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狂母亲



  那一次和新思秘密作爱已经是过了一星期,芙美暗地里非常害怕新思自从那夜之後,是否会不断的向她求欢。结果她的担忧是多馀的,一副完全没有发生过的表情。
  和朋友一起去游玩的新思,使得安心的芙美,能照预定的计划到香港去洽谈生意。预定的时间是三天,所有的工作在抵达香港的第一天就结束了。芙美因为是第一次到香港,所以往後的两天就完全委托义律的安排,将要慢慢的观赏香港的风景。
  义律是在数天之前先行抵达香港,芙美是瞒着新思在香港和义律见面,因此当想起儿子送她出门时那副寂寞的脸孔,她就觉得非常痛心,从成田机场起飞到香港,要经过四个小时,飞机在超高楼房林立的启德机场降落。
  现在到香港是比到国内的一些地方近,况且在此日语也能通,一点都不像来到国外。
  “唉呀?你终於来了!”
  办完了通关手续的芙美,接下来的一瞬间,被前来迎接她的义律给拥抱在怀里。
  “等一下嘛,义律!人家在看我们啦!”
  就在被抱得两手都无法动弹之际,眼看义律的亲吻就要过来了。平常在别人面前不会做出这麽大胆举止的义律,来到陌生之地,反而变得大胆开放。
  (太可怕了!
  即使是在计程车中,义律仍然是握住芙美的手,不曾将手松开。芙美虽然是陶醉在那种因为手指头被弄得发痒的快感中,但是却不断的瞪着义律。
  “对不起!对不起!自从在办公室和你道别之後,我就一直想着你,而且这边的人才不在乎在别人面前拥抱或亲吻,我已经是忍耐不住了。”
  一边说着,义律以老练的动作,悄悄的将芙美的手放到嘴边。
  当手指被温柔的亲吻时,官能的馀波使得芙美的背部颤抖起来。
  “不行啦!司机会听到。”
  虽然芙美不要被司机听到,在义律耳边轻轻说着,但是并没有将手甩开。
  “还有,霍尔那家伙说这三天内要和你相处愉快让我瞧瞧!”
  虽然明知道芙美要来,听到这些,芙美觉得心情变得不稳定。
  “唉呀!那麽,就介绍给他认识嘛!他一定不喜欢像我这样的欧巴桑,年轻又可爱的小姐到处都是。”
  即使怀疑自己会不会上当,但仍然是一副不和蔼的口气。
  (笨蛋!
  仅仅是这样说,义律悄悄的抱住芙美的肩膀。倔强的将脸转向一旁的芙美,当她的下巴被温柔的抬起时,甜蜜的期待而将眼睛闭上,当两人的嘴唇叠在一起时,香菸的味道充满了芙美的口中,充满自信的男性魅力将芙美压倒。
  “希望你能了解我的诚意。”
  开玩笑的露出爽朗微笑的义律,芙美也忘了生气,而将身体整个依偎在义律身上。霍尔的办公室是位在香港岛的香德拉中心地区,下了计程车抬头仰望那超过有四十层楼高楼的芙美,听义律说这层楼完全属於霍尔的,令她非常的震惊。
  由类似秘书的美丽女子引导而进入豪华的接待室,对於洽谈对方的规模已经是赞叹不已的芙美,发现在她面前竟然是一位尚未达三十岁英俊潇洒的男子,更是令她惊讶得不得了!和日本人有着同样的黑眼睛,虽然是黑头发,却有张和西洋人混血的脸孔,并请频频的对着芙美微笑,身穿深蓝色的高级西装,简直是像杂志内的模特儿。
  芙美也就相信义律所说的花花公子,看不出来还是香港少有的大富翁,女人们,应该是不会轻易放过如此优秀的男人才是!
  “芙美,这位是霍尔先生。霍尔,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芙美,我的情人!”
  “幸会了,我是霍尔。”
  霍尔露出极为和蔼的笑容,然後伸手要和芙美握手,芙美被他那一口流利的日语吓了一跳。见到了美男子连打招呼都忘了的芙美,被义律用手臂推了一下,於是!芙美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
  “幸┅┅幸会。我是芙美┅┅”“从义律那儿听到你是他的未婚妻,比他所说的还要漂亮,我实在太羡慕他了。”
  “唉呀!我已经是欧巴桑了,你太会赞美人了。”
  只有日本人才说得出来的奉承话,竟然从他口中流露出来,而且听起来是那样的流利。稍微注意时,义律正以咬牙切齿的表情瞪向这边,彷佛芙美整个人已被霍尔迷惑住了。
  (不行!现在是在工作中!工作中!
  芙美趁霍尔没注意时,偷偷向义律送了一个秋波,然後将要洽谈的资料拿到桌上。当天从早上到下午都跟霍尔洽谈有关合作的种种细节,晚上则被招待到他所经营的高级俱乐部去用餐。
  霍尔的女朋友玛露,穿着一件和她的身材及美丽的容貌非常相配的中国式旗袍,年龄大概是在二十出头的黑发女孩,连同性见到她,都会被她那迷人的风采给倾倒。
  芙美从日本带来了晚礼服,就是和新思一起去吃晚饭的那件淡紫色的丝绸衣服,芙美那艳美的肉体曲线被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那是像玛莉那种年轻性感的肢体所无法相比。
  芙美在心底下决定,既然来到香港,准备买一件旗袍回日本。穿就在品尝美味的中华料理之际,舞台上的舞正配合DISCO音乐的节奏而扭动着身体。穿着少得不能再少的美丽肢体,在镁光灯下妖媚的扭曲着,一颗颗汗水则是闪闪发光,令人会觉得是淫荡还是美丽,完全是因为他们美妙的舞蹈,以及俱乐部那种高雅的气氛所致。
  “芙美,能否请你跳支舞?”
  用餐之後,霍尔向芙美伸出手来。舞者们热烈的演出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乐队奏起了清柔的音乐,大厅中有好几队正装的男女,正配合着音乐而慢慢的舞动身体。
  “好!好呀!”
  在稍做犹豫之後,芙美点头答应霍尔的要求。虽然没有忘记义律所说的话,她认为只是跳支舞,拒绝人家就太失礼了,而且鸡尾酒使她显的有些醉意,契约洽谈的事,比她所想像的来的顺利,所以整个人显得非常轻松!
  很有礼貌的挽着芙美的手,身高的霍尔进入了舞池的中央,将芙美很温柔的搂进,然後将手绕到芙美的背部,非常熟练的动作,一点儿也不会令人觉得不自然。和新思以及义律完全不同,有着年轻热情的一名男子,令芙美倾倒。
  男人肉体的味道和柑橘味的古龙水相配合,给予芙美一种微妙的刺激感。音乐转变成更加艳丽,跳舞的人们,几乎是如同热恋中的情人般的将身体贴得紧紧的,绕到芙美背後的那只手,慢慢的搂着她的背骨,然後移转到腰部及脖子当被触摸到时,如同被亲吻般的灼热,从皮肤的内侧产生了一种令人舒服的麻醉感。
  (啊┅┅啊┅┅怎┅┅怎麽会发痒┅┅奇怪的感觉。
  这时混乱的芙美再一次受到惊讶的袭击,从和霍尔紧紧相贴的下半身处那灼热的肉块已经是膨胀起来,而且是在肚脐的周围有感觉。慌慌张张的想要将身体移开的芙美的腰部,被霍尔紧紧的抓住而不能离开并且动弹不得。
  柔软的腹部将男人坚挺的阴茎压住的淫荡的感觉,使得成熟的三十岁肉体,如春雪般一下子给融化掉。
  (不行啦!要将身体移开,但是┅┅啊啊┅┅觉得好舒服。
  当淫荡的动作出现时,芙美总是马上逃避,然後施以责备对方的眼神。但是只有今晚,却是一点也没有躲开,呆呆的任对方摆布。她不知由於霍尔巧妙的接触,不知不觉中已侵蚀了肉体,而成为甜美官能的俘虏了。
  霍尔早就藏不住淫荡的行为,缓缓的爱抚光滑脊背的手指已经到达了屁股,不管她是已过了三十五岁的女人,极为喜爱的玩弄着臀部。於是隔着晚礼服将手指滑入谷间,和这种年龄一点也不相配的纯真动作,令男人按捺不住,沸腾的情欲更加燃起,霍尔於是将阴茎更加用力的压在芙美柔软的腹部上。
  “拜托你!请离开!”
  看穿了那毫无力气,轻声低估的芙美所面临着的危机,爱抚的手变得更加大胆,潜入腋下的手指头,悄悄的抓住乳房的膨胀处。当有感觉的膨胀处根儿被揉捏时,甜美的颤抖使得芙美的理性愈来愈麻痹,乳头咻的疼痛起来,而且是自我主张似的耸立起来。
  “芙美,你太棒了!我想把你从义律的手中夺取过来,希望你一直能留在香港。”
  “不行啦!不行啦!但是┅┅”霍尔热情的爱语,不断的在芙美胀红的耳边响起,脑中如同晚霞般的模糊,整个肉体是完全没有力气。芙美整个身体陷入快乐的陶醉当中,当呆呆的将眼睛闭上时,脑中出现了新思悲伤的脸孔。
  (不行啦!做了这种事的话,我将没有脸回去见新思。
  想到此,芙美用那仅有的一点理性奋而站起来。芙美将那快要崩溃的身体伸直,然後以如同母亲的温柔口气说道∶“来吧,回到座位上去吧!”
  “芙美!”
  霍尔带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盯着芙美看。
  如此专心的将肉体融化,应该是会照他意思去做的芙美,在最後的一瞬间竟逃离了他的手中。霍尔一定会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霍尔不准备强行要求芙美,当他对芙美露出如同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般的笑容时,以幽雅的动住牵着芙美的手,以护花使者的身份带领芙美回到座位,真不愧是一名花花公子!
  “义律,我将芙美交还给你。”
  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一副很不和悦表情的义律,终於脸上有了笑容。当霍尔让芙美坐在义律旁边时,虽然嘴巴说是将他交给义律,但是却仍然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芙美想起新思的笑脸,於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当霍尔送芙美及义律回到饭店时,已经是过了十一点。以维多利亚海湾为背景的饭店,当电梯到达十楼之後,从电梯的透明玻璃上,可以看到香港的整个夜景。突然在眼前出现了美丽的夜景,芙美不由得贴住玻璃,高兴地大叫起来∶“好棒啊!义律你看,实在是太美丽了。啊┅┅啊┅┅”被夜景吸引住的芙美,突然被袭击而来的刺激觉得全身震动起来。一发觉是义律从背後以热唇亲吻她的脖子,两手则紧紧的抓住她的胸乳。
  “等┅┅等一下啦!住手啦!啊┅┅啊┅┅不行┅┅”晚礼服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柔弄着,丰满的乳房如同整个要弹出来似的。在感到惊讶的同时,已经是按捺不住的兴奋感一下子涌了上来,激情的波浪冲入芙美的肉体内,乳头马上就坚挺起来。女阴则流出甜美的蜜汁,重新准备接受男人的爱抚。
  “不行啦!啊┅┅啊┅┅外面或许有人在看也说不定!”
  大概是霍尔那件事令义律兴奋起来吧!想到这些,全身就开始颤抖。义律仍然是紧紧的抱住芙美,然後爱抚着她的全身。稍微发觉到一直是保持沉默的义律时,芙美更是努力的抵抗,将他的手从乳房甩开。
  他知道愈是反抗,愈会令加贺见感到兴奋。即使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自己竟然是如此难以对付的女人。於是,突然芙美的两手被用力的抓住,然後一下子被拧转到背後,她的肩膀顿时感到一阵刺痛,想要将手伸回来的芙美整个身体被压在玻璃上,然後义律用一只手解开了领带。这时,呈现在玻璃上的冷漠笑容,使得芙美感到有如同心脏被紧紧的乐住一般的恶寒。
  “你要将我绑住?住手!你以为这里是哪里!你疯了,拜托你。”
  无视於芙美那夹杂着哭泣声的哀求,义律用领带将她的手紧紧的绑在背後,最後还打了一个死结,令她疼痛不已。被夺去自由的耻辱,使得芙美受到严重的打击。芙美泪流满面悲伤的看着义律,期待他能将她的手稍微放松一点,但是眼前所呈现的是充满暴力,而完全失去正气的义律。
  (这个人好像真的要强奸我。
  恐怖从芙美的脊背爬了上来。芙美再怎麽要求,义律都似乎是没有听见的样子,只是沉默的用粗壮的手臂用力的将芙美压在玻璃上,脸则呈现歪斜状,眼泪及衣服的褶带整个压在玻璃上,将手插入芙美晚礼服裙摆内,然後揉弄她的下腿及屁股部分的义律突然将手停止。
  “什麽啦!这是?”
  芙美害羞的满脸通红,原来准备要刺激义律,於是灵机一动,初次穿起吊带丝袜。
  “为了要让霍尔那家伙看,才穿起这东西?”
  “不!不是啦!”
  义律没有听芙美的解释,於是将芙美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同时卷起晚礼服的裙子。芙美不由得面对香港的美丽夜景,为自己那淫荡的姿态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在这里,一名穿着高级轻薄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被当作奴隶般的绑住双手,从背後被玩弄股间,淫荡的快感令她快喘不过气来。被卷起的裙子下面,网状的紫色丝袜,使得那丰满白皙的肌肤显的妖媚动人。吊带丝袜的正端,如同将女人绑住的一条绳子似的咬住腰肉,和丝袜相同颜色的内裤,透明到看的见里面的肌肤,并且一拉就往上断开。中央明显的浮现出妖艳的蔷薇模样,只有那儿是呈现妖艳的透明,下面的肉花也就特别的清晰可见了。
  双手被绑住,屁股被抬高的羞耻状,感觉到背後有一道偷窥的淫猥视线,使的她的热血在体内沸腾,这麽美丽的猎物,到底该如何处置呢?
  这时电梯突然无声的停住,好像是背後的门被打开,使得芙美一下子屏住呼吸。
  “唉呀!可能被别人看到了。拜托!请别在这里。”
  “没关系!只要按下扭,电梯就不会动了,虽然门是打开的。”
  “不要!不要!拜托你!至少在房间里┅┅啊┅┅啊┅┅”将要合拢的二只丰满大腿被无理的分开,义律充满激情的手,突然从背後深出来粗暴的揉捏起神秘的圣地,令人目眩的官能愉悦一下子充满了芙美的身体。
  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的芙美的屁股被从背後抱住,从内裤旁边伸入的手指在粘着湿润的蜜壶内部揉捏起来,可怜的内裤早已失去了作用。芙美被压在玻璃上的脸,拼命忍耐住那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或许马上就会有人来的恐惧,更加煽动在体内燃烧的官能火焰。只要一想到万一被人看到这种悲惨的样子,从未有过的强烈耻辱感,使得她的背部颤抖起来。
  再经过一番玩弄之後,义律终於将湿透的手指拔出来,这时候的芙美整个人也已经是快要断气一般。
  “来吧!就如你所愿,带你到房间去。”
  正要松一口气,然而将义律并没有要替她松绑,就这样的带着芙美到外头,高级的丝绸晚礼服被揉搓的皱巴巴,如短蓑衣般的缠绕在芙美的身上。艳丽的吊带丝袜及内裤都暴露在外头,一副娼妇的模样,走在那长长的走廊上。
  如此令人厌恶的模样,令芙美不愿向前走一步。义律於是抓住芙美那纤细的双手的领带。义律走在前头,然後以两根手指掐住芙美丰满的屁股。
  “唉┅┅呀┅┅呀┅┅”如要流出眼泪般的疼痛令芙美无法忍受,於是芙美踏出了走廊上的一步。万一被人瞧见的不安,令她心脏砰砰跳。如果是在宾馆的话,还无话说,目前则是在香港一流大饭店的走廊下。手从背後被绑住的走着,一定会成为诽闻的。现在万一房门有人打开跑出来的恐惧,使得芙美想要加快脚步往前走。但是义律的领带将她拉回来,意思是要她慢慢地走,芙美只好一步步的往前走向那不知何时会到达的终点。
  舒适的房间布置得相当漂亮,豪华的双人床上扑着长毛绒毯,桌子及椅子的形状相当的现代化。但是好不容易才被允许入内的芙美,还没来得及欣赏屋内的布置,就被义律抓起头发,粗鲁的拉起来,然後双脚跪在地上。
  义律裤前的拉炼打开了,马上呈现在芙美面前的是那血管紧绷、坚挺硬直的大肉棒,顶端如同是要弹出来似的膨胀,龟头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同时散发出令人想要捏住鼻子的恶臭。
  “快舔!快啊!”
  义律低沉的声音,令人觉得非常恐怖。
  芙美如同被蛇凝视的青蛙一般,慢慢地将嘴巴靠近坚挺的阴茎,如同试探恐怖生物的喜怒一般,悄悄地将舌头贴住阴茎的顶端。於是以舔糖果的要领,涂满口水,以舌头捞取从裂缝出来的黏液,用唇甜美的咬着、揉弄。
  如此反覆数次之後,从义律的口中开始发出快感的呻吟声!如同初次掌握到控制权,令芙美极为喜悦,於是她集中所有的精力转动舌头。而且,义律抓住芙美的黑发,肉棒猛撞到达喉咙的深处。
  “嗯呜!嗯嗯┅┅呜┅┅”意想不到的冲击,芙美好不容易才忍住突然发生的咳杖,坚硬的肉棒并不在乎芙美的感受,嘶嘶的发出声响。同时塞住了芙美的喉部,令她忍不住的流下眼泪。可以说芙美的双手自由完全被剥夺,两脚被迫跪在地上,口中衔着大肉棒的样子,却令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快感。这种新的发现,自己是捧着主人肉棒的女奴隶。那种被虐待的喜悦涌上心头。一想到口腔内那种粘黏咸咸的味道,也是主人所赐给的时,全身就忍不住的燃烧起来。
  现在,芙美的嘴巴塞满了义律的阴茎。
  “呜嗯┅┅嗯┅┅嗯┅┅”不久,伴随着混淆不清的呻吟声的同时,口腔内的肉茎膨胀起来,而且义律所导演的性爱游戏,令芙美非常的愉悦,芙美有种即将爆发的预感,膨胀的肉茎就塞住她的喉部,而令她无法喘气。
  接下来的一瞬间,义律伸了一下腰,口腔的压迫感随即消失。
  “喔┅┅喔┅┅喔┅┅喔┅┅”充满口水光泽的肉棒逐渐的吐出白色浑浊的液体,然後全部喷洒在芙美的脸上。激烈的爆发告一段落之後,芙美呆呆的坐在那儿有好一阵子,一发觉时看到脱下西装裤谨穿内裤的义律手中拿着一条湿毛巾,擦拭着喷洒在芙美的脸上及身上的精液。
  但是,芙美以为在发泄欲望之後,义律便又会恢复到原来温柔情人的想法未免是太天真了。当芙美发觉自己的想法错误时,就是在沙发前的桌子上那电话铃声响起时。
  缩着身体的义律听到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於是慌张的拿起话筒。
  “哈罗┅┅是的。”
  暂时以英语回答的义律露出了奸诈的笑容,然後对着芙美说道∶“你儿子打来的。”
  看到冷漠的义律要将听筒拿给自己时,不禁令她全身发抖。
  “请告诉他,我现在外出中。”
  照道理讲,是为公事来到香港的母亲,竟然裸露着身体,同时两手被绑到背後,接受着猥亵的爱抚。况且她也没有告诉儿子要和义律在一起,万一被儿子知道的话,她一定会震惊的去自杀的。
  芙美用力的摇头,扭动着被绑紧的身体,想要离开那露出冷漠笑容的义律。
  但是义律是无论如何也要芙美去听电话,於是勉强将听筒压在芙美的耳边。
  “不可以说谎,芙美,换我外出也可以。”
  现在该怎麽办?可以告诉他现在正和我在一起,看到以冷酷的口气嘲笑她的义律,芙美觉得全身毫无力气。
  “喂┅┅喂!母亲┅┅”这时,从听筒的那一方传来令人怀念的声音,一下子将芙美拉到现实之中。
  绑住的裸身被看透的耻辱,使得芙美的全身顿时发烧起来。
  “┅┅新思,怎麽了?这麽晚,有什麽急事吗?”
  “没有啦!只是想听听母亲的声音而已啦!而且是第一次打国际电话,觉得很有趣。”
  “是啊!”
  天真活拨的新思,而自己目前的处境是相当的凄惨。儿子如此的爱惜,充满香味的裸身却被绑住,并且被男人猥亵的手所玩弄,强忍住耻辱,芙美只是尽量装做一副很镇静的样子。
  “怎麽样!工作还顺利吧?”
  “是的,没问题,非常的顺利。”
  就在回答後的一瞬间,芙美吸了一口气,义律绕到跪在地上的芙美的背後,然後将手指插入翘起屁股的股间。
  “唉呀!”
  就在即将要发出大声尖叫时,芙美拼命的想到。
  (不行┅┅决不能令新思发觉到┅┅)芙美忍耐住不发出反抗的声音,这时候义律趁机挖掘阴户,那熟练玩弄女人的手指,使得蜜唇流出了爱液。
  “母亲,怎麽了?好奇怪的声音。”
  “啊!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或许是喝了一点酒。”
  芙美陷入突然而来的恐惧之中,即使再怎麽假装平静,自然而然发出来的喘气声将二人的会话给中断了。不能发出声音,现一被新思发觉到的话,所有的一切将会破灭。
  “但是,啊┅┅啊┅┅讨厌啦!”
  胡乱的思绪,使得成熟的女体疯狂起来,并且焦躁不已。花瓣如同渴望男人的手指般的湿润,且肿胀起来。义律眼睛注视着生气而想要大叫出来的芙美,然後微笑的显现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头。
  再怎麽忍耐,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有所感觉的耻辱,使得成熟的阴核更加的燃烧。
  “对不起,新思。拜托你,快将电话挂断。”
  “那麽,我要挂电话了。妈妈今晚好像很疲倦的样子,加油了,母亲。”
  新思那毫无怀疑而且温柔的话语,令芙美几乎要流下眼泪。
  “好的,好的。真对不起,让你特别打电话来。”
  “嗯┅┅没关系,那麽,母亲祝您晚安。”
  当电话挂断的那一刹那间,芙美觉得对儿子非常歉疚的大声哭了起来。可是义律却像是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的大声的笑了出来。
  “哈哈,不是很顺利的瞒过你的儿子了吗?”
  芙美咬着嘴唇,充满眼泪的眼睛瞪着义律。
  “太残忍了,新思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儿子了。”
  芙美并不晓得义律有虐待狂,但是,对於激情而发狂的义律来说,他似乎并很在意芙美反抗的眼神。
  “怎麽啦!那种眼神。”
  义律恼羞成怒,发出可怕的怒吼声,便猛力的抓住了芙美的头发把尖叫的芙美拉到了沙发的上面,自己也坐在沙发上的义律,让芙美趴着抱住他的腿,猛力的将芙美的屁股压下。
  那令男人着迷的丰满白皙的屁股成呈现出被扭曲的样子,有着花边的紫色晚礼服一下子全被夹在女人的臀部屁股沟里,义律那兽欲疯狂的眼睛直盯着芙美的下腹直到漆黑的阴毛里。
  “讨厌啦!讨厌啦!不要这样看。”
  抗议声中义律的手掌已经用力的打在芙美的屁股上,疼痛得令芙美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发抖。那用力的手掌不断的打在芙美丰满性感的双臀上,十分豪华的房间内,只听到芙美凄惨的叫声,及拍打屁股的声音。
  “很骚包的对霍尔抛媚眼是吧!我要让你记住,绝不能再有那种不检点的行为发生。”
  “不,不是啦!讨厌啊!”
  芙美被义律打得疼痛不已,就在被痛打之际,全身感到麻痹,被虐待的妖媚兴奋之情,使得他的下腹如痴如狂。义律痛打的手并未停止,另外一只手已伸往芙美的阴户,玩弄起暴露出来的阴核,那儿已经是灼热且湿透,而且就在被痛打时,流出了新的蜜汁。就在趴趴的声音响起时,美丽的双臀左右摆动义律深入体内的手指头接触到阴壁,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再加上如同婴儿般被痛打屁股的耻辱,使得阴户被挖掘的快感,更感到加倍的强烈。
  芙美原本白皙充满光辉的双臀,现在已经变得惨不忍睹,感到非常的红肿疼痛,屁股即将燃烧起来的灼热,以及阴户不寻常的麻痹感,给芙美带来了淫靡且妖媚的快乐。
  不知不觉中,芙美已经完全的忘记儿子的存在,於是一边发出了抽搭的哭泣声,一边自动地将屁股翘起,任由义律的继续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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