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墙头上啃苞米的孙五笑的跟驴撒欢似的。
朱娜他妈脸臊得通红。
见朱娜不知声,也明白咋回事了,狠狠瞪了女儿一眼。
叹了口气,眼睛闪烁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一跺脚:“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处理,我,我不管了……”
“阿姨,你别不管啊,你给评评理,阿姨你别走啊,进屋坐一会儿啊!朱娜,你也进屋坐一会儿呗!咱俩的事儿你妈不管……”
“呸!陈楚,你给我滚,我恨你……”
朱娜扭着屁股追她妈去了。
陈楚趴着大门口望着这娘俩走远,看着一白一绿两个女子,她们都是那样的杨柳细腰,心潮一阵起伏,忽然想这要是娘俩没穿裤子,我在后面糙一个屁股一下,然后拔出来,再从后面朝另外一个,让她娘俩都撅着让我糙,该多好啊……
陈楚心里意淫着,等人家娘俩都绕过村子当中的道口了,他才咂砸嘴回来了。
然后看墙头上孙五还在那趴着墙头嘻嘻笑。
而且这小子还在啃着苞米,他这穗苞米还挺经啃的。
也是,刘翠整天的精心伺候地,地里不说一棵草都不让有吧,那亦是除的相当干净的了。
整个村子都算上,就刘翠家的地最干净了。
刘翠以前,听别人说也是粉白粉白的,就是嫁给了孙五,整天干活才被嗮成了小麦色的皮肤。
不过这种皮肤却是更健康更性感了。
如果城里人见到刘翠都会误以为是混血儿啥的。
就连季扬都为刘翠着迷了。
地伺候的好,长出的苞米就比别人家的长。
孙五啃的津津有味的。
见到刘翠进屋去了。
忙招呼陈楚。
“喂!楚兄弟……楚兄弟……来一下……”
陈楚一愣。
见这小子怎么神秘兮兮的。
“啥事?”陈楚走到墙头跟前。
孙五又回头看了看媳妇,然后小声说道:“楚兄弟……那个……嘿嘿,和你说啊,县里洗头房又新来了两个小姑娘……”
呼呼……
陈楚一迷糊。
心想这小子咋没脸啊!前几天才被抓进去,好像被罚了三千块钱才出来,这才几天啊,就得瑟起来了?
“你咋知道的?”
“我听徐国忠说的!那个老骚货,昨天自己去了,玩了一把,回来就跟我显摆,麻痹的,好白菜都让徐国忠那头猪给拱了,你知道不?刚才那个朱娜他妈也让徐国忠糙了两把,第一把在徐国忠家,一百块钱就玩了十分钟,第二回在县宾馆……”
陈楚呼出口气。
心想不用问了,肯定是徐国忠这老小子说出去的。
这人怎么嘴这么不好啊。
“不能吧?”
“哎,楚兄弟你别不信啊,徐国忠那王八犊子是会计,上次罚钱村里给报销了,这回要封我的嘴,领我去免费玩一把,咋样?咱一块去?”
“不,不的了。”陈楚摆了摆手。
“咋的?害怕了?楚兄弟,你连闫三都揍了,害怕搞破鞋啊?”
“不是……我刚搞完……咳咳……”陈楚一着急把实话说出去了。
“哈哈!”孙五笑的这个开心:“和谁啊楚兄弟,那小莲好几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城里跟你约会哪!那小莲的奶好吃不?”
这时,陈德江回来了。
陈楚忙不和他说了。
孙五给陈楚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小声嘀咕:“咱过两天去,对了,马小河他二婶你玩了么?那娘们也骚的厉害,活好,还不贵……”
……
陈楚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这时,妇女主任刘海燕也来了。
陈德江正要喊儿子卸车上收的破烂。
见到刘海燕忙打招呼:“哎呀,妇女主任来了啊?快请进吧。”
“呵呵,老陈大哥啊,不用进屋了,我直接喊一声你家小子就行,村里有点活……”
陈德江笑了。
村里有活那是好事啊。
谁想干都干不上呢,能被村上选中,那也是很牛逼的事儿了。
农村里面村支部可是肥差了。
“陈楚啊!你过来,一起到村上有点活让你干。”刘海燕笑的眉眼弯弯的。
陈楚咧咧嘴。
“刘姐啊,不是我不去啊,我还没吃饭呢,得在家里做饭!”
刘海燕还没说话,陈德江先骂道:“你这驴!赶紧给老子去!是吃饭重要还是村上的工作重要!你的觉悟咋这么不高呢!”陈德江边骂边冲儿子使眼色。
人家刘海燕早就看出来了,捂着嘴呵呵笑。
这女人一般场合都见过了,这点事儿一眼就识破了。
“陈楚啊!让你来你就来,你刘姐啥时候亏待过你啊!帮村里干完了活,晚饭村上有安排。”
陈楚也是知道管饭的,只是跟刘海燕卖个乖。
刘海燕骑着自行车。
陈楚要骑摩托。
刘海燕想了想就把自行车放在陈楚家了,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两只小手搂住陈楚的腰。
看似轻轻的,却是暗中用着力道。
“弟弟啊……晚上有时间么……”
“大姐,啥事?是不是你家的地该铲了,没有人手啊,要是实在草荒的厉害,我不介意帮你除除草……”
“混小子……”刘海燕脸红了一片,不过陈楚这么说她十分的过瘾。在他大脖子上掐了一把。
这下被孙五看了个正着,不禁嘿嘿嘿的羡慕的一阵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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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刘翠喊:“孙五,你还吃不吃饭了!一天啥都不干不说,吃饭还东跑西颠的,明天我把饭桌给你摆外面得了!”
“哎呀!你个死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吃你的饭得了!再给我一穗苞米!你这败家娘们……”
刘海燕坐着陈楚的摩托车,村里不少人看到了。
都指指点点的。
现在的陈楚,基本上成了村里的一大害了。
村中四大害,老鼠,苍蝇,陈楚,蛆虫祸害大白菜!
老鼠人人喊打,苍蝇人人烦,陈楚排名在蛆虫前面,可见比蛆虫都坏。
人家蛆虫祸害大白菜是慢性的,陈楚专门祸害女人这颗大白菜,村里女人都害怕被这小子这头驴给拱了,村里男人一见到陈楚马上让老婆进屋关门,就差放狗了。
天天防火夜夜防陈楚。
那小莲一家被这小子拆散了,不过这小子不知咋的这么能打了,把闫三打断四根肋骨,下巴骨折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不过闫三很光棍,没让陈楚掏医药费,主要是怕丢不起这个人。
自己三十好几了,一问被一个半大小子给揍了,以后在这一片,大杨树村,小柳庄啥的,没法混了。
只能等着伤好出院,再报仇找回面子,夺回全村第一。
闫三都进医院里了,小杨树村这帮老爷们差不多都不敢惹乎陈楚了。
打还打不过,所以只能躲,看见陈楚马上就把媳妇藏起来。
小女孩儿一哭,大老爷们一喊陈楚来了,小女孩儿眼泪都吓回去了。
小孩儿现在也就怕两个人了,一个是卫生所的小袁大夫,整天背着个药箱子给人家打针啥的,还有就是陈楚了。
村里人都冲着这俩人指指点点的。
嘴里嘀咕着,这刘海燕大骚货开始跟陈楚这混子勾搭上了云云。
摩托车骑到一半,刘海燕忽然说:“哎呀,忘了,开会忘记告诉徐国忠了。”
“徐主任不是有电话么?给他打一个不就完了么?”陈楚问了一句。
“他电话停机了,关键时候没费,这人啊,当个会计都不称职,要不说把他从副村长的位置上刷下来就对了!”刘海燕嘀咕着,搂着陈楚的腰,让他掉头。
陈楚点了点头。
去徐国忠家路过朱娜家门口。
看见朱娜在院子里晾嗮衣服。
陈楚抻着脖子喊了一句:“朱娜,都快天黑了,你洗啥衣服啊!”
朱娜手搭凉棚,以为谁骑着摩托车呢,看清了是陈楚,身后还驮着妇女主任。
瞪了陈楚一眼:“用你管啊!毛驴子!”
“靠!”陈楚嘀咕了一句。
身后的刘海燕又掐他了。
“哎呀,你赶紧的,快点走,怎么四处聊骚呢!”
陈楚嘿嘿笑了笑,来到徐国忠家,两间北京平(砖房)。
刘海燕下了车,就在大门口喊徐国忠。
徐国忠的老婆正在做饭。
徐国忠坐在炕梢琢磨着什么,见到刘海燕喊他说要开会。
不禁皱眉。
“海燕妹子啊,这都几点了?开啥会不能明天啊!再说了,我这还没吃饭呢!”
“哎呀!是教育局下的通知,刚下的,是咱村小学的事儿,你赶紧的吧!别吃饭了,开完会村上有安排!”
徐国忠嘀咕着:“安排?安排个屁啊,这么晚了吃夜宵咋的?”随后冲自己腰跟水桶粗的老婆嘀咕了一句说:“老婆子,给我装俩馒头,一会儿开会吃!”
徐国忠说着冲锅里咕嘟咕嘟的土豆炖茄子咽了口唾沫。
“菜熟了没?”
“没那!你要吃就生吃吧!”
“你个死娘们……行,行,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赶紧的把馒头给我装俩个!”徐国忠老婆说打就捞,属于泼妇的。
他老婆装进塑料袋俩馒头递过来。
徐国忠拎着,出门就要上陈楚的摩托车。
要坐到后面挤一挤,让刘海燕给推下去了!
“徐国忠!你骑你自己的去,别在这挤!”
“妹子,你看你屁股后面不还有块地方么?让我骑着……”
刘海燕脸红了。
这徐国忠就像是个跑骚的狗似的,看谁家媳妇都想上,对自己有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她最烦徐国忠这样的人。
“滚!你要想上来先问问你老婆,大嫂啊!你家男人要上我呢……”
“啥?”徐国忠老婆拎着炉钩子从门里走了出来。
“没你的事儿!”徐国忠吓了一跳。“我说上陈楚的摩托车,没地方了,我骑自己的摩托去。”
徐国忠悻悻的。
看着陈楚驮着刘海燕有说有笑的走了。
咂咂嘴:“啧啧啧,年轻,真好……”
摩托车上的刘海燕和陈楚自然说着骚嗑。
而且有意无意的摸陈楚两把。
把陈楚摸的浑身火热的,真想现在就把刘海燕给糙了。
徐国忠骑着摩托车到村里的时候,还没看见刘海燕和陈楚。
心里琢磨着这俩人是不是滚到一被窝去了?不然应该比自己早到啊?
正疑惑着,村长张财走了出来。
看见徐国忠手里拎着的塑料袋。
“老徐,你那啥鸡巴玩意?”
“啊!村长啊,是这么回事,我寻思着,咱每次开会不都得几个小时么!我还没吃饭啊,我装了两个馒头想开会的时候垫吧垫吧。”
张财瞪了他一眼。
抓过徐国忠手里的塑料袋,看了看说:“你拿这鸡巴玩意干啥?”
说完手一扬,塑料袋就撇了出去。
徐国忠眼睛看着‘那鸡巴’划了一条弧线飞到了村大队门外的臭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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