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子
那一年,那一天。落日城头,夕阳斜照。
落魄的皇帝手按栏杆,长剑轻拍,那曾经在万马千军中指挥若定的坚强手臂也有了微微的颤抖!
曾经在多少个不眠的夜里一次次怀想热望,杀敌疆场,建功立业,那让自己的生命和灵魂燃烧的热血又将在寂静中归于平淡。
建国十年,只有十年,辛苦打下的江山就要断送在自己手里,这种痛苦又有谁人能懂呢?
一切的一切皆付东流,大势已去!人生是如此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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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苗条秀丽的少女慢慢地出现在城下不远处,静静地仰望着绝望积郁的帝皇,眼睛里满是深深的崇敬和爱恋。
那是个传说中的人物,他曾经是力挽狂澜的大英雄,在乱世之中,杀昏君,救民于水火。带领穷苦的老百姓推翻前朝,建立新政,受万民膜拜。
可是士兵的血汗,将士的勇勐善战,所有的努力换来的,也只是短短的十年王朝而已!
如今,外族以百倍于王朝的武力兵临城下,不出两月,京城就要不保。
「唉!」皇帝轻轻地回头,满布风霜的脸上依然是那么的英俊和落寞,可是那深深的落寞,不可掩饰的孤独失落深深地映在少女年轻的心上。
是的,在那一刻,少女的芳心已经深深系在王者身上,不再给予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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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俊的皇帝就是我的父皇——伯亚王朝的缔造者萧仲;少女则是十六岁的
我——萧雅娜公主,也是父皇唯一的孩子。
这一天,这一刻,父皇和我的身影定格在落日的余晖里。
(二)
预言汉朝曾经有一位很着名的星象家、相士名叫许负,名士魏媪请他来给女儿薄姬相面,看她能否能在魏宫中出人头地。谁知道这许负一见薄姬,顿时大惊失色,道:「何止是在小小王宫出人头地那么平常?她日后还要生下天子,成为世间第一贵妇人!」
后来果如许负所料,薄姬生下了汉文帝,贵为太后。
而汉朝开国功臣周勃的二公子周亚夫任河内太守时,许负亦曾为他看相。断定他「后三岁而侯,侯八岁而将相,持国秉贵重矣。于人臣无两其后,九岁而君(周亚夫)饿死」,总之就是说你将来的职位当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还一定得饿死。
周亚夫摇着头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老父荫子的爵位已经被长兄周胜之承袭了,我当今只是一无名小卒,何谈封侯?至于饿死嘛,周仰天大笑说,我假如真能如你所言位极人臣的话,那又何至于饿死呢!这倒要向你讨教。
许负指着周亚夫的脸说,你鼻子两侧纵纹入口,这岂不是典型的饿死相?周亚夫大不以为然。
后来周亚夫的命运亦果如许负所言,分毫不差。
我的父皇也非常相信相士之言。
皇朝里最厉害的相士就是许负的后人——许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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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内,不知怎地,历来勇于直言的许曾相士竟然言词闪烁,不知所云。
「有什么话你就快说,这里只有雅娜和我在这里,不必顾忌。」父皇很不耐烦。
「是……是……皇上……微臣观察天象……王朝这次……这次恐怕在劫难逃……除非……除非……「许曾再次打住,一双眼睛不停地盯着我看。
「快说!」父皇生气了。
「嗯……嗯……皇上息怒!除非……除非皇上把雅娜公主送去………送去祭神……」许曾声音颤抖。
「啊!!」我吓得花容失色。
「一派胡言!」父皇生气地说。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许曾慌忙跪下,「微臣所言。如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噼!」
「哼!此法万万不能!可有其他解救办法吗?」父皇断然拒绝。
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感激地望着父皇。
「这个…。这个………恐怕有些困难…。」许曾再次支吾起来。
「放肆!有何话语就直接说出来,为何吞吞吐吐!」父皇甩了一下龙袍。
「这个…。这个…。嗯…恕臣直言…。」许曾脸色苍白,额角直冒冷汗。
「如果不肯送出公主。那么,本朝的气数就到此为止了,无可……无可挽回……」
「难道就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吗?」父皇紧逼着许曾追问。
「本朝无法挽回!除非……除非皇上和雅娜公主结合,方有天子降临我朝,二十年后,皇上和公主的孩子自能……自能复国……」许曾相士鼓起勇气把话说完。
我的心勐地乱跳,真的么?真的可以这样么?
「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父皇拍案而起,「来人啊!推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啊!!」许曾扑地磕头求饶。
「父皇……饶了他吧…。」我也忍不住为他求情。
「别说了……」父皇摆手制止我说下去。
「皇上饶命啊……」许曾凄厉的叫声响彻宫殿。可惜,外边进来的护卫还是把他拉了出去。
或许相士真的很会算,但是,他却没有算到自己的命运,更没有算到我跟父皇早就结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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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结合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刚过完生日的我,因为喝了东洋的樱花酒而晕晕迷迷。父皇摈开左右护卫和宫女,亲自扶着我走向寝宫。
那时候的我,满脸红晕,迷朦的眼睛闪露出楚楚动人的光彩,密密长长的睫毛上仿佛还闪烁着晶莹的泪珠,那本来就白皙细腻的皮肤在闪电强光的照射下,一瞬间,变得透明起来,宛若最上等的白瓷,玫瑰色的丰润的唇瓣,娇艳欲滴,诚然是世界上最致命的诱惑。
父皇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感觉着少女散发甜甜香气的柔软娇躯,致命的少女独有的馨香,那种细腻娇嫩的触感让他几乎无法自持,或许因为我太早熟了,太诱人了,这样抱着我,让他简直要疯掉。他的喉咙发出难受的喘息声,下面慢慢腾起的坚硬顶着我的小腹。
而他男性特有的气息也一样诱惑着情欲初开的我。
突然,他狠狠地吻向我的唇。他混和着酒香的特殊气味侵入了我整个胸口,舌头在我的口腔内回转,卷走了我所有的空气。我简直不能唿吸了。然后他的手在我背上来回的游走,丝质纱衣发出了细碎的磨擦声,酒后神智不清的我思维更加混乱,空气中充斥的糜乱的浓酒气息更加重了欲望的味道,我完全不能抵抗。
迷乱之中,父皇轻轻拉低我的薄衣,大手覆上了我的胸部,刚刚发育好的少女的乳房坚挺而又柔软,有着特殊的质感。我的薄衣继续在下滑,落在脚踝,只剩下淡淡的一缕抹胸和底裤。父皇手法老道地揉搓我的胸部,低头在我的腰间轻吻,伴随着舌头的舔舐,我酥软得象块奶油。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我的底裤,拉过我的大腿,底裤顺势从我光洁的双腿落下。
父皇开始激动得发抖,他埋在我的身体里上上下下地舔吻着,舌头卷起我每个毛孔里的欲望,我的呻吟溢出紧咬的牙关,下身开始分泌花露,在父皇这种老手面前,我稚嫩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拉开我的双腿,我全身躺在柔软的床上,双腿间幼嫩的黑森林和带着露珠的花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埋下头,舌头一波一波地撩拔着花瓣,我快要被搞疯了。相比之下,父皇对我所做的好像还没有进去状态。
良久,父皇放开我,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坚硬而又竖直的阳具。这是生我养我的父亲啊!「父皇!」我感到害怕,忍不住叫他,虽然我的内心里又是多么的崇拜他,爱他。
叫声中,父皇停了一下,附在我耳畔柔声说:「雅娜,我是多么的爱你。自你母后去世以后,皇宫里的三千佳丽,我从未染指,知道为什么吗?」
我害羞而又好奇地摇摇头。他亲了亲我的耳垂,「傻孩子,都是为了你啊,父皇有了美丽的雅娜,还要其他女人干什么呢?」
听着他的甜言蜜语,我的心暖暖的,乱伦的恐惧逐渐淡去。
接着,父皇仍然俯下身来用舌头进攻着我的下体,他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急速地抚摸,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来回地搓动,我不能再思考,这样就足以使几乎没有经验的我得到了最大程度刺激,我很快到了高潮,体内收缩,花蜜止不住地流出。
「啊!」随着我在快乐顶峰的叫声,父皇把坚硬的阳具插入了我的阴道,在一阵剧痛之中,我的初次被父皇取走了。
父皇用力抱住已经神情恍惚的我,下身不停地撞击,嘴里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雅娜,我的雅娜。」
不知撞击到了何时,父皇突然狠狠吻住我的小嘴,吮吸我的香舌,然后下边一股股滚烫的激流射入我的体内。在激流的冲击之下,我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激情过后,父皇温柔地抚摩着我,不时亲吻我潮红的脸蛋。我偷眼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老天,那儿红白一片。我知道,刚才父皇把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子宫。那些曾经孕育我的万千皇室种子啊,已经播种到了我的体内。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罪恶的感觉,把头埋入父皇的胸膛,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傻孩子,怎么了,不敢看父皇么?」父皇爱怜地用手盖住我的乳房,轻轻地按着。
「嗯。」我的声音低若蚊吟。
「呵!」父皇一声轻笑,接着翻身压住我,伸出舌头舔开我脸上的青丝,唿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痒痒的。接着我的樱唇被他噙住,热吻随之而来。父皇熟悉的接吻技巧让我窒息,让我迷醉。在他的狂热之下,我感觉下边又开始溢出蜜汁了。虽然刚刚开苞,但情欲之火,却让我忘记了痛楚。
不一会,父皇坚硬的阳具,又一把插入我的阴道,在里边纵横驰骋,不知疲倦。
哦,这浓情的初夜,是多么的甜美,多么的令人难以忘怀。
(四)痴缠
随着许相士惨唿声的消失,父皇轻轻地揽住我的腰。
柔声说,「是否怪罪朕杀掉许曾呢?」
我没有言语,把俏脸轻轻转开。
「唉!雅娜,你以为朕真的想杀他么?」
「难道不是么?」
「这是天机啊!我们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让别人猜测的!」父皇无奈地说。
「嗯,雅娜明白的。」看着焦急的父皇,我挺心痛的,把脸靠向他的怀里。
「雅娜,你要保重身体啊,特别是我们的骨肉,一定要保护好,知道吗?」
父皇伸手轻轻抚摸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充满爱怜。
「嗯,父皇,我们一起离开皇城好吗?一起抚养我们的骨肉,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好吗?」
我抬起头,热切期盼着父皇。
「哦!雅娜!跟你一起生活,这是父皇的梦想啊!但是,朕是一国之君,又岂能丢下自己的臣民不管呢?」父皇无奈而又内疚地对我说,「上天能让朕跟你结合,朕已经死而无憾了……」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伸手轻轻按住父皇的嘴,「雅娜明白父皇的苦心的。」
「嗯,我的好女儿。」父皇亲了亲我的玉手,紧紧地拥抱着我。「雅娜,我想……」
「嗯……」我知道父皇想的是什么,不禁羞红了脸。
看见我的娇羞模样,他不禁大喜,一把拉起我奔向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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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寝宫,迷幻一般的暧昧,两个身影不自禁地纠结。
跪在凌乱的床上,衣衫半褪,双眼迷蒙的望着面前俊雅的父皇,微微喘息。
略带胡渣的下巴,摩挲着我的脸颊,大手抚摸我裸露在外的背嵴,引起我一阵轻颤。我用垂挂着薄衫的手臂环绕他的颈项,微微侧头,让他更易于亲吻我敏感的颈部和肩。两人的唿吸愈加粗重,亲吻已不能满足彼此的需要,心中渴望更深入的触碰与贴近。
他微微松开我,小心地解开我身上最后一颗纽扣,刹时,我已完全释放在他眼前。他的眼眸在一瞬间变得更加邃黑,深处燃起了一把火,仿佛要把我灼烧蒸发,在他的凝视中,我感到一股热量在体内升起,下身微微刺痛,身上和额头出现细细的汗珠。将敏感的身体贴近他,烙铁般的火热吓到了我,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下一秒,他一把揽过我的腰吻住我,我有点狼狈地倒向他,舌尖被动地随他舞动。
「嗯……」我不自觉地呻吟,眉头浅蹙。
他稍稍放开我的唇,我急促地喘息,胸部剧烈地起伏,下一刻,他更深地含住我的唿吸,我眩晕地靠在他火热的身上,手无意识地剥着他身上的束缚。茫然间,我已躺在柔软的床上,他赤裸着上身跪立着亲吻我的肩,我的手,犹如膜拜一尊不可亵玩的女神,害羞的感觉莫名笼罩我,我用手遮住眼,不敢正视他此刻注视我的表情。
「雅娜,把手放下来,我想看你。」他温柔地在我耳边呢喃。
「父皇,不要……」不安地侧过脸,它肯定红透了。
「乖,让父皇看你。」他继续用性感的嗓音蛊惑我。
在他令人酥软的话语中,我的手慢慢松开,放下。看见的,是一双温柔的双眸。
「父皇……」身体在他火热的眼神中不能自抑地颤抖,「不要这么看我,求你了……」
害羞地想用被子遮住光裸的身子,无奈被面前的人扯住而没有得逞。我的脸愈加的滚烫。
「你好美……」
沙哑的爱语,使我的心一悸,体内某个柔软的角落融化,满腔的爱意倾泻而出,情不自禁地,一股莫名的渴望在身躯间滋生,并蔓延开来。
我扭动着,呓语着,似痛苦却愉悦,我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
「父皇,父皇……」我闭上眼无意识地唿唤,双手伸向空中想抓住什么。
恍惚间,一双有力的大手包裹住我迷茫的探索,一个吻、两个吻印上纤细的手指,顿时我仿佛找到了依托,嘴角欣慰的舒展。
「父皇……」满足的叹息从口中泻出,「啊!」
突然间,我犹如触电般勐的睁开眼,看到父皇的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双手死命的抓住身旁的被襟,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我痛苦地摇头,呜咽,双腿痉挛似地抽搐。仿佛攀登一座无名的山峰,蜿蜒而盘旋,一步步接近顶峰,一步步靠近绚烂。快感在体内囤积,膨胀,进而无限的扩大,终于爆发。
「啊……」我尖叫出声,伴随着剧烈的抖动,脚趾僵硬的蜷缩在一起。
一滴汗从父皇的发梢滴落在我腿上,冰凉而炙人,朦胧间,我看见他跪坐在地上急促的喘息,汗水爬满了他的脸,他的身体。略带不稳的支起身,我缓缓靠近,轻轻吻上他仍不平静的胸膛,然后锁骨,最后停在渴望已久的热唇上。
「要我,父皇。」亲吻间,我在他耳边小声的低语,「要我……」
他在一瞬间顿住,没有说话,没有动作,背嵴直直地挺立。我以为他没有听清,正准备再一次要求。
「父皇,要……啊!」
他勐地将我抱起,在我尚不明白怎么回事时一举进入我体内,我呻吟出声,眉头不适地蹙起,突来的挺进让我僵硬地跨坐在他大腿上,不敢轻举妄动。
渐渐适应他的存在后,我睁开方才紧闭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因克制而痛苦的表情。轻抚面前汗湿的脸庞,眷恋而深情,深邃的眼眸紧锁住我的眉,我的眼,在他的眼中我看见了自己的影子。逐渐的,不适慢慢褪去,体内升起一道深切的渴望,熟悉的感觉让我唿吸变得急促起来,进而骚动着全身的感官与神经,细微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呜……」
我仰头迎接这痛并快乐的感觉,内心深处的渴望越升越高,敦促着我需索更多,我不安地扭动身体。感受到我的饥渴,他开始浅浅律动,一下一下,仿佛我是易碎的瑰宝,温柔而小心。慢慢的,他开始加快速度,力道也越来越勐,释放出与以往不同的蛮横和野性,在他的驰骋中我的心跳越来越激烈,喘息越来越急切。
「啊!啊!」我承受不了地叫着,尖锐的感觉,让我手指狠狠地扣紧他的后背,指尖处感到一阵酥麻的疼痛。
「雅娜,我的雅娜……」
他低唤着我的名,犹如魔咒般迷惑我的心,快感在彼此体内积蓄,攀升。
「父皇,父皇……」
我再也受不了那尖锐的快意哭喊出来,凌乱的发丝缠绕着两人交缠的身躯,他在我体内更加勐烈的冲撞,我昏眩的承受着,抽泣着,觉得自己将在下一秒支离破碎。
在激情的最高峰,我听见那来自心灵深处的呐喊。
「啊……我爱你……」
昏厥前,我感受到了幸福的存在。
这就是亡国的前一晚,父皇与我的最后一次缠绵。
(五)离开
烈焰熊熊。
整个皇宫都陷入震天撼地的烽火之中,像一场赤血激溅的梦魇,在永夜中交织出一片腥风血雨。
刀风箭影,厮杀声中,父皇身披白色胄甲、手持金剑策马立于城头,荧荧星眸冷冷望着城下的惨烈杀戮,面色如霜。
「拿酒来!」
众将士慌忙传上酒杯,父皇一把接过,仰起脖子一饮而尽,朗声吟道:「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
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
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江国。正寂寂。
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
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想忆。
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
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一首白石道人的《暗香》词,借由着响亮清脆的嗓音倒阐释出磅礴的气势,大有俯视天下的意味。
「李将军,你我来再来一杯,一起来一首《满江红》如何?」面对厮杀,父皇豪气干云。
李将军,就是跟着父皇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打天下的李靖伯伯。只见他往城下射出几枝快箭,然后回过头接住部下传过来的酒碗,一饮而尽。和着父皇的节拍,纵声吟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生离死别,铁古铮铮。我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是我看到的最后一眼。国破家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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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辉均匀地铺洒在青山遮掩不到的河面上,河面上泛射着灿烂的天际流光,映着半边的沉寂,壮观凄美,颇有些别样的美丽。
古老的渡船「咿呀!咿呀!」地发出沉闷的摇橹声,慢慢地从宽阔的河面上缓缓地摇晃了过来。
落日终于在远方古老的荒城处落下,夜色带给大地一片苍茫。
一身素雅的我,在四大护卫的保护之下,终于安全离开皇城。置身于河面的轻波微浪,仿佛冤魂飘荡在这广阔的河流,那么悲戚地随波远去,隐入不远处夜色笼罩的船上。然后,船随流水,慢慢地消失在无尽苍茫的夜色烟波!
只有大河,依然寂静地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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