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远比死更可怕。
栖绯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半裸男子,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恨:「你是梵倾派来的?」
男子什麽都没回答,飞快的扒光她的衣衫,让她羞耻的缩成一团:「放开我!」她的穴道被点,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男人的面容很普通,可他的身手却不像他的脸孔那麽平凡,甚至没有刻意看她赤裸的身体,而是从一旁拿出了几颗药丸,掰开栖绯的下巴,丢到她的嘴里。那味道让栖绯心里一寒,正是今天白天那三个人喂过她的春药,两粒就足以让她在他们的身下呻吟一天,这个男人还喂了她其他的东西。
男人毫无表情的扛起她,躲到大堂後的柴房,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
「哥,今日我不想玩。」脚步声逐渐接近,紧接着是几人的对话:「你才奇怪,往日你不都不近女色麽?难不成又是楚风哥的主意?」
那是梵啸的声音。
「怎麽,看上了那个女人就想爲她守身不成?」楚风调侃的语调一听便知。
「胡说。」梵啸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受不得激:「不过是玩玩,我难道会被管着?」
栖绯心里只觉得悲凉,男人呀,都是这麽想的麽?除了愿意爲自己死去岚哥哥,谁都是这样的吧,他们不过把自己当做宠物,喜欢就喂喂逗逗,不喜欢就远远的踢开,等到不想要了,就干脆丢弃或是杀了了事。
「那就好。」楚风勾了勾身旁美人的下巴:「你看,天下美人无数,怎麽能被一个人绊住手脚。」他回头问梵倾:「阿倾,你说。」
「我们身份特殊,不应当对女人真的动情。」梵倾面色不变,意有所指:「更不能随便相信。」
「她不一样。」梵啸突然反对道:「她很好。」
「很好!哈哈。」楚风一脚踢开大门:「你连那女人的名字都没问出来,竟然说她很好!」
梵啸面上一红:「我是不想唐突了她。」
楚风摇了摇头:「做都做了,这时候倒像个处一样,真是丢你五王爷的脸。」
「楚风哥,你今天就是想拆我的台吧。」俊俏的脸蛋显出几分郁闷:「是我见到她就想宠着,有何不对?」
「就怕她不值得你去宠爱。」梵倾第一个走进门,随後就是一干的女子:「这大堂许久不用,这霉味……」
「啊……啊……」女子隐约的呻吟传进他们的耳朵,栖绯惊愕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发出的声音,竟然和她动情的呻吟极爲相似。
梵啸骤然生出一种不安,那声音怎麽……他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声音由後院传来。
「快给我,快给我你的大肉棒。」身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着。
栖绯羞愤得涨红了脸,她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放心,我马上就给你,淫荡的小贱人。」男人又用另一种声音回答,前後衔接的分毫不差,就像两个人在调情,他话音刚落,毫不迟疑的伏在栖绯身上,低下头含住栖绯胸前的红豆,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用舌头不住逗弄。而手却紧紧的扣住栖绯的咽喉,威胁她不要做出任何行动。
「谁!」梵啸飞一般的冲进後面的柴房,踹开破烂的门,一对行苟且之事的男女呈现在他面前。在他眼里,那扣住栖绯脖子上的手腕,实际上是男人调情的手段。而女子窒息涨红的脸,是动情的表现。
「你们!」他一掌拍飞男子,恶狠狠的瞪向不着寸缕的栖绯。栖绯躺在地上颤抖着蜷缩成一团,因爲春药的缘故,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此时她再不愿意解释,解释了又如何,刻意的栽赃还会有谁相信。
这计策极爲拙劣,如果是平时,梵啸根本不会相信,可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想到从前背叛父王的母妃,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怀疑和痛恨。还有栖绯不加解释的态度,更是激怒了他。
「你说?」梵啸突然恼怒起来:「是我满足不了你麽?」
「我说过。」抱着女人的楚风斜倚在门口,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却讽刺至极:「女人嘛,都犯贱,她得了你的承诺,就会要这要那,更会去找男人,瞧瞧,这还没成你的侧妃就这摸样,恐怕用不了过几天,这整个府里的男人都会被她勾引个遍。」
他捏了捏身旁女子的胸部,女人发出一阵勾人的呻吟:「你看,她们不过是爲了我们的权势和身体才呻吟,才欢喜。」他狠狠地掐了掐女人腰上的软肉:「只要是男人,她们都爱。」
梵啸被他的话激怒,冒出一股无名火来,他推开更过来的几个女人:「滚,都给我滚!」他拉起梵倾和楚风旁边的女人,指着她们:「都给我滚出去,再不滚我就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还有那个奸夫,给我剐了之後喂猪。」伸出手指着栖绯:「我今天只要她一个。」
「哎?」楚风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摊了摊手:「你要她,要我和阿倾两个人怎麽办?昨夜开始,我们可就憋了一身的火。」
「你们不也想上她麽?」梵啸气急:「我们一起上这个女人,免得她还有力气去勾引别的男人!」
「你!」栖绯几乎无法发声,梵倾和楚风的表情让她知道自己又入了局,原来她的命运就是如此的不堪麽……
「怎麽?你不满意?」梵啸几步冲到她的面前:「今夜,我必定让你终身难忘。」
终身难忘……她的终生还有几天呢……身上的衣物变成了碎片,她的思绪再次飘远……
皓哥哥,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会开心吧,你一直等待的,就是我痛苦的死去的那一天吧,这一次,你真的可以如愿了,你会高兴麽?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回去见你一面,真的,这一次,我不得不放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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