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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两天妻子来看我时我好多次欲言又止。妻子是个女强人没错,但她的自尊心让她揹负了太多她本不该揹负的东西。连这么大的事都能瞒这么久,我真担心她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事情瞒着我。老罗这件事一直是我的心头病,但每次谈到他妻子总是让我放心说她做事有分寸。可自从看过那篇私信后我总是爱胡思乱想,想着老罗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是不是也是在她的分寸之内。我完全不知道身陷囹圄让我的性情逐渐暴躁,对倪元的愤怒已有一部份转嫁到了妻子身上,在心里埋下了对妻子不信任的种子。庭审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坐在妻子身边的老罗,他与我想像中的佝偻样相去甚远.虽然黝黑而粗糙的皮肤与多数中老年人相似,但四肢却意外的精壮,估计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吃力气饭的。老头一身朴素的青布衣一尘不染,沧桑的老脸上不均匀地分着着皱纹和老年斑,花白的头发微微谢顶。这副模样倒颇像影视剧中身手佼健的武行。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与我的妻子坐在一起明显矮了半个头,如果算上下半身估计要矮出整个头去,目测下他的身高连1。6米都没有。妻子的身高本就在女性中比较出众,两人这样相邻而坐将老头显得更加矮小,不过这样的搭配在旁人看来倒有种父慈女孝的感觉.看着美妻就这样跟一个陌生的精壮老头同席而坐,我心里是五味杂陈。但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想这些,因为倪元赫然也坐在人群中看热闹.在公司的时候他为了利益跟我冲突也就罢了,大家在商言商。可他连我的妻子都敢染指,这个曾经的好友已然成为我平生最大的死敌,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庭审的结果很快出来,我如预期地被判了三年,从拘留所转移到市郊的监狱,开始了度日如年的劳狱生活。妻子在判决下来的时候哭得跟泪人似的,从此家庭的重担正式落到了她柔弱的肩膀上。一旁的老罗倒是不悲不喜,按理说我撞死了他的儿子,他应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才对,可他硬是表现得古井不波,不知道妻子是怎么劝解这个倔强老头的。倪元也没有想像中的幸灾乐祸,从开庭到结束一直是一副看客的表情。我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也许只是为了确认我的刑期,好安排他的上市计划吧。市郊监狱离城区有不短的路程,妻子还要照顾家里,所以没太多时间来看我。监狱的管理比想像中严格得多,也不能私下里上网.这种日子让我如坐针毡,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入狱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正百无聊赖之际管教通知我有人探视。我以为是妻子,因为她已经有快一周没来了。等见到人的时候我才发现居然是倪元,看着他玩味的笑容我顿时怒不可遏。当我控制不住沖向他时管教按住了我,我不得不安分地坐下来与他面谈。等我坐下以后管教竟然出去了而不是像平常一样盯在旁边,我立刻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场简单的会面。「睿哥,干嘛这么激动,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倪元首先开口了。「激动?老子现在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我捏得手咔咔作响却是没有动手,因为我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要耍什么阴招。「一次输赢而已,睿哥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吧?」倪元全当我是为了公司上市的事在与他斗气,全然不知道他对我妻子所做的过往已全部被我得知。「但这也是托了嫂子的福,要不是她将睿哥手上的股份全部卖给我,我也不可能这么完美的接掌公司。」他自顾自地说道。他的话如一道惊雷将我击中,因为我分明记得我吩咐过妻子,卖给谁也不能卖给倪元。妻子怎么会这么做?难道她又受了倪元的胁迫?我再也按捺不住站起来越过桌面一把揪住倪元的衣领,出乎意料的管教并没有冲进来阻止我。「你他妈对我老婆做了什么?」我怒吼道。倪元被我的突然暴走弄懵了,他心里还只当我跟他只是生意纠纷。「你什么意思,我能对嫂子做什么?你们家钱不够用,我出价最高这股权自然就要卖给我啰。」倪元下意识地回答道。「你放屁,我们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你来施舍了?说!你他妈又做了什么欺侮方妮的事才让她放弃股权的?」我对他的解释嗤之以鼻,下半句的怒吼几乎震破他的耳膜。倪元听到我说「又」字方才有些顿悟过来,「方妮都对你说了?这不可能,以她的性格她根本不可能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他妈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是我问你,方妮为什么会把股权卖给你?」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心里已经认定方妮是受了他的胁迫。「我他妈要真是耍手段弄上手的还用得着跟你废话?」倪元这时候也火了,用力把我推开.「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敞开来说.」「我就是不服,方妮为什么就对你死心踏地的。我到底哪点儿比不上你,以前也就算了,你也算人模人样,可看看你现在,丧家之犬!关在这铁笼子里还要靠女人在外面给你东奔西跑。我承认,以前我就是嫉妒你什么都有什么都比我强,所以才想征服方妮证明我不比你差,可自从我无论下多大本钱她都不理不睬之后,我发现我渐渐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即使她结婚了我也没有放弃,最后我甚至用出了下药这种手段她都没有屈服。跟她一比我以前泡过的那些女人全是渣。所以后来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先打败你再去征服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还是不接受我,啊?为什么!」倪元像魔怔了一样连珠炮似一口气说出了心中的郁结.倪元话头的两句污辱的确戳在了我的痛处,但他后面那段自白完全就是个典型的偏执狂说辞.以前那些追女人的惯用手段在方妮身上受挫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变得不计后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就像是被父母宠坏的孩子,想要什么一定要得到手。但是方妮是什么人,怎么可以拿来跟他以前追过的那些虚荣女人相比,这是对她的污辱!「你他妈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以为世界就该围着你转是不是?方妮能看上你才是瞎了眼!」我拍着桌子斥骂他。倪元做兄弟还算是个讲义气的傢伙,不过那都是年轻时意气相投大家都喜欢做些离经叛道的事儿,真正需要按规矩做事儿的时候这小子就原形毕露了。「没错,她就是瞎了眼。所以现在才跟着你受苦;所以现在才会为钱发愁,为了能多得到点钱把股权卖给我这个曾经污辱她尊严的人。知道吗,睿哥,看到她拿着股权协议书来找我,我有多快意吗?这个曾经可以对金钱不理不睬的女人也会有为了钱来求我的时候。」倪元不放过任何打击我的机会,又放了一记重磅炸弹。「你就话什么意思?」此时我才从他的话中听出来可能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故,股权应该真的到了他的手里,倪元就是这种得了个新玩具就要到处炫耀的性格。「怎么,你终于肯相信了?」倪元整理着刚才被我弄乱的衣服,看着我的惊讶一脸的得意,「你该不会以为凭你们手里那点钱就够把你从这里捞出去吧?你也太小看那些官老爷的胃口了,这个月政府刚出台了严惩危险驾驶行为的新规定,其中酒驾,醉驾就是重点.你也是很不巧正赶到这个枪口上,你不是想早点儿出来么?那些官老爷当然要趁机从你头上狠捞一笔,不然都对不起他们头上的乌纱帽。」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此刻如六月飘雪,刚才因愤怒而激荡的怒火瞬间转为坚实寒冰。我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按妻子的性格是不会因为外部环境变化就改变已做出决定的。那么把手中的股权最大额套现就成了唯一的出路。我不是不能理解她这种做法,可是为什么都不提前来告诉我一声。虽然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但这种直接被忽略的感觉让我感到入狱后自己在这个家的存在价值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我又一次被这种我曾经欣赏的女强人行事作风伤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但此刻面对倪元我是不能示弱的,他就是那种打蛇随棍上的人。我摆起一副冷脸道:「哼,让你侥倖得到股权又如何,但方妮还是没让你佔到便宜不是么?」方妮的商业谈判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即使被迫要把股权卖给倪元也绝不会吃亏,这点我完全可以相信。果然倪元一听我这话脸就胀成了猪肝色,本来已做好欣赏我失败者的颓丧模样,没想到我却反过来给了他一耳光。倪元祭出了此行最大的杀招。「睿哥,你也别得意,虽然方妮一直不接受我,但不代表她不会接受别人,你在这牢里呆着还能指望方妮给你守话寡不成?」倪元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大屏的手机,说道:「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他要支走管教了,因为这东西明显是不能带到这里来的,看来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我本来不想被他捏着鼻子走,但我此时的消息来源实在是太闭塞了,根本不容许我放过任何了解外界的机会。这是一段视频,画面开始一阵摇晃,等到画面稳定后才看清是夜晚透过窗户对一家客厅的偷拍,高清的画面让一切彷彿就在眼前。我看了下视频右上角的时间,是前三天拍的。再细看画面发现居然是我家的客厅,我们的婚房是一套独门独院的别墅式住房,越过围墙的话偷拍里面倒是很容易。我侧过脸对倪元怒目而视,倪元贱笑的示意我接着看。没过一会儿妻子的身影从主卧的房间走了出来,妻子穿着一件针织棉的粉色短袖长裙,裙摆盖过了膝盖,裙下光洁的小腿,脚下是一双平底的银色露趾凉拖。洁白的藕臂高举过头顶慵懒的伸着懒腰,从柔顺的头发来看应该是在卧室里工作累了了出来休息。看到她的着装我才算心定了一点,看来妻子还知道分寸,我在家的时候妻子为了舒服通常都是深V的短裙装,一来她穿着也舒适凉爽,二来我看着也养眼。可现在她毕竟是跟一个年长的异性同居,如果还是那身装扮那我不能淡定了。妻子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把小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搭在茶几上再次伸了个懒腰,看来她是真累了。妻子随手从手边的柜台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边看着晶莹如玉的小脚边还摇晃起来,这是她在家里最常见的休闲方式。我本来觉得没有什么,直到一个身着蓝色背心,黄色裤衩的精壮身影从厨房出现我才感觉到了不妥。妻子这俏皮可爱的模样就这样被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看了个彻底。妻子抬头看了老头一眼,居然没有想像中的侷促,反而像没事人一样接着看书,摇晃的脚丫也没有停下。这副自然的反应让我一下子感觉酸熘熘的。再看倪元,他也没有看我还是那副贱笑的样子盯着屏幕,也不知道他看了多少遍了。我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妻子千万不要做什么让我失望的事。这时候老头张嘴说了什么却是没有听清,这种距离也不可能录得清。妻子跟着回应了什么,接着老头转身回了厨房。一会儿的功夫老头就端出了一杯东西放到妻子手边的柜台上,妻子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就拿起来就喝了一口。老头在一旁说了句什么,估计是在问妻子味道怎么样。妻子回了个带着谢意的笑容。这和谐的画面让两人看上去像是两口子一样自然。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老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妻子突然就脸红了,一时娇艳如花紧接着妻子什么话也没说那老头就蹲在了茶几对面捧起妻子的一只玉足开始揉捏起来。我砰地一声站起来想抢夺手机,倪元却先我一步将手机护在手中,一脸淫笑的对着我说:「睿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这玩意儿我早就看了无数遍了。就算摔了我家里还有备份的,你又何必糟蹋个手机呢。」我知道这只我自尊心作祟,该发生的早就已经发生了,我现在着急也没用。我长唿一口气,示意倪元让我接着看。再看时镜头已经被拉近,妻子的长裙被撩到膝盖以上,如棱般光洁的小腿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秀气逼人的玉足此刻在老头粗糙的大手里被肆意揉捏,而妻子的俏脸满面羞红,一双娇滴滴的大眼彷彿要滴出水来,满脸舒适的表情如美酒般让人陶醉。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此刻正在享受那人世间最美妙的男欢女爱。老头的手法很嫺熟,揉捏脚掌的同时不断用大拇指按压脚心,勾得妻子如琴键般修长的脚指用力紧绷着,鲜红的指甲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脚底的皮肤也因挤压而显出娇艳的血红.再看妻子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似在发出勾人的呻吟声。我知道这是老头在为妻子做足疗来舒缓疲劳,妻子平时也有定期去做SPA的习惯,可从来不接受异性服务的妻子为什么会接受一个老头来给她做足疗?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老头的手一直在继续,他按完一只又接上另一只,妻子也完全没有抽脚离开的意思。只是随意按摩的进行,妻子两只脚渐渐向后缩着,膝盖也越拱越高,老头的手跟着向前追击。妻子被撩到膝盖上的长裙却随着两条腿的摩挲渐渐向大腿根部滑去。那用来遮挡秘密花园的粉红蕾丝内裤也渐渐显露出了全貌。而闭着眼睛享受的妻子竟也完全没有察觉.很快随着摩挲的加速,粉红的内裤那保护秘密花园入口的部份竟然出现了湿意。很明显妻子是动情了。再看那罗老头,此时自然也没有放过这一窥芳泽的机会,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妻子的两腿中间,手上按得是更卖力了。而他胯下那男人的凶器也跟着将宽松的裤衩撑起了帐蓬。这老不死的果真是对妻子抱有不轨之心的,此时我完全相信了以前的臆断。只恨我此时不能飞出去结束这一切。突然,画面中的妻子浑身一抖立刻坐了起来,抽出老头手中的双足就跑向了厕所。老头站起身子朝着厕所的方向看了良久,忽然捧起双手掩面,双肩一耸一耸的,我知道他是在嗅妻子留在他手上的足香。过了有一会儿妻子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脸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瞟了老头一眼,老头笑着跟妻子说着什么,妻子就这样耐心听老头说完,也没有接喳羞嗒嗒地去了卧室关上了房门.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倪元收起手机还是那副淫笑的看着我,能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这副骚浪样,估计他是很享受的。可他却从我的脸上看不到喜怒,还以为我是被打击得呆住了。说实话,的确有这么一部份原因,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之前看过倪元侵犯妻子的那段私信,这种幅度更小的二次沖击远不及第一次那段厕所激情来得激烈。我的家现在是四面环敌,妻子一次次被小人觊觎,我不知是该说妻子魅力太大,还是我这个当丈夫的不合格。我需要好好整理下今后的出路。这时候倪元却率先开口了:「睿哥,说句真心的,要是没让我遇到嫂子的话说不定咱们现在还是兄弟。刚才的视频你也看到了,实在是嫂子太优秀了,也不能怪兄弟我不义.但是现在你们家住进来一匹白眼狼,咱们说什么也不能让嫂子落入那老头手里。」「你是说我不应该怪你,只该怪我老婆太骚勾引到你了?」倪元这个人我现在才算是看透了,妻子在私信中曾说过她有拿老头当挡箭牌的意思。这小子八成是在老头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想通过我劝说妻子支走老头,然后才好对妻子下手。「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睿哥,你现在身陷囹圄,难道你真打算让嫂子跟了老头也不放心我吗?」倪元这时候还是贼心不死。「砰!」我挥起一拳打在这小子脸上,妈的,想泡我老婆还扯得这么冠冕堂皇,真当老子是泥捏的。「我告诉你,倪元,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少在我面前耍什么阴谋诡计,哥我不接招!」我指着倪元的鼻子骂道,我一想到他对妻子的亵渎直接影响了女儿的出生就一肚子火气,他倒好,现在还光明正大的惦记上了。倪元被我突然的暴走搞懵了,随即脸黑得像锅底一样骂道:「好,你牛逼是吧?你就接着在这呆着吧,等你出去的时候说不定你老婆跟那老头连孩子都给你整出来了。大家兄弟一场,我本来好心想让我爸把你保释出来。现在看来你还是接着在这里牛逼吧!」他带有污辱性的言词我都是直接过滤的,可听到他能将我保释出去我又不得不动心了,家里现在前狼后虎,我在这里是一刻也坐不住了。「你说的话当真!?」clt2014金币+8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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