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玻璃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晓柔想要伸手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没有丝毫力气。不,不止是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如铅块一样沉重,慢慢软倒在椅子里。
怎么会这样?她是得了什么怪病吗?
晓柔正想向爸爸开口求救,却发现爸爸似乎一点也不讶异。只见爸爸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边的污渍,缓缓走到晓柔面前,温柔又痴迷地摸了摸晓柔的脸,“晓柔别怕啊,一会就好了。”说着捧起晓柔纯净动人的脸蛋,贪婪地吃起女儿的嘴唇,还过分地侵入牙关,用舌头挑逗着女儿的甜美小舌。
“唔……”晓柔从喉咙发出抗议的声音,她的大脑拼命叫嚷着推开爸爸,但是躯体却毫无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狼吻着自己。难道这一切都是爸爸设计好的?那他这些天的愧疚讨好算什么?
陈俊生从女儿嘴里勾出一长串的唾液,挂在他精心修理过的下巴上,但他也不在乎,只随意地抹了抹。陈俊生猛地挥开桌子上的杯盘碗筷,瓷器摔在地上发出一片清脆的破裂声,碎瓷片和着汤汁饭菜,一地狼藉。但陈俊生完全没有空去理睬这些,他如同对待稀世珍宝那样小心翼翼地抱起女儿,把她放在餐桌上,眼睛因为兴奋而发红。
在父亲那火热的眼光下,晓柔忽然荒谬地觉得自己在父亲眼里或许就是一道菜。
一道他想品尝很久的美味佳肴。
女儿动弹不得,陈俊生没有任何顾虑,伸手摸上女儿的领口,双手一用力,“刺啦”一响,晓柔的上衣就从中间硬生生被父亲撕成两片破布。
“不要!”
布帛撕裂的声音是那么刺耳,晓柔的叫喊又是那么的无力。
“刺啦”、“刺啦”裂布声不断响起,靠着男人的蛮力,爸爸把女儿身上的衣物都暴力地撕扯开了,就连那小内裤也没有逃过毒手,被爸爸一把扯断后便随手丢到了地上。
晓柔已经浑身赤裸地躺在了餐桌上。
陈俊生已经忍不住气息加重,他的双手有些发抖,颤巍巍地摸上女儿那完美的浑圆。起初的动作还算轻柔,爸爸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仿佛不确定自己真的摸到了女儿的奶子,只能通过这缓慢的一下又一下,不断地反复确认着。
似是确认自己把女儿的奶子握在手里无疑了,陈俊生渐渐露出狂热的笑容,大手开始疯狂地在搓揉女儿的胸乳,抓着两个圆鼓的肉丘把他们掐紧、放松,不断地把玩着。“晓柔,你的奶子好软啊,又大又圆,真好摸。”陈俊生被这绝佳的手感舒爽到脸上出现恍若微醺的情态。
“啊……不要摸!”晓柔最近不知怎的特别敏感,像乳尖自己轻轻摸摸都能叫小穴渗出一点花蜜来,更何况像爸爸这样大范围地搓揉蹂躏。别说爸爸正用手掌在她的双乳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大圈,就连掌心的纹路蹭过挺翘的奶头,穴里的软肉都忍不住一阵瑟缩。
“哦?晓柔的小奶头已经这么硬了吗?”陈俊生掐掐女儿肉峰上的花苞,小肉粒又鲜嫩又圆润,在爸爸的拨弄下轻轻摇晃,真叫人爱怜。果然,陈俊生感慨道,“真是可怜又可爱啊。这么硬是想要爸爸给你吸一吸吗?呵呵,骚女儿,就这么要爸爸舔你的奶子啊!”
陈俊生胡乱地给晓柔加着罪名,晓柔流着泪羞愤地大声驳斥道:“我没有!”
父亲却全然没有理会女儿的辩驳,他用力地捏了捏女儿的奶尖,自顾自地说道:“放心,爸爸知道你想要,你想要的爸爸都会给你。”陈俊生的声音越来越低,脑袋也跟着伏了下去,他捏着女儿的奶头,嘴巴一张,那圆润的小红豆就钻进了爸爸的嘴里。
晓柔娇呼了一声,乳尖上立刻传来了温热湿润的触感。
那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清扫着乳峰的顶端,把大片的白雪连带着红梅都浇上黏滑的唾液,舌尖更如狂浪的蜜蜂攀上未绽放的花蕾,寻着那一点细小的乳孔,将自己的尖端拼命往里塞着。在如此刺激下,晓柔花径的媚肉都开始骚动不安,它们分泌出一丝丝的蜜水,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小股的热流,悄悄地自桃花源地流出,来到外头这个光亮的世界。
“嗯……”晓柔紧紧吸咬着自己下唇的软肉才能抵御这股强劲的快感。她为什么要有反应?明明她不想和爸爸这样的啊,可是身体与意识背道而驰,自发地对父亲献媚。
陈俊生轮流舔舐着女儿的双峰。他终于可以“一饱口福”,尽情地享用女儿的大白奶子。摸它,掐它,捏爆它,做尽各种过分的事情。晓柔没法反抗父亲,也不想输给肉体的欲望,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鸵鸟地躲避现实。
“啾、啾、啾、啾……”陈俊生的嘴从女儿的乳峰下滑,吻进双乳中间的缝隙,吻过平坦的小腹,落下一串湿乎乎的口水印记。他的脑袋终于来到了女儿的腿根。
陈俊生的脑袋落在女儿腹股沟上方三寸挺住,他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淡淡的女儿香已经冲入他的鼻腔,叫他的大鸡巴精神地抖了下。
爸爸伸进女儿双腿间的缝隙,往外一开,少女那不能轻易见人的幽林密谷就展现在了亲生父亲面前,饱满贲起的耻丘上长着小小一簇黑草,黑草下藏着一嫩红小肉芽,再往下便是最叫人向往的桃花源入口。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如蜿蜒的小溪从那一线天潺潺流出,流的晓柔的会阴都是一片黏糊。陈俊生伸出手指在那狭小细缝上滑过,指尖上沾了淫水,送到鼻尖嗅了嗅,随即塞进自己的嘴里,“啧啧”地吃了起来。
“晓柔真是不诚实的孩子啊,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却流了这么多的骚水给爸爸。嗯……好甜,晓柔的骚水真好喝啊,再给爸爸喝多一点吧。”陈俊生淫邪一笑,猛地把女儿的双腿打地更开,头一低,如恶犬扑食般冲向女儿的小穴,发出“唏哩呼噜”的吸水吞咽声,舌头要么去骚扰上头的肉豆子,要么冲进小洞口,横冲直撞地欺负藏在里头的嫩肉们。
“啊……别、别这样……啊,爸爸别舔那里……”被爸爸吸了奶子晓柔尚可隐忍着不吭声,但是被爸爸吃了小肉穴晓柔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了。
“嗯?不要舔哪里?这里?”陈俊生用力地舔了下晓柔的阴蒂,晓柔顿时声音高亢,尽管身体动不了,但是腿上的肌肉依然为这颤栗的快感颤抖着。“叫的这么响,爸爸舔地你爽吧。啾、啾、啾,晓柔这里的小豆豆也好硬啊,好吃,真好吃。”陈俊生对着晓柔的阴蒂又是嘬又是咬,把晓柔弄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哭叫着泄身了。
陈俊生大舌一卷,把那大量的花汁喝进嘴里,对女儿这样敏感无比满意。他终于支起身体,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裤子,大喇喇地挺着粗大的鸡巴站在女儿的身前。爸爸抓着自己又硬又烫的鸡巴,在女儿的裂缝上滑来滑去,大蘑菇头时不时陷进去一点又拔出来,无耻地逗弄着女儿的小肉洞。
“想不想要?要爸爸的大鸡巴肏你吗?”陈俊生在不停逗弄女儿的同时还问着女儿如此淫秽的问题。
“不要。”晓柔的小肉穴已经自动地开合收缩,想把爸爸的大鸡巴吸进洞里,但晓柔依然口是心非地拒绝道。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啊,先给你点甜头尝尝。”陈俊生扶着棒身,腰胯微微用力,大龟头破开城门,塞进去半个头,狭窄的洞口顿时被撑圆了。晓柔嘴上高声抗拒,身体却是一阵欢呼,洞口附近的媚肉竭尽所能地诱惑着大龟头深一步踏入禁区,对这来访者表示着十足的热情。
然而爸爸却克制了前进的冲动,又把插进的半个龟头又扒了出来,媚肉们好不失落。
晓柔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空虚。
“要不要爸爸的大鸡巴都插进来啊?”陈俊生再问。
“不……不要。”晓柔依然拒绝着,但态度明显不如之前坚决了。
陈俊生故技重施,这回三分之二个龟头进去了,媚肉们怕好不容易来临的访客逃走,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无言地大嚷着“进来吧,都进来吧!”爸爸插着这三分之二的龟头再问,“想要爸爸都插进来吗?”
晓柔这回回答不上了。
“要不要?要不要?”陈俊生这次没有拔出来了,他没问一次大龟头又深入一次,然后又退出来少许,反复问了几次,大龟头只能下一点冠状沟还卡在洞门口了。“爸爸的鸡巴这么大,会把你的小骚逼肏的口水直流,止都止不住的。不想要爸爸用大鸡巴狠狠肏你吗,插进来晓柔就不痒了。”陈俊生不光折磨女儿,还不断诱哄着。“插进去,插进去,让爸爸插进去吧,只要你说‘爸爸我要’,爸爸就全部都给你。”
在这样肉欲的折磨下,晓柔的大脑简直要都崩溃了。理智的天使和肉欲的恶魔在脑海大战,把她的意识搅得混乱无比,爸爸的声音宛若魔魅不断在耳边盘旋。“让爸爸插进来吧,都插进来了,就快活了。”
晓柔宛若着了火,身上热,心里也热。她口干舌燥,浑身一处没有不痒的,她渴望肌肤之亲,和父亲性器相连的地方渗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终于,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大火烧尽了。
“爸爸,进来……”晓柔嗫嚅着嘴唇。
“你说什么,爸爸听不见?”
“爸爸,进来。”晓柔的声音又拔高了点。
“你想要什么,你就大声说出来,爸爸都会满足你的。”陈俊生继续深入诱哄。
爸爸迟迟不进来,晓柔彻底憋不住了,放开喉咙大喊道,“爸爸,进来啊!”
“爸爸快进了,好痒啊,我好想要!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想要爸爸的大鸡巴狠狠肏晓柔的逼!”晓柔已经被欲望之火烧地满口胡话了。
陈俊生见奸计得逞,大掌捏紧女儿的胯骨,手上青筋突起,大吼一声道:“乖女儿,爸爸进来了!”
“啪!”重重一响,父亲的鸡巴全根没入,胯骨与胯骨相近,两颗“坏蛋”也直直地撞上女儿的会阴。
“哦……”晓柔长吟一声,随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爸爸终于进来了,自己的阴道终于被填满了。阴道深处的小嫩肉们对这位来客表示夹道欢迎,推挤着上前和它亲热,又亲又缠,爽的大鸡巴爆出一点肉筋。
陈俊生爽的屁股连连抖动,过了好一会才威猛地抽动起鸡巴,在女儿的阴户里冲锋陷阵。“小骗子,之前说不要,现在小骚逼夹着这么紧,松都松不开,是要吸死你老子吗?啊?爸爸今天就干死你,干烂你的小骚逼。”
“啊……啊……爸爸的鸡巴好棒,晓柔还要,爸爸操我啊!”晓柔也很爽,爸爸的鸡巴就像是最好的止痒剂,大鸡巴一捅进来小逼里的所有痒处都被挠到了,爽到她完全忘记插在自己阴道里的是亲生父亲的性器,只希望趴在她身上的人能狠狠地肏自己、干自己,让自己再舒服点。
“啊~啊~大鸡巴爸爸好棒,啊……啊……小骚逼好美啊,棒棒再动的快一点,那里……哦……那里,好舒服啊。”晓柔闭着眼娇媚地浪叫着。陈俊生捏着女儿的奶子勇猛地肏干着女儿,伏在女儿的身上挥汗如雨。
这一刻的满足感真是签多少合同都换不来的啊!
江山美人,自古就是男人们的两大追求目标。转换到了现代社会,江山变成了事业,美人还是美人。可是美人多娇,各式各样的美人千娇百媚,对于天生带有占有欲和征服欲的雄性们自然都想尝一尝,沾一沾。尤其是在拥有了金钱权利后,对于那些想猎艳的男人们来说更是轻而易举了。
但是现在,陈俊生敢打包票,就算是把天下各色清纯妖艳的女人都脱光丢到他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他有了完美的对象,从女儿身上获得的快感可不是普通的性交就能得到的。原因正是那不可说、不可破的血缘禁忌。
越是不可破的东西一旦打破其后果总是不堪设想。陈俊生在无意间彻底打破了兽欲的封印,一头栽进这禁忌的快感,再也出不来了。
或许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藏着叛逆的作乱因子,乱伦的念头也未必只有他陈俊生一个人会有,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喜欢包养“干女儿”人呢?说到底,许多男人的潜意识里都在贪图着那份刺激。只不过大多数人不敢彻底突破伦理,没胆子插亲女儿的逼,只能在“干女儿”身上释放兽欲,而陈俊生已经跨过了那道门,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说来,他这次还真要感谢一位养了干女儿的合作商。没有他的帮助,陈俊生还真的没有办法淘到这些好东西。
当陈俊生找到那位合作商的时候,那人以为陈俊生也是同道中人,给了一个“我懂得”的眼神,热情地帮他搭上线,陈俊生进入了那种专门做不可说生意的地下市场。
从那里陈俊生淘到了两瓶好东西,都是从国外私运进来的。
一个喝了能让人全身无力,任人宰割;而另一个,就更厉害了,只需要一点点,就能令女人欲火焚身,就算是块石头都能流出水来,是不少男人用来调教女人的佳品。
从突破禁忌的那个夜晚后,陈俊生就盘算着要长期占有女儿的计划。他知道女儿短时间里肯定接受不了,会躲着自己,排斥自己,他就把那调教用的药水日日加在女儿饭菜饮水里,剂量不大,但是一日日的叠加,女儿再不乐意,迟早也会败在药效之下。
这一点,从他每天从脏衣篓里看见女儿的内裤换的越来越频繁时就知道,时机快成熟了。
陈俊生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计划会失败。毕竟,饭可以不吃,但水不可能不喝,光是饮用水里的那点药量,就足够把女儿调教成一个欲女了。
终于,晓柔开始放软态度,陈俊生高兴极了。
时机终于到了。
他特意做了一顿丰富的大餐,将另一种药倒进了女儿的果汁里,只有一瓶盖的剂量足够女儿无法动弹却又不会封住她的声音。他想听女儿在自己胯下被肏的浪叫的声音。
这顿大餐他征服女儿的诱饵,而女儿是他期待已久的大餐。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尽情地享用这块美肉了。
陈俊生的鸡巴在女儿的阴户里飞快的驰骋着。
这一次,他一定要彻底征服女儿,让女儿一辈子离不开自己!
——————————————————————————————————————————
你们要的爸爸来了!先给你们更(上)解馋
爸爸和叔叔虽然是亲兄弟,但是还是很不一样的呢。像叔叔那种就是比较蛮干、粗暴,但是爸爸呢就是比较阴险的。
接下来让我休息两天,我快累死了,急需补觉休息。一想到还有短篇、《半甜》和《见色》,我自行爆炸。
暂时还没有评论,就等你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