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丁天剑问。
“你还没有感觉吗?有人说只要你结婚,你的痛苦就会立即显现。”
“真的?”
丁天剑全身的神经都立了起来,“是谁呀?”
其实他心里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他还是想听着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
“其实她从你准备结婚的第一天起,就在设计害你,而且设计得比你想像的要周密。”
丁天剑心里哆嗦了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望着李琼精致的小脸,忘情地拉着她的小手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因为——我关心你,而有人无视我。”
包厢里一时有些沉寂。
“我约的人可能快要来了。”
丁天剑焦急地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不用了,我知道你约的人是谁?”
李琼说,“我定了间房子,就在楼上。我相信,你见过他,不出十分钟就会来找我的。”
李琼说着,扭了扭小蛮腰,富有弹性的酥胸一波波地刺激着丁天剑的神经。或许是检验自己没有被丁天剑撞伤,对着他抛了媚眼,便开门离去。
过了一会,邓延亮过来了。他是在办公室接到丁天剑的电话的,早就想好要迟来一点,观察一下财大气粗的丁总裁的态度。丁天剑还真不错,虽然邓延亮迟到半个小时,神色丝毫不改,依然非常客气。
邓延亮一进门就夸赞丁天剑说:“弟妹真是美丽高雅,宛若仙子。你在哪里找到的,也给为兄找一个,结束我王老五的日子?”
丁天剑说:“说笑了,邓处长。老弟碰到难题了啊。”
“哦,有什么敢为难你?说来听听,看我不收拾他们?”
邓延亮胸脯撒手不管是山响。
“听说,我两个月前报关的一批货物清单已从海外反馈回来,发现了问题?”
丁天剑直率地说,“但我公司清盘的单据却是完全清楚的。”
“谁在查你的报关单吗?”
邓延亮惊讶地说,“我怎么不知呢?”
丁天剑把目光从邓延亮的脸上扫到手势上,包厢的灯光正照着他的半边脸,那神色忽阴忽阳地。按理说,王明达知道的事情,邓延亮也会知情。那他这么装腔作势是为什么呢?
“我知道你见的是谁?”
李琼说的话突然冒出来,丁天剑瞬间联想起李琼的前后几句话,只是他还不敢肯定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需要我做什么?说吧。”
邓延亮还是原来的作派,爽快得很。
“我需要请律师看看反馈的清单,那里倒底存在些什么问题?”
邓延亮为难地摊摊手,说:“可惜清单不在我手里?”
丁天剑摸了摸口袋里准备的银行卡,目光又落在邓延亮的脸上,他觉得那张部队锻炼出来的坚毅脸庞上有些诡异。
银行卡还是没有摸出来,一旦掏出来,就该起到它应有的作用才行。
“我知道,您也为难啊。也是因为我们多年的兄弟,才开这个口的。”
“没什么为难的。你放心,只要清单到我手里,只要我知道些相关情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就谢谢好老兄了。今天急急忙忙出来,只带了句话来,下次一定厚谢您。”
“说什么谢不谢,我们兄弟——”
邓延亮拍拍丁天剑的肩膀,爽朗地笑起来,“没问题,有什么事,只要是在戎城海关的,我给你摆平。”
望着邓延亮离去的背影,丁天剑哑然。文人有文人的细腻,武人有武人的粗豪,最怕的是武官奸佞,舞着大刀,袖里藏箭。
突然,他想起楼上还有一美女等着呢。美女断言,他们聊不过十分钟。他抬腕看了看,还真才八分钟。这美女绝了。
其实也不是李琼有多绝。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就算留过洋、读过研,参加工作没几年,说美色还可以,说智慧,她能有几分诸葛亮的能耐李琼出身于官宦世家,爷爷辈就是扛着枪从抗战的战场上走过来的,获得过不少勋章,父亲接过了爷爷手里的枪,又干过好多年,后来转业进入某个要害机关。经过部队历练,家教一般很严,但富养女的传统观念帮了李琼的忙,她一路读书、留学,回来后进入海关,一直养尊处优,没受过任何生活的波折。
她跟天丽是同学,随天丽去过几天她家。第一次看到天剑,她便被他的男子汉气质折服了,高大、帅气,果敢、神气,那种威压一切的神态,让她十分着迷。
但每次她去天丽家,丁天剑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似乎她就是一个来玩的邻居家小儿,根本不值得关注似的。有一次,她有意打破了天丽家的花瓶,并把手划伤了,天剑帮着四处寻云南白药,找创口贴。最后帮着处理伤口时,却只是天丽在身边,丁天剑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她多么希望给她处理伤口的是天剑——,
暂时还没有评论,就等你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