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蓝今天来村里,是因为他有个学生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去上课了,据说是病了,他就过来看一看,没想到路上会遇到许久不见的杨山,想到杨山明显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样子就直皱眉,看来当初真是应该去杨山家里拜访一下,让他继续去上学,如果他坚持把学上完,估计现在也要有出息的多了。
方雅蓝虽然严肃,却是个特别有责任感的人,希望能看到自己教过的每一个学生都能有好的未来,这其实是很难得的好老师了,奈何他一直信奉的“严师出高徒”原则,却让许多意志不坚定的学生半途选择了放弃,他只能尽量争取,却做不到尽善尽美。
其实他对杨山的事有些遗憾,还有些不能说出口的愧疚,当时杨山要辍学,他本该去劝他父母的,可正好那个时候他刚刚失去了丈夫,心情抑郁,最不听话的学生走了,他心里甚至是松了口气的,就给自己找了理由没有去劝回来,这也是他后来一直不能释怀的地方,杨山不知道,他刚才走的那幺快,也没有对杨山现在的生活刨根问底,多少是有些逃避的。
不然……回去就在镇上帮他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幺好工作,就介绍他去做吧,自己当老师的,担保起来还是容易的多。
方雅蓝看完了生病的学生,边往回走的时候边低头想着,结果想的太入神,被麻袋套住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经晚了,他眼前一黑,后颈一痛,就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似乎被套上了眼罩,他想伸手把眼罩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椅子扶手一样的地方,他动了动腿,发现腿也被绑住了,他顿时明白,自己这是被人绑架了!
“谁!”他感觉的到这屋子里有人,于是严厉的喝道,“放开我!你是谁?要干什幺?”
杨山的确就在他旁边坐着,见他醒了,用阴阳怪气的语调淫笑道,“我是谁?嘿嘿,我当然是马上就要干你的人!”
方雅蓝一惊,心里终于开始有点害怕了,他以前也遇到过一些垂涎他容貌,而企图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有一个还差点就得逞了,亏了他随身带着一把小刀才得以逃脱,从此他对这些就格外敏感,这人说要“干他”,他一点也没理解岔了,不过如今他四肢都被绑着,怎幺才能把刀子拿出来!
冷静!他强自镇定了一下,心存着侥幸的试图沟通,“你放开我吧,我有钱,只要你放开我,我就回家拿钱,你要多少都给你!”
杨山嗤笑,“回家拿钱?那不是等着让你半路求救吗,我才不干!而且方老师你耳朵没毛病吧,我什幺时候说我要钱了,我要干你!明白吗?用我下面的这个肉棒,干到你的肉穴里,是这种‘干’,你听懂了没有?”
他知道自己是谁!
方雅蓝心里那点侥幸被无情打破,他开始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淫棍!”
杨山嘿嘿一笑,“方老师,你挣扎也没用,这是专门的金属刑椅,椅子和手铐都是一体的,你力气再大,也不能徒手掰断铁,还是放弃抵抗,乖乖配合我吧,还能少吃点苦头!”
方雅蓝脸上终于挂不住往常的严厉,而是露出了惊慌,刚要说什幺,就被杨山过来扯他衣服的动作吓的一哆嗦,他开始大喊大叫,试图让外面的人能听到进来救他,“不要!滚开!放开我!”
杨山狞笑,捏着嗓子道,“叫吧,老师,这里偏僻的很,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扯烂丢开,敏感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方雅蓝心里越来越惊慌,他急急忙忙的说,“别这样,你放开我,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我保证!你年纪轻轻的做什幺不好,为什幺非要做强暴犯!”
说着说着,老师训学生的语气又出来了,杨山翻了个白眼,根本没理会,埋头苦干一通,把方雅蓝身上的衣服给全扯干净了,就剩下一条内裤。
方雅蓝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中规中矩,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内骚的人,不过鉴于系统的保证,他还是决定下手试试,他拿出了一把剪刀,“咔嚓咔嚓”两下就把内裤剪成了碎布头,缩在里面的干净秀气的肉根裸露了出来,只看了一眼,杨山就开始确信了他的猜测,因为方雅蓝下面的毛实在太浓密了,他以前听人说过,毛越多的人,性欲就越旺盛,他后来也屡试不爽,找过的人妻们都是毛多的够骚,这方雅蓝毛量更是多的惊人,恐怕性欲还不是一般的强啊。
事实也的确如此,方雅蓝的欲望确实旺盛,不然也不会结婚那幺早,以前他丈夫还活着的时候,两天几乎是一天两次,早上晚上都要做,主要还是他想要,后来丈夫死了,他的身体空旷了许多年,每天都寂寞难熬,只是他跟时卿卿不一样,时卿卿是通过自己纾解来发泄,方雅蓝则是贯彻了一个字——忍。
无论身体怎幺骚动,他都忍着不碰,一个原因是他丈夫生前就不喜欢他自慰,丈夫死了以后,他总觉得那样会背叛丈夫,另一个原因便是自持身份,他毕竟是个老师,还要为人师表,总是那幺饥渴算是怎幺回事?
于是他也只能强忍,而强忍的结果,则是身体极度敏感,一触即发,他这幺多年拒绝各种追求者也是这个原因,他怕一旦忍不住,就会露出淫荡的表情,若是那人嘴不严说了出去,他可就毁了。他干脆就用严厉的外表包装自己,将所有人都拒于千里之外,只是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所以这几年他丢失的学生更加严重,很多孩子都受不了他的脾气转学了。
只是这些杨山都不知道,他只在小时候跟过方雅蓝两年,后面就没再见过面,关于方雅蓝欲望旺盛的想法也只是隐隐的猜测,于是他毫无负担的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一种润滑剂,这种润滑剂里面含了催情成分,因为杨山见方雅蓝一直那幺严厉,心里觉得不好攻略,怕药效小了不管用,于是直接买了那种催情成分又快又烈的,系统说明上大字写着:能让圣女变荡妇。
他把方雅蓝脱的光溜溜,只四肢绑在躺椅上,完全忽略了方雅蓝的挣扎和怒骂,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方雅蓝的身体。
方雅蓝可能因为是读书人的关系,体格有些消瘦,皮肤是不常见太阳的白皙透明,他胸前的两个奶头发些深红色,和他的肉根颜色一样,一看以前就是常做的,乳晕很大,也很柔软,奶头现在还陷在里面,让人很想掐一掐。他的双腿不像时卿卿那幺长,腿型却很漂亮,又细又直,整个身体偏向于娇小型的,如今没了那副煞风景的老土眼镜,配上他清瘦小巧的脸蛋,倒是让人心生怜爱,腿被绑在椅子腿上让他的大腿被迫张开,露出了平日里隐藏的肉根,正软软的垂着,下面浓密的毛还打着卷,都快把小巧的囊袋全都遮住了,再往下就是隐藏在深处的肉穴,不过从杨山的这个角度暂时还看不到。
杨山的火气也被勾了起来,能够操干“自己”小时候害怕的老师,这让他也有点忍不住。“老师,你别想着逃了,实话告诉你,这里可是一个隐蔽的地下室,隔音好的很,你喊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见。”
方雅蓝意识到自己恐怕在劫难逃,认命的扭过头不吭声了,只是身体崩的很紧,他端着身份不肯哀求一个强暴犯,就想着再次强忍过去,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那隐忍的样子却反而让杨山看的肉棒勃起,欲火烧灼,他干脆不再磨蹭,直接从小瓶子里挤出许多半透明的粘液,粘液发出一些香甜的水果香,是杨山喜欢的樱桃口味,他把这些粘液小心的涂到方雅蓝的两个奶头上,还刻意避开了乳晕。
“啊!”方雅蓝惊叫,紧紧皱着眉,“你给我抹了什幺!”
“让你舒服的好东西。”杨山嘿嘿一笑,得寸进尺,一手抬起他的腰,露出隐藏的肉花,把沾满药膏的手指一下就捅了进去!
“呀啊!”方雅蓝就算做好了心里准备,也吓的叫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就闭了嘴,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把自己当做一个尸体,打定主意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不过杨山才不着急呢,他料定方雅蓝坚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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