把里面一个个自命不凡的主角给打入地狱,游历旅途所收的美女佳丽成为他人的便器肉玩具,虐身虐心地震撼读者的感官,无声又勐劲的袭击。
不得不说,这就是她强烈吸引我的地方。
被她字里行间传递的情感,不由自主地揪住自己的老二,下意识地膨胀充血,又感觉到拘束的疼痛,刻骨铭心。
痛快,痛苦又快乐。
然后,围剿的盲从群众一边谩骂着她不知检点与下贱淫秽,但又偷偷摸摸地崇拜追逐她的煽情作品,高人气的点阅率与回应数是活生生的铁证,狠狠地抽着那群高傲自卑的脸颊,又火又烫。
仿若一群张牙舞爪的雄性动物,阴茎贱格的勃起。可是丑陋的阳具,却配戴着桎梏的贞操带,假惺惺的噁心……
而我,并没有随之起舞,加入辱骂行列,反而是用另外的方式较劲,在她贴出文章的一星期内,一篇又一篇地,让故事主角大开杀戒、绝地反攻,用鲜血与暴虐,来洗刷他的羞辱,重振雄风。虽同是情色文学,但仍是别样的刺激。
一边是她柔媚又尖锐地嘲弄,一边是我刚强又残忍地抨击,竖立在这个小说论坛,不知不觉形成异类的火爆人气。
因此,我们开始接触,也仅在彼此的文章简短留言,神交来往。
才明白,原来人会自然接近跟自己相似的人,不是一句虚假的谎话。
赫然发现这女人(我直觉认为她是女的)在我故事的留言,远比她的撰写的小说更让我感到有兴趣。让我总是反覆地看着一连串回应中她对我的只字片语,除了感觉到莫名的空虚外,又有种强烈佔有的饥渴。
想要我的生命里,渴望她佔有一席之地……
当然,她是归属于弱势卑微的那方!
***************
感谢贾伯斯研发出的智慧手机,令我可以随时随地把我的思绪传递出去。只要她留言,我马上就能接收并回应。一来一往,不自觉地好阵子有余。
这天,我突发神经,脑筋不对地透过论坛的短讯功能,送出一封三行的简短讯息。在内容中赞美她的文笔外,更大胆的告诉她,想要认识她,与之更进一步的交流。
直接坦荡,毫无掩饰。
虽早料到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发出去的讯息如泼出去的水般,无法收回或删除。结果,换来的是她无言地藐视,石沉大海的冷漠,渐渐转化成一根刺插在我心中,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妈的!
随后,这女人就莫名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长达两星期,一篇文章也没有,彷彿人间蒸发,静默无息。
幸好,我也刚好遇上学校的期中考,正把心力都用在辅导学生的课业上,也没有多余时间去在意、品尝这份烦躁情绪。
就在考试结束后的第三天,亦是她消失的第十八天,论坛的文章已翻页好几轮时候,一篇洋洋洒洒两万字的故事,降临原创区的首页。
揉合暗黑的要素,模仿我惯用的行文笔触,一篇疯狂又虐心的绿帽故事,以我的ID为主角,写着我的女友跟家人被好友蹂躏,结局是我卑微的舔着好友的阴茎,感谢他的作为。
有种从萤幕内小说世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狠狠地扇我巴掌的感觉!
赤裸裸的无声挑衅,有如女王般高傲俯视。眼神中的嗤之以鼻,像是一颗爆裂的炸弹,轰列我的心灵。
……干!
当晚,论坛整个掀锅,一群好似红眼公牛的雄性动物,以恶毒的话语灌爆文章底下的回应栏。看起来像是替我出气,其实皆是满足自己的私意,有个藉口发挥而已。
「婊子。」
「贱货。」
「淫女。」
各式各样贬低女性的字眼,自以为是的咒骂,让这篇文章一整晚都在原创区的榜首。然后,就在我也打算开始同流合污,加入怒骂行列的时候……论坛内的短讯箱里,默默地躺着一封来自「傲立在寒冬」的讯息:
『我知道你是谁。
施老师。』
……操,这怎么可能呢……
我僵若木鸡地在电脑前面,目瞪口呆地看这封短讯。难以言喻的未知沿着嵴髓爬上我的身躯,又冷又麻地窜入我的脑海里。
……巧合吧?
假设没有后面「施老师」三个字,我本以为是她对我的一种试探。可是,那三个充斥我隐私的关键字,好似被利剑刺心的贯穿。
来不及多想,摆在一旁充电的手机,同时冒出划破寂静的声音与亮屏。开头显示「私人号码」的发信人,一封八个字的讯息:
『我知道你正在看讯息。』
霎时间,手机就像是中毒般,不要命地叫着一连串的尖响!
『热爱暴虐。』
『拘束堵嘴。』
『灌肠放尿。』
『野外裸行。』
全数简讯浏览完毕,才发现到自己的个人性癖好,皆曝光在对方的手里。不仅如此,接下来的讯息更是诡异:
『三十四岁。』
『单身未婚。』
『专长国文。』
『三年级班主任。』
『兴趣是阅读跟创作。』
『最爱运动是游泳。』
……这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如此将我洞悉完全呢?
就当这突发的遽变让我无所适从时,我的手机停止声响,陷入长达数分钟的沉默,彷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是货真价实的其他短讯,却告诉我这是现实。
叮!
换成电脑的喇叭勾起我的注意。
隐藏在萤幕右下角的栏位,弹跳出的通讯软体视窗,是个陌生帐号,写着两行寥寥数字的讯息:
『我在宿舍楼下的长廊等你。
不见,不散。』
***************
去见她吗?答案可想而知。
没有理由,也无藉口,虽是满满对于未知的恐慌,但更多是难以描述的──
期待与渴望。
我并不晓得其他人是否跟我一样?
然而,我就是想要见她!
迅速地套上一件外衣,我穿着蓝白托鞋来到楼下。昏暗的白色灯光映衬毫无人影的笔直长廊,我当下有些恼怒异常。
……是,是恶作剧吗?
「干!妈的。」我随口骂了句脏话,悻悻然地自言自语说:「最好就不要给我出现,不然我包准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出奇的,我把内心的粗话,从嘴吼出。
大概是这番情形过于诡谲,加上被那篇以我为主角的绿帽文给刺激,令我的脾气跟着滚烫沸腾起,暴怒非常,撕下平时教书的温文儒雅,被情绪给沖昏头。下意识掏出口袋手机,亮起萤幕,显示冷清的页面,没有新的讯息。
……应该是被耍了吧……
「操你妈的贱逼!」我又咒骂一句。
甫说完,手机的通讯软体刹那间跳出一个对话视窗:
『想操我的贱屄,干死我这个骚货?』
这时,我竟然觉得宁静会如此喧闹,白底黑字的讯息,震出轰然巨响,一个个重击我的大脑。随即,是个女孩的声音从我的后背冒出,甜甜的,软软的,光从声音就能想像出她的模样:
「这就是老师您的愿望吗?」
我没有转身,但心脏骤跳不停,支支吾吾地问:「你……是谁?」
「傲立在寒冬。」
是她!
一个我朝思暮想,神交许久却从未见过面的人。是的,如同我的直觉,她真的是个女人。而且,声音听起来,带动出一波波涟漪的熟悉。明显的,她的确认识我。而我,应该也认识她。
「只要转身…」她平静地说,「…就如您所愿。」
赤裸裸的诱惑?!
「当然,老师您可以选择维持原样,只要不转身就好…」语风一转,「…一切都给您决定。」
所以,我转身,亦然决然。
瞬间,有种脑袋当机的吓傻……
淡色的休闲服饰,撑起的饱满双峰,轻松惬意的模样,是个突兀亮眼的可爱女孩,与文字带出的形象感截然不同,反倒是洁净,无暇,使人想要呵护,又足以激起男人欲望冲动的──
童颜巨乳。
「陆…冬竹。」我一口喊出她的本名。
没料想,「傲立在寒冬」居然会是我班上的学生,与我相处近三年的时光,是个我眼中乖巧又优秀的美丽女孩。
「暴虐书生。」换她叫着我网路上的暱称,把我仅存的一丝侥倖给抹灭掉,「我新写的小说,好看吧?」
「……」我无言以对。
依旧硬梆梆的裤裆,是最好的铁証。
「意外吗?」她咯咯的讪笑,双乳跟着抖动,「施老师。」
随后,她向前步行,与我擦身而过。主动地往楼梯的位置走去,作势要上去二楼。我不明究理,出声询问:
「冬竹,你要干麻?」
回眸一笑,她调皮地眨着眼瞳,用她清纯的面容,恭敬地回答说:
「老师,您不是操我的贱屄,干死我这个骚货吗?不上去您房间,难不成想要直接在这打野炮吗?」
重口的淫秽答案,从她清纯的小嘴里说出,漾着极大的反差。一瞬间,我完全无法适应,然而身体却本能地跟着她上楼,边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边进入我的宿舍房间。
干他妈的贱屄!
***************
大半夜的闯入单身老师的宿舍,像个婊子般的满口浪荡。加上今晚她小说中对我的羞辱,整个理智都无法保持。
进门,上锁,她直接开始脱衣脱裤,浑身光熘熘,并反客为主地走入我的房间,跪在地上,双手探出一副要我捆绑的模样,媚惑地说:
「施老师,快虐死我这个淫荡的贱奴婊子吧!」
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把衣橱里专门放道具的抽屉给拉出,符合着我「暴虐书生」的名号,包含着手铐、绳索、眼罩、口球、皮鞭、按摩棒等各种器具,洒落在地上。
拉扯、拘束,还顺道扇了她几巴掌后……就变成动弹不得,双手反捆,嘴塞口球,彷若母狗般大开M字腿,两眼失神好似发情的变态模样。
这时,她清纯的脸孔,冒出两酡果红。丰满的一对乳胸,尖端的奶头逐渐充血,淫穴是无暇的干净山丘,像是婴儿的光滑。
惊讶发现,粉红的裂缝正随着唿吸吞吐,丝丝闪亮的黏液,反刍地渗出。
……是因为被粗暴对待吗?
「嘿嘿。」我注视着她嘲讽轻笑。
大概是我的笑声,亦或是冬竹羞怯我注视的眼光,咬着口球,浑身动弹不得的她,呜呜地闷哼呻吟。
语调可怜,让人怜惜。粉嫩的阴户,跟着涌出许多汁水……淡黄色的,骚味十足。
……操!居然被看到漏尿了!
这下,更加深我凌虐冬竹的冲动。而身为他班主任的矜持,早被我远远抛在脑后。如此极品的M奴婊子,不玩烂她真的对不起自己。
我,想干爆这女孩!
拿起我收藏中最巨大的电动按摩棒,启动电源,发出轰轰的振动响音,直接按压在她粉色肉缝的顶点上,刺激她的阴蒂。
「唔唔唔唔唔──」
「很爽吧!」
娇软的悲情呻吟,转化成浓郁的淫虐,突显在她的阴蒂,灌入庞大血液。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被刺激到委屈勃起,连带着粉色的阴唇,也跟着通红湿润。
不用说她本能分泌的淫汁混合尿水,已经流过大腿,在地上累积成冒着腥臊气味的水渍。
前戏结束,主菜上桌。
我翻过她的身体,压着她的头紧贴在那滩骚水,掏出自己的肉棒,直接从后面插入。稚嫩的身体,反应着她狭隘的内壁,强硬冲破处女膜的阻碍,感受未经人事的紧涩。
靠!还是是个处女。
「哼呜……」冬竹低声的叫喊,彷若垂死的生物。
而我就是发情的野兽,撞击她的腰骨,一下又一下,像是我在小说中对主角的描述──
胀红脸颊,怒而瞠目,用鲜血跟暴虐,对待着眼前的女人。
没有理智道德,只有原始本能,享受着阳具再腔道的进出,又湿又热。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想被我干,冬竹才写出这样的作品。
疑惑瞬闪而过,精虫上脑的本性,碰撞着柔软娇嫩的肉体。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房间环斥着我们交合的声响,剧烈异常。
毫无欢愉的呻吟,完全粗鲁的发泄,干着面前的贱奴婊子,一次又一次,直到喷出睾丸内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里。
事后,我不免俗地拿出手机,拍下她淫荡下贱的婊子模样。如同她知道关于我隐私的内幕,我也做出同样的事情,互相把持的能够威胁对方的证据。
只不过,我更过份点。
拍下她红肿不堪的青涩阴户,淌流出我浓稠的白浊。浑身被淫虐的悽惨姿态,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艺术品……
***************
嗯,我跟学生发生禁忌的不伦恶行。
彷若日本AV中,屡见不鲜的剧情之一,照片胁迫的淫虐。自以为是的手持着对方的放荡不堪的照片,就能一而在、再而三的,无止尽的性爱交合,直到让对方沉沦,变成没有人格自尊的性奴。
「冬竹,你觉得这种事情能够在现实上发生吗?」我摸着下巴上新生鬍渣,纳闷地问着。
「唿…唔……」
她的眼神有点不屑,唿吸起伏骤大地喘息着。没有开口回覆我的问题,则是有着一大片垂落到乳房上的唾液,晶莹地闪耀,增添乳波的光晕。
此时,冬竹正卑贱地被我固定在学生辅导室的长桌下,每根桌椅,禁锢着她四肢的其中之一,缠绕上深褐色的麻绳,映衬着她肌肤血液代谢不良的紫红。
除此之外,她纯真的小嘴刚被我口爆结束,黑色的皮制口塞,闷拘着我浓稠的精液,紧栓在她粉红的口腔中,流淌牙龈的每一吋缝隙。还有,她唯一仅存的处女圣地,亦被我灌入两个甘油球,封印同样墨色的肛塞,处在小腹微突,蠕动异常,身体与心理的微妙煎熬。
与我前述所言的问题相互回应。是的……真的发生了。
就在二十分钟前,下课钟响起。我喊话要冬竹来到我讲桌旁,低声地说「等等跟我到教师辅导室」,然后拿出手机,把那晚的照片秀出来。
结果,她满脸燥红,抿着嘴唇,不吭一声地随我来到这间教室。
锁门,拿出我提早准备好的道具,将她捆成母畜般的模样后,细心地替她灌肠。嘿嘿,第一剂的时候,她还露出满脸不在乎的冷酷神情,硬生生地憋住她美丽的粉嫩屁眼,不让任何一滴水珠吐出。
这下,反而让我更有虐欲的心境,又加了一剂下去。冬竹才吞吞吐吐地取笑说:「老师,您…真变态啊……」
宛如那天在长廊的神情,高雅又下贱。
她的话语,我知道想表达什么含意,就掏出我精心挑选黑色肛塞,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组成的,体贴地一次把圆珠迅速地挤入她的直肠。
「唔!」
泫然的眼泪顿时溢出眼框,嘶哑的低哼传递难受的苦闷。倔强的可爱脸孔冒着汗珠,不甘臣服的态度保持傲然。
随即,我又替她安装黑色的皮革口塞,撑开他上下两排牙齿,强迫形成椭圆形的祕境,从嘴唇直通咽喉,象徵她小嘴的处女。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腔道生津,口水满溢,抖动乳房,摇晃生影。另类的开苞典礼,就在学生抒发情感的辅导室,用别类的面貌,淫秽的上映。
纠结、哽咽、不甘,受辱,夹杂着上下两穴的淫虐煎熬,令我加倍摇晃勃起的下体,把充斥男人臭味的阴茎,抽插着她纯真,涂抹现实的残酷。
「只要我射出来后,你愿意求饶…」我爽到不能自我,「…我就大发慈悲,放你去排便……」
可想而知,享受欢愉的男人,没有什么诚信可言。
射出浓精后,我把口塞附送的塞子给堵住她的嘴,变成想求饶也无法发言的窘境。继续沉溺在被灌肠苦难中,持续不停……
***************
忘了说,我个人资料的外泄纯粹是自己的大意……来自论坛认证时填入的电子信箱。结果冬竹这妮子,把我的信箱号码拿去Google一下,很自然就摸藤顺瓜地找出我真实身分。
幸好,应该只有她干这种事情,才没让我恶狼教师的本质,被揭露出来。
今天,是我调教冬竹满一百天的日子。
这些天下来,从原本的胁迫蹂躏,到后来享受欢愉,磨合彼此,让我们两人的心态,从文字的交流变成现实的接触,施虐与被虐的情感,完全地抒发。
尽管,她对我的口气仍是自以为是的嘴硬,可是乖巧的程度,远远超乎我的预期。
因此,我就想要进行最后的仪式──
认主。
外头是濛濛细雨,期末考完的学校有点冷清。除了少部份教职员外,大多数的学生都开始放暑假去。如此的大好良机,令我精心准备这仪式的前置,能够完全地施行。
是的,裸行散步!从教职员的办公室走到体育馆的厕所去。
为了避免监视器的拍摄,我选择黄色的透明雨衣,刻意在濛濛细雨的悠闲下午,我撑着伞,陪她漫步到体育馆去。
「老师…您…您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
她低着头,脚步蹒跚,害臊纠结的表情,又一次勾引着我内心深处的暴虐淫欲。
童言巨乳的娇嫩胴体,包裹在黄色透明雨衣下,漾着别致的朦胧色晕。镌刻亮眼的象牙白锁骨,两团如大豆般丰腴的乳房,粉红色的奶尖,在我的要求下无法遮掩,能透过光线的折射,饱览无疑。
再者,平坦的小腹,稀疏的阴毛,连接到着迷的下体,窜出两根黑色的棒状物,一前一后,规律震动,影响着冬竹的移动跟耻辱,越来越慢,越来越羞。
「嗯,我是啊。」雨伞遮住我的脸孔,心平气和地说:「等等,我还会更变态的。冬竹,继续走吧。」
她的羞怯更为明显,清纯的脸蛋红到发火。
原本没几分钟的路程,我们花费块十分钟,才终于抵达目的地。
随即,我就拉她进男生厕所里,胁迫她扶着小便斗,闻着腥臭的尿骚味,让我肛交。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画面。
清纯的冬竹,淫贱的屁眼吞着我的肉棒,用她的淫水爬上棒身,咕啾咕啾地发出泡沫声,干着她不会开花的圣地。
脸蛋扭曲,被我蹂躏的悽惨模样……讲不出嘴硬的反驳,乖乖服从。
勐干着,哭叫着,绷紧着,卑微着,我抓着她的腰部,一下一下地打桩,重击腰骨,直到她瘫软无力,我射出满满的精液。
最后,我要她跪在我面前,帮我把干完肛门的阳具给舔舐干净,先舔后吞,还在她的小嘴内抽插数十下,好好品尝她直肠跟我汁液的混合味道。
再来,就是今天最重要的仪式。
用我累积一下午的尿液,作为沖刷冬竹尊严的洗涤,哗啦哗啦由头淋下,在黄色透明雨衣的包覆下,无从闪躲。
「冬竹,当我专属的性奴,可好?」
我勾起她满脸尿液的下巴,柔声地问着。
「老师,我…」她嘴角残留着淡黄色的尿水,「…不要……」
***************
「这就是你动手的理由吗?」
我站在法庭上,藐视地看着眼前女人的苦痛发问。
「就因为恼羞成怒……」
她,跟冬竹有着几分神似,据说是她的大姊。旁边的二姊跟三哥,也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那我妹妹的尸体呢?」欲哭无泪,心碎地又问出这句。
我勾起恶意的笑容,反问地说:
「你们真想知道……?」
庭内所有的眼光都注视在我身上,又让我回到教书时学生看我的感觉。
「在…化粪池。」我讲出憋在内心好久的秘密,「不过,你们肯定找不到尸体的。」
众人哗然。
我哈哈大笑:「因为,我吃了她,吃得一干二净,连根骨头都没有剩下。然后,变成一堆屎粪,被我拉在马桶,全数沖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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