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交往过的人不算少,闻熙也从没跟人玩过这套,并不是有什么心理阻碍,只是完全没有这种兴致罢了。
男人的那玩意儿能有多好吃?浇上甜浆也不会变成棒棒糖……只不过为了取悦床伴,相互尊重彼此的需求和欲望,作为承受的一方,炫技和忍耐都远远大过快感。
但现在他的感觉确实跟以往不一样,他没有夸张其辞,是真的觉得穆冬城那根很可爱,也“很好吃”今天他可算食欲惊人,不但亲自尝试变种的冰火九重天,还想吃了又吃。
他撕开第二盒酸奶的包装,照样用指尖蘸取涂抹在穆冬城身上,继续伸舌贪婪的舔舐、吞进,还把沾满酸奶的手指伸进对方的后穴。
这东西显然不能完全代替润滑剂,粘度太高而水性不够,但他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反对,稍稍带点阻滞的摩擦也很有感觉。
被他用手指和唇舌前后交攻的穆冬城很快就忍不住了,摁著他的肩膀射到头晕眼花。
稍微平缓了呼吸之后,穆冬城整个人软倒在身后的餐桌上,闻熙站起来拉起对方的腿放在自己腰间,动作飞快地戴上套子,就著面对面的姿势并不困难地插了进去。
穆冬城被一开始就很凶猛的节奏撞得大叫,随后红著脸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偶尔睁眼看一看闻熙,又被他嘴角和脸上残留的白浊物惊到,淫靡的感觉让下半身更加酥麻胀热。
那件可恶的波点蓝围裙还穿在穆冬城身上,他好想悄悄伸手去把它解开丢掉……但是每次他刚一把手指滑过去,闻熙就马上摁住他的手腕粗声要求,“不要……”
他无奈到极点,只得在每次快感和疼痛交杂时用力地揪住它蹂躏,把它揉得皱巴巴、惨兮兮,看起来已经不像条崭新的围裙,反而像条旧抹布……嗯,现在他感觉好多了,这样似乎真的可以泄愤。
伏在他身上大力操干的闻熙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凑唇深深吻住他,用舌尖追逐他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神经,他被吻到差点窒息,近乎昏迷地张著嘴、松了手,迷迷糊糊中感觉对方离开了他的身体,然后把他翻了个面,换成趴在餐桌上……
闻熙看到穆冬城身后的景象,只觉得下腹一紧、鼻间发痒,差一点喷出什么不好的东西。
系著一条蓝色带子的细腰下,是两片形状完美的臀瓣,笔直的双腿之间却一片狼藉。这种阳刚被扭曲、干净被污染的观感,实在倍加刺激。
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了,闻熙勉强逼迫自己转移视线,扶起胯间也是一片狼藉的肉根再次深深插进,对方体内的温度已经很热,他大力地征伐一阵,又把润滑剂倒了些上去。
接触到凉意的穆冬城出于本能绷紧身体,收缩咬紧的滋味令置身其间的大家夥销魂到发痛,闻熙伸手拍了下对方的臀,响声很大但没有怎么用力,喉间压抑的声音快到临界点,“放松点……别咬我……”
已经射过一次,穆冬城没这么容易再射,闻熙却执意想要跟对方一起登顶,延缓抽查节奏的同时还伸手绕去对方的胸前,细细玩弄那两颗早已挺立充血的乳头。
胸口和乳头都被指腹略带粗糙的皮肤揉捻摩挲,穆冬城立刻发出难耐的鼻音,有的男人这里没什么感觉,有的男人比如他,就反应夸张,只被摩擦乳头都会浑身颤栗。
快感太多,脑子不够用了……穆冬城感觉又要缺氧,眼角的热泪不断往外冒,下体却在强度不断增高的刺激中再次挺立起来。这一次感觉已经没那么清晰,整个下半身变成一片似的,酸胀酥软,想要射精却没力,连两条腿都快站不住,虚脱得任由对方向后拉著他的手臂一下又一下重重的侵入。
持续这样强势的体位插了一会儿,闻熙放开对方的手臂,穆冬城软软地趴下去,被闻熙捏著屁股的两侧一边揉弄一边撞击,时不时还会伸手去下面摸一把,发现对方一直硬著,才安心地发出惊叹,“看来你也很喜欢嘛……冬城。”
穆冬城向来不爱在性事里说话,对闻熙语言的刺激却很有反应,这次不知怎么想要回应起来,勉力抬起头向后看了他一眼,用喘到只能发出气声的嗓音低低地说:“是还不错……你不要摸一下……跑一下……”
闻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受宠若惊,连忙把穆冬城翻饼似的再转回正面,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方便帮对方抚慰前面。
他拿出足够的耐心,用五个指头和掌心轮流讨好对方湿漉漉的二弟,大量的前列腺液已经把它浸得光润滑溜,在温柔的爱抚中愈发显得饱满可爱。
每一次被指腹扫过前端肉乎乎的头部,穆冬城就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呻吟,这时候全身瘫软,只想射精,哪里还会考虑到吵到隔壁的问题……反正闻熙一直强调,这件房子的隔音超好,加上是顶楼,肯定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次是闻熙先射,居高临下欣赏穆冬城那脸欲仙欲死的表情,简直跟吃了催情药一样有效。
他本来就忍得够久,最后又任性地抽掉套子直接插进去了,肉贴肉的热力接触没能坚持几分锺,他就盯著穆冬城被干到失神的面孔一泻如注。
对方实在爽到意识模糊,满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汗和泪,连他射精了都不知道。察觉到他呻吟著停止动作,还撇著嘴伸手去摸自己的胯下,却被他苦笑著打开了手。
“我来!”
他闷闷地吼了一句,低头含住那根已经被玩弄到通红的家夥,使尽舌技让对方在最短的时间里宣泄出来。
充血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吐出嘴里稀薄的精液时,才彻底放下了心。
穆冬城沈浸在高潮后漫长的余韵里,良久才睁开眼拉扯身上的围裙──它现在不但是块抹布,还是一块破了的抹布,激战中不知是谁把它弄出一个大洞。
他们俩小小的吵了个架,双方都拒不承认是自己干的,穆冬城正好借题发挥,“好吧,这东西会让我们吵架,以后不要玩这套了。”
闻熙只得苦著脸承认,“好吧,是我弄破的可以了吧?下次我会买撕不破的!”
“……”
对于穆冬城来说,这种诡异的走向似乎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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