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革睡醒时已是上午九点,萧国栋早已出了门,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了他和于素素两人了。
对于萧雅夜归的事情,于素素一无所知,依然像前几日那样悉心为赵文革煮好早餐,然后才去叫他起床。
没能占有萧雅的身体,让赵文革十分遗憾,但一觉醒来,便有绝美人妻投怀送抱,让他很快忘却了遗憾,忘情地与于素素缠绵在一起。
晨操过后,赵文革照常坐于素素的车出了玉龙岛,这些天他的生活都很规律,白天自由活动,晚上就和于素素交欢,可谓劳逸结合,张弛有度。
与于素素分开后,赵文革本想去七星大学,但凭他的身份很难进去,更何况有了上次足球场暴露之事,保安小张早已将他视作卑劣的恶徒,更是不可能放他进入了。
思来想去后,赵文革给陈雨湘打了电话,将昨夜玩弄于素素时萧雅偷窥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
得知喜讯的陈雨湘十分开心,为了奖励赵文革,陈雨湘特地开车带他出去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又驱车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陈雨湘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赵文革道:「这里面有二十万,等你完成最后一步后,我便告诉你密码!」
赵文革笑嘻嘻地接过银行卡道:「那你快说,你要我怎么办?」
陈雨湘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道:「你不必问太多,只需要照办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步骤的。」
赵文革略有些疑惑地道:「你现在告诉我不行么?早点说可以早点完成任务嘛!」
陈雨湘摇摇头道:「不,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准备好!」
赵文革问道:「那个,完成任务后我还可不可以继续玩那个骚货呀?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收伏她的!」
陈雨湘斩钉截铁地道:「不可以!一旦任务完成,你就带着钱离开,想去哪里去哪里,只是不准再回来!」
赵文革嘟囔道:「太可惜了!早知道这样,我才舍不得答应你呢!再说,这区区二十万也不经花呀,说不定两三年就没了,能不能……」
陈雨湘一挥手道:「我再给你加二十万,事成之后一并付清,做人要有底限,不能贪得无厌!要不是我帮忙,你连于素素的门都进不去,更不用说玩弄那贱人的身体了!」
赵文革眼珠贼溜溜地一转,瞄上了陈雨湘露出大片雪白乳肉的爆乳,贼心不死的他突然猛地一扑,将陈雨湘压倒在座位上,嘿嘿笑道:「既然很快就没机会玩那个骚货了,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补偿吧,也不枉老子被你利用一番!」
陈雨湘原以为有了上次的教训,赵文革不敢再对她动歪脑筋,但她却还是低估了赵文革的色胆,而且正是有了上次的教训,赵文革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她的双手,让陈雨湘不能动弹,更别说掏枪了。
猝不及防的陈雨湘被赵文革死死地压在驾驶座上,双手被制的她想要推开赵文革,却又推不动,车内空间本来就极其狭窄,两个人挤在一块更是连伸腿的空隙都没了!
陈雨湘又惊又怒,连声斥道:「你这个臭流氓!放肆!还不快点放开我!惹恼了老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文革轻佻地摸了一下陈雨湘嫩滑的脸蛋,淫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威风呢!老子就摸你了,怎么样?你叫啊!叫大声点!嘿嘿,那天你踩了老子的手,老子可一直记在心里呢!你还真把老子当作你那帮狗奴才了?任你使唤?」
陈雨湘心知不妙,又道:「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拿不到钱么?」
赵文革阴笑道:「你真当老子是白痴么?区区四十万就想打发老子!于素素那骚货已经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老子想要多少,她就会给多少,还会在乎你这区区四十万?」
陈雨湘心虚地道:「你不守约定,这是在破坏规矩,就算你得逞了,以后也在七星城混不下去!」
赵文革道:「老子不管!反正老子早就是烂命一条了,能爽多久是多久!」
陈雨湘语气一软道:「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事成之后我答应给你一百万,但你必须遵照约定离开七星城,永不返回,否则就算你拿到钱也没命花!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不会为了一时的冲动自毁前程!有了钱,到哪里都有玩不尽的美女,又何必局限于这一两个呢?」
赵文革被陈雨湘说得有点动心了,但又不肯放过面前的美肉,犹豫地道:「话虽如此,但你这个女人如此狡猾,对你的好姐妹下手都那么狠毒,让我怎么相信你呢?除非你也变成了老子的女人……」
说着,赵文革再次伸手向陈雨湘胸前摸去。
陈雨湘并不抗拒,反而挺起了酥胸,让赵文革摸得更加顺手,同时气喘吁吁地道:「如果没有你合作的话,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收拾那个贱人,我的目的就是让那个贱人受到惩罚,花再多的钱我也愿意,如果你一定要我陪你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不过要在事成之后,只要你圆满完成了任务,我就陪你一个晚上,陪你好好玩,怎么样?」
赵文革狠狠地抓揉那对饱满的乳房,喘着粗气道:「那老子就相信你这一次,如果你敢欺骗老子,老子拼了这条命也要弄死你!唔,这奶子真软!」
陈雨湘暗自松了一口气,媚声道:「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你先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让我来帮你泻火!」
赵文革悻悻地起身,爬回了副驾驶座位上,陈雨湘妩媚一笑,熟练地扒下赵文革的裤子,捧住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壮肉棒,毫不犹豫地吮吸起来!
吮了一会以后,陈雨湘将车座椅完全放平,脱了高跟鞋,背靠车门,将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脚伸到赵文革两腿之间,夹住那根粗长壮硕的肉棒轻轻磨蹭起来。
虽然赵文革从前御女无数,但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穿丝袜,更别提足交这种新奇的花样了,他只觉陈雨湘的脚心软绵绵的,温润如玉,肉棒被夹在中间,说不出的舒服,顺滑的丝袜磨蹭着青筋暴露的棒身,带来一种奇异的享受,仿佛被一层丝绸缠绕住。
陈雨湘的玉足不仅白嫩精致,而且足心软而有肉,最适合足交,玉足也正是陈雨湘身上的性感带之一,在挑逗男人时,陈雨湘往往会用足交来勾起男人的欲望,娱人的同时也可以娱己。
见赵文革新奇而舒爽的模样,陈雨湘心中暗自得意,于是将足弓并起来,夹住那根硬梆梆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精于足交的她动作娴熟而老练,将肉棒紧紧地夹在足弓的缝隙中,并稍加压力,让肉棒体会到与抽插蜜穴不一样的紧致享受。
赵文革爽得肉棒狂跳,他从没有想过足交能带来如此刺激畅快的体验,于是扭过身子,将下身正对着陈雨湘,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只为体会那独特的畅爽滋味。
陈雨湘微微一笑,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用力踩到赵文革的小腹上,勾起脚趾,从紫褐色的阴囊开始一路往上搓,直到脚跟踏上了紫黑色的龟头,再缓缓地往下拉,就这样,左右脚交替搓动,将赵文革的肉棒完全踩在了脚掌之下。
赵文革那一向趾高气昂的肉棒被看似软弱的肉丝美脚牢牢踩在小腹上,仿佛被驯服的巨蟒一般,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略带压迫性的踩踏和搓揉让赵文革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一种被女人支配的快感,有一点点受虐的味道,但却十分刺激,尤其是脚趾头划过龟头肉冠的那一瞬,柔滑的丝袜和坚硬的脚趾甲磨蹭着敏感的冠棱,让赵文革又觉得刺痛又觉得畅快,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嗬嗬」声。
陈雨湘眼见赵文革已经完全沉浸在足交的畅快中,心中更加得意,于是用一只脚踩住龟头,另一只脚则快速地踩踏那胀鼓鼓的阴囊,待到感觉肉棒隐隐膨胀后,再迅速地从肉棒根部往上推,这一招是陈雨湘最擅长的催精大法,当男人沉浸在玉足挤压的快感时,她便会突然使出,让男人一泄如注,见识到她的厉害。
然而赵文革并非等闲之辈,突然之间激增的射精欲望让他十分意外,以他的铁公鸡,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射精的,但事实摆在眼前,精囊内的子孙种已经涌上了精关,只等大闸一开,便会一泄如注了,赵文革心知着了道,索性将错就错,翻身起来,将那喷薄欲出的肉棒塞进了陈雨湘的小嘴里,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窃以为稳操胜算的陈雨湘猝不及防,惊呼之时,那根咸涩粗壮的肉棒已经呼啸着顶入了她的口腔,猛烈的抽插让她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拒绝抗议了!
偏僻的车道上,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轻微地抖动着,优良的保密系统将车内车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不仅不会漏出一丝声音,就算有人走近仔细察看,也看不到车内的情况,只有通过那一阵阵的颤动来脑补车内的情形了!
回到私人会所后,陈雨湘第一件事情便是漱口,赵文革那充满浓烈腥臭味的精液几乎灌满了她的胃,让她一张口便是那骚腥的气息,甚至还不时有滚烫的精液反涌上来。
虽然在车内,陈雨湘一度依靠高超的足交技巧把握了主动权,但到了最后,还是被赵文革按住头来了一阵深喉猛插,最后还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她的胃里,让陈雨湘连反抗和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被男人彻底压制凌辱的滋味,陈雨湘已是多年没有体会过了,这些年随着她身份的水涨船高,她出卖肉体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就算偶尔为之,对方也不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她,陈雨湘慢慢有了优越的感觉,对于这种被强制凌辱的滋味自然也是十分抗拒!
「这个臭叫花子!等完成任务后,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陈雨湘狠狠地咒骂着,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会,桌上的座机却忽然响了起来,陈雨湘心中一惊,连忙拿起了话筒。
电话里依然是那个威严沉稳的声音,他平静地道:「事情进展如何了?」
陈雨湘身子站得笔直,恭敬地道:「回禀圣父,任务已接近完成,再给雨湘一点时间便可以了!」
圣父道:「按照上次你的汇报,此时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是你搞砸了,还是在节外生枝啊?」
陈雨湘浑身一颤道:「不不,圣父,雨湘只是想将事情办得圆满一点,好让于素素和萧国栋完全臣服于圣父,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还请圣父明鉴。」
圣父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但器量偏小,器量小的人做不成大事,我希望你明白,个人的恩怨永远不要凌驾于组织的利益上,稍有不慎,不仅会前功尽弃,而且还会牵连到圣教,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不希望看到你走错路,知道么?」
陈雨湘吓得汗湿了后背,连声道:「圣父的教诲,雨湘谨记于心,雨湘一定以大局为重,小心行事,请圣父再给雨湘三天时间,雨湘一定交出一个让圣父满意的答复!」
圣父道:「好,三天之后,我等你的好消息!」
一阵忙音过后,陈雨湘软了下来,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画蛇添足了,但事已至此,陈雨湘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而且这也是复仇的最佳机会,错过这次,只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她隐忍了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地接近于素素,就是为了这次复仇,所以,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她也要将计划坚持到底!
陈雨湘略微沉思了一下,拿出手机,拨通了萧国栋的电话。
萧国栋这几日也是心神不宁,不仅是妻子的异常,还有工作上的事情,从上次到省里开会至今,已经过去了许多天了,但组织部的任命却仍没有下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了,他很担心,是不是上面有了新的想法,但又没有渠道打听,只得苦等。
萧国栋正想开车回家,陈雨湘却打来了电话,约他见面详谈,萧国栋于是调转了车头,往约定的地方驶去。
两人相约的地点是一间酒吧,虽然酒吧人多眼杂,但因为酒吧的幕后老板就是陈雨湘,所以相对来说还算安全,萧国栋轻车熟路地从后门进入,来到了一个略显黑暗的隔间里。
陈雨湘早已在此等待,她倒了一杯轩尼诗,递给萧国栋道:「看你风尘仆仆的,喝杯酒润润喉吧!」
萧国栋接过酒,一饮而尽道:「雨湘,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么?」
陈雨湘又倒了一杯酒,站起身来,走到萧国栋面前,嫣然一笑道:「当然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来,再喝一杯酒,我怕你听了受不住刺激!」
萧国栋接过酒,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玻璃桌上,沉声道:「是关于素素的事吧?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陈雨湘紧挨着萧国栋坐下,微微一笑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萧国栋有些心急起来,轻叹一声道:「雨湘,到了这步田地,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快说吧!」
陈雨湘拿出一张照片道:「这个人你认识么?」
萧国栋接过照片,只见上面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男人,身形矮小且干瘦,似乎风都能吹走,左脸上还有一个茶盅大的红色胎记,总体而言十分丑陋,他仔细看了老半天,然后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这男人是谁?」
陈雨湘不禁暗叹赵文革的隐藏功力之深,轻笑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男人就是素素姐红杏出墙的对象,你相信么?」
萧国栋瞪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照片上的老男人许久,摇摇头道:「不可能!就这样的男人,素素怎么会看得上呢?你说他是路边捡垃圾的我都信!」
陈雨湘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但这却是事实!你别小看了这个人,他现在虽然看起来落魄,当初可也是红极一时的风光人物!」
萧国栋迟疑地道:「就算他当年风光过,可跟素素又有什么关系?」
陈雨湘道:「素素姐当年下乡过,你应该知道吧?」
萧国栋点点头道:「知道呀!可是她只下乡不到三年,就回来了!」
陈雨湘指了指照片上的赵文革道:「这个人叫赵文革,素素姐下乡的地方就是归他所管,他当是在那里可是只手遮天的土皇帝,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萧国栋道:「这些年提及下乡的往事,素素总是讳莫若深,难道是因为?对了,你当年不是跟素素在一起么?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陈雨湘道:「这个人极为好色,而素素姐长得那么出众,我想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萧国栋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半晌才脸色铁青地道:「就算如你所说,那也是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了,早就过去了,我爱的是现在的素素,对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想计较!」
陈雨湘翘起了二郎腿,悠悠地道:「那我要是告诉你,你养了十八年的宝贝女儿也是这个男人的种呢?」
萧国栋腾地站起来道:「不可能!你胡说!」
萧国栋的反应显然全在陈雨湘意料之中,她淡淡地道:「仔细想想,你的宝贝女儿有哪点像你?是,丫丫像极了素素姐,但是总不会处处都像吧?你看这脸型,你是国字脸,素素姐是鹅蛋脸,而丫丫却是瓜子脸,再看看这男人,是不是挺像呢?」
萧国栋紧紧盯着照片上老男人尖嘴猴腮的猥琐面孔,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瘫在了沙发上!
陈雨湘继续道:「你再回想一下,当初你只是个穷困潦倒的教书先生,家徒四壁,而素素姐家境多好,就算她看得上你,她父母又怎么会看得上你呢?而且,你们认识不到一个月,你的丈母娘就急着张罗婚礼,这一切,是不是太不寻常了呢?」
萧国栋头靠着沙发后垫,脑海中千头万绪:「对啊!当初自己也有点奇怪,可是也顾不得那么多,而且结婚后,素素很快就显怀了,丫丫的出生比估算的日子早了两个多月,但出生就有六斤六两的丫丫却一点不像早产的样子,这些事情细细想来,真是漏洞百出!」
陈雨湘见萧国栋一脸颓废的模样,小鸟依人地钻进了他的怀抱,喃喃地道:「不过你也不算吃亏了!要不是有素素姐,你今时今日不知道在哪个穷乡僻壤教书呢,怎会有今天的成就?看开点吧!女儿都养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别人的,又怎么样呢?她还不是天天叫你爸爸?」
陈雨湘的这番话看似抚慰,却深深刺痛了萧国栋的自尊心,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因为裙带关系才走到今天的,更不用说替别人养育儿女这般耻辱的事情了!
萧国栋猛地一锤玻璃桌,震得酒水四散飞溅,咬牙切齿地道:「奸夫淫妇!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萧国栋终究不是个傻子,冲动过后很快又冷静了下来,疑惑地道:「你刚才所说,皆是你的一面之词,有什么证据么?」
陈雨湘又拿出一沓照片,笑吟吟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如果我没有真凭实据,会这么急打电话叫你过来么?喏,这是最近这个男人和素素姐在一起的照片,是我派人跟踪拍下来的!至于丫丫的事情嘛,还得你配合!」
萧国栋接过照片,一张一张仔细翻阅着,上面正是于素素到七星大学门口来接赵文革的场景,从接头到共同上车离去,拍得一清二楚,气得他脸色由青转白,颤抖地道:「说吧,要我怎么配合!」
陈雨湘道:「你先留下血样,到时候想办法把丫丫叫出来,从她身上抽点血,做个DNA检测,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萧国栋伸出手腕道:「好,你抽吧!」
陈雨湘从桌底拿出一根针管,熟练地从萧国栋身上抽取了血样,然后道:「结果最迟后天就能出来,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希望你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我的消息,能答应么?」
萧国栋一脸愤慨,但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就再忍几天,免得冤枉了她!」
陈雨湘挥挥手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说不定现在素素姐正跟她这个老情人打得火热呢!」
这句话再次刺激到了萧国栋,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不吭地离开了酒吧,开着车往玉龙岛疾驰而去!
一路上,萧国栋都在想像着妻子和那个老男人拥抱在一起的不堪画面,他越想越气,一路上都是油门踩到底,时速表上的指针甚至指向了两百公里,幸而此时已是深夜,车辆十分稀少,否则非得酿成大祸不可!
心急火燎地回到家中的萧国栋却并没有碰见想像中的那一幕,妻子于素素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早已进入了梦乡,狐疑的萧国栋再次察看了床底、门后、衣柜等各处能隐藏人的角落,却连一丝毫毛都没有找到,这不禁又让他怀疑起陈雨湘的话来!
「莫非,这一切都是自己多疑?陈雨湘所说的话也是凭空捏造?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冤枉了素素,不行,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谁都不能相信,且静观其变吧!」
萧国栋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娇妻,那熟悉的侧脸依旧美得让人炫目,但此刻他比平时多了一种忐忑的心情,他不希望陈雨湘所说的是真的,但又忍不住猜疑的心,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以前那种平静的生活是多么美好,或许,只有失去的东西才会让人特别迷恋吧!
萧国栋暗叹了一口气,脱下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萧国栋并不知道,陈雨湘早已计划好了一切,特意通知赵文革休息两天,准备实行最后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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